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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黑蓮花大佬總想獨佔我》第631章旺夫的沖喜小郎君
江免沒注意到他的手動了,讓系統幫忙識別治他的葯後打算等會兒去山上採藥。

不過在這之前,他得打盆水給鄔衾擦擦身體。

鄔家兄弟雖然也給鄔衾擦過,但他們太粗心,好些地方都沒擦乾淨。

江免出去找盆,正巧撞見一臉刻薄相的安氏。

安氏是鄔衾的親娘。

江免不懼她的冷臉,笑著開口,「娘,灶房裏可有溫水,我想給相公擦擦身子。」

二郎打小就聰慧,安氏也最疼這個兒子,要是二郎沒病前,他該娶一個知書達禮的千金,再不濟也得是個大家閨秀,哪裏會是這麼一個不下蛋的小郎君。

然而這個小郎君的八字和二郎最合,安氏只能捏著鼻子認了,可是終歸是心氣不順,怎麼看江免怎麼不順眼。

但此刻見他一嫁過來就先為二郎著想,再加上伸手不打笑臉人,安氏只能壓下心中不快開口,「灶房裏有溫水。」

江免像是沒看見她眼裏的嫌棄一樣,依舊笑吟吟的,「謝謝娘。」

說完他就朝灶房走去,他身後的安氏則面露複雜。

因她面相刻薄,性子也潑辣,家裏兒子兒媳女兒孫子孫女都怕她,沒一人跟她親近。

偏這個才嫁過來的小郎君不怕她,還一見她就笑,笑得格外討喜。

想起這小郎君的身世也可憐,安氏眉眼柔和下來,緩緩吐出一口氣徑直朝院外走去。

鄉村本就苦,再加上供一個讀書人太費銀子,鄔家好幾年的日子都過得緊巴巴的,再加上二郎病了許久不醒,大兒媳頗有微詞。

安氏生有三兒一女,三郎快要到娶妻的年齡了,女兒也要尋婆家,都是一筆不小的開支。

剩餘的五兩銀子當了彩禮給江免了,今天辦席的錢都是借來的,二郎的葯錢還不知打哪借。

安氏越想越糟心,臉上滿是愁緒。

*

江免給鄔衾擦乾淨身子再換了一套衣裳。

鄔衾是讀書人,衣裳很少帶補丁,只是漿洗得有些泛白。仟仟尛哾

洗乾淨的小秀才看起來順眼許多,雖然依舊是瘦骨嶙峋的,但五官端正,骨相好看。

喂肥了定是個大美人。

江免只看了一會兒就端著臟衣服出去洗了。

這會兒來吃酒的村民們已經走了,只剩鄔家人在打掃院落。

江免端著盆出來洗衣裳時,所有人都盯著他看。

他絲毫不怯,笑著跟眾人打招呼,乾淨利落的把小秀才的衣裳洗乾淨晾曬後,又來幫他們打掃。

這讓本來就憋有一肚子火氣的吳氏稍微氣順了一些。

吳氏是鄔大郎的媳婦兒,生有兩女一兒。

打掃乾淨後,江免自來熟的看向鄔父,「爹,二郎可餵過葯了?」

江父抽著旱煙的動作微頓,眸底帶著憂愁,「沒。」

吳氏甩了甩衣袖,陰陽怪氣道:「娘可真大方,給老二家的五兩銀子當彩禮,如今沒錢買葯,老二能喝得起葯就有鬼了。」

一看爹臉色沉了下來,鄔大郎趕緊扯住媳婦兒,「瞎咧咧什麼呢!」

吳氏甩開他,「我說錯了?為了二郎讓全家人都跟著喝西北風,隻可憐我家麽兒跟著挨餓受罪。」

「吳氏!」

見她越說越不像話,鄔大郎臉色鐵青。

吳氏冷笑了一聲,不說話了。

江免理解她的心情,但不代表她能這麼說他丈夫。

「既然我嫁給二郎了,那往後二郎的事就是我的事,他的葯錢往後都由我來付,不勞大嫂cao心。」

吳氏瞬間盯向他,「你說的可是真的?」

江免點頭,「自然是真的。」

鄔大郎氣壞了,試圖阻止自家婆娘說話,但眼下有個冤大頭把二郎的事都攬過去了,吳氏會放過就有鬼了。

她當即對江免露出一個笑臉,「吶,可不是我這個做大嫂的逼你的,是你自己說的。」

江免懶得再理她,只看向鄔父,「爹,二郎的藥方還在嗎,我拿去鎮上開副葯,另外,我能識草藥,往後可以按照藥方去山上採藥。」

從灶房出來的安氏就聽到了這麼一句,她眸色微亮,搶過鄔父的話開口問:「你說的可是真的?」

江免:「娘若不信,等我去山上采了葯再拿去醫館讓大夫看看也行。」

若他真能採藥,那二郎往後的葯錢就可以省了。

安氏和鄔父對視了一眼,皆打心底裡開心。

看來,這個小郎君娶對了。

因這會兒天色不早了,安氏就讓鄔大郎跟村裏人借牛車,帶著江免去鎮上買葯。

如今家裏是真的一文錢都沒了,所以她只能厚著臉皮讓小郎君先墊付葯錢。

想著等二郎醒了,定讓他好好待小郎君,才能無愧於小郎君。

買了葯回來,江免把葯交給小姑子煎,自己則背著背簍上山。

安氏不放心他一人,讓三郎陪他一起。

三郎對二哥的「媳婦兒」印象不錯,樂意跟他一起上山。

然而上了山,他才發現二哥的這個「媳婦兒」不似外表那般柔弱。

等採好了藥草,眼見江免居然能拿石子打昏兩隻野雞,三郎詫異的瞪大了眼眸。

另外,竟然還有一隻野兔傻啦吧唧的往他們面前撞。

這種好事,鄔三郎以前可從未見過。

他驚疑不定的看著江免,像在看一個會發光的財神爺。

乖乖,才嫁進來的第一天就能打野雞遇傻兔,還能替家裏省了二哥的葯錢,這不是財神爺是什麼?

回家後,眾人對江免拎來的野雞和野兔又驚又喜。

再聽到鄔三郎惟妙惟肖的描述後,眾人看向江免的眼神都不對勁了。

因供二郎讀書,再加上二郎病後的葯錢,家裏已經揭不開鍋了,更別提有葷腥了,所以,眼下見剛娶進來沖喜的小郎君一來就逮著野雞野兔,他們自然高興。

最高興的還屬安氏。

她之前本來還挺嫌棄江免的出身的,可如今越看越覺得他是個有福氣的,這福氣說不定還能讓二郎蘇醒過來!

越想越有盼頭,安氏一向刻薄的臉變得溫柔起來,這會兒再看江免是特別順眼。

吳氏也看江免挺順眼的。

這個小郎君不僅把二郎的事攬過去了,現在還帶來野雞野兔,自家麽兒終於能解解饞了。

吳氏理所當然的想著他打的就能全家人一起吃,江免也沒在這方面計較。

再說了,他本來就帶著目的打野雞的。

讓這家人改變對他的想法,從打野雞開始。

江免把野雞和野兔都遞給安氏,「娘,一隻野雞殺了大家一起吃,另一隻我想給相公熬點雞湯補補身體,至於野兔就拿去鎮上賣,給家裏一點添補。」

既然嫁進來了,那他也是鄔家的一份子,再者這家人心眼也不壞。

吳氏表面看著小氣,實際上也只是言語上刻薄了些,都這樣了她也沒提分家,可見本質上是個好的,再者,吳氏對他也沒惡意。

說來說去,還是窮鬧的。

另外,他們為了二郎也是盡全力了,現在二郎沒醒,他作為他的「媳婦兒」,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不會少塊肉。

總不能他自己吃香的喝辣的,讓老攻家人餓肚子吧?

安氏還沒伸手接,吳氏倒是笑眯.眯的搶先接過野雞和野兔,「我來我來,免哥兒採藥辛苦了快歇歇,你嫂子我的廚藝不錯,保證把這野雞肉弄得噴香。」

江免笑而不語。

鄔大郎覺得自家婆娘丟人,扯著她衣袖將她拽走。

鄔小妹和兩個侄女趕緊跟著進灶房幫忙,步伐邁得輕快,可見是因為好不容易能沾點葷腥而高興不已。

安氏見江免進了二郎的房間,看向老頭子感嘆道:「這小郎君是個有福氣的。」

鄔父抽了幾口旱煙點頭,「瞧著是不錯,五兩銀子沒白花。」

安氏在心裏期盼江免真能給這個家裏帶來福氣,最重要的是能讓二郎醒過來。

要是他能讓二郎蘇醒,往後她定把他當親兒子對待。

*

吳氏的廚藝是真的不錯。

一家人圍著香噴噴的雞肉吃得津津有味,所有人臉上都露出了滿足。

吳氏的小兒子作為家裏唯一的孫子,得了一隻雞腿,另外一隻給了江免。

畢竟這雞是他打來的。

對於這個分配,其餘人沒有意見。

吃完晚飯,江免端著雞湯進屋。

等雞湯不那麼燙了之後,他小心翼翼的扶起鄔衾,一點點的喂他喝下。

思及他之前沒怎麼吃過葷腥,這會兒不能一下子喂太多,就隻餵了小半碗。

給他擦了擦嘴,江免第一次開口跟他聊天。

「小秀才,我叫江免,是你的媳婦兒。」

「我既然嫁給了你,那你生的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系統:【……】

【你是不是說反了?】

「沒反。」

想起一件事,江免伸手,「我不是拿積分跟你換了嗎,我的針呢?」

系統邊小聲嗶嗶邊把針拿給他。

得到針灸的針後,江免把鄔衾的衣裳脫了。

怕鄔衾誤會,他還跟他解釋,「我在給你針灸,不是想佔你便宜。」

嘴上這麼說著,但眼睛卻誠實的在他下半身掃了個遍。

要不是顧及鄔衾是個病患,他很有可能還會喪心病狂的直接上手捏玩。

系統:【……】湊不要臉。

半個時辰後,江免將針取下來。

今天忙活了一天,他也累了,幫著鄔衾把衣裳穿好就爬上床躺下。

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江免把鄔衾攬進懷裏當抱枕,閉上眼睛後迅速秒睡。

系統:【……】

造孽啊。

鄔衾可是你的親老攻。

*

次日。

在飯桌上,江免扔出一個重磅炸彈。

「大嫂廚藝很好,可願去鎮上賣吃食?若願意我可以先借你銀錢周轉,還教你幾種新鮮吃食的方子,賺來的錢你我四六分,我四你六。」

聞言,吳氏手裏的筷子直接掉在了地上。

鄔家的其他人也不例外,全都不可思議的看著江免。

「免……免哥兒……」

吳氏突然激動的起身,紅著眼眶差點給他跪下了,「我承認我昨天說話的聲音有點大,你別跟嫂子計較,你六我四,再不濟你七我三也行。」

江免:「……」

「不用了,我只出方子,其他的都是嫂子一人cao辦,還是我四你六。」

吳氏心性本就不壞,眼下見江免都這麼幫她了,心裏越發感激和愧疚,剛想開口,卻被他雷厲風行的阻止了。

江免不是一味地付出,所以為了賺錢也為了帶動這個家的經濟發展,他又將目光投向鄔大郎。

「大哥,我之前去鎮上發現有很多小兒喜歡的玩具很受歡迎,我聽說你擅長木工,我畫幾個圖你照著做出來,保準好賣,若拿去縣城應當會更賺錢。」

鄔大郎沒想到自己也有份,黝黑的臉龐瞬間漲紅了,紅得不明顯,但能看出來一些。

「這……這……」

他從未想過自己也能做生意,但若能做生意,誰願意天天和土地打交道。

只是因為過於激動,他結巴得說不出話。

吳氏嫌棄的拍了他一下。

鄔大郎趕緊開口,「多……多謝。」

江免溫潤一笑,「咱親兄弟明算帳,我隻交圖就隻二八分,你八我二。」

鄔大郎是個老實憨厚的,連連擺手,「這怎麼行,我我我二……」

「就這樣說定了,我二你八。」

說完,江免又看向三郎和鄔小妹。

兩人瞬間期待的看著他。

江免本想教鄔小妹做奶茶的,但想了想古代未出嫁的女子不好過於拋頭露面,隻好換個想法。

「我出錢和圖,小妹做頭花,三郎則替小妹跑腿,我同樣只要二,剩下的八你們自己分。」

說著,江免把銀子拿出來,分給鄔大郎和三郎,讓他們去買做這些東西的材料。

眾人都被他乾脆利落的動作驚到了。

這小郎君是個行動派啊。

不過有錢不賺是傻子。

對於這個隻嫁進來一天的免哥兒,眾人對他有種迷之自信。

再加上他有福氣,他們都堅信一定能賺回本。

看著兒子兒媳女兒被免哥兒鼓動忙活起來,安氏和鄔父茫然的對視了一眼。

你們是不是忘了問我們同不同意?

在銀子的誘惑之下,眾人哪裏記得問他們,哪怕問了也不會聽。

主要是家裏太窮了,他們也不願意再每天飢腸轆轆的入睡。

況且冬天要來了,他們不想挨餓還挨凍。

安氏和鄔父也想到了這點,所以他們隻茫然了一會兒就沉默不語,沒管他們,在他們把材料都拿回來後還幫著做了。

一家人齊上陣,吳氏先按照江免說的方法試驗了一回,在做出來的讓家人品嘗得到一致好評後,她心裏大喜,信心倍增的又做了一些,只等明天一早拿去鎮上賣。

鄔大郎則是將砍來的木頭刨整好,再一個一個的弄成江免畫的樣式。

鄔小妹很喜歡頭花,也喜歡做頭花,江免畫的樣式都格外的新穎好看,有些是她從未見過的。

她一個人忙不過來,就讓大丫二丫幫她,等賺了錢再付她們工錢。

鄔三郎做不成頭花,他隻好去幫大哥。

一家人忙得熱火朝天,鄔父在一旁看著這一幕,眼眶不知怎地突然紅了。

是他這個做爹的沒用,讓兒孫跟著受苦。

萬幸的是娶進了一個福寶,因為江免,鄔家總算沒了死氣沉沉,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幸福的盼頭。

大兒媳和老婆子之間也不再吵嘴,婆媳關係反而還變得親密無間起來。

尤其是老婆子,她臉上雖沒有多餘的表情,但他知道她是高興的。

大概是鄔父的情緒過於明顯,江免他們朝他看了過來。

鄔父怕他們看出來什麼,慌忙背過身裝作抽旱煙的樣子,只是心裏仍舊不平靜。

他很感激江免。

鄔父狠狠抽了一口旱煙,想著二郎醒來若敢嫌棄免哥兒,那他就打斷他的腿。

江免不知道,他才嫁進來一天,地位就與鄔二郎差不多高了。

*

次日。

天不亮,鄔大郎和吳氏以及鄔三郎就往鎮上趕,安氏表面不擔心,可實際上她比誰都心焦。

忙完家裏的活了坐不住,一直在院門口打轉。

江免見她太過於焦慮,便叫她進來幫忙。

安氏進來了才發現江免居然會針灸,看向江免的目光都帶著炙熱。

免哥兒怎麼什麼都會,他們家是娶了個金餑餑回來啊!

再看到二郎的手指動了動,安氏激動得落淚,趕緊喊老頭子進來看。

鄔父進來時還以為出了什麼事,待聽見老婆子說二郎的手指會動了,他也瞬間老淚縱橫。

「爹,娘,二郎手指能動是好兆頭,你們別哭了。」

安氏止住淚,「對對對,是好兆頭,免哥兒啊,多謝你了,要不是你,二郎和我們鄔家也不會有今日。」

安氏感動得恨不得給江免跪下。

江免哪敢讓她跪,趕緊扶住她安撫,「娘,既然我嫁過來了就是鄔家的一份子,二郎好了我才好。」

「是是是,二郎若醒了敢對你不好,我頭一個不饒他。」

江免笑了,「好,爹,娘,你們先去洗把臉,我繼續給二郎醫治。」

鄔父和安氏怕耽擱他,趕緊退出房外。

守在門外的鄔小妹和大丫二丫一看到他們出來,趕緊問出了什麼事。

安氏喜不自禁的告訴他們二郎手指會動的事,幾人臉上立馬洋溢著喜悅的笑容。

二哥/二叔要醒了,真好。

麽兒還小什麼都不懂,隻啃著手指看著他們,見他們笑了他也傻乎乎的跟著笑。

惹得安氏抱著他親了親。

自從江免嫁進來,好事一件接著一件的。

這不,二郎的手指剛能動了,午時,去鎮上賣東西的三人也趕了回來。

並且他們三人的臉上帶著笑,裝著吃食和玩具以及頭花的器物都是空的,顯然都賣完了。

「爹,娘,你們不知道,咱們的東西可好賣了,都沒怎麼叫賣就全賣出去了!」

鄔大郎把賺來的錢放在桌子上,吳氏和鄔三郎照做。

幾人花了點時間數了下,鄔大郎賺了四十文,吳氏賺了一百五十文錢,鄔大郎賺了五十六文錢。

這還是拋去成本算下來的。

吳氏激動得眼睛都紅了,邊抹淚邊笑,像個瘋婆子。

鄔大郎這回沒說她,隻拍了拍她的肩膀以作安撫。

其餘人跟她的表情差不多,這一天三人就賺了兩百四十六文錢,那一個月下來……

眾人的呼吸一下子急促起來,皆目光灼熱的盯著桌子上的錢。

這時,江免出來了。

對於鄔家的大功臣,所有人都直勾勾的盯著他。

鄔大郎他們顧不上會不會不妥了,隻想好好的感激他,可光言語又不能表達出來,他們只能把剛到手的銀錢推到江免面前。

江免笑了,「先不急,你們先做著,等賺夠了錢咱們再分。」

要是江免是個女的,吳氏都想抱著「她」了,奈何他是個男子。

不過吳氏會從其他地方表達自己的感激之情。

比如給他端水洗腳,還給他洗臟衣服,在徵求婆母的同意後還單獨給江免做了一碗蛋羹。

其餘人也在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表達對他的感謝,但他們的熱情嚇到江免了。

所以等吃完了午飯,他就縮在房間裡不出去了。

邊給鄔衾擦身體,江免邊把發生的事給鄔衾說了。

也不管他能不能聽見。

說著說著,江免的注意力就會轉移到別的地方去,目光遊移到何處,他的手也跟著擦到何處。

話說這小秀才哪裏都痩了,就這玩意沒痩,不僅沒痩,好像還越來越大了?

江免眨了眨眼,確認某個禁區的地方的確「膨脹」了,他戲謔的吹了個流氓哨。

小秀才一點兒都不小嘛。

江免邊看邊吞口水,吞咽的聲音有點大,把它嚇得縮了回去。

江免:「……」

別啊。

看看又不會少塊肉。

系統冷笑,【誰知道會不會少,畢竟你若饑渴,什麼喪心病狂的事情都做的出來。】

「我告訴你啊,你不要誹謗我。」

「哎,不對……」

江免死死盯著還在昏迷的小秀才,「他居然對外界的聲音有反應!」

系統:【他又不是真的植物人,自然會對外界的聲音有反應。】

「所以……」

【所以你彈他擠擠的事,他都記著呢。】

「……」

完犢子了。

江免小心翼翼的問:「小秀才的性格如何?」

系統笑吟吟的一字一句道:【睚眥必報。】

「……」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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