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黑蓮花大佬總想獨佔我》第192章變態是種病,得治
洗手間的味道著實不太好聞,江免拉著靳慎離開。到了醫院後花園,江免雙手捧著他的臉親,「別生氣了小變態。」
「我哪兒小?」
「不小嗎?」
「肯定不啊。」
「我不信,除非你給我瞅瞅。」
看他嬉皮笑臉的,靳慎都不知道該不該繼續生氣了,抬手揪著他的臉揉搓,「你這思想不健康。」
「咦,你思想才不健康,我說的是年齡小。」
靳慎摟著他腰將他抵在牆上,「自從遇上你,我的思想從未健康過。」
這鍋老子不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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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免盤腿坐在沙發上拿著電腦辦公,靳慎端著切好的水果過來,拿牙籤插好遞到他嘴邊問:「忙什麼?」
「總結。」
見他忙,靳慎也忙了起來。
江免敲擊電腦的手頓住,側頭盯著他不安分的手,問:「你幹什麼?」
「你忙你的,我忙我的。」
「……」
將他手拍開,江免想挪遠些,被他強勢的攬著腰定住。
「躲什麼,我能吃了你?」
「沒點b數?」江免反問。
靳慎笑著撲倒他,「喜歡我嗎?」
「你感覺不出來?」
「沒感覺出來。」
「我都幫你洗內.褲了,這還不夠喜歡?」
「……」
靳慎將臉埋進他肩窩處嗅。
多聞聞,能治癒。
江免本想將他扯離的,可想了想還是由著他放肆。
發現他不抗拒後,靳慎用鼻尖拱了拱他。
江免嘆氣,摸著他頭用哄崽的語氣道:「麽兒乖,爸爸給你買糖吃。」
下一秒,江免就覺他的呼吸變重了。
「……」就莫名其妙。
灼熱的呼吸輕輕噴灑在耳際,酥酥麻麻的。
靳慎磁性喑啞道:「爸爸,我想……」
他的聲線壓得低低的,慵懶中帶著幾分迷離,充滿魅力,性感得要命。
喉結滾了滾,江免戲謔的打斷他,「不,你不想。」
「你不喜歡我了,你外面有別的狗了。」
「……」
「你別胡攪蠻纏。」
「怎麼就胡攪蠻纏了,我覺得很正常。」
「正常?」江免挑眉。
靳慎以為他亂想,忙解釋道:「我就你一個男朋友,可不能冤枉我。」
江免抬起他的下巴,戲謔道:「喲,這麼牛逼的太子爺竟然什麼經驗都沒有?」
「……」
靳慎眸色暗沉,啞聲道:「別惹火。」
天冷了。
肯定是要惹點火的。
畢竟暖和。
不是嗎?
【黑化值:32。】
……
江楠來找江免時,看到靳慎也在,臉色頓時有點難看。
「靳慎,你是不是瘋了,為什麼要把山曜的手弄斷?」
聽到他這話,江免轉頭看向靳慎。
靳慎挑眉,「是他先招惹我的。」
江楠怒道:「那你也不能這麼狠啊,就不能賣我一個面子?」
靳慎不耐道:「就是給你面子才沒弄死他,知足吧你。」
「你……」
眼看他倆要打起來,江免忙做和事佬,「和氣生財,別衝動,都冷靜冷靜。」
江楠忍著怒火看向江免,「你別跟這變態待在一起。」
靳慎將江免摟進懷裏,笑道:「晚了,我跟你弟弟把情侶間該做的事都做了。」
「什麼?」江楠面露錯愕,瞪著江免道:「你才跟他認識多久就跟他……」
「哥,我是真的喜歡他。」
「你喜歡也不能這麼……這麼……」
畢竟是從小疼到大的弟弟,江楠捨不得罵,事已至此,他咬了咬牙問:「你是壓人的那個,還是被壓的那個?」
江免訕訕摸鼻,小聲道:「被……被壓的那個。」
一聽這話,江楠的胸口劇烈起伏,氣得差點撅過去,「你……」
看他氣得不輕,江免趕緊走過去幫他拍胸口,「哥,你看他那塊頭,再看我這塊頭,我有反攻的心也沒反攻的能力……」
頂著他哥陰惻惻的眼神,江免越說越沒底氣。
靳慎揪著江免的衣領將他護在身後,對江楠道:「嚇著我媳婦了。」
江楠死死盯著他,「呸,當初你是怎麼跟我說的?」
靳慎雙手插兜,懶洋洋道:「我這不是照顧過頭,照顧到床上了麽。」
「你……」
江楠想衝上去揍他,被江免攔住了,「哥,別衝動。」
江楠一臉的恨鐵不成鋼,「你現在就開始胳膊肘往外拐了?」
「我沒有。」
「你真是……」江楠不知道該怎麼說他才好,再加上看到靳慎就來氣,便一臉怒容的轉身就走。
送走他後,江免扭頭看向靳慎,「你跟我哥是怎麼認識的?」
「酒局上認識的。」
「認識多久了?」
「不記得了,隻記得他給我們看過你的照片。」
「禽獸,原來你這麼早就惦記上我了。」
靳慎將他拽入懷裏,兩人一起倒在沙發上,「沒有,是那次在酒吧裡看到你,我才惦記你的。」
這還差不多。
江免又問:「你跟我哥到底聊了什麼,讓他這麼生氣?」
「不可說。」
「真不說?」
「不。」
「行,你會後悔的。」
江免湊到他面前使勁吸氣。
靳慎樂了,「你這是在幹什麼?」
「我要吸盡你面前的氧氣,讓你窒息而死。」
「……」虧你還是學醫的。
看他吸氣的樣子很是可愛,靳慎情不自禁的也學著他吸氣。
兩人對著吸氣的畫面實在太沙雕,讓系統不忍直視。
不一會兒,兩傻子就因過度吸氣而頭昏腦脹,一同摔下沙發在地上滾了一圈後,再撞上茶幾。
系統:【……】
一傻傻一窩。
半個月後。
江免洗完澡出來,見靳慎還沒過來,便去對門找他。
這應該是江免第一次走進這裏。
靳慎的房間跟他人一樣,裝修單調暗雅。
去廚房和洗手間都沒看到靳慎的人影,江免又去臥室找,依舊沒發現他時正要離開,突見牆角放了一個保險櫃。
因保險櫃的門沒關,江免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悄聲走過去蹲下查看。
輕輕拉開門,只見裏面放了一摞東西,旁邊有幾個小箱子,最上面有一本書,底下壓著的東西有點眼熟,他伸手扯出來,才發現是他怎麼都找不到的眼鏡布。
又見幾個熟悉的物品,他一一翻出來。
翻完,他又去開箱子。
等打開箱子看清楚裏面裝的是什麼後,他人傻了。
這時,門外傳來腳步聲。
靳慎走進來,見江免發現保險櫃了也不慌,雙手抱胸靠在門邊看著他翻。
江免扭頭問他,「你是耗子嗎,專偷我東西。」
「我這不叫偷。」
「那叫什麼?」
「收藏。」
「屁,你這太他媽變態了,連老子剔牙的牙籤都不放過!」
「……」
「牙籤就算了,那幾根彎曲的毛,你是趁我睡著偷拔的?」
靳慎反駁道:「我沒拔,我是在浴室裡撿的。」
「……」
日。
賊幾把猥瑣。
江免氣極反笑,「既然是在浴室裡撿的,你就認定那毛是我的?」
「我洗澡後都會清理地面。」
」然後等著我洗完再把毛收集好?」
「嗯。」
「還嗯?」江免氣得不行,起身快步走過去揪著他耳朵罵,「***這麼愛收集老子的東西,那老子擦粑粑的紙你怎不撿來收藏?」
「……」
氣不打一處來,江免冷著臉警告他,「這是最後一次,你要是再敢撿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來藏著,咱倆就別……」
「不許說,我不撿了還不成麽。」怕他說不中聽的話,靳慎連忙捂住他的嘴妥協道。
江免推開他,面無表情的吩咐,「去,把那些玩意扔垃圾桶裡丟了。」
靳慎沒動彈。
江免威脅道:「去不去?」
因妻管嚴,靳慎不敢不從,慢吞吞的朝保險櫃走去,一臉不舍的盯著保險櫃看了許久許久,終是忍痛將裏面的東西全丟垃圾桶裡了。
見此,江免的火氣也算是消了大半。
晚上。
洗澡時,憶起白天發生的事,江免低頭盯向下方某處。
這裏的毛好像過於稀少了些?
久不見他出來,靳慎推開洗手間的門,看到他正拿著夾板在給某個地方的毛燙直。
燙直就算了,他還拿小梳子疏理,疏理好後整了個蝴蝶結。
滿意的摸了摸,江免抬頭問:「這樣你還會惦記嗎?」
靳慎:「……」
喉嚨有點乾,靳慎咳了幾聲沙啞道:「不瞞你說,我更興奮了。」
「……」
靳慎赤紅著眼朝他撲過去,「小妖精,你惹的火你負責滅。」
「……」
嘩啦啦的水聲響起,格外激烈。
——少兒不宜分割線——
京城來人了。
為阻攔靳慎跟江免在一起,靳父派人來帶靳慎回去。
靳慎不僅沒乖乖就範,反傷了來人。
一行人不敢動靳慎,隻得拿江免開刀。
星期二早上,江免剛來醫院上班,就被告知自己被開除了。
去找院長要理由時,吃了個閉門羹。
靳慎在知道這事後,直接將院長的辦公室掀了,院長還被他打得鼻青臉腫的。
「靳……靳少爺,這事不怪我啊,您父親逼迫我,我不敢不從。」院長哭得鼻涕直流。
靳慎嫌惡的掃了他一眼後,抬步朝門外走去。
見他出來,江免將煙按滅,問:「沒事吧?」
靳慎搖頭,「我沒事。」
「我是問院長。」
「……」
靳慎陰翳問:「你關心他?」
「不是關心,是怕你把他打死了得坐牢。」江免拉著他的手朝電梯走去。
聞言,靳慎的臉色這才好看了些。
「我工作可以再找,你爸那邊該怎麼辦?」進了電梯,江免問。
靳慎將他摟進懷裏,「別擔心,我能解決。」
當電梯門關上時,一人從牆後冒出頭來。
陰險惡毒的眸緊盯著電梯,而後,他嘴角上揚,露出一個得逞的笑容來。
「秀恩愛死得快。」
「所以,你們一起下地獄吧。」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