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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娘子一個比一個詭異》第七百五十-七百五十二章 你看,下雪了,這樣算1起白…
作為少卿擅離職守這麼久,第一件事自然是先見領導。

很快,余乾就來到了寺卿的閣樓這邊。他回大理寺的事情在他剛才踏入大理寺大門的時候褚崢就已經知道了。

所以,當余乾走到樓上的時候,褚崢和柯鎮邦兩人都在,興緻相當不錯的在那喝酒吃菜。

「來啦。坐。」褚崢看到余乾,臉上頓時顯出溫和的笑容說著。

余乾也不客氣,走過去盤腿坐下,笑著朝兩位老人家打了聲招呼,「恭喜褚公也入二品天人大道。」

褚崢無奈的笑了笑,而後說道,「你的事情我也都聽行簡和柯老說了,事情都成了既定的事實,我只能說繼續向前看。

之前的那段時間辛苦你了。」

「應該的應該的。」余乾也給自己倒著酒,美滋滋的喝著,繼而說道,「褚公,既然你現在都回來了。

那少卿這個位置我就不坐了。我還是回去當我的司長吧。這種管人的事情我不是很感興趣。

最重要的是我也管不好。」

褚崢只是搖了搖頭,「老夫這次既然僥倖突破就理當退居二線了。我歲數也到了,再繼續擔任寺卿確實不太好。

所以,我打算把行簡扶正,你就繼續做你的少卿吧。」

「不是,褚公這就是你考慮不周了。我說句難聽的,白少卿他現在的實力確實不足以擔任寺卿一職、

這對外對內都不太好的。」余乾說道。

褚崢道,「白少卿天賦卓絕,入歸藏境也快了。到時候老夫再教導他一二,問題不大。入了三品境坐這寺卿位置就綽綽有餘了。

而且,他的辦事能力你也看到了,大理寺在他手上並不比在我手上來的差。」

「隨便吧。」余乾無奈的兩手一攤,「不過我說好了哈,我對這些領導工作很多時候確實不上心的。

而且我還有一件最重要的事情,那就是關於我的修為實力問題就暫時不要宣揚出去。」

余乾順帶著把他的想法給解釋了一下。

褚崢聽完之後,只是笑道,「聽你的。不過我倒是詫異,這個時候的你竟然不像以往輕狂了。

你以前不是人為年輕人就該狂一些的嘛。」

余乾唏噓感慨一聲,「那是以前,現在不一樣了,老了老了,喜歡被動了。」

「你小子裝什麼?」柯鎮邦斜著眼睛瞧了過來,終於忍不住的說了一句。

余乾嘿嘿一笑,也不反駁,只是給老人家倒了杯酒。

「這麼快就回來了?老夫還以為你要風流快活一段時間呢。」

「哪能呢,我心繫大理寺,這點柯老你是知道的。」余乾回了一句。

「你小子少來這一套。」柯鎮邦的臉色突然肅然起來,

雙眼平靜的看著余乾,「那兩位姑娘是誰。之前在仙境裏沒好機會問。」

余乾的動作稍稍頓住一下,臉上的笑意也慢慢的收斂起來,認真的望著柯鎮邦,問道,「柯老怎麼突然問起這件事。」

「魚小婉,鮫人王的女兒,鮫人一族的公主。白蓮教的聖女姓葉。」柯鎮邦徐徐的說了一句。

余乾面色冷靜,並沒有太大的波動的說道,「柯老,你去查她們了?」

「嗯。」柯鎮邦輕輕的點了下頭,「你也知道二品修士天底下就沒有多少人,現在兩位如此年紀輕輕的姑娘卻雙雙的入了二品境。

這種事,我不可能不去查一下。再加上,她們二人和你關係可以說是莫逆,老夫自然更要去查一下。

你也知道,大理寺想查人,沒理由查不到的。」

「在你回來的這兩天時間,我確實是按照柯老的描述去查了一下這兩位姑娘。」褚崢補充道。

「魚小婉倒是好查,雖然老夫也不知道為何她也能如此快速的進階二品天人境。但終歸鮫人族與大齊交好。

你能和她有深厚的交情,我們自然不會說什麼,反而替你開心。」

說到這,褚崢頓了一下,而後才繼續道,「至於另外一位姑娘,倒是費了些時間。最後也查出來是白蓮教的聖女。

起初我們二人不願相信的,因為那位聖女最多只有四品的修為才是,沒想著也會入天人境。

而且最關鍵的是,我們確實一開始不相信你會和白蓮教的聖女有這麼深的交情,所以就又徹底確認了一下,答案依舊如此。」

余乾放下手中的酒杯,看著兩位老人家,問道,「所以,褚公和柯老兩人今日主要是想跟我說這件事嘛。」

「是的。」褚崢直接點頭道,「畢竟事情關涉到白蓮教的聖女。而白蓮教什麼成分,我也不用過多贅述。

你作為大理寺的少卿,和白蓮教的聖女有這麼深的聯繫,這件事總歸是要了解清楚的。」

余乾問道,「褚公你告訴陛下這件事了嘛。」

「不曾。」褚崢輕輕搖頭,「這是家事,沒有告訴任何其他人。」

「那我要是今天不說清楚又會如何呢。」余乾突然輕輕的笑了起來,說道。

「那就不用說。」褚崢也笑著頷首道,「就當不知道這件事,然後揭過。」

「褚公相信我?」

褚崢繼續保持著溫和的微笑,「不相信你就不會在這直接問你了。不相信你就不會跟你在這喝酒。你這人雖然無組織了一些,但是老夫知道,在你心裏把大理寺看的很重。

你不會做出有損大理寺的事情的,不是嘛?

就像當時,你以四品的修為在城外阻殺南陽世子朱宸。你為了顧老願意冒這樣大的風險,老夫就知道你是站在大理寺這邊的。」

「褚公你這都查出來了啊。」余乾眼睛眨啊眨的。

「倒也是這兩日剛想通的。」褚崢解釋道,「以前哪裏會去想你小子。明明是三品的大劍修做的。

但是聯想起後來你一次又一次的給我們驚喜,讓我們知道你有這個能力。

就自然而然的想到了這一點,再加上那些證據,一切就都解釋的通了。」

「所以,那出手的還有聖母,還有青丘天狐一族的狐妖。褚公你現在也都知道了吧。」余乾問道。

「嗯,差不多能想到。」褚崢只是點著頭說道,「其實,像這種很正常。雖說我們都是大理寺的人。

但是本質上其實是一個修士,是一個獨立自主的修士。人修道這一生總會有各種各樣的奇遇。

總會認識各種各樣的人,這些事情都是個人的秘密。就像我和柯老。這麼多年下來,也各自有許多自己的人脈門路和見不得光的秘密。

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所以,你今日無論想不想解釋,對我而言其實都一樣的。今日把這件事擺台上跟你說清楚,就是為了不生嫌隙,把選擇權放在你的手裏。

你入大理寺之後為寺裡做的事情,我都看在眼裏,所以絕對尊重你的選擇。」

聽完褚崢的話,余乾深深的朝對方作了下揖,而後笑道,「倒是我小人之心了、褚公你放心,我余乾可以用大道起誓,這輩子不會做傷害大理寺的事情。

我欠大理寺的遠比我為大理寺做的多得多。我和白蓮教有交情這件事嚴格來講確實是有一定的問題的。

畢竟無論是立場還是身份都有著對立性。

之前,我以為,我個人可以處理好這二者之間的平衡關係,所以就不曾和褚公提及過這件事。

現在既然都查到了,那我也但說無妨。

聖女叫葉嬋怡,我們認識了很久,如果一定要套上關係的話。以前是紅顏知己,現在可以說是老夫老妻了。」

「你小子真是風流成性。」柯鎮邦突然哈哈大笑起來,然後沒好氣問道,「那魚小婉呢?不會也是你說的這種關係吧?」

「是的。」余乾有些羞澀的點著頭。

「真是混蛋,老子就沒有見過你這麼囂張的駙馬。」柯鎮邦繼續瞪著余乾,而後赤裸裸的問道。

「你確定那聖女沒有半點利用你的成分?據我所知,那白蓮教聖母可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我確定,亦是有分寸。」余乾笑道,「聖母和我交好無非就是想通過我有一個保障,壞心思什麼的她也不敢有。」

柯鎮邦深深嘆息一聲,「你小子的機敏程度我一直是相信的,要說這世上誰能在你手中討的好處我是不信的。

而且我自然更是相信你心裏的那杆子秤,不會做出蠢事。但是,白蓮教畢竟是這麼多年都造反的大教。

所以,這件事你還是需要多留一些心思。」

「小子明白。」余乾點頭道。

柯鎮邦再次嘆息一聲道,「以你現在的實力,說實話,我並沒有教訓你的資格。但是你要知道,一天是大理寺的人,那就要守住這一天的底線。

我們身上擔負著這太安城,這大齊千千萬萬百姓的性命。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

「小子謹遵教誨。」余乾作揖頷首。

「不過拋開別的不說,你小子是老夫見過風流最厲害的人。怎麼這麼厲害的姑娘都能喜歡你?

按理說她們兩人的身份和實力都該無比驕傲才是,怎麼就能委屈著一起這樣的對你?」柯鎮邦相當不解的看著余乾。

「這個問題,小子只能歸結於人格魅力之上了。」余乾羞澀的回答著。

柯鎮邦嘴角微微的抽了抽,不想說話了,直接喝起了悶酒。

一邊的褚崢這才繼續笑著問道,「其實老夫一直有個疑惑,你是怎麼和那位聖女好上的。我想了很久,最後只能想到一個可能。

是不是你之前第一次負責鬼市任務的時候和聖女好上的?」

「是的。」

「你的處事計策老夫也看了,打入敵人內部確實是很不錯的法子。但是當時你只是八品小修士,而聖女已經有五品修為,怎麼可能看得上你?」

余乾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只是伸手摸了摸自己那張英俊的臉蛋。

褚崢就閉嘴了,也學著柯鎮邦一邊嘆息著,一邊開始飲酒。

關於葉嬋怡這件事就算是這麼輕飄飄的揭過去了,頗有高舉輕放的味道在裏頭。

其實,自己和葉嬋怡的事情余乾並沒有想著能一直瞞下去,遲早是要被寺裡的人知道的。

只是沒想到會這麼快且這麼突兀。

不得不說,褚崢和柯鎮邦兩人處理的方式以及對自己這種無條件的信任真的讓余乾很是感動。

自己的那個根也算是徹底在大理寺這邊紮下去了。

接下來,余乾又陪著兩老人喝了點酒之後便先行告辭離去了。

其它的倒也沒有什麼事,無非就是讓底下的人再謹慎有些。畢竟年關也沒幾天了,在這個國家風雨憂患的時候,過個好年是很提人氣的一件事。

隨著余乾的告辭離去,兩位老人家也慢慢的停下筷子。柯鎮邦開口道,「這件事就止於這吧,誰都不用說。」

「嗯。」

「我還是那句話,無條件信任余乾。」

「嗯。」

兩人便不再多說什麼了,而是把話題轉移到修鍊這件事上。褚崢剛入二品不久,境界並非十分的穩固。

柯鎮邦便是良師益友,負責起褚崢在大道之上的一切疑惑。

余乾離開這邊之後便回到了少卿處,他的回歸自然是受到了最為熱烈的歡迎。不過,余乾只是保持著神秘態度。

他並未把自己的真正實力說與那些下屬聽,只是在自個的屋裏看著自己不在的這段時間裏,寺裡處理的大事小事。

這大理寺畢竟運行了千年,不會因為自己的那段時間擅離職守而出什麼岔子,接下來也是如此。

目下最緊要的就是保證這個年關順利度過,其它的也便暫時沒有什麼要緊的事情。

就這樣,余乾幾乎一整天的功夫都在大理寺看文件。等散值之後,他做東,請了自己的那些屬下已經那些重要的司部的部長和司長等人吃了頓大餐。

把一整棟大酒樓都直接包了下來的那種。

一頓簡單的聚餐之後,余乾就算是正式宣告回歸了。吃完飯之後,也已經夜深了。

和這些下屬告辭之後,他便坐著馬車往公主府那邊趕去。今兒個一回來先去的阿姨那邊,余乾就已經有些愧疚了。

今晚可得好好陪李念香,也不知道她有沒有又為自己擔心的憔悴。

很快,余乾就到了公主府這邊,下馬車的第一時間就直接進府去了。

然後府上隨著余乾的回來直接騷亂起來,個頂個的開心,整個公主府就又開始高速的運轉起來。

衣食住行方方面面都要把駙馬給照顧的到位。

余乾輕車熟路的來到了李念香的住處,在屋外就一眼看到李念香那婉約的身姿被燭火剪影在窗戶的薄紗之上。

不自覺的,余乾的嘴角就勾勒起一縷笑容。

其實要用稍微狠一些的話語來形容的話,那就是目前為止余乾認識的所有女孩,只有李念香一人讓他有這種家的感覺。

儘管李念香自己半點修為沒有,只是個尋常的女孩子。但是這麼長久下來,自己和李念香勾連起的夫妻之情已經不知不覺之中到了一種絕對的厚度之上。

每次遠行回來看到李念香深夜坐在燭火旁邊的樣子,余乾總能感覺到家的味道。

驕傲的李念香,同時更是賢惠的李念香絕對是自己最好最溫馨的港灣。

余乾慢步上前,輕輕的推開門,看著眼前的李念香。

天色已經入冬了,屋子裏燒著一爐炭火,李念香披著一件厚厚的外襖,身子瘦瘦的裹在厚厚的衣服裡。

她手裏捧著一本書,就著燭火在那

燭火跳躍著,倒映在她那有些紅撲撲的臉蛋上,她看書看得很認真,一邊翻頁,一邊隨手撥弄一下炭火。

然後火爐裡便發出劈裡啪啦的些許爆炸聲,將屋內的溫度又燃燒的溫暖一些。

余乾進屋帶進來的冷氣和動靜終究還是吸引到李念香的注意,她有些奇怪的抬頭看去,然後眼神瞬間從安寧祥和化為巨大的喜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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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很快,這股子喜悅就黯淡下來,她放下手中的書籍,雙肘撐在桌子上,雙手捧著自己清瘦的臉頰。

然後就這麼看著余乾,自語道,「嗐,又出現幻覺了。」

余乾先是一愣,然後有些好笑道,「什麼幻覺啊!我活的!」

「喲,這次還能講話!」李念香有些詫異。

余乾徹底哭笑不得起來,「我,余乾,你夫君,活的,回來了。」

然後李念香的表情慢慢愕然起來,眸子裏的詫異和懷疑慢慢的就變成了無比的驚喜。然後那股子爆炸出來的火熱直接驅使著她朝余乾飛奔過去。

外面的大襖都掉了下來,就穿著裏頭那件薄薄的睡衣。

余乾滿臉笑容的攤開雙臂,正想著緊緊的擁抱住眼前的女孩的時候,突然就想惡作劇了。

在李念香撲上來的那一瞬間,他一個側身就直接讓前者撲了個空。

於是,撲了個空的李念香直接蹲下來抱膝哭了起來,「就知道是幻覺,是幻覺..混蛋余乾!」

一邊罵著,一邊哭的愈發厲害了。

余乾頓時就慌的一逼,他沒想到自己這惡作劇竟然會成為壓垮李念香最後的那根稻草。他現在恨不得給自己兩個大比兜。

想都沒想,余乾直接也蹲在李念香的身邊的,然後緊緊的把穿著單薄的李念香摟在懷裏。

後者整個身子頓時僵住了,有些難以置信的回頭看著近在咫尺的余乾。從余乾身上傳過來的體溫讓她第一時間相信這就是事實。

「你真的回來啦!」李念香問話之中都帶著無盡的驚喜。

「是啊,我回來啦。」余乾笑容燦爛的說著。

然後李念香就像是根本不記得剛才余乾的捉弄,反身就緊緊的撲進余乾的懷裏,將臉頰使勁的在余乾的胸膛上摩挲著。

滾燙的淚水止不住的湧出來將余乾的衣裳打濕。

余乾又慌了,還以為李念香還在為剛才的事情傷心,他趕緊一邊撫摸著李念香的後背一邊說著。

「文安,對不起,剛才我真不是故意的。你別哭了,我心疼。」

李念香伸手在余乾的腰肢重重的掐了一下,後者只是齜著牙,半點不敢反抗。

「你一下離開這麼久這麼久,你知道我多想你嘛。」李念香帶著哭腔說著。

余乾的語氣愈發柔和下來,「抱歉,我也沒想到這一趟會花這麼久的時間,是我不好。你打我罵我。」

「我哪裏捨得嘛、」李念香終於慢慢的止住哭腔,用盡全身最大的力氣緊緊的抱緊余乾。

恨不得把自己整個人揉碎了,然後融進余乾的身體裡。

在過去的十九年人生裡,她從來沒有想過會有一個男人能讓自己牽腸掛肚到這個份上,那種愛意和喜歡是世上所有言語都無法形容的。

是世上所有量尺都無法丈量的。

「吶,咱先起來,你先把大襖披上,不然等會凍生病了。」余乾細語說著。

「我不。」李念香哪裏肯鬆手,還是死死的抱著余乾。

後者只能有些好笑的抱著李念香起來,順手拿起地上的大襖給她披上。一系列動作下來,李念香就是死不鬆手。

像個樹懶一樣的掛在余乾身上。

余乾整個人都被李念香這種洶湧的愛意和澎湃的思念給衝擊的七葷八素的,只能順著李念香來,怎麼開心怎麼來。

「你回來幹嘛老是都不提前說一聲,每次都是這樣突然襲擊,我都沒化妝容!」李念香哼哼的說著。

「這不是想著給你驚喜的嘛,再說了,以你的姿色哪裏需要妝容。別化了,給別的姑娘留些活路吧。」余乾笑道。

李念香直接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然後伸手捧著余乾的臉蛋,兩個月牙眼撲閃撲閃的直勾勾的看著他的臉蛋。

「你看什麼。」余乾的臉頰被擠壓成嘟嘟形,聲音都有些變形了。

「我看看你有沒有變化。」

「那看出什麼變化了嘛?」

「沒有,和以前一樣。」

「以前什麼樣?」

「不告訴你。」

「不就是我長的好看嘛,你怎麼也跟別的女孩一樣,這麼膚淺!」

「呸!」李念香耳根子稍稍熏紅,然後突然湊上去嘬了余乾一口,再然後就害羞的再次把臉埋在余乾的胸膛裡。

「老夫老妻了,你害羞什麼?」余乾調侃道,「我都沒有感覺到,多親兩下。」

「我才不要。」

余乾本想用狠的直接一展自己的男人雄風,辦完正事再說別的。

可是有一點真的很遺憾,他還沒從白天緩過勁來。而且現在他對李念香的眷戀愛意大過那種荷爾蒙。

熱戀中的男女其實都是這樣,愛愛不是唯一。

很多時候其實就這麼抱著感受著彼此就足夠了,這種情感的共鳴方式遠大於一切東西。

於是,余乾一邊輕輕的摸著李念香的頭髮,一邊就這麼抱著她走出房間。

一出屋外,巨大的溫差加上冷風順進李念香的脖子裏,她直接打了個激靈,然後抬頭看著,問道。

「呀,你幹嘛抱我出來。被人看到多不好。」

「敢?我在這,誰敢過來看?不想活了?」余乾直接霸道了說了一句,然後搬過來院子裏一直備著的長梯。

他把梯子靠在屋簷下,然後把李念香的擁抱方式調整了一下,背著她一步一步的爬著梯子。

最後來到屋頂之後,他撣去頂上的些許積雪,然後抱著李念香坐了下來。

李念香看著這一切,有些奇怪道,「你不是修士嘛,怎麼現在像個普通人。」

「跟你在一起,我就不是修士,我想以普通人的樣子跟你完成一切一切生活之中的事情。」余乾說著,就吸溜了一下鼻子。

「你看,我沒用修為,我也凍壞了。」

看著余乾那被凍紅了鼻子,李念香頓時眼眶又湧上濕潤。

余乾他總是這樣,在這些細節處給予自己最大的浪漫,他總是能以最細膩的心思和自己共同維護著兩人的感情。

這樣的余乾,這樣傻的可愛余乾,這樣傻的可愛總是能讓自己開心的余乾真的真的值得自己終生愛慕。

「你是不是傻!凍壞了怎麼辦!」李念香嗔了一句。

「沒事,我身體棒,你冷嗎。」余乾一邊笑著,一邊捧起李念香的雙手,然後對著其輕輕的呵氣。

「不冷。」李念香搖著頭,然後也用自己的小手抓住余乾的大手給他呵氣。

余乾有些好笑的颳了下李念香那挺秀的鼻子,然後指著天上說道,「你看,下雪了,咱們還是第一次在屋頂上賞雪呢吧。」

「是啊。」李念香也抬頭看著夜空,雪花這個簌簌的落下,在兩人身上裹上白衣。

「你帶我爬上屋頂就是看雪嘛。」

「是的呢。」

「你傻啊,看雪在下面看不就好了,再說了,雪有什麼好看的,每年都有的。」

「雪是每年都有,但是我無比珍惜能和你一起看雪的時光。這對我來講才是無價的。重要的不是雪,而是陪你看雪這件事。」

「你...你這人真壞!」

李念香的聲音軟了下來,依偎在余乾的懷裏囈語著,小手緊緊的抓著余乾的大手。

然後,這對小夫妻就這樣在這凜冬的寒夜裏在屋頂上吹著冷風,看著雪花。

兩個普通人在寒夜裏瑟瑟發抖,但都倔強的說自己不冷,一直坐到深夜。

是啊,雪有什麼好看的,但是淋在兩人的頭上便算是另一種的白頭吧。

另有愛意為這雪色染上了另外一種的聖潔,而正是這種聖潔其實就勝過人間無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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