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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傅說我天生吃陰飯》314:於清死了
再這樣下去,我就算是壓製了空磬也會先被冷死!

想著我牙齒一咬,猛地收回了桃木劍一把劃開了還沒好的手掌,鮮血染在桃木劍上,我手一甩,立刻用桃木劍畫了一道鎮邪符:「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破!」

空磬提著長劍,將長劍往我面前一劃,長劍裡面的陰氣變成了鋒利的刀刃朝我飛過來!

我將桃木劍打了個圈,可還是被刀刃傷到了手臂!

隨著手臂鮮血的流出,我看見那陰氣一下子就散掉了!

我趕緊伸出手捂住手臂,我的血比較特殊,不能讓任何人知道!

空磬沒注意到我的情況,從懷裡掏出了一張黑底白字的符,我還沒來得及看清上面寫的什麼,空磬就將那符咒對著我撒了過來!

我本能的轉身,手裡的桃木劍對著那符就是打過去!

可當我的桃木劍到那符的頂端,這符忽然像是一道雷一樣,直接劈在了我的腳邊!

我瞪大了雙眼,有些激動,我人生中第一次被別人用雷劈!

激動的驚呼了一聲,我反手從背包裡掏出了五雷符對著空磬打過去:「五雷速發,嗡啼啼!」

本以為落下的會是我的五雷,可沒想到同時落下的還有空磬的雷!因為發的及時,我的五雷和空磬的五雷劈到了一起,只聽到外面劈裡啪啦一頓響,房間的玻璃被雷震碎了!腳下的地面我都感覺到震了兩下!外面的走道裡也傳來了嘈雜的人聲。

「怎麼了?是不是地震了?」

「打雷了!是龍捲風來了嗎?」

我手還掐著雷訣,而空磬手裡也掐著法訣,我多看了兩眼,他掐的法訣很奇怪,是我沒見過的!

「咚咚咚——」

「辰小姐,你在嗎?」

我還沒打量完,外面傳來了猛烈的敲門聲。

空磬收回了手訣,怒喝的瞪著我:「改日繼續!」隨後頭也沒回的朝著外面就跳了下來。

我叫了一聲:「臥槽!」快步跟上,從包裡拽了一把雷符,也不管空磬現在那裡,對著外面就是撒過去。

「五雷速發!嗡啼啼!」

隨著我的雷訣快速掐下,外面傳來了一陣至少持續了三十秒的雷打聲!

可每道雷都沒有打到空磬的身上!

我皺緊了眉頭,扒拉著沒了玻璃的窗戶想要追過去,可頭一低一看那二樓的高度,默默的收回了腳...

這個空磬是有輕功嗎,這麼高跳下去都沒事?

「辰小姐!快開門啊!」

「辰小姐!」

葉經理著急的聲音從走廊裡傳來。

我趕緊套了件衣服將燈打開後拉開了房間的門。

葉經理在值晚班,還穿著西服,見我開門,臉上緊張著急的神色鬆了下來,可抬頭看見我房間破碎的玻璃後他臉色頓時就變的鐵青起來。

「辰小姐,你沒事吧?」

我搖頭:「沒事,遇到點麻煩,已經解決了,對方跑了。」

他沒說太多,隻小心道:「辰小姐,我給您換個房間。」

我看了一眼時間,已經是四點多了,還有一會兒天都亮了,可房間裡亂七八糟確實睡不了了。

我嘆了一口氣,點著頭:「行,給你添麻煩了。」

葉經理搖頭,領著我往一樓去,最後在一樓的位置給我找個沒有窗戶的房間...

用他的話來說:全面杜絕可疑人員再次進入!

我表示理解,向他要了急救包後,默默的朝著他說了聲謝謝,關上了門。

脫下了外套,手臂上的傷口沒多大,消了毒包了紗布後我才將裝著那兩個鬼童的布袋拿了出來。

放在手裡團了團貼了一張鎮邪符,就這樣甩到了床頭。

這兩個鬼童是小木人刻的,還有空磬的黑色符咒,看上去像是陰山派的符咒。

陰山派不屬於任何的派系,但卻是所有派系當中最神秘的那個民間巫術派!創建了陰山派的始祖是謝五殃。

而陰山派供奉陰山法主,鬼力大王,盤古大帝,所請的主神是陰山老祖。

陰山派所修一切,法為陰,又以令旗可招陰兵陰將,包括勾魂,鎖魂等等邪法都可用令旗做招。

這其中最厲害的當算是五鬼術法,像比較常見卻反噬也很厲害的邪術就有五鬼搬運,五鬼運財等等。

可陰山派收徒嚴格,雖然修的巫術邪法,但卻也分正反兩面。

巫法邪術用的好,用對地兒跟正派無所不同。

若用其做壞事,那和那些邪修之類的也無不同,就看修法人心為惡還是為善。

如果剛才我要是沒看錯的話,那空磬八成是陰山派的弟子。要真是這樣,對付起他來確實不好對付。

陰山弟子能走陰過招,一道令旗能招陰兵陰將,若是厲害一點的,請六丁六甲神,通天教主,五鬼大王,鬼仙大帝都不在話下。

我吐了一口氣,這時候跳出來一個空磬,多少有點打擊我。這唐家也是厲害,靠著錢財和地位仰仗著萬物匯,手裡也確實捏了不少人。

趴在床上,我摸了一把枕頭,開著燈睡過去了。

後半夜睡得舒服多了,等一覺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早上的九點鐘了。

簡單的洗漱了一下,正要換衣服,手裡響了起來。

我一看,青玄師兄的電話。

按下了接聽鍵。

「喂,師兄。」

「師妹,師伯喊你趕緊回來。」青玄師兄的聲音有些沉重。

我眼睛跳了一下,心裡蒙上了一層不好的感覺:「怎麼了?」

青玄師兄那邊頓了一下:「於清死了,容扶文重傷,郭老,浮塵師兄和曲無恙受傷了,他們帶過來的師兄弟們死傷近十人...」

我心裡咯噔了一下,頓時就有一口氣堵在了胸口:「什麼?」

青玄師兄沒再說話,電話那頭沉寂的可怕!

我和於清見過幾次,很穩重的小夥子,雖然和我沒什麼太大的交集,但每次見到我他都會很禮貌的朝我行禮。

我著急的將衣服穿好,將黃布袋一拿,匆匆拿了房卡就往酒店外面去。

前台的小哥哥小姐姐已經認識我了,正要打招呼,可抬手看見我臉色不對,都是閉上了嘴巴。

「他們人呢?」

出了酒店的門我攔了一輛計程車匆匆坐了上去:「師傅,不好意思,我家裡出了一點事情,麻煩您快點。」

司機見我急匆匆的,點著頭就安慰我:「丫頭,你別急,我加快。」說著油門就踩了下去。

青玄師兄那邊傳來了郭老有些虛弱的聲音:「辰小友,是我們大意了。前兩天京都市裡的邪修和妖開始大批的往觀海市這邊移動。我尋思著是胡楊動身過來了,所以著急的帶著扶文他們往觀海市這邊來,可沒想到還沒出京都就被狐七爺他們伏擊了。狐七爺道行比我們高,於清不幸被咬中了脖子,扶文為了救他被狐七爺打成了重傷,為了救扶文我們帶著一群人強行沖了出來,可不及狐七爺狐多勢眾,最後於清和不少弟子死在了那些狐狸的手裡。」

「我和元生還有師伯趕到的時候就看見一群狐狸圍住了郭老,地上躺著的十幾具被咬死的師兄弟們……連無恙他們帶過去的也沒了兩三個……」青玄師兄沒有了往日的嬉鬧,語氣裡全是沉重。

我雙手緊緊攥著黃布袋,語氣有了狠厲:「這筆帳我要好好和狐七爺算!」

掛了電話,我都沒能順過氣來!

司機看著我頓變的臉色也不敢說話,隻加快了油門。

等到火瓦巷的時候,給了司機師傅車錢,司機師傅也沒敢逗留,開著車掉頭就跑了。

我站在火瓦巷的門口,鼻子處傳來了濃厚的狐騷味!

周圍有狐狸守著!

我長整張臉都擰到了一起,抬腳往裡面去。

到巷內的時候我才發現,巷子裡兩側站了和曲無恙他們穿著同樣青色長袍的弟子,這些是兄弟們都沒見過我,看到我來了,怔了一下就往我迎過來。

那架勢頗有一種閑雜人等不可入內的意思。

「幾位師兄好。」他們還沒到跟前,我雙手就先行了道禮。

有近我面前稍微機靈一點的馬上認出了我,朝著我就行道禮:「辰土師姐。」

我嗯了一聲放下了手,臉上露出了有些牽強的笑意:「幾位師兄辛苦了。」

那些不認識我的師兄弟們面面相覷,但很快就反應過來給我回禮。

「不辛苦,辰土師姐,辰道師伯他們已經在裡面等許久了。」

我對著幾人點頭:「辛苦幾位師兄了。」腳下步子加快的往巷子裡面去。

師兄弟們都沒說話,彎腰點頭目送我往鋪子方香去。

火瓦巷裡所有的住戶都已經被清完了,如今只有我們還守在這裡。

還沒到鋪子前,我就發現師傅幾個人零零散散的站在一起,各個面色沉重,眉頭緊皺。

「辰土師姐來了。」曲無恙手上抱著紗布,看見我驚喜的叫道。

浮塵師兄脖子和臉上有牙齒痕,看上去不是很深,可觸目還是有些吸人。

「師妹。」他有些懨懨的,神色不好。

我舒了一口氣,平復了心情:「師傅,鄧先生,見過幾位師兄。」我挨個行禮。

禾西嘆了一口氣,口氣低沉:「這次是大意了,接下來還有幾日不能再如此大意了。」

我雙手垂在兩側,暗自握緊了拳頭:「於清師兄和眾多師兄弟的命,我會向你們和郭老有個交代!」

固原的眼睛上挑了一下,說話有些不太好聽:「我們是來幫忙的不是送命的,這次下來搞的我們眾多師兄弟喪命,多少回去有些沒辦法交代。」說完他看向了自己的手:「接下來的事情我們可以幫忙,但還請你們盡量以我們的人為主。」

「師兄!」曲無恙拉了一把固原:「造成這種局面誰都不想的,再說了,辰土師姐他們的師兄弟也沒了好幾個,將心比心,我們不能這麼說。」

上青玄也有些火了,張著口就要反駁。

我趕緊拉住了他,固原說的沒錯,他們道觀本來就是叫下來幫忙的,可事情還沒開始就損失了這麼多同門師弟,作為師兄他這心裡肯定不滿。

「師妹!」上青玄見我拉他,有些不高興。

我按了他一下,這才對著固原道:「固原師兄,這次的事情是我們大意了。但是無恙師兄說的對,這種局面大家都不想看到。而且大戰在即,沒必要在這種時候互相埋怨。等到此事結束後,我們再商討結果,現在要緊的就是做好準備隨時迎戰。」

固原看了我一眼,有些不滿:「反正話你說了,我閉嘴就是了。」

禾西也扯了固原一把:「師弟,辰土師妹說的是對的,你別多說了。」

師傅全程都沒說話,見聊的差不多了,他才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去鋪子裡。

我看著師傅,收回了目光,面色凝重的往鋪子裡面去。

還沒進去,我就看見客廳擺放著幾具用白布蓋起來的屍體...

坐在這些屍體旁邊的人正是郭老。

見我來了,郭老疲憊的臉上有了苦笑,眼神也跟著黯淡下來:「你來了。」

我沒進去就這麼站在了大門口看著這十幾具屍體。

「進來吧,別站著了,給你於清師兄和其他的師兄弟道個別吧。」他對我招手有些有氣無力。

我不忍的閉上了眼睛,抬手朝著這些躺在冰冷板上的師兄弟們行了最後一個道禮。

「辰土送於清師兄,送諸位師兄弟們。」

郭老動了動身子,深深而又悠長的吐了一口氣:「於清算是你們這一輩裡比較穩重的,雖然不愛說話但是修道特別努力。他沒有扶文的天賦沒有你的道法高深,沒有青玄小友的傲氣也沒有元生小友的運氣,更沒有正統的派系,可他卻是跟在我身邊最久最努力的那個徒弟。」

郭老的眼睛裡有了水花,語氣也變的很激動:「辰小友,你說怎麼我就沒能護住他呢?」

「怎麼我就能沒護住他?」

郭老的話就像是一把鎚頭砸在了我的心上。

最直擊人心的就是你沒有能力保護重要的人!

「辰小友,你說,我怎麼就能沒護住他?」郭老再一次的激動問道。

我趕緊拉住了他,聲音沉了幾分:「郭老,這不是您的錯,是狐七爺在敲您的脊梁骨呢!郭老,您是龍首,這個時候自亂陣腳,就是再給狐七爺他們機會!如果想要對付他們,我們自己就要先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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