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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傅說我天生吃陰飯》286:叫我喻老先生
「我走路吧,這太慢了,你倆推著我跑還不如我自己跑的快。」眼見著要趕不上電梯了,我從輪椅上站了起來,托著一條腿就要往前跑,可還沒抬腳就被馬局給按下來了。

「我跑快點,你老實坐輪椅,你看看你那條腿走的時候,你疼不疼我不知道嗎?」馬平沒好氣的朝我叫道。

我還想說啥,但是確實理虧,乾脆不說了,老實坐著吧。

好不容易趕上了電梯,上了四樓,結果,我們人還沒到,那盡頭處的尖叫聲先到了。

「啊!」

我心裏咯噔了一下,也不管馬局了,騰的一聲從輪椅上站了起來,托著腿就往前跑!

剛才那聲大叫聲是呂媽媽的。

馬局和陸院長也感覺到了事情不對勁兒,將手裏的輪椅往一邊一推,快步就朝我跑來!

可他倆兩個帶著腿的跑起來都沒我瘸著腿的快。

身體素質問題展現的淋漓盡致。

「小,小智,小智,我是媽媽,我是媽媽呀!」

還沒到病房門前,我就聽見了呂媽媽的哭叫聲。

呂含智果然找上了她父母!

「嘿嘿,來陪我吧,來陪我吧!」

呂含智驚悚入骨的笑聲再一次響起。

我快速抽出了陽柳鞭,就這樣停在了460的病房前。

以我現在一條腿的情況,陽柳鞭是最好用的法器。

我表情嚴肅的看向了病房裏,呂遲整個人昏死在地上,王笛和幾個跟過來的警察也全部沒了意識。

而我抬頭往窗戶邊看,呂含智一身火紅色的長裙,背對著我,此刻她面前坐在地上的被嚇的臉色蒼白的正是呂媽媽!

呂含智抬著雙手已經要掐住呂媽媽的脖子了!

我咬著牙,一想到剛才因為她差點讓我們仨魂歸西天,又想到我那破碎的八卦鏡,我這火氣瞬間就上來了,將陽柳鞭在地上一甩,我冷喝了一聲:「呂含智!」

聽到我的叫聲,呂含智驚慌的猛然回頭,一張支離破碎的臉出現在了我的眼前。

她嘴角掛著驚慌的笑意,並沒有因為我喊她而有太多的害怕。

等看到我手裏陽柳鞭的時候,她卻快速的回頭然後伸手就朝著呂媽媽掐過去!

「不,不要!我,我是媽媽呀。」呂媽媽瞪大了眼珠子,不可思議的看向了呂含智。

「嘿嘿,來陪我吧!」

我冷哼了一聲,步子往前一跳,手裏的陽柳鞭直接沖她的後背打了過去!

眼見著陽柳鞭要打到她了,空氣裡忽然一道不知何處而來的煞氣一把將我的陽柳鞭給打了回來!

我只有一條腿撐地,步子不穩,身子跟著傾斜了一下。

馬平和陸院長及時出現一把抵住了我,這才沒讓我往後倒。

我收回了陽柳鞭,快速的從包裡掏出了五雷符。

既然不知道這煞氣來自哪裏,那我就劈的他沒處發!

我將五雷符直接朝著呂含智打過去,手裏快速掐了五雷訣:「嗡啼啼!」

隨著法令和五雷訣打下,周下四角霎時湧出了一片煞氣!

我看準了煞氣湧出來的位置,再一次掏出了五雷符:「五雷速發!嗡啼啼!」

只聽到外面劈裡啪啦的雷打聲,幾道雷直直的朝著病房四角劈,隻瞬間五雷和那煞氣就混做了一團!

我不可思議的瞪大了雙眼,這煞氣居然和我的五雷勢均力敵!

我快速的收回了手,雙手立馬掐了金光訣:「金光速現,覆護真人,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敕!」我最後一道金光手印落下,整個病房裏從四角迸射出了金光!

那煞氣從四角溢出愣是被我的金光給打了下去!

看準了時機,我掏出了打鬼符沖著呂含智就打過去!

呂含智感受到有東西朝她後背飛起,唰的一下子閃身就要跑!

我悶喝,也不管呂含智離我多遠,立刻就叫道:「棲山邪鬼走飄搖,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只聽到啪——的一聲,打鬼符直接朝著呂含智貼過去,呂含智慌張的低頭,抬手就要抓符咒,可手剛一碰到打鬼符就轟的一聲直接炸開了!

「啊!」一道白色的煙霧直接從呂含智的鬼影上飄出來!

我托著步子沒有任何的停留,朝著呂含智就跑過去,打算將她抓起來,可我剛抬腳,四周的煞氣忽然吼的一下直接將我的金光咒壓了下去,同時陰厲的朝我射過來!

我再一次被驚到了,對方到底是誰,道行居然和我不相上下!

我身子在原地轉了一圈,直接邪腿坐在了地上,然後雙手上下掐法訣護體。

可這煞氣居然衝破了我的法訣形成了一道網朝我撲天而來!

我猛地抬頭,雙手大拇指和食指捏起往上一翻,立刻喝道:「大力神到此!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破!」

與此同時,我再一次咬破了舌尖血往上一吐!

隨著舌尖血飛濺,整個煞氣網直接被我衝破了!

我扶著地面站起來,從包裡掏出了六個紙人,伸手點了舌尖血給紙人畫了眼睛!隨後我掏出了紅繩一把綁在了自己的小拇指上,將隨身帶的小刀劃破中指,我捏著紅繩將血滲透到了紅繩裡,把紅繩拴在了紙人的身上,也就相當於將自己的血給了紙人。

這樣做出來的紙人是最有靈性的,因為它已經開始向人靠攏了。

我眉目一凝,臉色陰沉,口氣冰冷:「給你點了睛,給你喝了血,不忘本不忘根,不死不休報信來!去!」

我雙手往外一甩,這六個紙人立刻活了過來,尤其是那一雙紅色眼睛像是有了靈一樣沖著外面就是飛過去!

我抬頭再往外看,呂含智被剛才的那煞氣救走了,整個病房裏除了狼藉就只剩下一群躺在地上的人了。

「救,救人。」感覺到周圍沒了煞氣,我才吃痛的壓著腿沖著外面已經傻掉的馬局和陸院長道。

進來的時候我都看過了,王笛幾個人是陰氣沖著暈過去了,沒什麼大礙,喝個符水睡一覺醒了就好了。

我疼的蹲了下來,將右腿伸了出去才覺得好受一些。

抬頭看向了呂媽媽,她三魂七魄沒被嚇跑,但是已經眼睛開始翻著了。

將她的脖子抬起來,我看見了她脖子上面十個陰氣化成的黑手印。

這是剛才呂含智掐的。

呂媽媽怎麼也想不到有一天會被自己養了十幾年的女兒死死的掐住脖子。

陸院長臉色慘白,抖著手叫來了護士將人抬走。

臨走的時候我從包裡掏出了驅邪符遞給他:「把這個化成符水給她喝下去,一會兒人就醒了。」

陸院長見識到了剛才的盛況,雖然可能沒看見呂含智,但是也看見了現場的激烈戰況,所以這心裏應該也沒有什麼信不信一說了。

反正事實就是這樣了。

馬局見我伸著腿蹲在地上,趕緊跑過來將我扶了起來。

「沒事吧?」

我吃痛的搖了搖頭:「送我去骨科看看。」

一聽要去骨科,馬局想也沒想,直接將外面的輪椅又給拿了過來,然後火急火燎的沖著骨科去。

這個點骨科沒什麼特別大的病人,見到警察推著輪椅火急火燎的都是很主動的讓出了先掛號的位置。

我和馬局一邊道謝一邊著急的掛了號。

雖然和陸院長認識,但畢竟都是看病,沒有理由走捷徑。

掛了號之後我就被推進病房了。

那骨科醫生是個五十幾歲的大爺,看見我一身傷,推著眼鏡就開始上下左右研究我的傷口。

「哎呀,小姑娘幹嘛去了搞得身上全是傷,這都快成血人了。」

鮮血滲出來,速度並不快,但是確實搞得像是血裡站出來的一樣。

我抓著腿,無奈的開口喊他:「醫生,幫我看下腿。」

說完他才反應過來看我的腿。

一邊看著他還一邊哎呀哎呀的叫著:「哎呀,你這腿是幹嘛去了?骨頭都錯位了,看著錯位的情況你拖了多久才來?很明顯就是錯位之後又挪動了!小姑娘你的忍耐力太好了,都這樣了還活著。」

馬局本來還挺緊張,聽到他說這話頓時就懵了。

我也是被他逗笑了。

見我笑,他輕鬆道:「我跟你說,我正骨的手藝祖傳的。就你著腿這體質,骨頭歸正好就能走了!你忍著點哈。」

我也很有禮貌的朝他點頭:「醫,嗯!」

剛說了一個字!我就聽見腿上的骨頭傳來了哢擦一聲!

全程不過三秒,連觸覺都沒有,骨頭歸正了...

那個醫生沒有跟我打任何招呼直接動手了...

「臥槽!」馬局也被這哢嚓一聲嚇到了,趕緊蹲下來查看我的腿。

我疼的雙手死死的抓住了輪椅的把手,過了好幾秒才感覺到痛感消失了。

「我,沒,事。」從牙縫裏吐出三個字我才覺的整個人好了許多。

那醫生又推了一下眼鏡,哎呀的看著我:「哎呀,小姑娘了不得,這都沒叫出聲。」

馬平有些生氣的瞪著他:「師傅,下次正骨前能不能說一句,給點心理準備行不行。」

我喘了一口氣拉了一把他:「二哥,人是怕我年紀小心裏緊張導致不好正骨才這樣出其不意,你別誤會了。」

這大爺年紀不小了,一進來沒摸骨頭也沒研究來研究去就說我骨頭錯位,這沒點本事和經驗的怎麼可能看的出來。

他剛才就是故意逗我,可能就是怕我緊張導致正骨不順利所以才這麼突然。

都說趁著不注意把事兒做了,這大爺就是典型的例子了。

那醫生聽見馬平說的話有些不高興,但是聽見我說話後又眉開眼笑起來:「哎呀,你這個丫頭說話怪好聽的。我剛才就是看你年紀小怕你緊張才木得說,沒想到你這小腦袋瓜子挺聰明滴。看在你這麼聰明又這麼勇敢的份上,我告訴你一件事情好不啦?」

我擦了一把額頭的汗,有些不明所以的看向了他:「醫生,您要說什麼?」

他朝我笑了笑:「我姓喻,以後見面叫我喻老就行了。」

我眉頭微皺,蔡老,郭老哪一個不是有走我們這條路的,這喻老是個什麼意思?

他繼續笑道:「下一個出事的人在城南富竹園啦,現在去趕得及。」

他話一出我心裏猛地咯噔了一下。

馬局也瞪大了眼鏡。

我腦子再一次轉了起來,拉著馬局就叫道:「城南富竹園,第二個姑娘!那晚左邊那個!」

城南富竹園住的姑娘,是那天晚上三人中左邊第一個嘴巴裡喊著我要死了的那個人!

馬局趕緊站起來,也沒懷疑喻老,而是著急問道:「我現在帶人過去,你能行嗎?」

我吐了一口氣,喻老卻笑嘻嘻的擺手:「去吧去吧,能行滴,我三十年正骨經驗,木得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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