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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娘子一個比一個詭異》第六百八十-六百八十一章 願星光不負趕路人
「誰知道你說的真的假的。」李念香眉眼笑的月牙兒也似,伸出雙手緊緊的摟住余乾的腰肢,在他的懷裏拱啊拱的。

感受著對方對自己那滿懷的溫存和愛意,余乾的嘴角不由得泛起微笑,他伸手輕輕捋著李念香柔順的秀髮,說道。

「文安,我過來其實還有一件事要和你說。」

「你說。」

「我可能要離開太安一段時間。」

「離開太安?去哪?現在外面這麼危險。」

「我得去尋求修為上的突破去了,你也知道二品修士意味著什麼。我只有入了二品境,才能說真正的萬事無憂。

所以,我必須得去突破一下,之後再回來。剛好趁著現在局勢還算一點點的穩定的情況下。」

「那你要去哪裏啊?在太安不行嘛?」李念香有些擔憂的抬起頭問著。

余乾就把極北之海那邊的情況和自己要做的事情稍稍解釋了一下。

聽完余乾的解釋,李念香陷入了沉默,最後幽幽說道,「我知道啦,你去吧。我會好好的在這等你回來的。」

余乾有些詫異的問道,「答應的這麼痛快,我還以為你會分析一堆呢。」

「怎麼,在你眼裏我就是這麼不懂事的愚婦嘛?」李念香又掐了余乾一下,說道,「我很識大體的,你不要小看我!」

「是是是,怪我。」余乾齜著牙,「我們文安是最懂事的女人了,怪我。」

「那無論如何嘛,你都要答應我要平安回來的。」

「那是肯定的嘛。我只是去尋求突破,不惹事放心。一定平安回來。」余乾笑道。

「那要去多久啊。」

「不知道,也不確定,修行這種事我無法打包票的。尤其是二品這種天塹一樣的境界。」

「好吧。那你加油。」李念香揮舞了一下小拳頭,說著。

余乾莞爾一笑,說道,「這次你可不許像之前那樣傻傻的不吃飯,我回來要是見你餓瘦了我肯定罵你的知道不。」

「知道啦,我胖死我自己。你要是太久不回來,我就變成大胖妞嚇死你!」李念香賭氣式的說道。

「沒事你多胖我都喜歡。」余乾又摟緊了對方。

知道今晚可能是兩人很久一段時間的見面,李念香就更為不舍的愈發摟緊了余乾一些、

余乾摸著對方的後背,溫存著彼此,好一會兒後才說道,「對了,這件事我是私密行動。算是偷偷溜走。

所以你誰都不能說,貴妃和陛下都不能說的,以免引起有心人的注意。」

「嗯嗯。」李念香重重的點著頭,「我誰都不說的,你放心。」

「真乖。」余乾直接站了起來,然後直接把李念香這個公主用公主抱的方式抱在懷裏。

「呀,你幹嘛啊。」李念香被突如其來的動作弄的驚呼一聲,下意識的摟緊余乾的脖子。

「你不是要挑逗我嘛,咱們今晚床上好好聊一晚上。」余乾淫笑著就抱著李念香往床榻那邊走去。

很快,屋裏就傳來了陣陣嬌呼的笑聲和細碎的言語聲。

聲音蕩漾出些許到屋外,外頭冷月如鈎,月光有些清冷,卻絲毫不影響這份濃密到骨子裏的溫存。

就這樣,直到夜深人靜的時候,余乾輕手輕腳的走出房屋,然後輕輕的帶上門。這才鬆了口氣。

剛略施小術法讓李念香溫和的睡去,余乾並不打算在這過夜,打算連夜出發前往極北之海。

越是在這種時候,越不會引人注意。

沒人會想到他會就這麼離開這太安城。

今天和阿姨已經說過了這件事,到時候給她留個短訊就行。他是不敢回去和公孫嫣當面說。

他怕公孫嫣到時候又發瘋的壓榨自己,那就真的完了,徹底走不脫了。

一夜n次郎這種事他不想再經歷了,真的會死人的。

「就這麼走了?」身後突然傳來了一道溫和的聲音。

余乾愣了一下,回頭看去,李念香正一臉平和的站在那裏。余乾知道是巫汐出來了,自己的另外一個髮妻、

「小汐。」余乾出聲笑了一下,「本來還不想打擾你的。」

「什麼叫打擾?我是那種不懂事的女人?」巫汐反問了一句。

余乾一怔,正想解釋一二的時候,巫汐直接說道,「你先走吧,回來再說,天色不早了。」

說完,她就直接回了房間,反手關上門,讓余乾多少有些凌亂。

余乾當然就反應過來是自己處理出了點問題,光顧著和李念香說這件事了。自己和巫汐也是夫妻。

這種事肯定要鄭重知會人家一聲的,誰還沒個小醋意真的是。

巫汐吃些小醋余乾自然是能理解的。他總不能就這麼走了,正想進去好好說一下的時候。

門又打開了。

巫汐再次走了出來,她輕輕的走到余乾身邊,伸出雙手緊緊的抱住余乾,將臉頰躺在余乾的胸懷裏,輕輕的說道。

「加油,你一定可以的。我等你回來。注意安全的,你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溫柔的語氣就這麼透過胸膛穿進了余乾的心臟,巫汐不像李念香。她說話做事總是帶著這麼一股如水一樣的感覺。

但正是這種流水感覺才更能讓余乾感受到話語中的力量。

余乾緊緊的抱著對方,說著,「我會小心的。回來我再煮清水白露給你吃。」

「嗯。再見了。你去吧。」巫汐臉上掛上淺淺的笑意,從余乾的懷裏鑽了出來,點了下頭,然後就折回屋裏去了。

余乾目送巫汐進屋關門,有些不輕不重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臉頰。自己這個混蛋真的是何德何能能有這麼樣的齊人之福。

又看了一會安靜的屋子後,余乾便離開這裏,直接用仙靈之氣一路遁匿出皇宮。

~~

天北山脈核心地帶,一處高聳入雲的山峰上的一處黑色宮殿內。

三位邪修,或者說是三位天北山脈裡食物鏈頂端的三位天君此刻正席地對坐著。

他們的面前放著一張畫像,畫上描摹著一個年輕男子,正是那日在太安城外斬殺長風天君之後的余乾模樣。

長風天君被大理寺的修士斬殺這件事傳回天北山脈之後自然是引起了極大的震動。

無數的邪修都有些驚懼於這個消息,生怕大理寺的怒火遷怒到他們身上,但是之後大理寺並未有額外的舉動,這讓他們放鬆不少,尤其是長風天君管轄境內的那些邪修。

對這些人而言,長風天君死就死了,換誰當天君都一樣。作為邪修,趨利這種事是本能。只要禍不及他們就成。

不過雖然放鬆歸放鬆,但是對於大理寺的懼怕又提升了一個階層。

要知道天君啊,那可是多少修士才能誕生出一個的存在。二品的修為放在這個世界哪個地方那都是大佬中的大佬。

廣袤無垠如天北山脈,修士多如牛毛的天北山脈現在一共才有六位天君,這還算是數量相對較多的時期。

可就是這樣的天君,結果被大理寺的人說斬就斬了,還是一個毛頭小子,一個三品修士。

這如何讓那些底下的人心生懼怕,現在要是再有人跟他們說要去打太安城打大理寺,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現在大理寺的威懾力又拔高了一個大段,那就是對這天北山脈的話事人的權威又受到了削弱。

所以,這其中的三位天君這才過來彼此會晤一下。一是剛好探討一下這件事,二則是另有要事。

「如果不是那麼多人親眼見證,我是不可能相信一位三品大成修為的年輕小娃娃能斬殺長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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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長風剛入二品境,但那也不是三品修士可以斬殺的。」右手邊一位穿著花衣服的五十來歲的男子說了一聲。

這人算是在天北山脈這邊的一個老天君了,平時也基本龜縮在天北山脈裡當大王,日子也算過的瀟灑。

主管西北處的天北山脈,道上稱其為木宿天君。

「這長風就是過分愚蠢,魏帝那個小人的話他也信?還真讓人當槍使,傻傻的葬送了性命。

太安城要真是那麼好欺侮,那能被叫做天下第一大城?就算現在太安城裏的那些頂級修士都去了極北之地那邊。

但那也豈能是我等能染指的?長風這個不長腦子的蠢貨,也不跟我等商討一下就冒然行動,被人斬了也是咎由自取。」

左側的一位穿著綠袍,戴著綠帽子的中年男子臉上掛滿了譏諷之意的說著。

這人是奎木天君,在道上的名氣非常大,不僅僅是在天北山脈這邊,其邪名可以說是傳遍了邪修這個群體。

這一切其實和他年輕時候的遭遇有關係,他是魔修,年輕的時候醉心修鍊,後來他的雙修道侶跟他的好友有染。

每次他閉關的時候,都在他關外行那苟且之事。

因為奎木天君每次閉關的時候都會隔絕自身對外界的感知。所以他的道侶和他的好友為了尋刺激,就在人洞府外日夜苟且。

後來有一次,奎木天君突破四品境的時候比預計早出關那麼幾天,然後正一臉興奮的出關準備慶祝的時候。

就見到了這讓他血壓飛速飆升的一幕。

當時差點一口氣沒提上來,後來一怒之下,斬了那兩位姦夫淫婦。

然後把兩人的魂魄收集起來點天燈,這麼多年來,據說這一盞天燈還在他的洞府裡放著,日夜折磨這狗男女。

經此大變之後,奎木天君那本就乖戾的性子就愈發的古怪恐怖了。

因為他道侶的這件事到底還是傳了出去,後來他就穿著一身綠衣服,戴著綠帽子。

特意天天晃悠,然後一旦有誰在他面前露出半點言語或者那種古怪的眼神,二話不說,當場殺人。

這麼多年下來,不知道有多少人在他這位釣魚執法的天君手下喪命。

奎木天君這個名號就這樣以如此別緻的方式名揚天下,屬實變態了就。當然,之後他得天君果位之後,再沒有任何人敢拿這件事嘲笑他。

而奎木天君也榮獲天北山脈最狠辣無情的天君名位、

「長風他倒也算不得愚蠢,只是因為和大理寺的新仇舊恨迷惑了他的心智,這才犯下如此蠢事,這事不提也罷。

我們要商量的是這位叫余乾的大理寺少卿該怎麼處理。

長風天君被斬殺這件事多少會讓我們天北山脈的人心渙散起來。」坐在中間的那位六十左右的老者出口說了這麼一句。

這老人是角木天君,算是這天北山脈裡資歷第二老的天君。入二品境少說也有二十年了,一身實力在這天北山脈幾乎可以說是無敵的存在。

他也算是少有的那種真的能為天北山脈著想的天君。雖然掛著邪修的名號,但是這一二十年倒也確實沒傳出做出什麼天人共怒的事情。

就是每逢這天北山脈有大事,他都會牽頭處理。就像這次。

「別扯上我。你們誰愛報仇誰去,我還想多活兩年。」奎木天君當即渾身上下都在說著拒絕兩個字。

「我也是。」木宿天君附和著說道,「我雖然入二品有些年頭,但是也就止步於此了。真的論起實力並不比長風強多少。

那余乾能斬長風就能斬我。再說了,大理寺還有柯鎮邦那樣的恐怖怪物坐鎮,我是不可能像長風那樣做蠢事的。」

角木天君啞然一笑,「老夫沒說要報復余乾,這種行為確實是愚蠢的。只是想跟你們說,若是真的哪一次碰見那余乾落單了,或者怎樣。

及時通知到老夫,我等自然要一起出手給他一些教訓的,否則這天君兩個字就真的成了笑話。」

「那到時候再說吧,真有此情況自然是鼎力相助。」木宿天君和奎木天君兩人眼神閃爍,含糊其辭的答應著。

修為到了他們這一步,怎麼可能因為酒肉朋友和那狗屁的天北山脈的名聲去做這種危險的事情。

作為邪修,本就是最精緻的利己主義者,報仇這種事,怎麼可能?

大家面上過一下就成了。

角木天君自然也是深知這些人的尿性,只是無奈的笑了笑並未多說什麼。他把余乾的那張畫像收了起來,之後繼續道。

「大理寺的事情自然是不能強求,老夫找你們二位過來的要事想必你們也清楚了吧。」

「是極北之地的事情嘛?」木宿天君問了一句。

「嗯。」角木天君頷首道,「老夫畢竟年長你們這麼多年,也算是比你們多積攢了一些人脈。

我從一位好友那得知,就在昨日,那極北之地再次發生了一邊,那隔絕之力似乎又弱了許多。

雖然還未到能破境進去的程度,但是在那邊的二品頂線大能們都猜測這隔絕之力或許再弱下去,這種情況意味著什麼想必你們二人也清楚吧?」

「您老的意思是,這隔絕之力有一日能徹底弱到我等也能進去的程度?」木宿天君直接問道。

「很有這種可能,這個消息瞞不住多久的,若真的到了我等也能進去的程度,我們自然是越早去越好。」角木天君一臉凝重的說道。

「所以,您老是想進那異變之地尋求機緣?」奎木天君半眯著雙眼問了一句。

「不錯。」角木天君頷首道,「從極北之地發生異變到現在,只有一件事已經得到了確認,那就是,那裏真的有很大的可能跟消失的仙人有關係。

所以,如果真的有仙人機緣,那對我等來講就是天大的事情。若是能尋得一絲半點,或許就真的大道有望了。」

「就算那裏的隔絕之力低到能讓我等進去的程度,但是那些二品頂尖的大能修士機會才更大。

我們的實力在那裏還是不夠看的,又如何能取得這樣的機緣?」奎木天君反問一句。

角木天君徐徐說道,「所以,老夫才找你二人來,我們三人結伴,守望相助。當然,要是碰到某些大能修士自然是避開的。

或者說若真的有萬分危險,我們直接撤退便是。老夫是不想錯過這般難得的機緣。

多少年了,多少修士苦求仙道而不得,現如今,有可能就在眼前,老夫如何能不去。好好考慮一下吧。

若去就一起去,若不是,這件事就不要外傳了,否則休怪老夫無情。」

木宿天君和奎木天君兩人對視一眼,眸子裏的色彩變幻不已,誠然,這件事若真的如剛才所說。

那他們是無論如何不舍的就這麼放棄這樣的機緣的。應該說是天底下所有的二品修士都不可能放棄這樣的機緣的。

去了或許有很大的風險,但是不去就真的和這機緣徹底無緣了、

修為到了他們這一步,甚至機緣兩個字對一個修士的重要程度,他們能走到這一步也是有著各自的機緣的。

兩人稍做思考,便同時點頭道,「好,我們就陪您老一起去那極北之地看看。希望能有好運。」

「如此甚好。」角木天君老臉上掛上了欣慰的色彩。

~~

此刻的夜空萬裡無雲,漫天繁星,余乾沒有選擇飛行,而是在官道上用著最樸素的趕路方式。

等徹底離開了太安城的範圍,再用修為趕路。

他是悄然的離開太安城了的。

在大理寺那邊,余乾隻給白行簡留了一則簡易的訊息讓其不要聲張,更不要說自己去哪了。

理由嗎,讓他自個想一個來應付一下就成。

自己在這樣的時刻偷摸離開大理石的事情基本就沒什麼人知道,一切都是為了安全考慮。

余乾抬頭看著夜空,心境格外的澄凈明朗。

但願星光能不負趕路人。

「施主,施主留步。」身後突然傳來了一道老態龍鐘的聲線。

余乾心裏驚了一下,自己剛才雖然有些飄神,但是畢竟修為擺在這邊。卻竟然不知道身後來人了?

想及此,余乾心裏攀上凝重,轉頭看著身後,然後就又愣在那了。

只見一位風塵僕僕的老人家朝自己這邊小跑而來。

是一位老和尚,身上的僧袍樸舊的不能再樸舊了。一張老臉看著就像個百歲的老頭子,很老很老的那種。

但是那雙眼睛卻奇怪的沒有多少渾濁感,反而透著一股子寧人的味道。

身材也是乾瘦,裹在寬大的僧袍下看著有些彆扭,就好似骷髏穿著衣服的那種感覺。余乾甚至都怕一陣風過來能把人吹散架了。

最重要的就是對方身上沒有半點修為的痕跡,沒有半點修士該有的體態和表現。

余乾第一時間懷疑對方是不是在隱藏修為,但轉瞬又否決掉了。

以自己現在的實力,就算柯鎮邦在自己面前隱匿修為也不能做到這般程度。而且,隱匿修為這種事基本上不可能隔絕掉修士的感覺。

修士就是有那股子味道,這是經年修鍊下來必然積累的東西,各個方面都區別於普通人。根本不是說能輕易掩飾掉的。

可是眼前的這一位老和尚怎麼看都只是一個行將就木的老僧人,確確實實的是一位俗人、

余乾停下腳步,問道,「大師是在喊我?」

「是的施主。」老僧人氣喘籲籲的來到余乾身邊停下,雙手合十的說著。

「如此深夜,大師一人在這荒郊野外,緣何?」余乾看似漫不經心,但是話裡話都是試探。

「是啊,正是因為夜深人靜,又是荒郊野外,所以貧僧這才喊住小施主、」老僧人坦誠道。

「我觀小施主英明神武,又順路的樣子,就想著小施主能不能讓貧僧和你一同趕路。也好有個照應。」

余乾眯著雙眼,「不知道大師想去哪?」

「前面二十裡處的一間小寺廟。」老僧人合十回道,「貧僧錯過了時間,這才只能深夜趕路。」

「行。那我就和帶大師過去。」余乾爽朗的笑了笑。

「多謝小施主。」老僧人道謝道。

「沒事,順路罷了。」余乾笑了笑,問道,「不知大師怎麼稱呼?」

「貧僧覺明。」

「覺明大師?」余乾想了想,說道,「我怎麼覺得著法號在哪聽到過。」

「白馬寺不是也有一位覺明大師嘛。」覺明直接笑呵呵的說著,臉上的褶子在這夜裏多少帶些可怕、

「你是白馬寺的覺明大師!」余乾雙眼瞪直,直勾勾的看著眼前的老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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