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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黑蓮花大佬總想獨佔我》第488章他的小祖宗
江免撞到的人正是薄也。

才多久沒見,以往矜貴優雅的貴公子就變回了陰鬱冷戾的畫家。

此時的薄也跟他畫畫時的狀態一模一樣,甚至周身的戾氣還要更重一些。

眉間浸染著又凶又戾的寒霜,眼底的墨色沉得駭人,猶如萬丈深淵,冰冷又瘮人。

不近人情,也生人勿近。

面色有幾分憔悴,鬍子拉碴的,精神狀態不佳,可那雙漆黑的眼眸依舊犀利,隱約還夾雜幾分兇惡躁戾。

兩人隔得近了,薄也看著江免時就有點居高臨下,輪廓分明的面容在陰沉的臉色下顯得愈發深邃。

江免的心臟劇烈的顫了顫,在他逼人的視線下狼狽的轉移視線。

他以為薄也認出自己了,正想著該怎麼解釋,面前的男人卻徑直繞過他離開了。

江免錯愕的扭頭看去,下意識出聲道:「薄也。」

薄也頭也不回,腳步未停的繼續走著,對於他的呼喊像是沒聽到。首發網址:Https://m.jhssd.com

不,應該說聽到了卻故意當沒聽到。

逐漸遠去的背影極其冷漠無情。

薄也這是……沒認出他?

江免突覺渾身冰涼。

也是。

原主經常騷擾薄也,最後還被他送出國。

現在兩人猝不及防地碰上,薄也沒罵他都算是好的了,哪能奢望薄也一眼就能認出他。

系統急道:【你追過去跟他相認啊。】

「你以為我不想?」江免煩躁的擰了擰眉,「但他媽的我拿什麼相認,薄也特別厭惡我這副身體,我要是說我是他寵愛的鸚鵡,他絕逼會覺得我在侮辱他的愛寵,然後暴怒的把我弄死。」

若是以現在狀態的薄也,這麼做完全是有可能的。

系統沉默了。

江免疲憊的揉了揉眉心,「算了,慢慢來,不急……」個屁。

只有江免自己心裏清楚有多急,可急也沒有用,畢竟薄也此時的狀態很不對勁。

另一邊。

薄也面無表情的坐在沙發上,他的對面是心理醫生。

自從上次昏厥過去在醫院治療了半天,薄也又回到那塊草地掘地三尺,卻依舊沒能找到鸚鵡。

不過,薄也堅信,鸚鵡能離奇失蹤,自然也能離奇的回來。

再者每晚都會夢到一張模糊的少年臉,更讓薄也覺得他的鸚鵡即將「化為人形」回到他的身邊。

因為這,薄也重拾希望,積極的配合心理醫生治療。

再談鸚鵡失蹤的罪魁禍首。

薄也順著傭人追查,最後查到這件事跟江文有關聯。

思起江文,薄也眸色陰鷙,腦海裡早已醞釀著一團狠戾且陰暗的風暴。

噁心的臭蟲,遲早弄廢他!

心理醫生察覺到薄也情緒不對勁,連忙出聲道:「薄先生,您最近有做噩夢嗎?」

噩夢?

薄也想到夢中始終看不清的少年臉,心裏越加感到陰鬱躁戾。

心理醫生久等不到他回答,正忐忑不安之際,他突然開口道:「不是噩夢,是美夢。」

既然是美夢你還這種表情?

心理醫生按捺住內心的吐槽,耐心又溫和的開導他。

然而開導了半天,心理醫生才發現薄也根本沒聽他說話。

一個人坐在那與世隔絕,長久的陷入自己的世界裏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

江文突然發了瘋的撓身上,越撓越癢,連醫生來檢查都沒查出病因,實在受不了了,江文便不住拿頭撞牆。

江母心疼壞了,大聲呵斥醫生庸醫,大吵大鬧的讓他們趕緊想辦法救自己的兒子。

醫生們連忙給江文開藥讓他減少痛苦。

一時間,病房裏亂糟糟的。

江免聽到裏面的動靜後放下心來,慢悠悠的坐著輪椅上樓。

傍晚。

好了的江文卻面目全非。

因太癢,江文控制不住的到處亂抓,正心煩意亂的躲在樓道裡抽煙,突然瞥見從電梯裡出來的江免。

這個臭小子居然醒了?

江文幾步跨下去,將江免攔住,「喲,死變態醒了啊。」

江免面無表情的看著他,淡淡道:「別人都帥得賞心悅目,就你丫的醜得初具人形,多少年了腦子也沒長好,哪來的臉在我面前狗叫?」

江文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你居然敢罵我?」

江免:「真可惜現在才罵你,白白浪費了這麼多年的時間。」

江免什麼時候這麼牙尖嘴利了?!

江文一口氣堵在嗓子眼,差點沒憋死。

罵不過,他就動手。

仗著江免坐輪椅,他幾步靠過去伸手要推他,可手才伸過去就被江免緊緊攥住。

下一秒江文就被一股大力推搡著往後退,當手腕上的手鬆開之後,江文向後仰倒徑直從樓梯口摔下去,翻滾了好幾圈才停下來。

「啊……我的頭。」

終於停下來的江文抱住頭痛苦的呻吟著,階梯雖不多,但就這麼滾下來也是會受傷的,等陣痛緩過去,江文惡毒的望向江免。

「江免!***敢推我?!」

江免嗤笑出聲,「你以前推我還少了?」

說完,江免漫不經心的補了一句,「照你以前對我做的那些噁心事,沒弄死你都算我仁慈了。」

此時的江免逆著光坐在樓梯口,雖逆著光,可江文還是清楚的看見他眼底迸發的陰戾寒光。

居高臨下的,如同看一具冰冷的屍體。

霎那間,江文突覺一股刺骨的涼意從腳底蔓延至全身,凍得他瑟瑟發抖。

江免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恐怖了?

「啊,文文,你怎麼摔了!」這時,江母從樓下走上來,待看到寶貝兒子趴在地上,額頭上還有傷後立馬急了。

像是找到了保護傘,江文突然指著樓梯口的江免道:「媽,是他推我下來的。」

江母抬頭一瞧,第一眼沒認出這人是誰,第二眼才看清楚是江免,隨即,她臉色冷了下來。

「江免,你怎麼這麼惡毒!」

「惡毒?」江免笑出聲,「論惡毒誰比得上您啊。」

這陰陽怪氣的語氣刺激到江母,她口不擇言的罵出聲,「小畜生,我可是你媽,你就是這麼對我的?」

以前的江免渴望親情,對待家人十分小心翼翼,甚至是討好,別說這麼陰陽怪氣了,就是大聲說話都不敢的。

現在卻像吃了炸藥似的,江母能不怒麽。

江免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似笑非笑道:「請問你算哪根蔥?」

江文怒道:「江免,你就不怕媽以後都不理你?」

他知道江免的軟肋,渴望母愛的江免最怕的就是母親不理他。

雖然之前的十幾年,母親都沒怎麼搭理過江免。

江免沒什麼情緒道:「她理不理關我屁事,噁心。」

噁心?

江免竟然說自己噁心??

江母不可思議的看著江免,像是第一次認識他。

江文也驚訝的張大了嘴,蘇醒過來的江免怎麼跟變了個人似的。

以前為了讓母親消氣甚至自扇巴掌,現在居然說母親噁心!

這時,聽到動靜的江父和江奶奶趕了過來。

江免看了江奶奶一眼,隨即面無表情的盯著江母,「隻管生不管養,多年辱罵漠視我,說我變態,我變態那還不是都是因為你,你根本不配做母親!」

「你的寶貝兒子連我一個坐輪椅的都打不過,不是廢物是什麼,哦,忘了,你對你的寶貝兒子肯定不這麼認為,因為他哪怕是一坨翔你也會覺得他是香的。」

江母臉色鐵青,氣得渾身直哆嗦,死死盯著江免的眼神裡充滿了怨恨。

江免懶得再看她,厭惡的移開視線冰冷道:「在這個家裏,我連你們養的狗還不如,所以你們當初生下***什麼,隻圖一時爽?」

「大家都是初為人,我憑什麼要承受你們的惡言惡語和冷暴力?」

昔日懦弱沉默的少年突然爆發,連聲的質問令氣氛緊張到了極點。

坐在輪椅上的少年瘦弱又單薄,似被風吹就能倒。

小兒子之前在家裏所遭受的一切,如同放電影一般在江父腦海裡一一閃過。

江父這個時候才覺察到自己也有錯。

他不僅忽視了小兒子的感受,更是在他被妻子和大兒子辱罵時毫無作為。

一時間,江父隻覺喉嚨口像是被什麼堵住,哽得他十分難受。

這是他第一次感受到什麼叫做愧疚。

他們的確虧欠小兒子太多。

眼見妻子臉色不對勁,深知她本性的江父臉色陰沉,「你給我閉嘴,再敢罵免免一句,你就跟老大滾出去單過!」

聞言,江母和江文都不可置信的看向江父。

「老公……」

「爸……」

兩人同時喊了江父,江父卻怒斥道:「還不快跟免免道歉!」

兩人都不樂意,可面對一家之主那嚴肅的臉色,他們只能不甘不願的跟江免道歉。

江免卻嫌噁心,坐著輪椅徑直離開了。

見此,江父趕緊追了過去。

留在原地的江奶奶特別解氣的看向江母,「哎喲,報應來嘍。」

江母怒火攻心,可又不敢跟婆婆對罵,所以只能把氣撒在江文身上,「廢物!」

此時的她氣得早已失去了理智,哪裏還記得這是她最為疼愛的寶貝兒子。

江文被罵得一臉懵逼,隨即低垂著頭掩飾眸裡的陰翳。

都怪江免那個死變態,他早晚要他好看。

可沒等江文找江免的麻煩,江文自己的麻煩就先悄無聲息的來了。

*

得知江文被人打斷手腳丟進垃圾堆裡,「醃製」了一天才被人救出來送去醫院,並且搶救了兩天一夜後才脫離危險,江免直接笑出聲。

哪個好漢做好事不留名?

出院時,江免還在思考究竟是誰幹的,不過想著江文是罪有應得的,他便沒多想。

能正常行走後,他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薄也。

也有好幾天沒見到薄也了,怪想念的。

去找薄也的路上,江免糾結著該用什麼方法證明自己是鸚鵡,系統突道:【他不在家。】

「那他在哪?」

【xx會所。】

「他在那幹什麼?」

【蘇言找了一隻跟你相似度達到百分之九十八的鸚鵡,利用這鸚鵡騙薄也去的。】

「臥槽?」

江免急了,連忙打車朝系統說的最快更新請瀏覽器輸入-..CO-到進行查看

xx會所。

來這裏的有很多都是富二代,有一些人是見過江免的,之前聽說他被送出國,後來又成了植物人回到國內,現在這是醒了?

命可真大。

江免跟薄也之間的事在圈內傳得沸沸揚揚的,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所以現在看到江免後,他們的第一想法就是江免要人不要命。

都因薄也成植物人了,現在好了還敢追過來,真是不怕死。

眼見他換了新髮型和穿回男裝,瞧著不比電視上的明星差,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本以為他改變自己是因為幡然醒悟,沒曾想是變本加厲。

嘖。

可惜了。

富二代們都能預料到江免等會的下場了,真是白瞎了這麼一副絕色的容貌。

寂靜的房間內。

薄也與蘇言相對而坐,兩人中間還隔了一個桌子。

瞥見薄也終於肯正視自己,蘇言興奮得手都在抖。

「也哥,你想喝點什麼嗎?」

薄也懶得跟他多說,惜字如金道:「鸚鵡。」

蘇言神色一僵,咬了咬唇終是把腳下的鳥籠放在桌子上,掀開白布後,一隻玄鳳鸚鵡不耐煩的在籠子裏跳來跳去。

看到這鸚鵡,薄也臉上沒什麼表情,甚至情緒都沒有絲毫起伏。

蘇言心裏一沉,料想他肯定是認出這隻鸚鵡不是他養的那隻了。

可是為什麼啊。

這隻鸚鵡分明跟薄也養的那隻一模一樣,連氣質都差不多,按理說他應該分不清才對。

眼見薄也起身就走,蘇言慌了神,下意識伸手要攔他,但迎上他那狠戾暴虐的眼神後,蘇言頓覺毛骨悚然,條件反射的往後倒退了兩步。

*

走廊上。

江免著急去找薄也,可總有***要來阻礙他。

***是個醉鬼,攔著江免想佔便宜,被暴躁的江免一拳撂倒。

雖被撂倒了,但醉鬼還堅持不懈的抱著江免的大腿揩油。

江免怒火中燒,抬腳就踹去。

「Big膽!」

「區區醜八怪也敢佔老子的便宜!」

「活著不好麽非得來招惹你爺爺我!」

「哎喲呵,還抱,老子讓你抱。」

江免拳打腳踢,直揍得醉鬼懷疑人生,慘叫連連不住求饒。

最後再猛踹了一腳,江免這才肯放過他,瀟灑甩頭正準備走,不料頭甩猛了,一下子撞到一堵肉牆。

不知是他力氣過大,還是這人太弱不禁風,瞬間就被他撞倒在地。

而江免自己暈暈乎乎的也跟著摔倒了。

不過他是屁股率先著地。

不,應該是著臉。

他屁股剛好坐到倒霉蛋的臉上,霎那間,江免覺得自己的屁股都要被倒霉蛋的怒火燒著了。

下意識抬起屁股看了眼倒霉蛋的臉,待發現倒霉蛋居然是薄也後,江免迅速又將屁股坐了回去。

再次窒息的薄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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