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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傅說我天生吃陰飯》283:喝著呢
我往外走,扭頭又對著馬局道:「二哥,打大哥電話,讓我看看大哥在幹啥。」

馬局一聽我喊他二哥,而且口氣不對,當即麻溜的就從兜裡掏出了手機,馬上就給劉誠去了電話。

全程不過十秒,電話那頭就通了。

「喂,老馬,幹啥啊?我忙著呢!」

電話一通,劉誠那邊就鬧哄哄的。

首當其中就是青玄師兄的大吼聲。

「小師伯,喝啊,別養魚!固原,快,難得下山,給我小師伯敬酒!」

「師兄,你別喝了!小師妹電話都打過來了,你想被她罵死嗎!」元生師兄著急又害怕的聲音傳了過來。

馬局聽著電話那頭的說話聲,手抖了一下,舉著手機膽顫的看著我:「我,我怎麼跟大哥說...」

我露出了一下很強迫的笑容,示意他將電話開免提。

他抖著手指頭按了免提,臉上卻寫著四個字:一路走好。

「喂?老馬?說話啊,不說話我掛了!」

電話那頭劉誠不滿的叫了兩嗓子。

「青玄,真不能喝了,小師伯的酒量就到這兒了!晚上如果小土回來聞著酒味,咱仨都得死。」師傅推搡的話傳來。

「沒事兒,小師伯,你放心!小師妹今晚回不來,我跟葉經理講好了,今晚給小師妹再續一晚!好不容易解決了那些狐狸和邪修的事情,怎麼地咱們今天也得好好喝一頓!」

上青玄豪氣的聲音讓我都覺的這頓酒是他請的。

我吐了一口氣,雙手環胸,雙眼微眯,臉色越變越沉。

上一次喝酒也是青玄師兄和劉誠兩個人給我師傅灌酒,那時候我也是因為太晚沒回去,結果第二天下午到家的時候,滿屋狼藉,一地的酒瓶子,一屋子衝天的酒氣味。我五感本來就強,一進屋,差點沒被那酒氣熏死!可最重要的不是這酒,而是整個家都被搬空了!

一樓的鋪子裏,所有的符咒法器都被卷空了!就連我平時坐著的凳子也被人抬走了!

後來我順著酒瓶子的方向往上走,在二樓衛生間和客房裏看到了還沒醒酒仍然在呼呼大睡的師傅三人!

更氣人的是,家都被人搬空了,他們師徒仨還渾然不覺。

等到第三天徹底醒酒的時候,青玄師兄還問我,怎麼睡一覺家被偷了...

我當場給劉誠打的電話對峙。

劉誠理直氣壯的告訴我,說我師傅和青玄師兄跟他喝酒,把這些東西都輸給他了...

至於元生師兄,想勸酒來著,結果被勸住,把自己灌醉了。

再後來,那些東西我們就沒要回來過...到現在我就還記得那個事情!

因為後來店裏的符咒,法器還有我丟失的凳子全部都是我自己重新搞的!

而師傅青玄師兄元生師兄為了躲開我,在外面呆了兩天沒回家!

馬局看著我越來越難看的臉,抖著手將電話湊到我面前。

我伸頭過去,聲音陰沉又帶著調侃:「師兄,喝著呢。」

我話一出,電話那頭立刻沒了聲音!

我看著手機屏幕繼續道:「沒事兒,你們喝,我今晚不回去,不打擾你們,你們繼續喝。」

說著我收回了腦袋,邁著步子上了車。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開警車門的時候,我手裏的力道不自覺就大了。

嘭的一聲,直接將馬局和王笛都給嚇到了。

我斜著眼往他倆看,只看見馬局的手指瘋狂在手機上發消息。

我噌的一聲將腦袋從車窗裡伸出去:「走啊,幹活了,別耽誤時間。」

可能是被給氣到了,我說話不自覺聲音大了一點。

也可能是聲音太大了,嚇的馬平手機的手裏差點飛出去。

呂媽媽在前面的警車上,一個勁兒的哭。

王笛上了前面的車,馬局則上了我坐的車。

等車子發動後,我兜裡的手機也跟著斷的發出了電話鈴聲。

我將手機掏出來,看了一眼來電顯示:師傅。

嗯,掛斷。

剛掛青玄師兄的電話就進來了。

熟練的按了掛斷鍵,元生師兄的電話也跟著進來了。

看著元生師兄的電話我猶豫了一下,作為三賤客中食物鏈中最底下的那個,元生師兄其實很不錯。

雖然有的時候不靠譜,但是會關心人也會點到即止,在喝酒的時候還會提醒青玄師兄和師傅不要喝了。

想到這裏,我舒了一口氣手指往接聽上點,可能是太緊張了,我不小心按了掛斷鍵...

盯著被掛掉的電話,我將手機往兜裡一揣,沒辦法,都這樣了,掛斷就掛斷吧。

馬局也不說話,就從後視鏡裡看著我精彩紛呈的表情。

剛要開口說話,他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不要接。」我頭一歪,立刻道。

馬局小心的將手機拿了起來,來電顯示劉誠。

「這,老劉電話,不接不太好吧。」馬平小心翼翼道。

我露出了一個很自然的笑容:「二哥,你怕大哥嗎?」

「怕?根本不帶怕的!不接,今天天王老子來了我都不帶接他電話的!」

說完馬局將電話啪的一掛直接摔一邊了。

我收回了笑容,這種事情該慌的不是我們是師傅他們。

如果不出我的所料,現在師傅應該跟青玄師兄元生師兄還有劉誠駕車往這兒來了。

畢竟有家不能回和喝酒不成正比。

看著外面已經黑下來的天,我舒服的呼了一口氣,車子很快就上了高速。

馬平將傳過來的資料遞給了我,然後開始介紹呂含智家裏的情況。

呂含智的家裏條件並不差,她爸爸呂遲是市中心商場的經理,工資不低。

因為啟南第一人民院靠近市中心,再加上口碑比較好,所以呂遲就託了點關係將呂含智安排到了第一人民院的單獨病房,這醫藥費自然也比普通病房來的貴。

呂家父母就呂含智這一個孩子,所以呂含智的死對他們的打擊很大。

呂遲也因此有些頹廢,到現在都還在醫院的單獨病房裏不肯出來。

馬平將得到的消息說了一遍:「呂含智的屍體送到太平間了,我剛才在警局跟醫院的院長通過電話了,院長已經將案發現場和呂含智的屍體準備好了,就等著我們過去驗屍,處理。」

說著,馬平的車拐了一個彎。

我有些疑惑的看向了窗外:「呂媽媽說呂含智死之前將身上身上劃了很多的傷口出來,然後才跑到了醫院頂樓跳樓自殺。一個正常想尋死的人大可直接選擇跳樓,又怎麼可能會拿刀在自己身上劃了那麼多下才去跳樓。」

馬平很凝重的點頭:「那個呂含智前幾天流產的時候還在很囂張的喊我們救她,這樣蠻橫無力的人怎麼可能會選擇這樣極端的自殺方式?」說完他從後視鏡裡看向了我:「有沒有可能是髒東西上身?活著是被那些狐狸操控了?」

我長舒了一口氣,閉上了眼睛:「不好說,到那兒看吧,而且,想開點,萬一要是怨鬼作祟呢。」

馬平聽我說話,瞪大了眼睛,最後朝我豎了個大拇指:「還是你會說話。」

正打算多聊兩句的時候,前車緩慢的進入了停在了路邊的停車位上。

馬平朝外看了一眼,這才道:「到地兒了。」

我順著車子往外看,正前方的醫院大門位置寫的正好是啟南第一人民院。

像醫院這種地方,很少會有風水這麼一說,只要不建在凶地上,不擺招財攬財的風水陣其他的倒沒什麼注意的地方。

畢竟醫院和做生意的是不一樣的。

車子還沒完全停住,呂媽媽就開始哭了起來。

「小智啊,小智啊,媽媽對不起你啊。」她手裏握著白布一個勁兒的捶打自己的胸口。

王笛趕緊上前拉住了呂媽媽,生怕她傷害到自己。

下車後,醫院裏面三三兩兩穿著白襯衫的朝我們走來。

那領頭的男人帶著墨鏡,打著領帶穿著白大褂,臉上帶著疲憊,看見馬局後先是快步走了過來,然後朝著馬局伸出手。

我多看了一眼,和劉方的面相一樣,勞碌命。

馬局朝他敬完禮這才伸出手握住了那男人的手。

「陸院長,好久不見。」

「馬局,辛苦來一趟。」他先是朝著馬局打了招呼,然後才對著呂媽媽開口惋惜道:「很遺憾以這樣的方式和您打招呼。呂小姐的事情...我們醫院也很抱歉,現在全院上下配合公安機關查案,也希望儘早查明真相。」

呂媽媽哭的不能自已,聽到陸院長說話也只是哭道:「有,有用嗎?我女兒回不來了!我女兒回不來了啊!」

我看向了呂媽媽,只能發出可惜的嘆氣聲。

一個孩子即便性格為人再不好,可從小帶到大,養在身邊十幾年,習慣了替她忙前幫後,送水送飯。雖然嘴裏罵著可她要是遇到事情,父母是首當其衝站在孩子最前面的。這心裏終究還是疼的!畢竟是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也是這一輩當中女人唯一的軟肋了。

孩子就是父母的命啊。

可現在,呂媽媽的軟肋不見了,以後她的耳邊再也沒有人喊她媽媽了。

就連一句『你好煩啊』這樣的話也聽不見了。

陸院長還想說什麼,可是最終都沒說出口。

馬局嘆著氣對著王笛道:「先把人送回去,我跟陸院長去看看屍體。」

王笛哎了一聲,帶著幾個警察將呂媽媽往病房送。

呂媽媽不想回去想跟我們去看呂含智,可陸院長不同意。

原因是屍體的遺容會嚇到人,所以讓呂媽媽先回去,等屍體遺容整理好會讓呂媽媽夫妻倆再看孩子最後幾眼。

我知道陸院長的意思,呂含智死之前在自己身上劃了很多的傷口,又是從樓頂跳樓而下,那屍體的遺容估計很嚇人。不讓呂媽媽看就是怕她看到會接受不了。

呂媽媽也明白陸院長的意思,也沒有強求,就拉著馬局求他還呂含智一個公道。

馬局應著她,也沒多說什麼。

王笛給了我一個眼神,這才送呂媽媽往病房去。

陸院長見呂媽媽走了這才朝馬局做了個請的姿勢:「屍體已經準備好了,死的確實很奇怪。這件事情對我們醫院也有些影響,如果要是警察介入更好,查清了也好還我們一個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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