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黑蓮花大佬總想獨佔我》第255章我的小結巴
「寶貝兒,你這不直播親屎很難收場啊。」「前提是……是我能……能拉……拉的出來。」
「……」
謝遲頓了頓,眼含笑意道:「你確定你用這個方法能拉的出來?」
「我……我曾經刷……刷到過這……這個段子,也說……說過這……這句話,覺得……覺得這樣有……有用。」
說過就有用?
小朋友的腦袋瓜貌似不太聰明。
醞釀了十多分鐘,江免還是未能成功的拉出來。
最後親屎這事只能不了了之。
*
高考成績出來了,兩人的分數都能上二本。首發網址:Https://m.jhssd.com
怕跟江免分開,在填報志願的前一天,謝遲研究了一晚上。
報好志願後就是等錄取通知書。
幸運的是,兩人被同所大學錄取了。
在這期間,沈獵死了。
死在監獄裡。
聽到這個消息時,江免隻挑了挑眉,隨後就將這個消息拋之腦外。
他得趁著假期趕緊去醫院治結巴。
治療的結果很顯著。
說短句時,江免很少結巴,但一大段話他就不行了。
因此,謝遲格外熱衷於讓他說情話,什麼「我愛你」、「我喜歡你」、「老公棒棒噠」等,尤其在床上,特愛逼著江免說。
不說就會加倍的欺負他。
江免被逼急了就咬他或者是撓他,所以,在做完運動後,兩人通常是「兩敗俱傷」。
謝遲攬著他抽事後煙,空閑的手不安分的摸著他滑嫩的皮膚,調侃道:「寶貝兒,你的皮膚真白。」
江免沒好氣道:「死了三天的都……都沒……沒我白。」
「……」
謝遲邊樂邊拿臉蹭他,「聽你這麼說我更想疼你了。」
「***就……就一陀螺。」
「為什麼?」
「欠抽。」
「……」
*
江免跟謝遲去給大哥送午飯後出來,八月份的陽光有點毒辣,地面都成了一個烤爐,熱得人心生煩躁。
謝遲見他額上有汗,正要去給他買水,突然想起上次的事件,便拉著他的手帶著他一起去買。
「不水,奶茶。」
為了不結巴,江免會把一大段話縮減概括。
謝遲腳步未停,拉著他朝奶茶店走去,「想喝什麼奶茶?」
「香芋啵啵。」
「有香芋沒啵啵,不過,你給我啵一個就能有了。」
「……找抽呢?」
謝遲委屈的癟著嘴。
不啵就不啵嘛,做什麼又凶人家。
「討厭~」
「謝遲!」
「哎,老公在呢。」
「……***。」
兩人在奶茶店裏打情罵俏,殊不知他們身後出現了一抹嫉恨的目光。
而當他們買好後轉身,那道惡毒的視線又消失不見了。
感應到什麼,謝遲朝某個方向看去。
「怎麼了?」江免問。
謝遲收斂眸裡的暴戾,笑道:「沒什麼,天太熱,我們回家。」
「好。」
把江免送回家後,謝遲讓三名志他們來家裏玩。
等他們開始玩牌了,謝遲便偷偷溜走了。
三人打了幾局鬥地主,江免才發現謝遲不見了。
「謝遲呢?」
三名志和賈心對視了一眼,道:「他去買菜,別管他了,打牌打牌,一個三,要不要?」
江免沒多想,抽出兩張牌打下去,「王炸。」
三名志:「……」
賈心:「……」
他媽的一個三你打王炸!!
面對兩人看傻子的眼神,江免笑得人畜無害,又扔下四張牌,「四個二,要不要?」
「……」
三名志不服:「你是不是耍老千了?」
「沒,手氣好。」
老子信了你的邪。
都兩個小時了,謝遲還沒有回來。
江免這才覺得不對勁,收起牌問他們,「謝遲呢?」
三名志:「可能是買菜回來的途中掉坑裏了吧。」
「……當我傻?」
賈心:「應該快回來了,來來來,繼續玩。」
「玩個屌.毛。」
「也可以,先玩誰的?」三名志一臉的躍躍欲試。
「……」
江免懶得理他們,拿出手機給謝遲打電話,那邊秒接。
「寶貝兒,怎麼了?」
「你在哪?」
「菜市場,等老闆給我剁排骨,你聽。」
很快,那邊便傳來剁排骨的聲音,江免皺眉問:「兩個小時都……都買不回……回來?」
「車壞了,拿去修理花了點時間,怎麼,想我了?再等二十分鐘老公就回來疼你,好不好?」謝遲哄道。
小不正經的。
在打消心中的疑慮後,江免直接把電話掛了。
這邊。
聽到掛斷聲,謝遲無奈的把手機揣進兜裡,再抬眼時,臉上的溫柔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駭人的戾色。
「之前我就明確的告訴過你,我不喜歡你,你故意耍的那些手段我也忍了,但你不該生出害他的念頭。」
謝遲的面前正趴著一人,身上髒兮兮的,嘴角也有血漬,十分狼狽。
聽到他的話,向郊神色猙獰,「忍了?哈哈,誰他媽稀罕你忍!」
謝遲漠然的看著他。
向郊急促的咳了一聲,淒然一笑,「我不甘心啊,分明是我先認識你,也是我先愛上你的,你為什麼不能喜歡我,為什麼?」
謝遲連看他一眼都覺是浪費時間,轉身便走。
「謝遲!!」向郊沖他的背影歇斯底裡的哭喊著,「我求求你,別對我這麼狠,我只是太愛你了,我有什麼錯,我有什麼錯!!」
謝遲腳步微滯,繼而頭也不回的走了。
唯有一句冷漠無情的話遺留了下來:「不喜歡就是不喜歡,分什麼先來後到。」
人影離去,向郊卻還目眥欲裂的瞪著他消失的方向,許久都沒眨眼。
直到眼眶酸澀難忍,他才輕輕地眨了一下眼,眨眼時一滴淚也隨之滾落。
錯付了。
不,是他自己咎由自取。
若有時空隧道,他一定要回到過去。
回到遇見謝遲之前,早早的避開他,再也不要愛上這個涼薄之人。
向郊的胸腔忽而窒疼,面露痛色後徹底昏死過去。
*
【向郊被向家送去國外了。】
江免正在收拾行李,猝不及防的聽到系統這麼說,便問:「為什麼?」
【他想害你,被謝遲收拾了,向家怕謝遲不肯放過他就將他送去國外了。】
原來如此。
不重要的人,江免不想多加關注。
報道的第一天,江岸和謝耀來送他們去學校。
幾個學姐熱情的過來引導他們完成報道。
幫他們把行李搬進寢室後,江岸和謝耀就走了。
趁著寢室沒人,謝遲將江免抵在衣櫃上親。
江免喘息道:「***……」
謝遲重重的咬了他一口,「寶貝兒,你想說什麼?」
江免閉嘴不答。
「我還是喜歡寶貝結巴的樣子,想罵我又罵不利索,特別可愛。」
江免翻了個白眼。
他還是結巴的,只是結巴的次數少了一些而已。
別說謝遲不習慣,江免自己也有點不習慣。
大概是原身結巴慣了,哪怕治得差不多了,他還是會習慣性的結巴。
謝遲用指腹輕輕摩挲著他敏感的腰間,等他瞪過來時低沉道:「我愛你,我的小結巴。」
最後這一句,他聲音放輕,似雲似霧縈繞在江免心坎裡。
謝遲擁緊他,將臉埋在他肩窩處依賴性的蹭了蹭。
江免無奈嘆氣,伸出手輕輕拍著他的後背。
這時,門突然開了。
兩個室友一前一後的進來,在看到他們相擁時,腳步頓時停了下來。
場面有點尷尬。
「歡迎儀式?」一個室友試探性的問道。
謝遲:「歡屁。」
「……」
江免擰了謝遲一下,沖兩人歉意道:「不好意思,他脾氣爆。」
兩個室友大度的擺擺手,拖著行李箱進來。
秋去冬來。
寒假來臨,江免跟謝遲回了家。
一家人圍坐在一起吃團圓飯。
謝耀特別喜歡跟江岸拚酒,一喝就停不下來,喝醉了還愛奚落彼此。
看兩個中年男人隔著桌子越講越激動,下一秒似要打起來,江免無奈搖頭,讓劉媽給他們準備醒酒湯。
謝遲拽著他上樓,「別管他們,我們該睡覺覺了。」
「現在,才十點。」
「小小遲想小小免了。」
「……」
江免無語,「***昨天才……才……」
「昨天是昨天,今天我一次都沒要,太虧了。」
「……」禽獸。
*
恍恍惚惚,一晃眼,十年過去了。
大學畢業後,謝遲進了謝氏集團,而江免沒有經商的頭腦,便開了一家燒烤店賣燒烤。
有老爸,大哥二哥還有謝遲寵著,他不缺錢,但也不想這麼碌碌無為的混下去,就開了這家店。
店名叫瞎幾把亂烤。
自從烤了一次燒烤把一家人全弄進醫院後,江免再也沒親自燒烤了。
這晚的客人比較少,江免嘴饞便要店員幫他烤苕皮吃。
烤苕皮的味道好吃到爆。
江免迷戀得不行,恨不得餐餐都是烤苕皮。
謝遲下了班過來見他又在吃烤苕皮,臉色當即垮了下來。
兩人對視良久,江免由於心虛先敗下陣來,「最……最後……後一次。」
一緊張,他結巴的毛病又出現了。
謝遲在心裏嘆了一口氣,坐在他旁邊拿了一串吃,「你哪次不是說最後一次?」
「真的最後一……一次。」
「別緊張,我現在又不會吃了你。」
現在不會,回家就會了。
江免吃過教訓,下不了床的滋味他是真的不想再來一遍了。
手裏的烤苕皮突覺不香了,江免把它放回盤子裏。
謝遲輕笑,「吃啊,都吃一半了,不吃浪費。」
江免沉默是金。
謝遲意味不明的笑了一聲,也不吃了,拽著他出了店。
地下車庫。
江免被重重的扔在車椅上,當車門砸關上的那一刻,他的心臟狠狠地顫了顫。
沉重的身體壓了下來,江免連忙叫停,「別別別,別在這,咱們回……回家。」
謝遲叼著他的耳垂輕輕磨咬,聲音沙啞又性感,「寶貝兒,我等不及了。」
禽獸。
江免想阻止他,但雙手被皮帶捆住束縛在頭頂,一雙腿還被他壓得緊緊的,動彈不得。
四周昏暗,豪車驟然劇烈的晃動起來。
直到一個半小時後方才停止。
*
黑化值降為零後,江免忍著渾身酸疼不停地磨刀,想跟謝遲同歸於盡。
但不等他實施,謝遲就先嗝屁了。
江免舉著刀站在床邊盯著死去的謝遲看。
此時的他就像睡著了一般,不同的是他胸前再無起伏。
「活該。」江免咬牙切齒的扔了刀。
不知饜足的小王八蛋。
把自己作死了吧。
江免揉著腰躺在謝遲身旁,本想再罵他幾句的,但心裏又捨不得。
蓋好被子與他十指相扣後,江免喃喃道:「等我。」
說完,他閉上眼安靜赴死。
但等了片刻都死不了,江免開始煩躁,「怎麼回事?」
【我母雞啊,地上不是有刀嘛,你自己解決唄。】
用刀太疼了。
江免起身翻找工具,但找了一遍什麼也沒找到。
瞥見床頭櫃上擺放著還沒吃完的薯片,他連忙拿過來比劃了一下。
味道有點香,他一時沒忍住就把薯片放嘴裏吃了。
系統:【……】
看他重新拿了塊薯片,系統無語道:【你是不是腦殼有包,你要是能拿薯片嗝屁成功,老子認你當爹。】
「你說的哈。」
江免興奮不已,下手更重了。
「哢嚓」一聲,薯片太脆弱,應聲而碎。
系統正要嘲笑他,卻見他手腕通紅,隱隱約約似要冒出血來,下一秒,他雙腳一瞪,眨眼間就嗝屁了。
【……】
臥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