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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傅說我天生吃陰飯》269:發火
我冷眼看著它,手裏的桃木劍直接刺入了它的腦門裏:「既然它們死了,以表忠心,你也一起吧。」

它張著嘴,即便是沒有最後一聲慘叫,可那嘴角死之前還掛著滲人的笑意。

我臉色不太好將桃木劍抽出來,從身上拿紙擦血。

看著一堆的狐狸屍體,頭疼的不行。

最近這些邪修狐狸都怎麼了,嘴巴這麼緊,問個東西也問不出來。

胡楊和萬物匯到底又給了它們多大的好處,能讓它們赴死不顧自己的道行也要往前沖?

師傅收回了桃木劍從一邊走過來,看著我面前的幾隻狐狸,又看了看我明了道:「什麼也沒問出來?」

我嗯了一聲,乖乖的點頭,還有點委屈:「嗯,什麼也沒問出來,奇怪的很,這些狐狸就跟不要命一樣。」

元生師兄抖著酸疼的手臂往我這邊走過來。

「師妹,剛才這些邪修和那些鬼下手真的很鋒利,好幾次他們出手的時候我都招架不住。」

曲無恙和培元也都是跟著走了過來,疑惑道。

「給我的感覺不像是在鬥法或是打架,反而有一種好像決心赴死的感覺。」

培元點頭:「我也覺的,還有幾隻狐狸動也不動,任我收,太奇怪了。」

三人臉上和身上都有傷,應該是被剛才那些邪修,狐狸,鬼啊給傷到了。

想著我才覺得自己的臉頰也有點疼,抬手一摸,這才發現,臉剛才被煞氣劃了個小傷口出來。

好在傷口不大也不深。

師傅從包裡掏出了碘伏,小心的給我消毒:「說不定這其中還另有隱情,只不過我們不知道罷了。」

消毒完,師傅給我貼了個創可貼,看上去怪怪的。

蘭元生見師傅給我處理完傷口,笑著將自己的臉湊了過來。

師傅回頭就看見蘭元生那一臉好似享受的模樣,疑問的問道:「元生你幹嘛?」

聽到師傅問他,元生師兄可憐巴巴的指著自己的臉:「師伯,我也受傷了,需要消毒處理傷口。」

師傅眉頭瞬間一皺,一副被噁心到了的模樣,將碘伏和創可貼扔給了他:「多大了還讓師伯給你處理傷口?你看無恙和培元,人家也沒說讓師伯處理傷口。」

說著他還拍了拍手掌,表示我不願意。

蘭元生咦了一聲不滿叫道:「師伯,能不能公平對待一下兒子和女兒...」

師傅白了他一眼:「是女兒和侄子。」

說完他扭身和鄧先生去看那些狐狸和邪修的屍體去了。

我也沒心情搭理他們,抬腳往法壇前面去。

走到邪修的屍體旁邊時,我用桃木劍將他們的衣服撩起來,這些屍體表層裏面全部都是陰氣和邪氣。

而脖子後面印著的也是萬物匯的標誌。

鄧先生看著滿地的屍體,哀聲嘆氣道:「唉,可惜了。」

師傅也走了過來,見我眉頭緊皺在想事情,這才開口道:「想明白了嗎?」

我收回了桃木劍,沉悶的搖了搖頭:「想不明白,腦子容量已經不夠了。」

將東西收起來,我才對著那些警察叔叔招手,警察叔叔看已經結束了,都鬆了一口氣將哈士奇拴在車上,然後跑過來開始清理戰場。

我抬著下巴看著煉獄真火陣,腦子開始飛遠了。

狐七爺是東北狐家的上三路最後一路。

那些狐狸如果都是狐七爺坐下的,也就是說狐七爺和胡楊聯手準備從內部反水,然後一舉控制住狐五爺和狐四爺狐六娘娘他們。

但是胡楊開給了狐七爺什麼條件呢?

狐族統治者的位置?高深的道行?還是助他獲仙階?

還有剛才那些不要命的狐狸們,狐七爺和胡楊又給它們承諾了什麼?

啊,頭大。

我想狐仙娘娘了。

將思緒掐斷,我正要轉身喊師傅的時候,警局裏面忽然傳出了一陣巨大的尖叫聲。

「啊!」

隨著尖叫聲的響起,警局的大門瞬間打開了。

我猛的轉身,抬腳就往警局裏面跑。

「血...血!」

師傅幾個人跟著跑過來,我一進門就看見整個警局靠窗戶的位置被打開了。

我瞪大了眼睛看過去,心裏突突的直跳。

那窗戶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打開了,而靠近窗戶邊的三個姑娘,全部都坐在了地上,面色慘白的捂著自己的肚子,鮮血順著她們的下體往外流。

看著那堆血和那被打開的窗戶,很明顯有一會兒了。

「誰開的窗戶!」我喝叫了一聲,將桃木劍直接往地上一插,警局的水泥地板直接被我穿透了。

那個窗戶是單面玻璃,只能從裡推不能往外開。

所以開窗戶的人一定是從裏面推的。

我這一嗓子帶了火氣,叫的整個警局裏都安靜下來了。

就連師傅和鄧先生都面色難看的不敢開口說話。

我喘著氣,盡量去平復自己的怒火。

幾個人那麼辛苦的佈陣,這麼多的人在啟南市跑了一天!他們飯沒吃,水沒喝,到了晚上,拚死和那些狐狸邪修搶人搶時間!好不容易將所有前來找麻煩的東西給解決了了,本以為要結束了,結果呢?忙活了半天,還是被自己人鑽了空子!

那坐在地上的三個姑娘被我嚇到了,哆嗦著身子,嘴巴不利索道:「我我們剛,剛才就,是,想,想透個氣。」

話一出,我能感覺到整個空氣似乎被撕裂了。

我瞪著她們三個人,快步走到了那窗戶邊,探頭看過去,窗戶底下有狐狸的腳印。

而掛在後牆的真火符被窗戶推到了一邊,應該是她們三個人開窗的時候沒注意到真火符,所以窗戶將真火符掛住,而這窗戶的位置也就沒了符咒陣的保護,自然也就是成了弱點位置。

我冷眼瞪著這三個人,強忍著火氣,口氣冰冷道:「你們想死我不管!但是不要拉著人陪你們一起死!我臨走的時候是不是告訴過你們,聽到什麼,看到什麼,不要管不要問!我佈陣在這裏是為了什麼?一群人拚死打鬥了一天是為了什麼?」

我將桃木劍拔出來,對著身邊的警察道:「送她們去醫院,通知家屬過來認人,剩下的是死是活和我們不相幹了!」

馬局一聽我這話,著急的走了過來:「大師,這個事情不能全怪她們,我身為警察局長沒能及時發現,我也有問題。」

浮塵師兄和培丹師兄也著急的走了過來。

尤其是培丹很明顯被我嚇到了,顫顫抖抖的看著我,然後小聲又自責的開口道:「師,師姐,是,是我們沒看好……」

浮塵師兄也自責的看著我:「師妹,剛才在這裏我的道行是最高的,按道理說我的警覺性應該也是最高的。沒能第一時間察覺到問題,我佔一大半的責任…你要怪就怪我吧。」

馬局三個人都是低頭將責任往自己身上攬。

而地上的三個姑娘卻絲毫沒有領馬局浮塵師兄和培丹事情的情。

「送我們去醫院。」

最左邊的女生捂著女子,額頭已經冒了一層的密汗。

中間的女生稍稍好一些,可開口說話卻帶著叱責:「身為警察,你們沒保護好我們,是有責任!現在快送我們去醫院,我們快死了!快送我們去醫院!」

她們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反而還在責怪別人。

我冷冰冰的看著她們,使勁兒的壓住心裏的火氣,扭身直接出了警察局。

「大師。」馬局見我真生氣了,喊了我一嗓子,隨後對著那地上的三個女生就氣急敗壞道:「你們就作吧!」

「我們就是想透口氣!不就是一個孩子嗎,掉了就掉了!快送我們去醫院!你們是警察,我們是學生,如果要是死在了警察局,你們都有責任!」

馬局滿臉通紅的瞪著那女生,對著她就是一指:「送走,別擱這兒礙眼。」

他說話,身邊的警察叔叔上下三下五除二將人往外抬,然後極度不客氣的將三個人塞到了警車裏,最後在一陣警笛聲中出了警局的範圍。

看著那走遠的警車,我煩躁的抓起了地面上的木頭,拿在手裏狠狠一捏,木頭頓時就成了碎屑。

心情也跟著舒緩了一些。

師傅,鄧先生,元生師兄,浮塵師兄和馬局從屋子裏出來,看見我手裏的碎屑,都是小心的湊了過來。

「師妹。」浮塵師兄抬眼看了一眼師傅,這才小聲的喊我。

我沒立刻回應他,停了幾秒後才開口:「嗯。」

見我回應,馬局這才道:「大師,剛才是我們疏忽了...我有責任。」

「師妹,我也有責任,當時我們只顧看大門,沒想到會有那麼突然的一出...」浮塵師兄也是伸手搓了搓手指兒。

我收回了目光看向了馬局和浮塵師兄。

剛才在屋子裏,那麼多的人。

能說上話抬上號的只有馬局,浮塵師兄和培丹師兄以及王笛四個人。

其中浮塵師兄和培丹師兄還有好幾個師兄都是有道行的人,可狐妖在他們幾個人的眼皮底下將陰胎搶走了,他們沒察覺自然是心裏自責。

我也不是生氣,只是覺得辛苦了一天,耗費了這麼多精神,最後這個結果,確實有點替師傅和他們奔波了一天有點不太舒心。

我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又嘆掉。

啟南七個,本來隻沒了一個,現在,四個了。

若是明天還有一波這樣的偷襲,只怕還會有傷亡。

我站直了身子,看著馬局幾個人最終是沒能說出什麼話來。

都辛苦了一天,這種出其不意的情況也不是他們能預料到的,我沒理由怪他們,我也沒資格說他們。

誰也不想看到這樣的結果。

也免的我多說讓他們心裏產生負擔。

將東西收拾了一下,我開口說話:「把剩下的人都帶回去吧,找人守著。今天晚上胡楊折損了這麼多的幫手,我估計應該也不會有什麼大動作。但以防萬一,做好後手比較重要。」

說完我拍了拍衣服上的塵土:「行了,我明天還要上課,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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