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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漢:開局震驚了漢武帝》第24章 風波再起
「師父,我們來一次比賽如何?」劉病已揚起頭來,瞧著朱安世頗為期待地問到。

「哦?我們比什麼?」朱安世頓時來了興緻。

劉病已一指前方百十米遠的小樹,說到,「就比誰能用最直的線走到那棵小樹前。」

小樹前方的積雪還沒烙下腳印,猶如一張白錦緞一樣。

「好!公子先請!」

「不!師父,您先來!」

「好!」

朱安世的輕功了得,速度更是飛快,雙腳並沒用力踩在雪裡,便在一眨眼的功夫到了小樹跟前。

劉病已知道他是用較快的速度避免了腳步的凌亂。

但腳印多多少少還是有些不很整齊。

劉病已嘴角揚起了笑意。

遠處的朱安世頓時皺起了眉頭,他知道公子每次露出這種意味深長的微笑來,定然是有了壞心眼兒。

他瞧了瞧身後的小樹,竟然有一個碩大的樹冠,難不成他想讓自己接受龐大的掛雪災難?

朱安世的腦海中浮現了劉病已一腳飛踹小樹,落下千堆雪的場景,頓時將力量灌注雙腳,準備適時開溜。

「輪到我了啊!」劉病已說了一句,雙眼緊緊盯著小樹,之後便也加快了速度往前奔去。

等到劉病已走到小樹跟前,轉身瞧著雪地上的兩行烙印,舒緩地嘆了口氣。

「誰贏了?」

「少爺略勝一籌!」

朱安世望著那一行筆直的腳印,十分驚訝,但又有些納悶。自己研習輕功術至少有二十年光景了,竟然不如什麼輕功底子沒有的少爺。

「少爺是如何做到的?」

劉病已笑了笑,自信滿滿地說到:「這就是巧解心觀之術的答案。」

「怎麼說?」

「師父靠的是了不得的輕功,而我靠的是技巧,雙眼始終不離開小樹,雙腳保持一個行路姿勢,就輕鬆走出直線了。」

「這雖然是技巧,但也是心觀之術的核心所在,眼中聚焦之物乃行為指向。」

劉病已想到了前世學駕照時,教練反覆強調的,如果車子速度過快,突然發現馬路上正有一個行人,眼睛一定不要盯著那人,否則,車子保準撞上那人。

「做到這一點,就算是目標移動了,雙腳也不會亂。」

「像師父這般,蒙上了雙眼也能射中目標,說明是從目中物轉為心中之物。到達後面的境界,就要下很大功夫了。」

「很有道理!少爺又給我上了一堂好課。」朱安世很是欣慰,少爺絕頂聰明,能把複雜的事情用很形象的故事說明道理。

「師父謬讚了!我要連成心中之物,還需要加把努力才行。」

朱安世拍了拍劉病已的肩膀,「少爺已經懂得了這個道理就很難得了,武功需要時間磨礪,欲速則不達,還要一步步來。」

朱安世說著從懷中掏出了一樣東西,展現在劉病已眼前。

「我的彈弓!」劉病已接過師父給改造的彈弓,端詳了一下,甚為歡喜。

原先的筋繩太細,扯了幾日便有些裂痕了。

朱安世不知道從哪裡搞到了質量上乘的牛皮筋。這可把劉病已高興壞了。

「少爺,你試試!」

劉病已趕忙從斜跨書袋裡掏出一顆石子兒,上了膛,用力拉開牛皮筋,一鬆手,石子兒徑直朝著對面的一棵小樹射去。

「!」

石子兒直接射中了。

朱安世點點頭,他覺得有必要教授劉病已弓箭了。

劉病已在準頭方面具有與生俱來的天賦,只是力量和耐力上很是欠缺。

「少爺,如果要練習弓箭,還是繞不開耐力和力量的訓練,從明日起,我們要加大舉重和跑步的訓練了。」

「沒問題!」劉病已爽朗地回復到。

朱安世很是震驚,本來少爺就是被自己施加的舉重被嚇跑的,他還心有擔心,沒想到少爺竟然一口答應下來。

朱安世仰起頭來,望著雪夜裡的漫天繁星,心裡訴說到:

「少爺,真的變了!」

「太子殿下,您在天之靈可以安息了!」

第二日凌晨,天還不亮。

冬夜裡的天空如同一個破舊地穿了無數小孔的黑鍋倒扣在大地上。

只是在天邊有一絲魚肚白,才照見了荒野裡的道路。

劉病已聽從師父昨日的安排,在雙腿腿肚上捆束了沙袋。

第一次使用,雙腿如灌了鉛一般,奔跑起來的速度明細不如以前了。

但劉病已還是咬牙堅持住了。

在劉病已奔跑的當兒,還有一人正在距離他百十步遠的地方潛藏著,眼神緊緊地盯著他。

望著劉病已堅定的身影,朱安世點了點頭。

自從上次毛羽出現後,朱安世便沒放鬆過警惕,尤其是劉病已晨跑的當兒,更是加了小心。

跑步任務完成,劉病已回到掖廷宮洗漱,之後吃早飯。

早餐是一個熱窩窩頭,一顆雞蛋,還有一碗麵條。

郭福和郭祿每天早上起得很是費勁,幾乎都是被張賀用木棍從被窩裡抽醒。

自從自己去了博望苑的林藪學院讀書,張賀便加緊了對郭福和郭祿學習的督導。

每天晚上親自看著兩人做作業,檢查背誦,檢查默寫。

稍有錯誤便要挨板子。

兩人苦不堪言。

望著劉病已背誦文章遊刃有餘,兩人羨慕不已。當他們看到劉病已按時完成作業,出去鍛煉時,更是要發狂。

正是貪玩的年紀,張賀也不能管束太嚴,便在劉病已休沐時,才允許郭氏二兄弟陪著劉病已玩上一下午。

西漢時實行的假期制度是「五日一休沐」。休沐,也就是休息和沐浴。

朝廷要求各級官員集中在官衙辦公食宿,沒有特令平日不得回家。只有到了休沐才可以回家沐浴更衣,搞好衛生順便再走親訪友看看風景。

官員們除了連續工作五日休息一日外,遇到冬至、夏至等節令,也會各放五天假。

至於喪假嫁娶,軍隊裡的探親假,則要根據距離遠近定天數。遇到特殊假日,譬如皇帝的誕辰,皇后的誕辰,則要全國放假三天。

劉病已研習了《漢律》,竟然發現此時的假期制度,竟然在一年內達到一百六十天的假期。

更有意思的是官員的家裡如果比較有錢,可以通過錢來購買假期。

當然,為了運轉龐大的國家機器,一般的官員還是很難獲得休假資格的,對於這樣的加班,會用錢財進行補償。

今日上完課,明日便遇到了新的休沐,郭氏二兄弟格外歡快。

兩人背著書袋,提著食盒,先把劉病已送到學堂。

等到了學堂,劉病已翻著書袋,忽然發現昨日夫子布置的作業沒有帶來。他急忙問到:「郭祿,昨晚你抄寫完我的作業後,忘記放進我的書袋裡了嗎?」

「哎呀!我忘記了!稍等片刻,我趕緊給你送來!」

「快去快回!」

片刻功夫,郭祿氣喘籲籲地跑來,將一捆竹簡遞給劉病已。

劉病已展開看了看,這才點了點頭,走到教室門口的講台前,將作業放在一堆竹簡的最上側。

而此時,有一學子偷偷將劉病已書桌上的一捆課堂筆記給揣在袖子裡,悄悄走了。

那人得手後,朝著正盯著他的劉舜微笑一下。

這一幕恰好被劉章看在了眼裡。

但他突然看到劉舜正沖他怒目而視,便將頭深深地趴在了桌面上。

晨讀之後,夫子揚詢罕見地沒有抽查背誦,以及批改作業,而是布置了新的背誦篇目,便匆匆離去。

課堂內的學子頓時放鬆起來。

讀書聲更加高亢了,滿是興奮之色。

透過窗欞,劉病已看到夫子揚詢竟然跟著守在院門口的一位老者轉身出去了。

兩人滿面喜色,看來是喝酒去了。

揚詢的最愛便是酒了。

劉病已卻不似其他學子一樣的高興,他昨日的課堂筆記竟然找不到了。

劉病已皺緊了眉頭,心裡埋怨郭福和郭祿兩人,今日真是太茅草了,總是丟三落四。

不遠處的劉章望著劉病已想說什麼,卻被劉舜的犀利眼神給瞪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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