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黑蓮花大佬總想獨佔我》第527章黃包車夫與少爺
鹿膳飯店。江免推開窗子,伸出手接住往下滴落的雨珠。
腰間一緊,一個高大的身影從江免背後抱住他。
霍堯將下巴放在他的肩膀上,歪頭親他脖子,邊親還不斷蹭。
江免淡淡道:「還沒到春天,你就開始了?」
霍堯嗓音暗沉嘶啞,「對你起興緻,不分季節。」
牲口。
不止不分季節,還不分時間。
今早才胡鬧過,害他早餐和午餐都沒吃,直接吃下午飯。
「你這是好了傷疤忘了疼,也不知道誰雙腿打顫。」
霍堯輕笑了一聲,「那是因為沒經驗,現在的我很強,要不要試試?」記住網址:m.jhssd.com
別了吧。
會出人命的。
江免想推開他,卻被他抓住手放在嘴邊親,親了不解饞,又張嘴咬了咬。
江免一臉無語,「你當是啃豬蹄呢。」
霍堯:「豬蹄的肉比你的多,但你的最香。」
我謝謝你。
江免想將手解救出來,費了老大的勁的確把手成功解救,可下一秒他「命運多舛」的唇又遭殃了。
外面還在下雨,淅淅瀝瀝的,有些雨珠砸在窗面上,嘀嗒聲清脆悅耳。
雖在下雨,但還有小販在樓下吆喝。
人聲混雜在雨聲裡,有種奇異的和諧。
窗內,兩道身影忘情相擁。
室外的冷與室內的暖形成鮮明的對比,風吹來打在窗上,再順著窗口擠進室內,發出沉悶的「嗚嗚」聲。
*
江免以為自己把霍家的水攪混已經夠絕的了,沒想到他爹和男友一個比一個狠。
直接想將霍家的產業吞併。
他爹跟霍加本就不對付,搞垮人家生意也挺能理解的,但是霍堯沒經歷上輩子的劇情,居然也這麼「喪心病狂」。
江免不解的問霍堯,「你針對霍加的理由是什麼?」
「他磨牙的聲音吵到我了。」
「……」
兩家隔那麼遠,你是千裡耳麽居然聽得那麼清楚。
這事還沒完,江免就聽說霍稅的親生母親陳艷殘疾了。
江免第一時間把目光放在霍堯身上,後者舉手以示無辜。
系統出聲解釋道:【是霍加乾的。】
「為什麼?」
【因為霍稅。】
「嗯?」
【霍稅不滿家裡的情況多次跟陳艷發生爭執,陳艷無法只能去跟霍加鬧,而霍加如今也正煩著呢,被她這麼一鬧直接起了殺心。】
嘖。
不作死就不會死。
系統提醒道:【另外,你注意一下,霍稅對你男人起了殺心。】
江免嗤笑出聲,「就憑他?」
想了想,江免又道:「為什麼要注意而不是直接搞死他?」
「統統崽,你說你身為我的兒子,居然沒繼承我的智商,完犢子了麽這不是。」
【……】
繼承你的智商我才更完犢子!
晚間。
江免跟霍堯說了霍稅想害人的事,霍堯臉上露出同款諷刺的表情。
「就他?」
連說的話都差不多。
可見兩人根本沒把霍稅放在眼裡。
真不是小瞧他,而是他害人的手段太低級,讓人想不發現都難。
霍稅買通了府裡的下人,想讓人把帶毒的東西下到霍堯常吃的食物裡,被霍堯發現順藤摸瓜,被收買的下人連同霍稅,都沒逃過霍堯的報復。
當瞥見霍堯衣袖上沾滿了血漬,還帶回一個滴血的盒子後,江免面色一僵。
霍堯沒看出江免神色的不對勁,一臉邀功的把盒子遞到他的面前,「看我給你帶的禮物,喜歡嗎?」
以為他在跟自己開玩笑,江免試探性的打開了盒子。
當觸及盒子裡躺著鮮血淋漓的三根手指後,江免「啪」的一下迅速把盒蓋合上。
抿了抿略顯蒼白的唇,江免看向仍舊興奮的霍堯,沒忍住爆了一聲粗口。
「草,你他媽是真的牛。」
也是真的變態。
霍堯後知後覺的發現他情緒不對,忙問:「這是霍稅的手指,你不喜歡?」
江免額上青筋暴起,「我他媽喜歡你個der!誰他媽送禮物送別人手指的,你真是個大煞筆。」
被罵了,霍堯唯唯諾諾道:「那……那我下次不帶手指了。」
江免心裡的鬱氣尚未來得及排解,冷不丁的又聽他說了一句話。
「你不喜歡他的手,那你喜歡誰的,只要你說,我保準給你弄來。」
「……」
親,這他媽是法制社會啊!不是原始社會帶飯!
狗東西,還得是你。
至於血淋淋的「禮物」,江免是真的不想再看到了。
霍堯一臉茫然的看著他怒氣匆匆的離開,再不解的望向手裡的盒子。
他不是討厭霍稅嗎?
自己給他帶來了霍稅的手指,他應該高興才對,為什麼生氣?
男人心,海底針。
搞不懂。
*
當看到有男士送女士花時,江免指著那個男人對霍堯道:「看到沒有,花才是正常的禮物!」
霍堯:「可是我想送你獨一無二的……」
「我不喜歡!而且那是霍稅的手指,我特麽自己有手指,要他的手指幹嘛,當標本嗎?」
霍堯認真的思索過後,點頭道:「也不是不行。」
「……」
突然發現兩人之間有代溝。
江免心累的不想說話。
霍堯伸手將他緊皺的眉頭撫平,低沉道:「我也送你花?」
終於正常了。
江免「勉為其難」的點了點頭。
然而,正常是不可能正常的,這輩子都不可能正常的。
霍堯送給了他一種會吞小動物的花。
類似於食人花,但又不是食人花。
外形跟普通花朵差不多,但內裡特別兇悍,小到蚊子大到耗子,都是它的「食物」。
江免懵了,「你上哪得的這玩意?」
「洋人送我的。」
「你就不怕這玩意傷到我?」
霍堯:「這玩意不傷人,你要是不信我可以給你試試。」
說完,霍堯就去試了,然後他被花刮傷了。
面對江免那飽含質疑的眼神,霍堯面不改色的一拳砸向花朵。
下一秒,本還時不時搖擺的花朵瞬間稀碎。
霍堯雲淡風輕道:「剛才是意外,這次它不會傷人了。」
的確不會,畢竟它已經嗝屁了。
江免無奈扶額,遠離這個糟心的男人。
傍晚。
江父神采奕奕的回來,對江免道:「霍家被火燒沒了,而霍加掉河裡不知所蹤。」
江免八卦心起,「怎麼回事?」
「霍加得罪的人太多了,好多人都想趁他病要他命。」江父沒詳細的說,隻一句話概括。
大概有大人物也看不慣霍加,在背後推波助瀾了。
江免摸了摸下巴,沒再追問。
江父問:「我男婿呢?」
江免:「男婿什麼鬼?」
「你要是個女的,那我就說女婿了。」
「……」
江免:「你找他幹什麼?」
「沒事可乾,找他喝酒。」
「他一杯倒,你找他喝酒?」
江父笑了笑,「我酒量比他好。」
兩杯倒的人,好意思笑一杯倒的?
江免無奈,隻得指著樓上道:「在上邊,你自己去叫他。」
「你去。」
「我不去。」
「我可是你爹。」
江免硬氣道:「那我還是你兒子呢!」
江父:「……」
嘿,這小破孩。
江父瞪了他一眼,「不好玩,我去玩我小兒子,啊呸,逗我小兒子去。」
江免:「……」
幼稚。
你看我媽捶不捶你就完了。
*
過年了。
這是江免跟霍堯過的第三次年。
外面還在下雪,銀裝素裹,炮竹聲聲,孩童的嬉鬧聲不絕於耳。
喜慶的氣氛渲染了整個邊城,過年的熱鬧在每一家上演。
除了霍家和霍家。
前面的霍家是指只剩霍太太的家,後面的霍家是指霍稅親生父母的家。
丈夫仍舊活不見人死不見屍,霍太太每日以淚洗面,再加上想讓霍堯幫忙被拒,她長時間的鬱結在心,最後硬生生的把自己給嘔成癱瘓了。
至於霍稅家,陳艷殘廢,霍大年前幹活把胳膊弄斷,也成了半個殘廢。
霍堯並未殺霍稅,但霍稅雙手雙腳皆殘,還不如死了。
一家人沒一個正常人,別說過年了,他們就連基本的溫飽都難以解決。
霍稅後悔對上霍堯,可後悔已經晚了。
他想讓霍大去求霍太太,畢竟他跟她曾母子一場,然而霍太太自身難保,哪還有精力幫助他。
無人相助,霍稅只能每天都在想死死不了,想活活不下去的絕境中掙扎。
自食惡果,這回,他算是真正的體會到了。
當然,他們過的如何,江免是不知道的,因為他新的一年又是在睡夢中度過。
從昨晚到今天中午,霍堯不知興奮個什麼勁,一直纏著他胡鬧。
新的一年,江免以為自己會死在床上。
霍堯討好的給他揉腿揉腰,結果揉完後還是被他賞了一巴掌。
霍堯:「……」
這脾氣,比炮竹還要爆。
不過,這也是霍堯該的。
江免又餓又累又困,還被他持續性騷擾,能忍他就有鬼了。
霍堯自己也理虧,這不,趕緊出去給他端來粥喂他。
三碗下肚,霍堯摸了摸他的肚子,「飽沒有,沒有的話我可以……」
江免捂住他的嘴,「想都別想!」
霍堯拉開他的手,「我想說我再給你端一碗,你想哪裡去了?」
迎上他那飽含戲謔的眼神,江免掐住他的臉往外拉扯,「閉嘴吧Yin賊!」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不做點什麼不就對不起Yin賊一詞了?」
畜牲,噠咩!
江免想反抗。
但渾身無力並且「弱不禁風」的人,跟身強力壯滿是肌肉的人對上,無疑是以卵擊石……
都下午了。
少爺還沒有出門?
小平國疑惑的來到少爺的房間門口,正欲敲門詢問,突聽門內傳來曖昧的聲響。
知人事的小平國嚇得連忙跑開,邊跑還邊紅著臉吐槽。
少爺真的跟霍堯過上了沒羞沒躁的生活,但經常這樣,他倆不會腎虛嗎?
*
【零,死。】系統言簡意賅。
江免被它的聲音吵醒,不甚在意的翻過身繼續睡。
忽然感受到冷意,他困頓的大腦略微清醒了一下,隨即下意識的幫身旁的霍堯掀開被子。
被凍醒的霍堯:「……?」
系統:【……】奪筍吶。
午時。
陽光明媚,驅散寒意。
江免笑看著父母和妹妹逗著會走路的小弟,時不時的搖晃著撥浪鼓吸引他的注意。
這時,霍堯摟著江免的腰將他帶到角落裡,悶聲道:「你害我發燒了。」
江免:「是嗎,我摸摸。」
隻摸了一下,江免便迅速收回手,「臥槽,250度,燒成這樣直接等死。」
話落,霍堯真燒死了。
「我……草?」
他音量有點大,驚到正在睡大覺的耗子。
耗子氣呼呼的從小屋裡跑出來,不住拿兩隻胖乎乎的爪子跺地,嘴裡還不時發出「吱吱」的叫聲,顯然氣的不輕。
江免大笑,「耗子豬,來撞死我。」
這種要求第一次見。
耗子頂著肥碩的身體,用放慢好幾倍的速度氣勢洶洶地沖江免撞去。
這種力度,就跟撓癢癢似的。
可江免被撞嗝屁了。
耗子:「……」碰瓷?
系統:【……】常ao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