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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傅說我天生吃陰飯》562:尋龍之旅結束啦
他們的三魂七魄鎮與衡水河,消散後便什麼都不剩下,入不了輪迴轉不了世,連三魂七魄都不剩。

所以當他們說到時間要走的時候,我第一反應就是想知道,他們會去哪裏?

是湮滅與天地之間還是保留著三魂七魄等待轉世。

長清道人和長鶴道人回頭看我,笑的很開心,聲音也變得漸行漸遠:「托你們的福,恩準我等隨神龍赴任,就此歸於天際了。」

隨神龍赴任,就此歸於天際!

我震驚的看著他們,打心眼裏替他們高興!

八十年以觀鎮守衡水河,老天爺並沒有虧待長清道人他們的大義凌然。

我強忍著激動,雙手抱訣,恭敬的對著他們行禮:「弟子恭喜兩位道人,諸位師兄飛升天際。恭送兩位道人,恭送諸位師兄。」

師兄們打鬧著,笑嘻嘻的朝我回禮:「謝師弟,拜別師弟。」

道派之中並無男女之分,嚴格來說,只有師兄弟沒有師兄妹。

長清道人和長鶴道人笑著對我再次抱拳:「後會有期。」

我彎腰埋頭,等到再起身的時候,面前已經什麼人影都沒有了。

看著這白茫茫的一片,我彷彿又回到了應龍召喚我的那一天。

只不過這次,耳邊沒了水鬼們的鬼哭狼嚎,也沒有了嘩嘩風聲,只有寧靜的一片白在告訴我。

這次尋龍之行結束了。

而我也要迎來下一段旅程了。

抬起手對著長清道人他們的方向擺手,我轉過身,看著一望無際的白,邁腳往那一片白光中走去,輕鬆了許多。

「醒醒,別睡了,口水流出來了,起來擦口水了。」

我正漫步,容扶文極度不客氣的聲音在我的頭頂響了起來。

同時我感覺到腦門上被手掌打的嗡嗡響。

眉頭一皺,不悅的抬起手一把打掉了容扶文放在我腦門上的手,聲音嘶啞乾涸:「叫魂呢!」

嗓音不夠氣勢來湊。

沒有立刻睜開雙眼,適用了一下周圍的光後,我才將眼睛睜開了。

不過入眼看到的並不是容扶文,而是沈南梔那張大臉。

我哼唧了一聲,脖子往旁邊微微一挪,無語道:「你幹嘛?」

「辰土,你醒了!」

見我睜開了雙眼,沈南梔激動的看著我。

容扶文就站在床頭,雙手環胸,笑盈盈的朝我道:「我剛才是叫了你,可放你腦門上的手可不是我的,別冤枉我。」

我白了他一眼,動了動手腳和身子。

渾身上下還是很疼,不過對比起剛受傷時好太多了。

見我想坐起來,沈南梔上手攙扶著我,又將擺放在床頭的水拿過來送到了我的嘴邊。

「喝口水。」

嗓子乾涸的難受。

抿了兩口水潤了潤嗓子才覺得好了很多。

「肚子餓了嗎?辰師傅說你今天會醒,我一大早特地下去買的粥,還熱著呢。」

沈南梔放下了水杯,將床頭不遠處的粥拿了過來。

我肚子不餓,但是的確需要墊點東西在肚子裏。

「吃一點點,謝謝。」

扯了一個還算是可以的笑容。

沈南梔趕緊將粥打開,拿著杓子要喂我。

我往後躲了一下:「沒事兒,我自己來。」

「我來,你現在是病患,負責好好休息就行了。」

沈南梔見我要拿杓子,將手往後一縮,直接躲開了。

我無奈的手尷尬的停在了半空中,乾笑了兩聲。

容扶文用腳勾著凳子,坐到了一邊,羨慕的看著沈南梔給我喂粥,陰陽怪氣兒道:「昨天我醒過來的時候怎麼沒見你這麼殷勤?你昨天也在我床前守著的吧?」

沈南梔颳了一下杓子底下的粥,沒給容扶文正臉,嗓門卻提高了一些:「什麼叫沒見過我這麼殷勤?之前在京都的時候,是誰天天早上喊你們起床?又是誰給你們準備一日三餐?換洗衣服又是誰洗的!這還不殷勤呢?再說了,你一個大老爺們至於讓我這個老爺們伺候嗎?」

我呲溜了一口粥,聽到沈南梔說的話,心裏八卦之魂燃燒起來了。

我知道沈南梔和青玄師兄元生師兄關係不錯,可啥時候和容扶文也到這種互相吃醋的地步了?

難不成是京都一行給他們建立了深厚的感情關係?

容扶文轉了一下凳子,居然傲嬌的哼了一聲沒有反駁沈南梔。

我咂舌的看著他們倆,彷彿吃到了驚天大瓜!

見我眼神有點不對勁兒,沈南梔趕緊擺手:「你別多想,純粹的朋友關係。」

我昂了一聲,咳嗽了兩下才道:「師傅他們醒了嗎?」

容扶文坐在高椅上扭身扭去的:「醒了,昨天就醒了。辰師傅在隔壁病房還躺著呢,固原和那個空磬嚴重一點,今天下午才醒。上青玄和元生已經能下地了,但是不能走動的太長時間,跟辰師傅在隔壁一塊躺著呢。至於劉局和馬局有阮雲和福警官照料,也是不能太走動。」

這次總共就來了這麼多人。

路上折一半,和劉老桿兒他們對峙,要不是有應龍引天雷,怕剩下的一半不是折而是沒了。

而且閻王爺承諾給我幫忙的黑白無常也沒給。

就連息老告訴我說他會把譚福送到我手裏,也沒有。

但是我沒打算去問這個事情。

稍稍想一想,八成是被地府那些東西攔住了,不然不可能不上來幫忙。

不過這次也算是打完架後第一次傷亡這麼嚴重的了。

見我臉色不太好,容扶文關憂道:「師兄們的屍體已經運送走了,郭老臨走前安排了人超渡。景區那邊阮雲警官她們也帶著人處理完全了。現在就等著你醒了討論一下怎麼用龍珠鎮衡水河了。」

龍珠要選個良辰吉日下井。

最好是陽氣旺盛的那一天中陽氣最高的那個時辰。

「郭老已經走了?」

郭老沒受重傷,醒的早很正常。

「嗯,前兩天就走了,說是調查地翀計劃去了。」

地翀計劃。

我雙手握到了一起,臉色微微變了變。

沈南梔給我餵了一口粥,聽到地翀計劃後,頓了一下才道:「那個地翀計劃到底是什麼?我問了我爸,我爸說就是投資項目,但是具體投資什麼還沒出來。而且京都很多有錢人都投了,說是項目將來啟動,至少能賺上百億呢!」

我拉了拉被子:「上千億這個錢都不能賺!」

容扶文也跟著附和道:「只怕是有命賺沒命花。」

「這麼誇張?」

沈南梔聲音抖了一下。

我頭枕著牆壁:「你有沒有跟叔叔講讓他撤出這個地翀計劃?」

我之前聯繫過沈南梔,讓他聯繫他老爹撤出地翀計劃。

「我跟我老爹說讓他撤出來,他不同意,說心疼錢。後來我就跟他說是你跟我講的,結果他倒賠了人家三千萬!」

容扶文伸出手指頭比了個三字。

他臉上出現了幽怨:「我現在一度很懷疑,你是親生的我才是抱養的。」

容扶文呵呵笑了:「呵,那你啥時候收拾一下滾出辰土的家?反正你爸媽都不疼你還賴在那兒幹啥?」

「呸,那也是我爸媽!」

沖了容扶文一下,沈南梔將面前的粥送到了我的嘴巴前。

我被他倆聊天逗笑了。

沈南梔一家都很好,無論是氛圍還是生活,亦或是為人處世,都特別好。

這樣的人是有福報的。

喝了一口粥,伸手示意他不喝了。

「就吃一點?再吃點吧。」

見我不想再吃,沈南梔口氣有些不悅。

「剛醒,沒那麼大的肚子,先放一邊我等下再吃。」

趕緊開口解釋。

他這臉色才好了一些。

「行,那我等下拿去保溫。」

將粥蓋起來,沈南梔起身把病床周圍收拾了一下。

我打了一下被子,聲音飄遠了一些:「地翀計劃跟萬物匯有關係,和李家村的後山也有關係。我也是才知道李家村的後山其實就是地翀山。」

容扶文雙腳沾地停住了凳子:「地翀山裏面睡著的東西難不成就叫地翀?」

沈南梔將垃圾桶裡的垃圾袋提了出來,放到了大門的旁邊後扭身走了過來:「地翀?這個名字有點耳熟啊。」

「地翀計劃的那個地翀,能不耳熟嗎?」

容扶文雙手環胸,打趣道。

沈南梔張著嘴巴,還想說什麼,可歪著頭想了半天還是開口道:「應該是我記錯了。」

我看向他,一般這種情況都代表著肯定忘記了什麼事情。

我仰著頭輕聲指引他:「你再好好想想,是不是在其他的地方有聽到過地翀兩個字。」

聽到我說的話,沈南梔遲疑了一會兒:「記不清了,我回去查查。說地翀計劃我可能沒什麼概念,可一說地翀我就覺的好像確實在哪裏聽過。但是真的想不起來了。」

這就跟單獨的詞放出來你不認識,可拚個詞語出來一眼就能認出來是一個意思。

我點頭左右看了看:「你們看到我手機沒?」

「在床頭櫃裡,充好電了。」

沈南梔將病床邊的床頭櫃打開,把手機遞給了我。

屏幕一解鎖,整個手機的消息就跟炸了一樣往外蹦。

一大串一大串的。

看著每個聊天框都寫著99+我有點頭疼的關掉了手機,又給扔到床頭櫃裡了。

見我搖頭晃腦的,沈南梔拉了一下被子:「你剛醒,別玩手機了,手機輻射大,再睡會吧。」

想也沒想,我身子往被子裏一鑽,笑道:「我也這麼想的,你們先走吧,我再睡會兒。」

我是真的想再眯一會兒了。

兩人點著頭,又說了兩句叮囑的話,這才朝著病房大門外去。

VIP的私人病房,整個病房裏只有兩張床。

一張是陪護,一張是我身下躺的這張。

等兩人都走後,我放空了腦袋啥也沒想,安靜的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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