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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黑蓮花大佬總想獨佔我》第685章嬌氣秀才公與糙漢獵戶
自從暴露本性後,李湛開始得寸進尺。

「四郎,我們何時成親?」

「四郎,我送你簪子怎麼不收,不喜歡這個樣式還有其他的,你說你喜歡什麼樣的,我馬上給你買來。」

「四郎,我那屋太冷,能不能跟你擠擠?」

江免忍不住想笑,「冷你就燒炕。」

「燒了也不暖和。」

「與我一起睡就暖和了?」

「是。」

江免白了他一眼。

詭計多端的1,信他就有鬼了。

沒得到江免的同意,李湛乾脆又去找他的好乾爹了。

乾爹不愧是神助攻,一聽李湛說了想也不想的同意。

還怕江免介懷特地來跟他說一聲。

自家親爹都這麼說了,江免哪可能再拒絕,再者,其實他也有點饞老攻身子了。

【你那是有點饞?還玩欲擒故縱,你老攻跑了你就高興了。】

江免笑吟吟道:「跑不了,因為他跑之前我會把他腿打斷。」

【……】兇殘。

晚上。

再一次跟江免睡在一起,李湛特別興奮,某處也格外激動,忍不住抬頭跟江免打招呼。

江免不小心瞥到,瞳孔微微縮了一下。

好傢夥。

大蘿蔔。

腰間一緊,江免猛然被李湛摟進懷裏。

「四郎想的如何了?」李湛聲音沙啞。

被這霸道帶著侵略性的氣息包裹住,腰間的手也使了幾分力氣,江免覺得自己的老腰都要被他勒斷了。

「自古雖有斷袖,但你若真娶了我當娘子,往後就不能納妾,無法有子,並且沒人給你送終。」

「你好好想想,若你一旦應承我卻做不到,你會死得很慘。」

江免的語氣很平和,李湛卻聽出了其中的弒殺之意。

沒沉默太久,他抬起江免的下巴逼著他看著自己,「願得一人心,白首不分離,我萬不會負你,若負你就讓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另外,我一個糙漢子納什麼妾,養你一人都養不過來,至於送終一事,我們可以把你侄子當親兒子疼,不用他養老,只需送終即可。」

江免:「你不怕被世人恥笑?」

李湛面色陰沉,「怕甚?誰敢笑老子就把他牙打出來。」

「……」

「口是心非,四郎,我就知你心裏有我。」李湛愛不釋手的揉他腰。

腰部敏感,江免被他揉得身體一軟,揪著他胸前衣服無奈道:「別亂揉。」

李湛低頭在他臉上狠狠親了一口,「你既答應了,那就是老子的人了,憑什麼不能揉?」

江免:「那也不能揉這麼大力,你當不是你的腰就不會疼?」

「你疼在腰上,我疼在心上。」

「……」

「來,相公幫你看看,你這皮膚甚是嬌氣,肯定留下了印子。」

不等江免拒絕,李湛就粗魯的拽開他的裏衣低頭一瞧。

果不其然,腰部留下了青紫的指印。

江免皮膚又白,看起來有種凌虐的美。

李湛眸色驟沉,呼吸也不由得粗重了幾分。

「嘶……」

江免沒防備他會忽然咬自己,還是咬腰間的軟肉。

又疼又癢。

江免一會兒哭一會兒笑的,拽著李湛的頭髮才得以被放過。

「你是狗嗎你!」江免喘著氣罵他。

油燈照得並不怎麼亮,但足以讓李湛看清楚江免此刻的神色。

雙頰泛紅,長而密的睫毛沾上淚水,我見猶憐。

眼尾紅得妖冶,靡艷似有萬種風情。

頃刻間,李湛理智全無,失控的撲向江免。

這次李湛咬的是唇。

沒人教他如何行人事,他只在打獵時不小心撞見一對野鴛鴦互咬嘴巴。

如今照做後,李湛才知其中滋味。

江免的唇很軟,軟得他想吞入腹中。

【黑化值:53。】

「你他娘的到底會不會親,誰教你這樣親人的?」

江免感覺到嘴裏有血腥味,氣悶的伸手打他,結果反倒是把自己的手打痛了。

這狗男人是鐵做的?

更氣了。

李湛好聲好氣的替他揉手,期間該佔的便宜還是沒少佔。

李湛渾身難受,但只知道蹭江免。

一個連親親都沒搞懂的莽漢,又怎麼懂那啥。

江免被他咬得正暴躁著,自然不肯教他,還惱羞成怒的將人踹下床。

當然,沒踹動。

腳踝還被李湛抓住,拽掉襪子後在腳背上又留下幾個牙印。

江免:「……」

他媽的。

就知道咬老子。

江免氣急敗壞的撲過去跟他拚了,然而一個強壯的獵戶,一個是嬌弱的書生。

力氣懸殊太大,江免再次被咬了。

草。

狗東西,下輩子乾脆當狗去吧。

江免眼淚都出來了。

他一哭,李湛更興奮了。

就像遇到肉骨頭的狗,叼著不放。

【黑化值:50。】

*

「免哥兒,你這嘴怎麼了?」

一大早的,江劉氏注意到江免的嘴又紅又腫,便擔憂的問道。

江免眸色微閃,捂住嘴啞著聲音道:「被蚊子咬的。」

「哎喲,這遭老瘟的,竟把你咬成這樣,等著,娘給你拿藥膏。」

「這天的蚊子也不多,怎地都往免哥兒房裏跑?」

江劉氏邊進屋拿藥膏邊絮絮叨叨的說著,拿了藥膏後,她突覺不對,匆匆跑出來道:「免哥兒,你不是有床簾嗎?」

江免面不改色道:「昨晚忘了放下來。」

江劉氏無奈的把藥膏遞給他。

「等會兒我讓你爹去尋治蚊子的草藥,定不讓它再咬你。」

江免笑了笑沒說話,餘光瞥見某個高大的人影劈完柴正往這邊走過來,沒忍住瞪了他一眼。

李湛恍若未覺,笑著走過來奪過藥膏幫他抹葯。

他指腹粗糙又沒個輕重的,江免可不敢讓他幫忙,趕緊往後仰。

李湛扣住他的後腦杓強勢的將他帶至面前,壓低聲音道:「別逼我在丈母娘面前親你。」

江免:「……」你有種。

李湛幫著塗抹藥膏的時候,江免瞥了一眼江劉氏。

本以為她會覺得不對勁,然而並沒有。

不僅沒有,江劉氏還一臉欣慰的點了點頭。

李湛這個乾兒子認的不虧,對弟弟謙讓又護寵著,還是個有本事的,等他們百年之後,也不怕免哥兒會被人欺負了。

思及此,江劉氏看著李湛的目光都透著母愛的柔和。

江免:「……」

他娘是不是被李湛灌迷魂湯了?

*

上午教完書,江免收拾東西回家。

回到家時看到門口停著一輛馬車,這年頭別說馬了,有牛都是小康家庭。

馬車主人應該是有錢人家。

果不其然,等打扮華麗的公子在小廝的攙扶下落地,江免眸色微閃。

「江兄,一別數日,別來無恙啊。」

這人是原主的同窗,吳宇。

典型的富二代,以往在課堂上沒少同原主玩曖昧,可惜原主是個直男,壓根兒就不知道他是在撩自己。

不想跟這種人打交道,江免冷淡的拱了拱手,「托吳公子的福,一切安好。」

說完就沒下文了。

既沒有問吳宇好不好,也沒請他進家裏坐坐。

如此失禮數,吳宇眉頭緊蹙。

他自然察覺到江免待他的冷淡,只是心裏不僅沒有惱怒,反而興趣更濃。

許久不見,江免變得更有味了。

吳宇上下打量他,陡然展扇輕笑,「來者是客,免哥兒不請我進去坐坐?」

江免不想跟這種富家子弟有牽扯,當斷不斷只會惹更大的麻煩,也不怕得罪人,清冷道:「家中都是女眷,不好請吳公子進去,天色不早了,吳公子還是早日回鎮上的好。」

說完沖他拱了拱手,江免徑直進了院子,併當著他的面把門關上了。

見此,小廝憤怒道:「公子,他竟下您的臉,咱們尋幾個人直接把他抓……」

「啪」的一聲,吳宇一巴掌打在他臉上,神色陰鬱道:「你算什麼東西,你一個狗奴才也能做我的主了?」

小廝臉色煞白,立馬跪在地上不停磕頭。

吳宇理也沒理,陰惻惻的盯著關上的院門後,上了馬車離開。

小廝趕緊爬起來追過去。

李湛賣了獵物回來,把之前賣得的銀子和今天的一起遞給江免。

看著小箱子裏被塞得滿滿的銀子,江免意外的望向李湛,「你搶劫了?」

李湛屈指敲他腦門,「我是那種人?」

江免齜牙瞪他,忽然想起吳宇,管銀子的好心情立刻被澆沒了。

察覺到他的心情變化,李湛問:「怎麼了?」

江免把吳宇的事告訴他了。

「我一時衝動把人得罪了,你說他會不會找我家人的麻煩?」

他如今只是一個小秀才,沒錢沒背景的,反觀吳宇,有錢有背景。

都說民不與官鬥,真把人得罪了到時候會有麻煩,他一個小秀才……

一隻手伸過來撫平他緊皺的眉頭,「莫怕,有我在。」

江免看著他,「你有什麼辦法?」

李湛用手指點了點唇,暗示意味十足。

悶騷。

江免故作嬌羞的湊過去,卻不是親而是惡狠狠的咬了他一大口。

李湛皮糙肉厚的,壓根就不覺得痛,還摟住江免的腰肢將他摁在懷裏親個痛快。

鎮上。

吳宇的小妾正躺在他懷裏,不管如何搔首弄姿也逗不得他一絲笑,心裏正忐忑不安,吳宇突然低頭盯著她看。

「打今兒起,你就叫免娘,可記住了?」

小妾戰戰兢兢的點頭,「免……免娘記住了。」

吳宇總算露出一絲笑容,粗暴的撕扯她的衣裳,腦海裡想的卻是另外一個人。

邊想,他還邊算計著讓江免那個硬骨頭示弱。

夜間。

吳宇遞了一包藥粉給小廝,「把人弄來後將這個給他灌下。」

小廝恭敬的應下後轉身離開。

只是剛出府,他就被人一棍子悶倒在地。

府裡。

吳宇坐在屋裏耐心的等著小廝把人帶來,突聽門外傳來異響,他皺眉出去查看了一番,一隻貓跳上牆很快就消失不見。

低聲罵了一句後,吳宇又回屋坐下。

心情好,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察覺味道不錯,他喝了一口又一口,等意識到不對勁時已經晚了。

「這個討債的,非得今天喊我過來。」

吳老爺最寵愛的小妾小心翼翼的朝著吳宇的房間摸過去,面上嗔怪心裏卻也想吳宇的。

畢竟誰讓吳宇比他爹活好。

一進屋,她就被吳宇猴急的撲倒了。

不疑有他,小妾一邊嗔罵一邊順從他。

然而等兩人正漸入佳境,一行人突然踹開了房門,為首的正是氣得眼紅的吳老爺。

「逆子,賤婦!!」

吳老爺被自家親兒子戴了綠帽,理智全無,不顧下人阻攔拔劍就把不守婦道的女子一劍捅死,隨後又揮劍刺向神志不清的吳宇。

一夜之間,吳宇成了太監。

吳宇本來是吳老爺最疼愛的兒子,一夜過後,吳宇什麼都不是,不僅成了太監,還被吳老爺扔到了莊子上任其自生自滅。

兒子不孝順換一個就是,反正他兒子多。

就這樣,昔日囂張跋扈的吳公子,一夜便淪為比下人還不如的螻蟻,苟且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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