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素素秦天翼》第515章 我有潔癖
秦天翼沉著臉問:「為什麼不讓跟著你的保鏢告訴我,索菲不見了?還有她現在睡著的可是我們的床……」素素對他做了個小點聲的手勢,示意他出去再說,便起身拉著他走出了主臥室。
出了臥室,素素笑著踮起腳勾住他的脖子,說:「老公,我知道,我知道。索菲凌晨時突然離開住處,嚇壞我了。她總算沒出什麼事,但人很疲憊,就讓她今晚在我們的房裏睡一會好不好嘛?」
秦天翼抓住她的胳膊,冷聲說:「不好,我有潔癖。」
素素見他還是一臉不高興,撒嬌說:「她才睡著又把她叫醒,你忍心嗎?大不了明天我和小美一起把床單被套,還有枕頭裏裏外外全換掉。」
秦天翼真是拿她沒辦法,盯著她問:「那我們今晚睡哪裏?」
素素看了看其他房間,說:「我陪小星星睡,你可以,可以睡書房……」
「不行。」秦天翼整個人靠向她說,「我要和你睡一起。」
「那我們睡客房,反正家裏的房間多。」素素感覺到他把全部重量都壓了過來,有些承受不住地站不穩,晃了兩步隻覺腳底疼得呲牙。
她齜牙咧嘴,吸了口涼氣的樣子被秦天翼看在眼裏,忙問:「怎麼了,今天傷著哪裏了?」
素素見他總算站直了,指了指自己的腳說:「沒受傷,就是腳疼。」
說著她翹起感到疼得哪隻腳,發現腳的側邊有血水在流。
秦天翼也看到了,立刻說:「你腳上的水泡破了,今天為了找索菲走了不少路吧。」
素素咬牙點了點頭,「沒事,我去抹點藥水明天就好了……」
秦天翼不由分說地抱起她,把她抱到了書房裏,放在舒適的椅子上,命令她道:「坐好,別亂動。」
他出去找來了醫藥箱,還不知就從哪裏拿來了一根細長的針。
素素那隻水泡破了的腳還在痛,看到他手中的長針,又疼又怕,揪著心問:「你想幹什麼?」
秦天翼冷笑一聲,裝作冷血殺人狂的樣子坐到她身邊,抓住她的一隻腳放在自己的腿上,「幹什麼!你說幹什麼,當然是要把你腳上的水泡全挑破再上藥。」
素素怕怕地說:「不要,那樣會很痛的。」
秦天翼憋不住地笑了,「我的秦太太不是一向很堅強嗎,還會有怕的時候。」說著他用力抓緊她的腳,不讓她亂動。
他手裏的針要紮下去時,素素都不敢看,叫道:「秦先生手下留情……啊……痛!好痛……」
秦天翼手起針落,接連挑破了她腳上另兩個水泡,趕緊用藥水棉簽止血消炎,壞壞地笑說:「你叫啊,再叫大聲點,最好把陳媽、小美都招來,恐怕她們會以為我們在書房裏那個那個。」
素素馬上捂住自己的嘴,瞪著他,含糊地說:「輕點,輕點。」
秦天翼處理完她一隻腳上的水泡,抓起她另一隻腳,沒好氣地說:「找人的時候挺拚命的,現在知道痛了,看你以後還悠不悠著點。」
「啊,啊……」素素又叫喚了兩聲,還好這邊腳上隻磨出了兩個水泡。
秦天翼給她上完葯,卻抓著她這隻腳不放,捏著她的腳踝,強硬地說:「以後再有這種事,第一時間通知我。」
「哦,哦,知道了。」素素心想敢情這挑水泡時在趁機報仇啊。m.
「哦什麼哦,你是鴨子嗎,長點記性。」秦天翼順勢戳了下她的腳板心。
素素立刻癢得掙紮起來,要抽回自己的腳,叫道:「幹什麼啊,我知道了。不就是找個人嗎,有個保鏢跟著我,會有什麼危險!秦先生,你再這樣我惱了!」
秦天翼根本不怕她生氣,乾脆將她抱到自己的腿上,得寸進尺地撩開她的頭髮,眸光深情地吻向她的唇。
素素用雙手抵著他,叫喚道:「你瘋了,這裏是書房……」
「我知道。」秦天翼還是吻了上去。
素素推開他又說:「當心我的腳。」
「我也知道。」話音剛落秦天翼按了椅子一邊扶手上的按鈕,椅背瞬間被放平了。
素素被他壓住了,再也招架不住的同他纏綿了好一會。
……
賈南芳失魂落魄地從外面回來,已打聽清楚了舒雁被抓的事。
她癱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要知道這次舒雁牽扯的命案可是霍錦的死,霍家的寶貝女兒。
如今所有的證據都指向舒雁,霍家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他們舒家和霍家豈不是成了仇人!
一陣揪心地痛襲來,她不明白舒雁好好地為什麼要殺了霍錦,她這女兒真得是瘋了嗎?
對啊,瘋了,精神不正常!只有讓警方認定舒雁精神不正常,那不就沒事了,不用坐牢了!
她整個人立馬坐直,還好,還好,她的女兒還有救,只要能把舒雁從牢裏撈出來,舒中澤要把舒雁送多遠都行,至少可以保住小命,不在牢裏受苦。
「夫人,請喝茶。」家中的傭人給她倒來一杯茶水。
她接了過來,鎮定下來喝了一口問:「先生今天回來沒?」
傭人回答:「今天先生回來的好早,回來時還問了聲您去了哪裏?」
賈南芳立刻看向四周,「他人呢?」
「先生一回來就去了以前老太太的房間,待著一直沒出來。」
「好,我知道了。」賈南芳微微一愣,這個時候他怎麼會突然又緬懷起文淑曼。
她放下茶杯,起身去到文淑曼以前房間的門口,但不敢進去。
這間房還一直保存著文淑曼生前的模樣,舒中澤除了每月讓傭人打掃一次,就不讓任何人隨便進去了。
她輕輕地敲了敲門,「老舒,你在裏面嗎?」
過了好幾秒,裏面才傳出舒中澤的聲音,「在,有事?」
「沒什麼,晚上想吃些什麼,我親自下廚給你做。」賈南芳的聲音極其溫柔。
「隨便。」隔著一道門舒中澤的語氣很淡。
賈南芳還是溫柔如水地說:「好,那我去做幾樣你愛吃的菜。」說著她的笑容僵在臉上,默默地先去了廚房。
她早就清楚在舒中澤心裏最重要的是他的母親文淑曼,其次是那個女人,而她不過是個高級傭人、高級保姆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