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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遙小師爺》第一百五十三章 我等得鳥兒都飛了
逍遙小師爺第一百五十八章男馬與女馬陸晃目光從醜醜身上移開,他落到了醜醜現在正在清洗的那一匹馬上。

這馬全身是白色的毛,看起來是好馬。

但陸晃只是看起來像好馬,他知道自己的相馬的眼睛太不靠譜了,所以他現在還是要向相馬高手醜醜求證一下的。

正所謂術業有專攻,唐嬌嬌是書寫方面的專家,而醜醜則無疑是相馬界的高手了。

陸晃一指那馬:「醜醜,這是你為我挑選的馬麽?」

不等醜醜回答,陸晃忽然又笑起來:「醜醜,叫起來真不好聽啊。」

醜醜見陸晃這麼在意,她自己卻是丁兒點兒也不在意的。

醜醜說道:「沒有啊,名副其實的嘛,如果公子你叫美美,那我都反應不過來你是叫我呢!而且那也太不符合實情了吧!」

醜醜的話很在理,人醜話不醜,陸晃隻好點頭。

還是問馬:「此馬你為我挑選的吧?」

醜醜點頭,給了陸晃一個十分肯定之回答。

陸晃又圍繞著馬轉了那麼好幾圈,他才再問醜醜:「這馬有什麼好處啊?」

醜醜道:「這馬說不是上是稀罕品種。」

陸晃聽了稍有點兒失望,可是也沒有很失望,畢竟在南安一馬行裡,找到一匹千裡馬的概率相對來說是極低的。

於是他看著那馬,特別想到了之前醜醜相馬相馬之眼睛的事兒,所以他特別看馬的眼神。

陸晃一看不打緊,一看他有點兒忐忑不安了。

於是對醜醜道:「醜醜啊,這馬的眼睛我看起來挺渾濁的啊,是不是馬不好呢!」

因為之前醜醜不是說過的麽,馬的眼睛可以看到很多東西,由此,陸晃還自作聰明的總結了一個規律性的東西出來,那便是:

人與馬的眼睛等效的,都是人或者馬的心靈窗戶。

自眼睛裏可以看到許許多多的東西啊。

醜醜聽了卻搖頭道:「公子,你看見了馬的眼睛渾濁是不是?」

陸晃點頭道:「是啊,我覺得我看得真切,的確雙眼是渾濁的。」

說罷,陸晃又去認真看了一下馬的雙眼,結果不變。

醜醜笑起來:「眼睛渾濁得分情況,你知道現在這馬為何會眼睛渾濁呢?」

聽醜醜這麼問自己,陸晃不由得笑了起來:「醜醜啊,這個我怎麼知道呢?你應該知道,我對相馬可沒有什麼心得體會的。」

但話剛說完,陸晃那麼一個靈機一動,他忽然之間便想到了什麼似的,陸晃於是試著去那麼瞎猜了一個:「是不是因為這馬近視了,所以它眼睛才這麼渾濁呢?」

「近視,什麼叫作近視?」陸晃的話反而將問問題的醜醜給整不會了。

陸晃耐心解說:「近視就是眼睛看不太清楚東西,有了毛病。」

醜醜聽明白了,但是她搖了搖頭道:「公子啊,你這個說法沒對喲。」

陸晃見自己的靈機一動沒動準確,他也想不到其他的解釋了,就虛心求教好了:「那麼,醜醜,你說這馬為何會看上去眼睛那麼的渾濁呢?」

醜醜笑起來:「因為馬喝了酒啊。」

喝了酒?

這新的信息一進來,陸晃覺得自己要好生去捋一捋才成的。

陸晃琢磨了好一會兒,他方才說道:「醜醜啊,你說馬喝過酒,是在馬行那邊喝的麽?可是對方為何會牽一匹喝了酒的馬來呢?」

陸晃覺得這話兒不通啊,就像之前小鬍子那姓陸的,他們賣女子,也不會讓女子喝了酒來賣吧。

但陸晃這種念頭也只能是在自己心裏轉那麼一轉而已,他可不敢說出來,免得觸發了醜醜的傷感,那自己情商可就太低了!

正因為陸晃是一個高情商的人,所以像這種低情商的人才做的事兒,他斷不會去做的!

在醜醜未置可否時,陸晃又問得一句:「醜醜啊,你難道可以看出馬喝過酒沒有?」

因為陸晃覺得這還是可算得一個本事的,因為這馬至少沒喝醉,看著沒什麼特別不對勁兒的地方。

醜醜道:「馬之前喝過酒沒有我可看不出來。」

「那你怎麼知道的呢?全靠瞎蒙?」陸晃不解的問道。

醜醜是那麼嘻嘻一笑:「我知道,因為這酒是我喂與馬的呀!」

陸晃一聽原來是這麼回事兒,陸晃一個疑問解決了,可是另外一個新的疑問又出現了,他遂問醜醜:「你為何要給馬喝酒呢?」

醜醜道:「不是我一定要給它喝酒。而是它要喝酒。」

陸晃越聽越奇了,醜醜說的關於馬的一切很神奇啊。

陸晃眨巴了一下眼睛問醜醜:「可是你又如何知道馬匹想喝酒的呢?」

不等醜醜說話,陸晃一拍自己的腦門,他想起來了,於是大聲道:「醜醜啊,我明白了,你原來會馬語。」

因為興奮,所以陸晃的嗓門很大。

他覺得自己的這麼一個推斷邏輯很是自洽的,邏輯鏈如下:

因為醜醜會馬語,所以她具備了跟馬隨意交流的神奇能力,而馬告訴她自己想喝酒了,於是醜醜滿足了它的要求。

——說起來,邏輯上很簡單,可是要做到跟馬對話,那屬於是人類跟馬類的對話,不同生物種類間的對話,那是非常非常神奇而稀罕的。

動物有動物的語言,甚至植物也有著自己的語言。

比如花語。

詩人常說花有花的語言,可是終究說起來那太過於文藝范了。

誰看過人真正跟花對話的呢?

而且真對話,你跟花聊什麼好呢?

人的世界跟花的世界畢竟完全是兩個不一樣的世界。

陸晃現在遇到一個居然懂馬語的人,他覺得自己真的是撿到寶了。

現在這個醜醜,在陸晃的眼裏看來,那可不就是一個寶藏女孩麽!

可是醜醜的表情不太對勁兒啊,好像她很迷惑的,她看著陸晃:「那個公子,馬語是什麼語?」

陸晃回答道:「馬語啊,不是指馬來西亞的語言,是指馬講的一種話。」

見醜醜兀自有點兒倒懂不懂的意思,陸晃又道:「就好比鳥兒可以唱歌,當然也可以像人一樣說話了。」

陸晃這麼解釋著,心裏覺得怪怪的,一個會馬語的女孩,一個神奇的寶藏女孩,她卻問自己什麼叫「馬語」,這豈不是一件非常之奇怪的事兒麽?!

聽陸晃這麼一通解釋,醜醜「哦」了一聲,然後她輕輕說道:「可是我啊,並不懂得什麼馬語的呢!」

陸晃很吃驚的道:「你不懂馬語?」

稍頓又問醜醜道:「如果你都不懂馬語的話,你如何知道馬,嗯,它想要喝酒了呢?」

醜醜笑起來:「陸公子,馬兒想要做什麼,不一定要通過語言的啊,還可以通過它的行動還有它的眼神或者其他方面來判斷的啊。」

陸晃一聽就懂了,這就跟自己觀察人的微表情一樣,語言是溝通的最大一部分,但是絕對不是唯一的一部分。

從其他方向也可以獲取到一些信息的。

最為神奇的一種說法是,甚至從一個死人的身上也可以知道許多的東西。

當然不是靠說的,而是靠其他形體方面的東西來表現之的。

陸晃道:「哦,原來如此,你通過某種觀察的方式,知道它想喝酒,你就給它喝了。是不是這樣的?」

醜醜點頭。

陸晃另一個問題是接踵而來:「那你又為何要讓它喝酒呢?」

醜醜道:「馬跟人要聯絡感感情啊,它想喝,我就讓馬喝唄,這樣這馬就乖乖聽我話了。」

陸晃聽醜醜一席話,他不由得笑了起來。

因為他覺得這個很是新奇的,馬兒有點兒像小孩子啊,給它點兒甜頭,它就會乖乖聽話的。

陸晃看著馬兒,覺得醜醜的眼光不壞,這馬應該是不錯的。

陸晃問醜醜道:「這馬是男馬還是女馬啊?」

陸晃這麼一問醜醜,醜醜又被給問懵掉了,醜醜看著陸晃,嘴裏那麼喃喃的說道:「啊,男馬,女馬?」

陸晃也知道自己說得不對,但醜醜已經糾正過來了:「公子,你所說的應該是公馬或者是母馬吧!」

陸晃臉上有點兒訕訕的,自己一個看馬門外漢,一直在開黃腔,將人家相馬高手也給弄愣了。

這叫作什麼來著,這就叫作「亂槍打死了老師傅吧!」

對的,是自己沒有說對,

但是醜醜幫助自己糾正過來了。

陸晃看著醜醜,他頗有些個抱歉的。

醜醜道:「嗯,這一匹馬是母馬。」

「母馬啊?陸晃隨意的重複了一下,他求知慾忽然有點兒旺盛的樣子,於是他問醜醜:「這馬如何分得公母呢?」

陸晃話才說出口來,忽然覺得自己此話不妥。

因為公與母,性別上面的差別,是不是要提到某些特別部位了啊。

雖然不是談同類的特殊部位,而只是在談論著另外動物的,可是究竟面對一個女孩子,談論那方面的事兒很感覺尷尬的。

陸晃記得前世有一次,他參加一個盛大的聚會,會後共聚餐。

一大桌子男的,可偏就有一個相貌十分姣好的女的。

然後有人在那宴席上面開始講成人段子,講的最先是一個男的,人生得也有幾分的猥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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