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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我稱皇》第二十三章 無情的殺戮
為了實現自己的目標,打飛了莊家的展傑便突然好似猛醒的睡獅一般,以一種一往無前的沖入了院中的人群之中,手腳並用的左右開弓,招招不離致命要害,轉瞬間就又打飛了幾個來不及反應的青衣壯漢,當真好象虎入羊群一般所向披靡。

眼見展傑不但武功不弱,其氣勢更是狂霸之極,那個一直坐在椅子上的刀疤臉便轉臉向著左右使了個眼色,當即便有七條身影拔地而起,身如鬼魅般的欺近到了正在橫衝直撞的展傑身邊,各自驅動起層層刀芒狂劈而下,轉瞬間便鎖定了展傑周身的七大要害,徹底封死了他所有閃避的空間,其武功之高絲毫也不在昨天的那個山羊鬍子之下。

如果單以武功而論,如今的展傑隻比眼前這七個人中的一人略勝一籌而已;假如是單打獨鬥的話,那展傑自問可言必勝;但是如若以一對七,那展傑就只有等死的份兒;當此九死一生的危難時刻,理應取勝無望的展傑竟突然把胸一挺,任由這七把長刀劈向要害,全無絲毫想要閃避的意思。

眼見展傑的舉止怪異,七大高手雖感疑惑卻也未有遲疑半分,依然狂舞刀花的狠劈而下,結結實時的劈砍在展傑全身七處最為薄弱的要害之上,無一落空。

展傑如今的修為有限,根本無力保護周全,當即便被這七把長刀劈斬得口鼻滲血,遍體鱗傷,若非『無極玄甲』靈力堅固,及時阻擋住了七把刀鋒的進一步深入,展傑早就被這近乎無堅不摧的一記圍毆給殺成肉醬了。

「好疼啊………………」

眼看著深陷入自己肌肉之中的雪亮刀鋒,以及那正在源源湧出的殷紅鮮血,展傑的臉上竟出奇的全無痛苦之色,反而還揚起了一絲刻骨的恨意,狂態驚天的暴喝道:「但是!這種小傷小痛!和幽兒所受的屈辱和苦難相比,又算得了什麼呀!」

悲憤的長嘯響徹全場,直帶起了一股璀璨之極的晶綠靈光狂湧而出,宛若決堤的江水一般向著七大高手奔騰而去,氣勢澎湃已極。

七人剎那間彷彿感到有一陣癲狂的颶風撲面而來,直颳得自己難以呼吸;眼見這股綠芒的威力竟然如斯可怕,心生怯意的七人趕忙收刀後撤,移形換位,只在彈指之間就熟練之極擺好了一個全新的陣勢,再度如狼似虎的衝殺了上來。

面對這種全無空隙的完美圍剿,展傑那佈滿恨意的臉上突然揚起了一絲古怪的微笑,猛然反手拔出了插在背後的『雷暴』神斧,全力以赴的橫向一掄,赫然逼射出了一道弧形紅芒透斧而出,以橫掃千軍的威勢向著那七個高手進逼了過去。

眼見這道紅芒來勢極猛,七人中有五人當即撤刀後退,先避鋒芒;而剩餘的兩人則不知好歹,竟然各自挺起長刀硬擋紅芒,當下便被這股源自大神的威能劈得人刀俱折,慘被腰斬。

『雷暴』神斧無堅不摧,只是小試鋒芒便已經大有建樹;眼看著兩人一分為二的淒慘境況,展傑的雙眼之中突然綻放出了一種異樣的紅芒,陡然施展出了《流雲訣》中的《迷雲亂》,驅動出層層斧影四下蔓延,好似水銀瀉地一般普照八方,破土裂石,直劈得場中一陣飛沙走石,宛如風暴來襲了一般。

剎那間,狂風大作,沙塵飛揚,除了被綁在樹上的幽兒、以及那位坐在椅子上的刀疤臉之外,所有人都已經被捲入到了這一片混沌不清的殺陣之中,再也看不清任何事物。

在這種視野模糊的形勢下,惟有孤身而來、全無任何同伴的展傑才可以完全沒有任何顧慮,放開手腳的揮斧狂斬,見人就殺;至於那些原本人多勢眾的阻擊者,此刻反倒因為同伴眾多的關係而變得縮手縮腳,猶豫不決,全然不知道自己是否應該戰鬥……………以及應該如何戰鬥。

敵佔人和,我佔地利;在這種有利環境的輔助之下,『雷暴』神斧在兵器上的拋離性優勢就淋漓盡致的凸顯了出來;在其蓋世神鋒的肆虐之下,一眾走狗已然徹底變成了待宰的羔羊,只要稍一相拚,便必定會兵毀人亡,即使是武功最高的那五個好手,亦無法在這柄罕世神兵的鋒銳面前走上一招半式,只在片刻之間便相繼成為了斧下亡魂。

淒厲的慘嚎、妖艷的鮮血、蠕動的碎肉……………這一件件直接與『恐怖』和『死亡』掛鈎的物件,此刻源源不絕的從那一方風暴似的戰場中飛濺出來,全無指向性的噴灑在庭院中的每一個角落之內;眼看著這煉獄般的一切,刀疤臉…………也就是此間的主人屠霸王那一直穩如泰山的肥軀不禁微微顫抖了起來,幾滴冰涼的冷汗也開始滲出他額角的皮膚,一滴一滴的沿著他那張醜陋的豬臉滑落在地面之上。

屠霸王從軍多年,對於行軍佈陣之道多少也有點心得;本來在從莊家的嘴裏了解到昨晚對戰的整個過程之後,屠霸王便知道這個展傑決非真正的強者,充其量也只不過是一位武功較為出眾的普通高手而已;也正是因為心知對手的本領有限,屠霸王此次才沒有大張旗鼓的調集人馬,僅僅只是挑選了三十名賭場打手、以及七名用於保險的貼身護衛罷了。

在屠霸王看來,經由自己親手安排的這個陣勢,絕對可以稱得上是萬無一失,就是想要滅掉三個展傑這樣的傢夥也絕對是綽綽有餘,根本不會發生任何意外。

只可惜人有千算,卻不如上天一算;眼看著展傑那超乎想像的兇悍強橫,屠霸王便禁不住對自己先前的安排大是後悔,懊惱沒有將真正的高手一起帶來。

不過光是懊惱又有什麼用呢?如今戰局已開,勢成騎虎,再想倒退回去重新佈局已無疑是癡心妄想;是以此時此刻,心驚膽戰的屠霸王唯一能做的,就是靜靜的看,靜靜的等,期望自己的那些手下能夠不負己望,大獲全勝。

但是這個美好的願望會成為現實嗎?

答案當然是……………否定的。

在力與力的交拚中,向來都是力強者勝,從來沒有半分的僥倖。

因此噹噹那一方暴風般的戰場終於恢復了平靜之後,仍然還可以挺立不到的人僅僅只有一個;這個勝利者面色蒼白,氣喘如牛,渾身上下都沾滿了來源未知的鮮血,看上去簡直就像是從地獄裡脫枷而出的惡鬼,可怕得令人心寒。

而這個惡鬼的名字就叫作———展傑……………

眼見最不願意看到的結果終於還是無可避免的發生在面前,屠霸王那顆已經遲鈍了幾年的大腦終於前所未有的高速運轉了起來,拚命的思索起在這種形勢下保住性命的方法。

拚命肯定是不可能的了……………雖然屠霸王曾經也是一位悍勇的驍將,論武功未必就在展傑之下;但是在經過了幾年花天酒地、奢靡繁華的生活之後,以往的武功只剩下不到半成,就連如何舞刀都已經記不清楚了,更不用說再和人交手了。

不能打,那能逃嗎?

屠霸王轉頭四望,很快就再度否決了這個構想;因為先前為了防止展傑逃走,他就已經命手下將這個院落中所有可以逃生的門戶都反鎖起來了,雖說那些門戶的鑰匙如今都在自己的懷中,但是無論怎麼計算,自己開鎖的速度都不可能快過展傑殺人的速度。

這可真是作繭自縛啊………………

「啪!」……………

就在這左右為難的一刻,一道道節奏分明的踏步聲突然如滾滾驚雷般炸響在屠霸王的耳邊,直令得他整個人條件反射的劇顫了一下,驚恐萬分的發現那個渾身浴血的展傑此刻已經向著自己的方向緩緩走來了。

眼見供他選擇的時間已然所剩無幾,屠霸王在狠了狠心之後突然猛的從座位上站立了起來,一把取出了腰間那把裝飾用途的短刀,甩手投擲到了展傑的面前,這種莫名其妙的舉動直令得展傑得腳步也禁不住為之一頓。

下一刻,動機莫名的屠霸王竟突然鼓起掌來,哈哈大笑道:「好好好好,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僅憑一己之力,就幹掉了我三十多個手下,真是令屠某人大開眼界,大開眼界啊。」

「你不如就跟著我乾吧,本大爺真是非常欣賞你;只要你同意,那本大爺就給你三十倍於這些廢物的價錢,怎麼樣啊?」

「…………………」面對著屠霸王的巧言利誘,展傑回答他的並不是言語,而是又重重的向前踏出了一步。

「那……………那四十倍,怎麼樣?」眼見展傑聞言後依然前進不止,臉色越來越難看的屠霸王登時加大籌碼的許諾道:「這樣吧!五十倍!給你五十倍的價錢!而且只要你肯跟著我,我就向我的二弟舉薦你,讓你當大官!當將軍!不是本人吹牛,憑著我屠家兄弟二人和南宮將軍的關係,想要讓一個人飛黃騰達只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只要你今天肯放我一馬,那榮華富貴、高官厚祿、名利美女就絕對是享之不盡!受用無窮的!」

或許是屠霸王許諾的一切過於誘人的關係,已經走到屠霸王面前五步之遙的展傑竟然當真停下了腳步,而且還緩緩的將手中的『雷暴』神斧放到了地上,看起來似乎真有歇手罷戰的意思。

「這就對了!」眼見展傑丟掉了手中的兵器,屠霸王登時暗鬆了一口氣,雙眼微眯的大笑道:「區區一個女奴算什麼!哪裏值得你這樣的人才拚死拚活,只要你肯跟著我一起乾,那就算是比這個女奴漂亮一千倍的美人兒,也是要多少就有多………………」

一言及此,屠霸王就再也說不下去了;因為就在這一瞬間,突然有一隻灌滿了真力和怒火的拳頭狠狠的砸在他的面門之上,將他整個人都轟得鼻樑塌陷、門牙飛脫、身如炮彈般的向後飛去,深深的陷入到背後一面圍牆之中,再也動彈不得了。

好狠……………好痛快的一拳……………

接下來,無數拳影便好象決堤的洪水一般奔騰而出,仔細又仔細的問候遍了屠霸王全身上下的每一個部位,直轟得這個傢夥皮開肉綻、筋斷骨折、口鼻之中鮮血狂湧,痛得連喊都喊不出來。

至於究竟打了多少拳,展傑並沒有認真計算過,反正等到他最終從癲狂的怒火中清醒過來的時候,面前的這個屠霸王已然變得不成人形了。

不成人形……………這四個字對於此刻的屠霸王來說決非誇張的形容,而是真到不能再真的事實。

讓展傑暢快無比的事實………………

眼看著面前這個已然淒慘到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大肉包,展傑終於心滿意足的收回了已經疲憊至微微發顫的雙拳,眼看著屠霸王緩緩軟倒的身體微笑道:「果然……………混蛋還是要用拳頭來打比較過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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