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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黑蓮花大佬總想獨佔我》第585章崽種,直視我
再遇馬厚庖,江免眼裏瞬間凝聚著沉戾。

之前他沒記憶,如今記起了一點兒,他自然是要殺了馬厚庖為家人報仇。

他還沒出擊,馬厚庖倒是先找上了他。

馬厚庖大聲道:「你們不是要找明希鑰匙嗎?就在江免身上。」

就算江免身旁還有兩個大佬又如何,今日他必死。

一聽江免有明希鑰匙,四周正在逃難的動物們紛紛盯上了他。

江免嗤笑出聲,「要是鑰匙真在我這裏,我早就去臨界了,還擱這跟你們搶水喝?」

「再說了,」江免望向馬厚庖,「你說鑰匙在我身上就在我身上?那我還說鑰匙在你身上呢。」

聞言,眾動物又把目光投在馬厚庖身上。

馬厚庖心裏一慌,惱怒道:「放屁,鑰匙分明就在你身上。」

說著,馬厚庖想到了什麼又道:「諸位都知道,當初鑰匙是在江家失蹤的,而江家又只有江免一人活了下來,所以這鑰匙必定在他那裏。」

一聽這話,早就被天災折磨得恐慌的動物們紛紛圍住江免他們,不管馬厚庖所說的是真是假,好不容易聽到一絲希望,他們自然不肯輕易放過。

面對這密密麻麻的族群,江免危險的眯了眯眼。

今天這事怕是不能善了。

他望了眼護在面前的兩個崽子,深呼吸一口氣正想拿出大炮,不想兩個崽子不約而同的抬頭長嘯一聲。

四面八方瞬間響起震耳欲聾的回應聲,下一秒,浩浩蕩蕩的狼和狗氣勢洶洶的奔來,很快就將圍著江免的動物們圍住。

被圍住的動物們:「……」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大意了。

現在跑還來得及嗎?

顯然來不及了。

因為這群狼狗已經狂暴的沖他們撲了過來,一場大戰一觸即發。

戰鬥發生的那一刻,江免就盯上了想要逃跑的馬厚庖,他瞳孔猩紅的直奔那邊而去,一嘴撲咬上馬厚庖。

脊背被狠狠咬了一嘴,劇痛之下,馬厚庖發出極其淒慘的痛呼聲。

江免不讓他有任何喘息的機會,張嘴又要咬上他的喉嚨,卻被他躲過了。

「江免,我可是你叔叔,你敢……啊。」

外表憨厚的二哈突然露出駭人的凶戾神色,猙獰陰狠的咬上他的喉嚨,根本不給他說話的餘地。

喉嚨被咬破,像漏水的袋子,血流不止。

馬厚庖不可置信的倒下了,臨死前還拿震驚的眼神瞪著江免。

江免居高臨下的盯著他,眼裏一片冰冷。

「讓你死得那麼痛快,你該感謝我。」

馬厚庖的部下見老大就這麼被咬死了,皆驚慌失措的四處逃跑。

很快,這場群架平息了。

眾動物死的死,傷的傷,能跑的都跑走了。

羌予第一時間跑來江免身邊,見他沒事後暗鬆了一口氣。

江免剛回過神來,就被嘴邊的舔舐驚到了。

他神色古怪的盯著羌予,「你幹嘛呢?」

羌予將他嘴邊的血跡舔舐乾淨,壓低聲音道:「不喜歡哥哥留有他人的血,哥哥喝我的血吧,我的血好喝。」

「……」

江免無奈的將他的頭推開,「別鬧。」

羌予委屈巴巴,「我沒鬧,我是真心的。」

江免:「那你說讓我咬哪?」

羌予抬了抬腿。

江免再次:「……」

這***崽子不僅變態,還猥瑣。

江免翻了個白眼不理他了。

環顧四周,江免被這兩個崽子的小弟們深深驚到了。

密密麻麻的,應該有好幾百個。

可能還不止。

江免艱難吞咽了一下,目光在變大的王傲天身上掃了一圈,又望向還維持著幼崽狀態的羌予。

「我突然發現一件事。」

羌予問:「什麼?」

「我記得你說過你成年了,那麼,你可以變大的吧?」

「大?哥哥你說的是哪方面?」

「……」

不騷你會死?

江免失去了想看他變大的興趣,頭也不回的走了。

羌予趕緊追了過去。

*

繼不下雨後又開始了地震,之後更是火山爆發,海嘯龍捲風這些,各種滅頂的災難反覆降臨,本就多災多難的動物們能倖存下來的也不多了。

明希鑰匙是他們唯一的希望,倖存者們瘋了一般的找鑰匙,可無一人能找到。.

而在這惡劣的環境中,羌予還有心思佔江免的便宜。

「哥哥,你嘴巴幹了,我幫你潤潤。」

「哥哥,你毛炸了,我給你順順。」

「哥哥……」

江免一個頭兩個大,一爪子呼過去,世界終於安靜了。

「哈哈哈哈。」王傲天在一旁看戲,見羌予吃癟立馬大笑出聲。

不過他也有點小心思的,慢慢蹭到江免身邊,他小聲道:「哥哥,我不像羌予那樣,我隻蹭蹭不……」

話未說完,他也挨了一個大比兜。

「……」

「哈哈哈。」這回輪到羌予笑了。

江免懶得搭理這兩個本該是大佬,卻偽裝成幼稚幼崽的傢夥。

憂心忡忡的望著不遠處瘋狂肆虐的龍捲風,江免在心底裡嘆了一口氣。

後面因地震裂開了一條大縫,前面又有龍捲風逼近,深處絕境,還左右為難。

沒有更慘,只有最慘。

但這群物種沒有一人憂心,都沒心沒肺的得過且過。

江免無奈的又嘆了一口氣。

甘妮釀走過來,「嘆什麼氣?」

江免把所愁之事告訴他了,他撓了撓下巴道:「天無絕人之路,你不妨換個角度思考。」

江免將頭抵在地面,後半身翹起來問道:「九十度可以嗎?」

「……」不愧是二哈,思考的角度就是這麼的與眾不同。

天災面前,別說報仇了,生存都有問題。

不過江免把罪魁禍首馬厚庖咬死了,至於其他人,大概也活不過這天災,就算活過了,到了臨界那他也會認出來的。

而羌家……

以羌予的性格,之前就該報了仇的。

江免擱這想東想西的,突然一條木橋搭在巨大的裂縫上,對面站著幾個人影。

「免免,快過來。」

一聲略顯滄桑的聲音響起,江免心頭一震,下意識往那邊跑過去。

湊近了才看清楚那人是誰。

原主的父親——江東。

他沒死?

原主的情緒作祟,江免的眼睛突然紅了,趕緊順著木橋跑過去撲進男人的懷裏。

江東緊緊的將他抱住,哽咽道:「對不起,是爹來遲了。」

江免搖頭。

想起些什麼,他從江東懷裏起身往後看,見羌予他們都走過來了才放下心來。

「父親,母親呢?」

聽到他提到妻子,江東的眼底閃過一絲悲傷,抿著乾裂的唇道歉,「對不起,我沒保護好你的母親。」

當時他們從高空墜海,江東本身就有傷,一墜海就昏迷過去,還是海浪將他打在岸邊,他才活下來的。

醒來後他發了瘋的到處尋找妻子,可最終只找到妻子冰涼的屍體。

將妻子埋葬後,身負重傷的江東韜光養晦,邊尋找江免邊報仇。

只是才報復完幾家,就遇到了天災。

不過最幸運的是,他找回了兒子。

江免得知母親去世了,腦海裡閃過那道溫柔的身影,而後低垂著頭閉上了眼十分難過。

江東揉了揉他的頭,將他攬入懷裏抱住。

羌予冷眼盯著江東,眼底閃過刺骨的陰冷。

甘妮釀見他這神色有點心慌慌,小聲問道:「不是吧,那是江免父親,這你也吃醋?」

羌予一言不發的走開了。

甘妮釀不解的看著他的背影。

等江免掩飾好情緒,卻怎麼都尋不見羌予的身影了。

他趕緊問甘妮釀,「羌予呢?」

「領著他的小弟們走了。」

「走了?」

「對,看到你跟你父親相擁才走的。」

江免:「吃醋?」

甘妮釀搖頭,「我剛開始也這麼認為,但之後我越想越不對勁,他看你父親的眼神裡有恨。」

恨?

江免心裏一驚,連忙問系統,「怎麼回事?」

【羌家滅門,你爸參與了。】

臥槽?!

那他跟羌予不就是仇人關係?

好大一盆狗血!

可羌予分明不恨他的……

等等。

羌予恨的只是江東,因為江東死了,所以這恨也沒了,可現在江東沒死……

江免覺得羌予應該是喜歡自己的,他若留下來還得面對仇人,不殺說不過去,殺了又無法面對自己。

所以他才選擇一走了之。

越想越頭疼,江免開始拿頭撞地。

甘妮釀和江東趕緊來阻止他。

「免免,你怎麼了?」

江免猩紅著眼盯著江東,「父親,羌家滅門一事,你參與了?」

江東皺眉,「你問這個幹什麼?」

「你回答我,是還是不是。」

江東沉默良久,最終在他堅持的目光下點了頭,「是。」

江免一下子軟在地上,喃喃自語道:「為什麼啊,你跟羌予的父親可是很好的朋友。」

江東神色不明,「免免,在這個世道,從來就沒有什麼朋友可言,我若不先下手為強,先死的就會是江家,你明不明白?」

「我不明白。」

江免拍掉他的手,發瘋的朝山坡上狂奔而去,很快就消失在眾人面前。

江東化為獸形想要將他追回來,可他跑得實在太快了,根本追不回。

*

失控的逃離後,江免一股腦的扎進一處小樹林裡。

很多草已經乾枯了,因天災,林間也沒有動物行走,空寂得讓人心裏發慌。

又是黑夜,四周黑漆漆的一片。

雖有月光,但光線微弱。

江免化為人形,扯了幾片還稍微新鮮的大葉子弄成裙子遮擋下半身。

尋了一處乾淨的地方,他又困又餓的躺下了。

江免此時心裏亂糟糟的,情緒也起伏不定。

現在外面這麼危險,若羌予跑遠了,那進不了臨界怎麼辦?

如今是找不到,就算找到了,羌予應該也是不願意跟著他們一起的。

要不然等找到羌予了,直接把他打暈帶進去?

只能這樣了。

一邊是親生父親,一邊是愛人,江免越想越煩躁,剛要起身,突聽身後傳來腳踩落葉的聲音。

有人?

江免立馬站起身,可快不過身後那人。

黑影飛速閃至他身後,掐著他的脖子就將他抵在樹上。

強大的侵略性飽含著嗜血的野性,瘮人的壓迫感如天羅地網般籠罩而下,將江免牢牢的困住,窒息又危險。

光線昏暗,江免看不清楚眼前的人。

隻知他是個男人,還是個強悍且周身散發著戾氣的男人。

脖子上的手用的力度不輕不重,江免卻仍覺得窒息。

更窒息的是,男人急切又粗魯的攝住了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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