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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遮掩》第74章 2層小樓兇殺案(4)1更
「要我說,根本不是清理的徹底,是倆人配合得好,壓根就沒在別的地方留下痕跡。」

大龍邊上樓邊說。

周望突然站住腳,問:

「如果是兩個人,他們進屋後是不是都換了鞋?如果都換了鞋,他們的鞋有沒有可能就脫在門墊上,走時換上再拿走門墊就可以了?如果沒換鞋……」

「說實話,穿著拖鞋戴上鞋套,怎想都覺得彆扭,兇手不動手還行,動起手來那不得摔大馬趴?」大龍問。

王勤的角度跟大龍的不同,他忙問小陳:「鞋櫃裡除了死者的鞋,別的鞋你們拿走了嗎?」

「沒動,死者的鞋是脫在鞋櫃外面的,我們帶回去了。」

「趕緊拍張鞋櫃裏面的照片,給劉冰發過去,這事兒還得讓洪梅辨認一下鞋櫃裡有沒有少鞋,還有櫥櫃中裝刀具的照片也拍了,讓洪梅看看少沒少刀。」

王勤說完和小陳在一樓忙乎開了,周望和大龍重新站到臥室門口,周望沒有進去的意思,大龍也隻好站在那不動。

周望仔細的打量著臥室的佈局。

臥室中的血泊已經被清理乾淨了,牆邊上用白線畫著屍體被發現的位置,一進門右手邊是一排推拉門的衣櫃,與衣櫃一步遠是張一米五的床,床頭兩側有兩個床頭櫃,靠窗戶那邊挨著床頭櫃的是一張梳妝台,梳妝台前有一張椅子,椅子後面一米的距離就是屍體半坐的位置,而面對床的那面牆上除了高處有一顆釘子,最下方有些噴濺的血跡,別的什麼都沒有。

周望盯著牆上的血跡問:「你說怎才能把血噴濺到這面牆上的這個位置?」周望指了指牆中間靠下的位置,那裏有噴濺的血跡,但不高,大部分血跡噴濺在牆圍子上,白牆上有少量噴濺點。

「按理說死者當時應該已經頭頂牆根倒在這裏,從這兩面牆上的血跡分佈來看,至少兇手動手的時候,死者在這,」周望比劃了一下位置又說:「你看從床尾到對面牆,大概也就一米多點的距離,兇手必須要用床到窗的這塊兒空間,才能蹲的下去,反覆切割頭部,血跡會噴濺到兩面牆靠近牆角的位置,是正常的,可中間這塊血跡是怎來的?」

大龍蹲下身子仔細看著。

周望又說:「臥室裡空間不大,這點地方想讓死者遍體鱗傷的,恐怕是死者只有倒地挨打的份。」

「師父,你說有沒有可能,兇手之一殺了死者,想把死者擺成半坐的樣子,一個人弄不起來,這時候血已經留了一地了,他喊同夥幫忙……」

「同夥進來的急,一腳踩到血泊中,濺起了血。」周望介面道:「很有可能的,可兇手抬不起死者?只需要半坐……」周望又嘟囔道。

大龍站起身指著床說:「床上倒是乾淨。」

周望突然雙目一瞪,大喊了一聲:「小陳!」

小陳在一樓應聲道:「沒死呢!說!」

周望走出臥室,快步下到一樓說:「鞋櫃裡是不是沒有女士拖鞋?」

「有一雙,新的,怎了?」小陳問。

「男士拖鞋有幾雙?」周望又問。

「三雙……」小陳慢慢瞪大眼睛。

「趕緊帶著工具箱,在二樓臥室的床上及周圍仔細找頭髮!長頭髮!」

王勤從廚房裏跑出來問:「有啥新發現?」

「死者大半夜的酒後帶男人回家想幹啥?借宿的話,關係應該還可以吧?就算是有些恩怨,甚至到了想殺人的地步,也不至於斷頭的恨吧?如果都到這份上了,

死者還帶他們回家是不是說不通?」周望分析道。

大龍問:「有沒有可能是被挾持著回的家?」

「這個村邊邊沿沿的都是地,隨便找地方殺了一扔,是不是比到家再殺容易些?死者口部周圍可沒有傷,手腳也沒有捆綁傷痕,如果是挾持,誰能保證他不大喊大叫,至少黑燈瞎火的不耽誤他跑!」

「你的意思是跟著他回來的是女人?」王勤不可置信的問。

「你躺下。」周望對大龍說。

大龍乖乖的躺到之前躺的地方。

周望兩條腿分別站在大龍身兩側,雙手伸到大龍腋下,開始往上提,大龍上半身很快靠到牆上。

周望喘著粗氣說:

「很費力,大龍身高比我高一些,體重比我重,好在只是往上提一提就完事了,但是別忘了,我剛剛把死者痛揍了一頓,而且花了很大力氣和膽量把死者氣管食管都割斷了,難免力不從心,你再躺好。」

大龍又出溜到地上,周望又站到大龍身體兩側,指了指自己的右手邊說:「在我身後這個位置是床,然後我現在一個人不能把死者提溜起來,我喊王勤來幫忙,你來的時候會站在哪個位置?」

王勤上前一步站到周望左腿後方。

「記住這個距離,咱們上樓!」

幾個人上了樓,再看拿出牆圍子上的噴濺血跡,王勤點頭說:「這個位置應該是第二個人上前來幫忙站的位置。」

周望說:「如果動手的這個人在殺完人之後馬上就叫同夥過來幫忙,這個人過來的時候,不會踩到血泊,當然,很快這個血泊就形成了,也就是說,兇手殺人的時候,那個同夥不在身邊,至少不在近身處。」

「對,可就憑這個推斷兇手是女人……」

「至少有一個是。」周望指了指床:「太乾淨了!痕檢動過被子,因為被子上有血跡,肯定也檢查過床單,床單上也應該有血跡……」

「有,在床尾這部分。」小陳答。

王勤馬上說:「被子是事後鋪好的!」

「對,你應該也記得第一次出現場的時候床上啥樣,被子鋪的很平整,兇手不擔心血跡,本來也是死者的嘛,那為啥要擔心床呢?」

「如果有很重要的證據在床上,他們只是鋪平整了沒用啊?」大龍問。

周望看向大龍說:「或許只是習慣,或者說做賊心虛。」

小陳拿出電話說:「我打電話再叫來倆人,找頭髮這事,我一個人做不了。」

周望說了句『辛苦』就下了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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