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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傅說我天生吃陰飯》604:歲歲和雲姐不見了
飯店老闆本來想追出來,可看到門上的符咒又看到我和師傅的背影像是一下子反應過來,雙手合十對著門拜了拜後又躲回了收銀台。

招手攔了一輛計程車,我將歲歲和阮雲不見的事情跟師傅說了具體情況。

師傅很喜歡歲歲,所以一直把歲歲當成孫女看待。

愛屋及烏,自然把雲姐看成半個女兒。

可這一個下午,孫女和閨女都不見了,師傅這個脾氣怎麼可能忍的住。

我收回了手,擔憂的看向師傅。

而師傅的臉色就像是冬天裏的冰窖,陰冷無比。

我沒說話,上車後就一直在掐方位。

可是不出意外的是,什麼方位都沒算到。

歲歲和雲姐的行蹤像是被人有意掐斷了一樣。

「師傅,算不到方位。」

我壓住了內心的絲絲慌亂。

師傅搖下了車窗:「如果是被那些東西掠走的,怕是一開始就斷了小雲和歲歲身上氣。他們不想讓我們找到,卻又企圖想用母女倆來對我們進行警告!」

我手裏的拳頭握緊了。

斷了身上的氣息就代表無論是用紙人術還是仙鶴指路,都沒用。

而警告是那些東西在變相告訴我們:萬物匯回來了!

一想到雲姐和歲歲,我就掩蓋不了心裏的慌亂。

開車的司機從後視鏡裡怪異的看著我們,聽到我們說人不見了,很識趣的踩了油門一刻都沒多耽擱將我們送到了警局外面的大馬路上。

推開車門下來,撲面而來的空氣中有了一股很濃鬱的邪氣兒!

本能抬手掐半指,等到邪氣兒撲過來的時候我才察覺,這邪氣兒似乎有些熟悉!

像...像凡生身上的氣息!

我心咯噔一下提了起來。

如果真的是凡生身上的氣息,難不成雲姐和歲歲被凡生抓了?

想到這裏,我沒由來的鬆了一口氣。

如果說真的是凡生抓走的,至少可以確保雲姐她們現在是安全的。

我猜得到他們的目的,他們想要抓雲姐和歲歲以此來要挾我們。

也就是說在沒見到我們之前,歲歲和雲姐是安全的。

我嘆了一口氣,扭頭看向師傅:「是凡生身上的氣息。」

師傅抬頭看向了天空,目光裏面全是陰沉。

他抬起左手畫了一圈,將邪氣兒捏住來回掐了三輪才沉聲道:「命裡無血光,歲歲和小雲沒事,但是卦象短暫,可能只是暫時沒事。」

和我想的一樣。

目前是安全的。

點著頭,快步往警局方向去。

走到路口警察亭的位置時,我看見早上還完好的亭子已經徹底報廢了。

師傅則是在周圍轉了一圈,隨後才疑慮道:「護法大陣沒破,也沒有啟動,這些邪氣兒是怎麼在這裏流竄的?」

我搓著手指。

此前說過,啟南市警察局這裏設置了護法大陣,那些東西擅闖進來會直接啟動護法大陣。

而現在邪氣兒在這裏流竄,護法打針不僅沒啟動反而是一點辟邪作用都沒起到,這怎麼看怎麼有問題。

短短的距離,我和師傅走的很小心。

隨著距離警局裏面越近,我越能感覺到空氣裡流竄的那股邪氣兒,濃厚又熟悉。

凡生故意留下氣息,就是為了讓我們知道他們回來了。

走到警局路中間,師傅轉了一圈撩著袍子蹲在地上摸了摸地面又抬頭看了一眼飄著細雨的夜空聲音惆悵了許多:「邪氣兒不是自己進來的,是有人偷摸帶進來的,陣眼位置很有可能被人故意用東西壓住了。如果不出我所料的話,應該是凡生他們發現了警局這裏的陣眼所在,所以暗地裏偷偷在陣眼上面壓了帶有邪氣兒的東西。現在流竄在陣法裏面的邪氣兒就是從陣眼散發出來的。」

我愣了一下:「那豈不是說,這個陣現在是死陣了?」

死陣的意思就是陣法還在但已經失去了效果,就算是來一百個遊魂野鬼在陣裡蹦躂都沒辦法讓陣發揮威力。

師傅沒說話,但我從他的表情看得出來。

陣確實死了。

就算是把壓著陣眼的邪東西拿走也無用了。

師傅雙手往後一背:「動了陣眼的是個普通人,只有普通人才能毫髮無傷的將帶有邪氣的東西壓在陣上。」

身上帶邪帶陰的人是碰不到陣眼的。

所以能碰陣眼的只能是個普通人。

可我想不明白,這個普通人會是誰?

在我的認知力,萬物匯裏面可沒有普通人。

難不成是房大區做的?

可早上我臨走的時候,陣還是好的。

房大區那會兒已經被抓了,帶過來的保鏢也被扣了。

他沒可能會提前預判這個事情。

但從他今早的態度來看,這個事情他肯定知曉,可以說有一定的關係。

而且可以確定的是,動了手腳的人是趁我和師傅他們都不在的時候下的手。

也就是說,陣是下午破的。

因為早上我在的時候,陣是完好的。

想到這裏,我臉色陰沉了許多。

平白被鑽了個空檔。

怪我自己,粗心大意了。

和師傅沒再多聊,我們快步走到了警局門前。

天已經很黑了,還冒著陰雨。

整個警局門前一片光亮卻又散發著黑暗。

馬局坐在地上也不管地面潮濕,正一根接著一根抽著煙,我看見他腳邊和地上一圈一圈的全是彈的煙灰。

王笛站在後面靠著牆壁,手裏捏著煙,長長的指甲裏面還能看見黑色的泥垢。

他手指彈了彈煙灰,聲音嘶啞了許多:「老大,歲歲和雲姐吉人自有天相,肯定不會出事的。」

馬局沒說話,眼圈泛紅,手夾著煙,雙掌心對內捧著臉想哭卻又堅強的忍住了。

他手心揉了揉泛紅的雙眼,為了緩解害怕和緊張,手裏的煙抽了空就不斷的往嘴巴裏面送。

我甚至能看見馬局拿著煙的右手都在抖!

王笛看到我和師傅來了,將手裏的煙抽了最後一口扔在了地上用腳踩了兩下才開口喊我們:「辰師傅,辰小姐,你們來了。」

馬局揉著眼睛的手頓了一下,放下了手抬起頭看著我們。

我心疼的看著他佈滿了血絲的雙眼,不想給他壓力卻也緩著聲音盡量將語氣放的輕鬆:「二哥。」

我聲音一出,馬局手裏的煙就這樣掉落在了地上。

他像是找到了主心骨,站起身顧不得拍身上的水漬便站了起來。

「小土,辰師傅。」

嘶啞的嗓音和垂下的雙手都在不斷打顫!

我快速上前一把按住了他發抖的手,趕緊道:「我和師傅都算過了,雲姐和歲歲沒事,你不要太擔心。」

壓住了他的手,我一本正經的對他道。

沒敢說只是短暫的安全,我怕他會瘋掉。

雲姐和歲歲對他有多重要,我心裏太清楚了。

他血紅的雙眼露出了迷惘:「真的嗎?」

「嗯,真的,你冷靜一點。」

嗯字說出口我才感覺到馬局的情緒好了一些。

鬆開了他的雙手,師傅拍著馬局的肩膀,聲音寬慰道:「我們來找歲歲和小雲,你回去休息吧。」

馬局現在需要休息,不然他的神經和身體都會崩掉。

「辰師傅,我沒事!我跟你們一塊去找,歲歲和小雲現在一定很害怕!別看小雲平時大大咧咧的,但她膽子可小了!我這個時候要是不陪在她身邊,她一定害怕死了。還有歲歲,她才那麼大點,一定會害怕的。辰師傅,我跟你們一塊去,歲歲和小雲看到我就不害怕了。」

說到後面馬局的眼淚下來了。

我緊皺著眉目看向有些癲狂的馬局。

最愛的兩個人現在無從所蹤,沒有人比馬局這個父親,這個丈夫還要心疼難過的。

一想到雲姐害怕的模樣,又想到她還要裝作堅強保護歲歲,我這心就跟被扎了一樣。

剛要跟師傅說讓馬局跟著吧。

師傅卻抬起手抓住了馬局肩膀,態度強硬,語氣也很冷厲:「聽我的話!你去休息,我和小土來找歲歲和小雲!」

師傅的聲音很大,一嗓子直接將馬局整個人吼懵住了。

王笛作勢,上前一把將馬局拽住:「老大,聽辰師傅的,你先去休息好好睡一覺,等一覺睡醒,歲歲和雲姐就回來了。」

馬局強忍著眼淚,一把掙脫開了王笛的手:「我老婆和女兒在我面前消失的!一想到我的兩個寶貝現在不知道被帶到了哪裏,我這心就跟碎了一樣!你們讓我去休息,我怎麼能去休息!我是一個孩子的父親更是一個女人的丈夫啊!」

師傅雙手背在身後,口氣多了幾分冷厲:「你要是覺得你能幫的上忙,那你儘管幫忙!可萬一要是我們找到小雲和歲歲,他們被邪修抓住,你的一個衝動很有可能會將你最愛的兩個人的命送掉!馬平,你是警察,可你不是道士不是陰陽先生。你現在要做的就是老老實實講前因後果說一遍然後等我們的消息!」

馬局蹲在地上,抱著腦袋,聽到師傅說的話抬起了頭看向他。

王笛也蹲了下來:「老大,你可以不相信我,但是辰師傅和辰小姐你不能不相信!雲姐和歲歲還在等著我們呢。」

王笛拍著馬局的肩膀,意味深長道。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再一次注意到了王笛手裏的汙垢。

我微眯眼仔細看去,王笛指甲裡的汙垢似乎還散發著淡淡的白光。

這白光同護法大陣的白光居然一模一樣。

我眉心凝到了一起。

護法大陣陣眼的位置只有幾個人知道。

我,師傅,師兄們還有馬局和王笛。

就連雲姐和劉誠都不知道啟南市警局的護法大陣的陣眼位置在哪裏。

我本以為護法大陣的陣眼被破是萬物匯那些邪修看出來了陣眼所在。

可現在我腦子卻生出了另外一種想法。

沉下了心,我拍著二哥的後背:「二哥,你進去冷靜一下等消息好嗎?」

他蹲在地上,沒有回我,卻在幾分鐘後老老實實的站起身進了警局裏面。

王笛將馬局送進去後便手插著腰嘆著氣走了出來。

我扯了一下師傅,這才對著王笛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兒,詳細說說。」

王笛抽出了一隻煙,靠在牆邊將下午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和馬局說的一樣。

本來一天都好好的,可下午六點多的時候警察廳外面的亭子忽然塌了。

亭子裏面有站崗的警察,他們便著急的出去救人。

當時只有雲姐抱著歲歲在警局裏面。

等到一群人把人救出來後,再回到警局裏面的時候歲歲和雲姐已經不見了!

馬局便調了監控,可監控底下顯示雲姐抱著歲歲走到了監控盲區。

然後一直沒有出來過。

警局大門前的監控也沒有照到雲姐和歲歲的身影。

兩個人就像是這樣莫名消失了一樣。

我們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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