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黑蓮花大佬總想獨佔我》第533章哥兒與獵戶
江免湊到江文耳旁道:「收了銀子就辦事,往後若娘再來找我麻煩,你知道後果。」江文虎軀一震,連忙舉手保證道:「三哥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再讓娘來找你麻煩。」
都說有奶才是娘,而江文是有銀子就是「娘」。
只要有銀子,一切都好說。
江免意味不明的看了江文一眼,沒多說什麼轉身離開。
至於為什麼不勸江文學好,還拿銀子給他,那是因為江文是從小就被嬌縱慣了,賭也賭了好多年。
原主以前也勸過,卻反被他譏諷辱罵。
江文改是不可能改的,哪怕動用武力壓製都不可能改的。
而江免之所以給他銀子只是為了幾次揍他做出的補償。
江文今後的人生是怎樣的,江免也不想管,也輪不到他管。
江母心裏的火氣還沒散,見江免要走就想去拽他,卻被江文扯住袖子阻止。一秒記住:m.jhssd.com
不知他們說了什麼,江母的聲音由最先的尖銳,到最後奇跡的慢慢平和下來。
看來是被勸住了。
嘖。
寶貝兒子的話就是不一樣。
江免自嘲一笑沒再管,繼續去看瓦片。
瓦片有夥計送貨上門,江免先付了定金才離開,來到路口坐牛車,同行的幾個嬸子看他買了一背簍的東西,但背簍上有破布蓋著,她們沒瞧清楚裏面是什麼,只能問。
「免哥兒這是買了什麼?」
江免故意苦著一張臉,「給大郎買的葯,還有一些撿來的爛菜葉子。」
聽他這麼一說,幾人瞬間沒了好奇的心思。
錢財不外露,這點江免倒是知道的。
再者,知人知面不知心,他若大大咧咧把買的菜和肉露出來,明兒個村裏定會有流言蜚語。
還是保險一點的好。
*
回到家,江免照舊在門口沖裏面喊道:「大郎,我回來了。」
反手關上門,他先去把背簍放進灶房裏,把買來的東西歸類好後,抱著布匹和鞋子去看蕭執。
因蕭執最近有吃東西,所以會正常的排泄。
江免絲毫不嫌棄的給他清理乾淨,再打來水給他擦身子。
看著外面天氣好,他想了想又去和了盆溫水給蕭執洗頭。
大半個月沒洗過頭了,蕭執這頭髮都有股酸臭味。
賊上頭。
得虧他今天買了皂角。
洗頭髮比弄汙穢的東西要好一些,也得虧躺在這的男人是他親老攻。
所以,這不是真意思讓我給你端屎端尿?】
「好意思啊,不然我說出來幹什麼。」
系統:【……】
緣盡,告辭。
等弄完一切,江免捶了捶老腰,對蕭執道:「看我對你多孝……呸,多好,你以後要是對我不好,不是你死就是你死,明白沒?」
說完,江免還捏了捏蕭執高挺的鼻子。
夜晚。
江免在手電筒的光線下給蕭執縫製夏衫。
大概忙活到亥時,江免睏倦的打了個哈欠,本想強撐著繼續裁剪的,無奈困意襲來,他隻來得及將手電筒和針線收了,趴在床邊就這麼睡了過去。
等第二天醒來時,他發現自己居然在床上。
以為夢遊爬上去的,江免沒多想,慵懶的伸展身體伸了個懶腰,先是跟蕭執說早安,接著起身下床去梳洗。
身上汗黏黏的不太舒服,江免便去灶房熱水洗澡。
簡單洗好,他一邊熬藥一邊處理豬肉,準備燉個瘦肉粥。
天氣不冷不熱,豬肉吊井裡冷藏,放幾天也不會壞。
往後幾天他都給蕭執做了瘦肉粥,怕蕭執膩還換了幾次玉米糊糊。
當然,江免自己也適當吃了幾頓滋味不怎麼好吃的肉犒勞胃。
期間,他還把老屋漏雨的地方補了,確保下雨不會把房間裡淋得坑坑窪窪的。
勞累一天,望著煥然一新的房頂,江免雙手叉腰成就感滿滿。
可把自己牛逼壞了。
連生孩子都會,除了廚藝差了些,其他的還有什麼是他尼古拉斯不會的?
媽的,太優秀了。
世上怎麼會有如此集美貌與才華於一身的男人!
蕭執娶了他簡直就是燒高香了。
系統:【……】
親,自戀過頭了哦。
這天,聽到村裏有人在傳蕭執已經死了的謠言時,江免剛給蕭執停了葯。
養了幾天,蕭執的臉色瞧起來已經跟正常人差不多,臉上也多了一些肉。
他明顯是要好轉了,可外面卻有人傳他死了。
這江免能忍?
那必須不能忍。
江免去查後得知是蕭家那邊傳出來的,眸色驟然冷了下來。
總有人不想過好日子。
既然如此,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去會會他們。
鎖好門正準備去蕭家,瞥見在家門口徘徊的宓畫,江免眯了眯眼,「你想見蕭執?」
宓畫似忘了那天的不歡而散,故作扭捏了一下,終是嬌羞的點頭,「想。」
江免淡淡道:「那你就想吧。」
宓畫:「……」
臨行前,江免又道:「心性都如此***了,身體總不能再作踐吧,好心告知你一聲,院子裏我弄了陷阱,你若是翻牆進去,傷到哪了可不賴我。」
說完他就走,背影極其乾淨利落。
獨留宓畫僵站在原地,臉色如便秘一般,一陣青一陣白的,煞是難看。
果真如蕭母說的那般,江免就是個小賤蹄子!
*
蕭家。
蕭母雙手叉腰中氣十足的站在院子裏罵兒媳,兒媳們左耳進右耳出,都當她的話是放屁。
心裏雖然不在乎,但面上她們還是裝作誠惶誠恐的模樣,因為只有這樣才能讓蕭母消氣,她們也能儘早解放。
只是今兒個有突***況,打斷了蕭母的施威。
不被罵了,幾個兒媳自然高興,連帶著對貿然出現的江免也帶著幾分好感。
「你來幹什麼?」蕭母厭惡的盯著江免看。
江免怯懦的環顧四周,最後將目光放在蕭母身上,「娘,我和大郎要餓死了。」
蕭母冷嗤,「死了就死了,關老娘何事!」
真夠無情的。
江免神色蒼白的抿了抿唇,「娘,你給我幾袋子糧食吧。」
十兩銀子的事還沒解決,他今兒個還敢上門來打秋風,蕭母氣笑了,指著他破口大罵,「小賤蹄子好大的口氣,也不怕爛了舌頭,還幾袋糧食,做夢去吧!」
「娘,大郎他……」
「要死的晦氣東西也配浪費老娘的糧食?」
知道她說話難聽,但沒想到會難聽至此,江免戾氣橫生,也懶得裝了,冷冷地直視著她。
蕭母剛要瞪回去,可觸及他那赤紅陰戾的駭人神色後,心裏一怵,有種危險近在咫尺的毛骨悚然感,當即嚇得屏住呼吸。
這時,蕭父佝僂著身體走出來,眼神先是猥瑣的盯著江免上下打量了一下,緊接著就露出一個偽善的笑容來。
「免哥兒是吧,來來來,跟爹來,爹給你糧食。」
江免的目光轉移到他身上,好似沒留意他那噁心的眼神,淡聲道:「能給多少?」
「頂多兩袋。」
江免「心動」了,抬腳便跟著他朝房間裡走去。
蕭母臉色鐵青,張嘴就要阻止,卻被蕭父陰冷的瞥了一眼。
嘴唇動了動,蕭母終是忍著火氣撇開眼當作沒看到。
而幾個兒媳互相對視了一眼,因對江免有好感,她們想提醒一下他,可礙於蕭父在這個家說一不二的威嚴,無人敢冒頭去提醒。
況且,婆母都隱忍下來了,她們身為兒媳的哪敢為了一個僅有好感的人,去觸公公的逆鱗。
只是心底還是忍不住為江免扼腕嘆息。
多俊的哥兒啊,可惜了。
才可惜完沒多久,緊閉的房門突然打開,江免完好無損的拎著兩袋糧食出來了。
面色沒有任何不對勁,衣衫更是齊整,完全不像被凌辱的樣子。
江免手裏不僅拎著糧食,身上還掛滿了瓶瓶罐罐以及好多乾貨。
說是上門來打秋風的,還不如說是上門來打劫的。
見院子裏的幾人都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江免「不好意思」道:「爹太熱情了,我不要他非塞給我,爹可真好。」
說著,江免看向蕭母,「對了,爹待我如此之好,娘你不會怪爹吧?」
蕭母:「……」
不怪,已經氣死了。
越想越氣,蕭母怒氣沖沖的奔向房間打算找老頭子要個說法,可進了房間才發現老頭子癱坐在地,襠部還濕了。
一股難聞且刺鼻的尿騷味瀰漫開來,蕭母嫌棄的捂住鼻子,「當家的,你怎麼在房內尿了?」
蕭父心有餘悸的看向她,待反應過來後倍覺丟了面子,陰沉道:「滾出去!」
蕭母被他粗糲的嗓音嚇到,哆嗦了一下後趕緊轉身離開。
雖然蕭家表面上是她在做主,實際上卻是蕭父。
況且這幾年蕭父性子越發陰沉瘋癲,身為枕邊人的蕭母每日都擔心蕭父發作起來把她給掐死了。
等人一走,蕭父臉色發青的撐站起來。
萬萬沒想他還有看走眼的一天。
柔柔弱弱的一個哥兒居然如此兇殘!他剛才差點就被江免閹割成太監了!
人已走,可潛意識的,那種瘮得人頭皮發麻的危機感還時刻縈繞在蕭父身邊,使得他雖站起來了,但雙腿仍在打顫。
今兒個霉運連連,竟碰上個不好惹的煞神!
關鍵是大半的糧食還沒了!
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
回到家,江免興高采烈的把自己乾的「好」事給蕭執說了。
他說得忘我,渾然不覺閉著眼睛的蕭執,在聽到蕭父對他有所企圖時,劍眉皺了皺。
說得口乾舌燥,江免起身去灶房尋水喝,喝完又帶了點去喂蕭執。
「統統崽,你不是說他停葯後就會醒嗎?」
系統:【我隻說有可能,沒說一定會醒。】
「他腦子裏不會有瘀血吧?」江免神色擔憂,爾後又問:「你說銀針能把他腦子裏的瘀血扎沒嗎?」
系統:【……你可以先試試扎你腦袋,看看會不會出水。】
「你這話的意思是說我腦子進水了?」
系統:【這是你自己說的,我可沒說。】
江免沖它豎中指。
系統回了他兩個又短又圓的中指。
江免嘲笑道:「你可真是哪裏都短。」
系統:【……】
又統身攻擊!
渣爹!
江免不跟沒唧唧的系統計較,拿出一根繡花針準備先拿自己練練手。
系統都沒來得及阻止,就見它那憨憨爹特別缺心眼的把針扎在了腦門上。
這一紮,氣勢特別足且自信。
不出意外的話就要出意外了。
沙雕爹先是痛得「嗷」了幾聲,隨後成功的把他自己紮成了面癱。
系統:【……】
不愧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