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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漢:開局震驚了漢武帝》第20章 遭遇截殺
每天的課堂無非就是背誦和識記。

劉病已趁著這個機會把《大學》好好背誦了一番。

書法也練得越來越勁道了。

前生的自己上學的功利性特彆強,又因為雜科太多,很難靜下心來研究這些儒家經典。到了大學又忙於撰寫論文,更是涉獵較少。

不過,那些突擊與加強記憶的學習經驗卻很實用。

劉病已藉著它們已經把一半的大學論著理解透徹並初步背誦下來。再用幾日的時間便能做到全部背誦下來。

摘抄一些難以理解的,劉病已每天課後都會找夫子揚詢請求解疑答惑。

揚詢也樂得做一下詳細解釋,除了對句子進行翻譯,還會引經據典,羅列不少的故事進行佐證。劉病已發現很多故事都未聽過,知道是史書裡沒有記載的,便在心中一一記下來。退居教室後,再憑藉記憶一一書寫出來。

好記性不如爛筆頭。

想不到上學幾日,筆記本已經好幾捆了。

書法也練習地也開始有了模樣。

這天從早上一直陰沉沉的,到了傍晚竟然下起了鵝毛大雪。

站在門口,仰面讓鵝毛大雪飛落在臉頰上,享受一番難得的清潔與冰涼。

學子們早已見怪不怪了,紛紛背著書袋,隨著家僕往院門外走去。

郭福和郭祿還沒來到,估計又因為背不過文章,又被夫子罰站了。

天慢慢陰沉下來,劉病已卻獨自在雪夜中散步了許久。

一直到了博望苑外側附近的小山丘上。

他雖然穿著單薄,但因為每日加強訓練,已經有了很強的抵抗力,並不覺得冷。

昏沉更濃一些,萬家燈火在蒼茫中就是一些極小的點綴。

劉病已沿著模糊不清的小路往回走。

當他路過一片樹林時,遠遠地看到一個高大的黑影立在道路中間。

劉病已想繞過這條道路,但覺得自己似乎有點兒大驚小怪了。

劉章再怎麼難為自己,也不可能會派殺手來殺自己吧。

自己跟他也沒多少深仇大恨。

劉病已距離那人只有十幾步的時候,終於看清那人帶著鬥笠,面部一團漆黑,似乎是蒙了面。他雙手環抱在胸前,一手攥著劍,而其背上則斜挎著一張大彎弓。

劉病已頓時覺察出情況似乎不妙,趕忙轉身拔腿便跑。

沒跑出去多遠,那人赫然又堵在道路前方。

「你……」大漢終於抬起手一指劉病已,「你……今……今天休……休想活命……命了!」

這個殺手原來是個結巴。

「我……我……我……我……可害怕咧!」劉病已戲謔一聲,急忙轉身撒腿便跑。

鬥篷下那張陰沉的臉更加濃黑了。「可……可……可惡!」

跑過荒野,跨過小溪流,前面便是一段小街巷。再往前走一段路,便能到達掖庭宮了。

雪越下越大,在這昏沉天色裡視線距離也就在方圓十米之內。

窄窄的街巷盡頭,赫然出現了剛才那人。

「你……你覺得跑得了……初一……跑得了……十五?」那人這話也讓劉病已需要來一個了斷才行。

劉病已不再跑了,他更想知道到底誰要置自己死地而後快。

「請問大俠,你為何要劫我的道?是想劫色還是劫財?」劉病已微笑著質問到,毫無畏懼感讓氣質一點兒不輸。

「劫色?」那人微微一怔,「不……不……不劫色……也……也不劫財!我要……要你的命。」

「那你知道我是誰嗎?」劉病已成心想逗他,抓住了他口吃的弱點,一會兒就以暴風雨般的問話,攻破他的心理防線。

劉病已不但不害怕,反而有一種貓捉老鼠般的玩味心思。

「你……你是誰?」男子的眼神裡陡然飛過一絲落寞,他貌似忘記了僱主說的名字了,只知道他是一個十一二歲的孩童,模樣特別俊俏的那個。

「我給你提個人。劉據。」劉病已自豪地說到。

「劉據?太……太子?」

「正是!那是我的爺爺。」劉病已說這話時,瞧著他的眼神,竟然絲毫看不到多少波動。

劉病已繼續說到:「十二年前,爺爺被人陷害,自殺身亡,我全家百十口人滿門抄斬,獨獨留下我一人。」

「什麼!你……你是太子的親……親孫子?」

「正是!」

蒙臉男子略一低頭,沉思起來。

劉病已知道他的心理防線開始了瓦解。

「不過,我必……必須要殺你!拿人……錢財……替……替人消災。」

「好一個言而有信的大俠!既然如此,我們何不來賭一把。」

「賭……賭什麼?」

「賭誰的速度快!」

「怎麼個……賭法?」

「你用弓箭射我三次,我邊躲邊賦詩一首,我若被你射殺,算我倒霉。如果我躲過了三箭,我便射你三次,每次你也要賦詩一首或者吟唱詩歌一首。不過,規則是每次飛箭到跟前時必須吟唱完。」

「好……好!」男子滿臉的橫肉激烈地顫抖起來,他對一箭射殺這個少年滿懷信心。

「現在……就開……開始了!」男子說著將長劍背在肩膀上,而把弓箭取了出來。

抽箭搭弓,男子將弓拉滿了。

望著寒光點點的箭頭,劉病已凝眉起來,全神貫注。

劉病已之所以選擇這種方式,完全是避開男子的鋒芒而求一線生機。

要知道這個膀大腰圓的男子,力量肯定碾壓自己,如果論打鬥,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而如果比速度,自己則有十足的把握。

這幾天晚上,朱安世可是拿著自己當活靶子,一次又一次地甩出了飛刀,測試自己的速度。

劉病已雖然知道,朱安世隻用了幾分力,刀子尖也被他斷掉,成為鈍刀。

但殺傷力卻依然十分強悍。

朱安世甩刀的功夫可謂眨眼兩刀,劉病已尚能躲過一次又一次的進擊,何況面前這位結巴大漢。

只是,劉病已知道此人定然是起了殺念。

最好一箭斃命,他也好回去交差。

「對面一隻獃頭雞。」劉病已剛吟唱一句詩,便見男子扣弦的手指正在顫抖。

「嗖!」男子絲毫沒有手下留情,一支冷箭帶著勁風,射穿了層層疊疊的大雪屏障,隻取劉病已的咽喉而去。

眼看著長箭飛去,男子微微點了點頭。

他看到面前的這個少年已經嚇得呆若木雞,不敢動彈了。

「砰!」長箭突然傳來一聲鈍響,又在寒夜裏發出了快速的顫抖音。

竟然直接射入了對面的一棵樹上了。

面前的少年竟然不見了蹤影。

男子雙眉一跳,急忙瞪大了眼睛去尋找。

「小爺在這裏。你的速度也太慢了吧!」

男子雙眉豎立起來,急忙從箭壺裏抽出兩支長箭,一起搭在了弓弦上。

「連珠箭?」劉病已心下一咯噔,頓時緊張起來,「平時訓練,朱安世還從未發過連珠刀。」

兩支長箭的力道更為雄厚,男子拉滿的弓弦發出了咯嘣咯嘣的響聲。

這力道一定會把人給射穿透了。

「嗖!」一支箭飛了出去。緊接著「嗖」第二支箭也飛了出去。

「說他是個大烏龜。他說自己叫王八。」劉病已急忙將詩句喊出來。

兩隻箭似破風石,劈開大雪花,一前一後朝自己飛來。

劉病已能夠清晰地判斷出長箭的軌跡,一支擊打頭部,一支擊打腹部,而且兩支一高一低的箭並非在一條直線上,而是斜著錯開了。

這兩支箭的刁鑽之處在於,不管自己往左還是往右,都必然有一支箭命中自己。

男子望著飛出去的兩支箭終於將眼睛眯成一條縫,似乎很是開心的樣子。

「嗖!」

「嗖!」

「砰!」

「砰!」

兩支箭竟然先後射在了樹榦上,三支箭從上到下一字排開。

「啊?這……我毛羽從……從未失手過!」男子雙眼瞪大尋找著那名少年。

他的話剛說完,一人從雪地上爬了起來。

「哎呀!可摔死我了!」劉病已彈了一下身上的積雪,拍了拍手,說到:「你好,毛羽,該輪到本少爺發射了。」

劉病已說著露出了猙獰的笑來。

劉病已伸手從懷中將彈弓掏了出來。

望著劉病已手上的小東西,毛羽卻冷哼一聲,將手中的弓丟在一旁,把胳膊一抱,仰著頭等待劉病已的發射。

「我們說好的啊,我在每次發射前你都要吟唱一句詩,如果還沒說完,石子兒打到你了,你就要接受我的發射,直到你完成了吟唱詩句,並能成功躲過我的石子兒,我就束手就擒。」

「哼!別廢……廢……廢話!趕緊的……啊!」

男子的話,還沒說完,一顆石子兒就射在了臉龐上,疼得他哎呀一聲痛叫。

「我……我還沒……啊!」

又一顆石子兒直接砸在了右眼上。

毛羽頓時覺得雙眼冒金星。

毛羽剛拚命睜開左眼時,突然一顆黑色的小東西直襲腦門。

「砰!」

雙眼裏桃花多多開,紅艷艷一片。

「砰!」

「砰!」

……

劉病已顆顆石子兒射向毛羽的頭部,完全沒有手下留情。

毛羽突然伸手將肩膀上的長劍拔出來,揮舞起來,雖然閉著紅腫的雙眼,但他能清晰地感覺到少年的位置。

對於弓弦沒那麼自信,但對於長劍,毛羽可是被譽為天下第一劍。

他的劍舞動地特別地快,劉病已隻覺得眼前一道道劍影將自己包裹起來。

嚇得劉病已呆立原地。

「砰!」

毛羽突然覺得自己彈飛出去了,重重地跌倒在地。

「師……師父!」劉病已大叫一聲。

毛羽只聽得一位男子底氣十足地斷喝一聲:「想活命,趕緊給我滾!」

毛羽知道自己碰上了硬茬,嚇得急忙爬起來,睜開浮腫的眼瞼朝著樹林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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