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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傅說我天生吃陰飯》398:絕對餓不死
我大口的喘著氣,渾身上下濕漉漉和輕微的痛感讓我感覺到剛才做的那個夢是真的!

一把掀開了被子,整個床上被鮮血染成了紅色,而我的手臂上,腿上和臉上全是剛才在河水上被刮破了皮膚留下來的傷口!

夢是真的,有東西入我夢裏了!

「小土。」

我正看的入神,窗戶外面忽然傳來了熟悉的叫聲!

我翻身下床,走到窗戶邊打開了窗戶!

在目光觸及到許朗哥家門口的時候,我瞬間瞪大了雙眼,想也沒想,朝著樓下跑過去!

到門口的時候,我將放在桌子上的黃布袋背在身上,著急的拉開了鋪子的大門,朝著許朗哥的家門前跑!

當我跑到許朗哥家門口的時候,那站在月光底下正笑眯眯看著我的,除了許朗哥還有誰?

我心裏彷彿千百種思緒在不斷的來回交纏交纏,然後斷開。

我甚至是找不出任何的理由為許朗哥開脫,也找不出任何一個說服自己的借口。

「小土。」

就在我想開口喊他的時候,許朗哥笑著開口先喊住了我。

看著他熟悉溫柔的笑臉,我愣了一下,不過一秒,我就看見許朗哥的表情忽然變得很猙獰!

我警惕的將右腳往後退了半步,雙手掐指隨時準備出手。

「小土,走,走,離,離開這裏!」

許朗哥猙獰的看著我,他張開的嘴巴裏面依稀可見紅色的液體,那是血的顏色!

「許朗哥。」我顫抖著聲音輕聲喊了一句。

許朗哥卻一個勁兒朝我搖頭!露出來的表情在告訴我,那才是真正的許朗哥!

參寶和師傅都說過,兩魂一體,現在的許朗哥體內還有一個凡生在不斷和他搶著身體的支配權!

我從包裡掏出了紅繩,打算等下衝上去將他綁起來!

可我腳下的步子還未動,另外一道陰冷低沉的聲音從他的口中傳了過來!

「後土!」

這聲音完全沒有剛才許朗哥的口氣!

凡生在慢慢的控制許朗哥的身體!

我雙手抓著紅繩,想著沒想,雙目一睜,直接將紅繩對著他打過去!

「嘩!」

他伸手,一把抓住了我的紅繩!此刻,他猙獰的表情變得越來越正常,越來越冷靜。

我知道,凡生要從許朗哥的身體裡出來了。

我手腕使勁兒往後一拉,紅繩被死死的被我拉住!

凡生手裏拽著我的紅繩,眼裏沒有了任何的溫度。

「如果不想他死,就放手!」

他雙眼跟鷹一樣,死死的盯著我。

我腳下的步子往後撤了半步,手裏仍舊沒有鬆開紅繩!

他見我沒有任何的反應,上半身一動,腳尖一點地,直接將我的紅繩拉斷在了半空中!

我快速收手從包裡掏出鐵劍,踏著七星罡步對著他就刺過去!

他頭一低,已經來不及閃躲,雙手直接握住了我的鐵劍,前腿往前一打,手中一用力,頂著我的鐵劍就開始朝我逼過來!

我右手按住左手,掐著大力決,使勁兒往前一頂!

凡生沒有任何的反應,反而在我頂劍的那一刻,他忽然收手,身子往前一跳,霎時消失在了我的眼前!

我驚呼,轉頭看過去,哪裏還有凡生的身影!

整個巷子裏只有一道皎白的月色從天上射下來!

我將鐵劍收起來,打量著火瓦巷的四周,凡生就跟沒來過一樣,居然什麼氣息都沒有了!

我想追蹤也怕是什麼也追不了了。

吐了一口氣,朝著鋪子裏面去,整個人也沒了睡意。

凡生為什麼會忽然出現在火瓦巷?

還有我做的那個夢?是什麼意思?

衡水河被填起來的那口井裏難不成真的有龍?

可如果真的有龍怎麼會還在井裏?

沒了睡意,我拿著香給祖師爺上香,點完後就坐在祖師爺的蒲團前想事情。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點香的時候火大了,香頭燃燒的特別厲害,聲音呲啪呲啪的很快引起了我的注意力。

我抬頭看過去,隨著呲啪呲啪聲的變小,三支香頭居然燒成了小天真!

所謂的小天真,是中間香頭高於兩端香頭,這種在看香中為神降。

意思就是會有神的到來。

我看著祖師爺面前的香,默默的抬手掐斷,然後重新點燃了三支,這才轉身回了臥室。

目前為止,我還沒有請過神上身,所以不知道神降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但是按照我的猜測,祖師爺給我的香頭,是想告訴我,那個神極有可能就是龍,神龍亦為神。

打開燈,將床上的被子全部都換掉,去衛生間簡單處理了一下傷口,又給小腿換了紗布這才重新躺到了床上。

躺下後,我想到了在我夢裏呼喚我的那個聲音,那不是祖巫妖的,是另外一個不同於祖巫妖的聲音。

又是誰呢?

還有那條龍,在那個聲音逐漸靠近我的時候,它幫了我...

如果真是這樣,龍為什麼要找我?那個在我後面的人又是誰?

我閉著雙眼,腦子漸漸放空了。

可能真的是累著了,沒會兒困意襲來,很快我就睡過去了。

後半夜什麼也沒發生,連夢都沒做。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我宅在鋪子裏沒有出去過,火瓦巷裏也鮮少有人來,馮嬸子倒還在,看到我在家的時候還很意外。

和我閑聊了兩句後,我才知道,火瓦巷裏的人搬的差不多了,就因為之前李叔家的兒子回魂還有楊嬸子家發生火災,以及那一次和胡楊鬥法...

很多人都怕,即便是我師傅還在,他們也很害怕,覺得這裏很晦氣,所以事情結束後匆匆的都搬走了,留下的也只有一些無處可去,或是老弱病殘的人。

馮嬸子沒走是因為馮雀的爸爸沒回來,還沒商量好。

等到馮雀的爸爸回來,馮嬸子一家也該商量著啥時候走了。

她說完,還心疼的拉著我:「妮兒啊,聽馮嬸子一句勸,以後能不做這行就別做了,嬸子不是說嫌棄或是看不起,嬸子只是覺得你一個姑娘做這個,以後不好找婆家的。你不能以後也靠這個過活的。」

我沒說話,目送著馮嬸子離開後,這才重新坐到了櫃枱前。

我從來沒有想過談戀愛,結婚,因為能活下來就已經很奢侈了。

無奈的搖搖頭我將手機拿起來看消息。

青玄師兄幾個人每天也不知道在忙什麼,有時候給他和元生師兄發消息,兩個人隔了兩三天才回我消息,我都沒問出來什麼,消息就中斷了。

沈南梔倒是準時準點給我發語音,但是每次都說一半,就說自己有事,回頭找我。

我又給容扶文和郭老去消息,容扶文也是一天回復不了一條,根本就不用看他的聊天框。

郭老好一些,開口就是一些心靈雞湯,而且老年人的聊天模式和我有嚴重的代溝,聊不了幾句。

給師公師伯他們發視頻,剛開始他們還接,可後來每個人都在拒絕我的視頻請求,就跟約好了一樣,隻給我回消息。

最後只有師公和道成師兄接了我的視頻邀請。

我問師公師伯他們為什麼不接視頻,師公就說師伯他們忙著給師兄們上課,真的沒空。

我也興緻缺缺,隻盼望著寒假快點來,趕緊回道觀看到師傅和師兄們。

青玄師兄他們寒假會先我一步回去,不同我一起。

梁飛軒已經和我說好了,會送我去上清道觀。

隨著時間的流逝,漸漸的我發現,師伯師兄他們都很忙,就我一個人最閑。

劉誠幾乎隔個一兩天來鋪子一次,不過不是為了其他的,而是為了給我做飯。

我小時候在村子裏一直都是憨傻的到處跑,家裏從來不用我幹活,他們覺得我礙手礙腳,都讓我有多遠滾多遠。

來到火瓦巷跟在師傅身邊後,我的衣食住行吃喝都是安排好的,包括後來楊嬸子和李叔他們不在了,這飯菜也都是師兄們著手包了。

所以我對廚房是一竅不通。

剛開始在家的幾天我都是點的外賣。

後來劉誠來了,看我吃外賣,就凶我,說我長個子,青春期,吃外賣影響發育,然後強行拉著我下廚房,說什麼,女孩子廚房可以不進,但是不能不會做飯!

就這樣在他的各種語言和行為影響下,我學會了煮粥!還學會了炒雞蛋!更牛的是,我學會了如何正確煮米飯!

劉誠臨走的時候還擔心我餓死,所以在冰箱和廚房裏面塞了很多的即食產品,加熱一下就能吃了。

也因為不放心我,所以他幾乎隔個一兩天就來一次,看我是不是還活著。

我也很哭笑不得,但是我確實活的好好的,而且他沒來的時候我還學會了炒菜,賣相雖然差了一點,但是這味道吧,就還行。

劉誠第一次吃到我炒的菜時,邊吃邊說:你可千萬別告訴青玄他們你會炒菜做飯。

我就問為啥?

他說:「我怕你以後天天在廚房裏炒菜。」

我被他的話逗樂了,決定,以後不能暴露我這方面的天賦,我不想天天炒菜做飯。

送走了劉局,我就刷手機,等消息。

師傅的消息期間來過一次,只有短短的五個字:安好,道觀見。

他能給我回信息,就說明沒事了,我鬆口氣的同時,也開始準備著接下來的期末考試。

日子過得很快也很無聊,每天除了看書複習就是看書複習。

本來可以早點回學校,可是我身上的傷口和腿上的傷沒好,所以乾脆就在家多養了一段時間。

朱瓊怕我學習跟不上,每堂課都會很準時給我打視頻電話,然後讓徐悅將手機放在我的課桌上,讓我體驗了一把什麼叫做學校也能上課的感覺。

最離譜的是,我人都不在,那些老師還要通過手機屏幕對我進行隔空提問!

我每次都很想說,其實,我看不太清楚黑板,但是看老師們這麼主動又這麼關心我,我只能硬著頭皮說:老師,不好意思,我有點看不清黑板,可以再重複一遍這個問題嗎?

同樣的話術,幾乎一天我要說三到四遍!

每次我都很切實的體會到,上網課的不容易...

終於,在期末考試前的一個星期,我結束了悲催的網課生涯。

而腿上的傷還身上的傷也全部都好的差不多了,隱隱約約只能看見結疤留下來的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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