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詭降臨:我能進入洪荒世界》第45章 他怎麼敢
「嘭!」消防斧在巨力之下側面直接砸中青年的臉頰,對方沒有絲毫反應的餘地,就已經被李陽一斧頭給打倒在了地上。
「嗡……」
瞬間,好像天暈地旋,有無數蜜蜂飛的聲音鑽到張沖的腦子裏,一股劇痛在他腦海裡閃了一下,下一刻就眼前一黑。
「嗤,撲……」
火球熄滅,張沖瞬間昏倒在了地上。
李陽走到暈倒的青年身邊,拿腳踢了踢,見沒啥反應,又伸手探了探鼻子,還有呼吸,鬆了口氣,緊跟著忍不住站起來有些納悶的看向前方的那輛豪車:
「這人誰啊,他不知道我很強嗎?他怎麼敢這麼囂張的?」
「竟然找我的茬?」
「他憑什麼這麼囂張!」
「誰給他的勇氣?」
「他不知道什麼叫禮貌嗎?」
李陽對著前面的豪車大聲咆哮,震的地面上的樹葉都在顫抖。
張倩神情有些獃滯的看著暈倒在地上的堂哥,腦子還沒回過神來。
她堂哥囂張了一路,怎麼到這就……直接寄了?
前後反差太大,張倩坐在駕駛位愣了半響,隨後連忙打開車門走了下來,走到自己堂哥身邊蹲下探了探鼻子,還活著。
「呼~」
心裏鬆了口氣,張倩站起來不再管只是暈倒的自己家堂哥,隨後偷偷看了一下李陽,見他眼睛一直在盯著自己,頭一低:「咳咳……」
「那個,我堂哥他性格比較奇怪,昨天咱遇到探索隊戰鬥的情況你不是也知道嗎,探索失敗的守備大隊大隊長劉鋒回來後開了個會,將市裏的職業者都拉了過去,我堂哥在裏面受到了刺激。」
說完,張倩有些尷尬的看著李陽:「然後就要報復想邀請你的劉鋒大隊長,先一步來找你麻煩,非要逼著我開車帶他來這裏找你。」
「哦?還有呢,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李陽點了點頭,踢著腳下昏過去的傢夥,聳了聳肩膀。
「我真的不想帶他來找麻煩,但是我又沒辦法反抗,我真的是被逼的。」
張倩深怕李陽誤會她帶路,極力的辯解,李陽看著她表情,想著自己昨天強迫她的樣子,恍然的瞅了瞅她:
「你怎麼不是在被強迫,就是在被強迫的路上,難道你是m?」
張倩:震撼。
這是能說的嗎?
張倩張著嘴巴,沉默了。
看著張倩這個樣子李陽明白自己剛才是想多了,剛想說些什麼,忽然一陣腳步聲忽然從小區裏面傳來。
扭頭一看,提著一把大刀的陳銘鬼鬼祟祟的探頭探腦,見到李陽玩過來眼睛一亮,連忙走到了他身邊:「兄弟,沒什麼事吧?」
說完,看著李陽身前的『屍體』一整個頓住。
「沒什麼,遇到個傻逼來找茬,解決了。」
李陽不在意的揮了揮手,陳銘頓了頓,目光看向了前面躺著的青年。
「……」
「解決了?」
陳銘看著之前一直明明那麼隨和,現在卻殺一個人都不眨眼,還面不改色的李陽,又看了看站在李陽前面,臉上沒有一絲害怕的美女。
有些不知所措。
他現在質問李陽有沒有殺人,會不會被這個變態殺人魔給滅口?
一瞬間,陳銘已經對殺人不眨眼的李陽起了個綽號,他好想躲,但是躲不掉。
怎麼辦?
「其實……」
「嗡……」
汽車轟鳴聲一下打斷了陳銘的話,
陳銘連忙抬頭看去,就看到兩戰車守備由遠及近的向他這裏趕來。
陳銘臉色一變,把其實後面的話吞進肚子裏,扭頭就看向李陽:
「兄弟,聽我的,自首吧,還能爭取寬大處理,負隅頑抗沒有好下場的。」
李陽:「?」
「我知道,你有天賦,不甘心,但是只要你真的想練武,在哪練不是練呢,一時衝動犯下的錯誤無可避免,但是千萬不要范更多的錯誤了。」
說著,陳銘眼看著一群雷厲風行的守備員在一個給他帶來極度危險感的壯漢帶領下身手矯健的下車,立馬把刀一丟,一個下跪,舉起手來:
「別開槍,別誤會,我只是路過,旁邊有監控。」
「張沖,你還敢鬧事!」
一聲暴喝從前面響起來,陳銘頭一低心裏苦澀的想著這守備都和李陽這麼熟了,一看就是慣犯,自己這次交的朋友,大意了啊。
看這殺人不眨眼,連一點心理壓力都沒有的樣子,想想都害怕,還有這守備別把他當成殺人犯一起開槍了,那今天不是直接寄了!
陳銘心裏一謊就要解釋,但是話還沒出口忽然反應過來……
噯,張沖?
等等,殺人的不是李陽嗎,這張沖誰啊?
臥槽,李陽這個變態殺人魔竟然還用假名!
陳銘有些哆嗦後怕的迷茫抬頭,就看到一群精悍的守備列成三列,一個身形強壯不怒自威,行走之間自有一股偉岸氣質流轉的男人神情肅穆的走到身前:
「這位同志,你沒受到張沖的迫害吧?」
陳銘:「?」
「你說的張沖是他嗎?」
看著眼前直接走到自己身前的男人,李陽清晰的從對方身上感受到了一股股灼熱感襲來,心知這是個高手————但沒他高。
一邊說,一邊很是客氣的指了指躺著的那個男人,緊跟著看著跪在地上投降的陳銘……好丟人啊,他剛才怎麼這麼慫,而且幹嘛忽然就跪了,投降你蹲下抱頭不就行了?
你這和在大街上拉屎有什麼區別?李陽很想裝著不認識他,但他擋住了視線…
李陽默默的伸手,想了想隻用兩根手指捏著一點點衣角把他拉開,完後搓了搓捏他衣角的手指頭——有點嫌棄。
重新指了指地上躺著的男人:「守備同志,您可一定要明鑒啊,這傢夥剛來就要搶劫我身上的東西,我問他是誰,他上來就要動手殺我,手上一搓一個火球,賊嚇人了,我下意識自衛反擊,誰知道他這麼不經打,一下就昏過去了。」
「我看他都能手搓火球這麼厲害了,說話還這麼囂張,怎麼打一下就暈過去了,我想著他看著應該不至於這麼差勁吧,他該不會是在碰瓷訛人吧?」
說著,李陽一隻手拽著躺地下青年的衣領,粗暴的把他提到了那個男人身前,像提了根麵條:「守備同志,你看看這個行兇的罪犯,剛剛您喊的是他吧,他沒死啊,只是暈過去了。」
被拉開的陳銘張著嘴,在一旁靜默。
他看著被李陽提在手裏的兇手,理解消化了片刻。
瞅了瞅淡定的李陽,看了看淡定的守備,低頭尋思尋思,停頓了片刻,感覺好像所有人都在看他。
他默默的站了起來,順便把刀收到了胳膊後面,盡量的不讓人發現:「額,這個人是兇手啊,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跑到我們小區門口行兇,實在是膽大包天,守備同志你們一定要明察秋毫啊!」
陳銘聲音低的跟蚊子叫沒什麼區別,說完見沒人理會,又默默的站到了邊角,臉上一陣臊紅。
你知道當著那麼多人的面社死對一個孩子的心靈傷害有多大嗎?
啊!!!
「沒有群眾受到傷害就好。」
男人臉上露出笑容,對李陽伸出了右手:「我是守備大隊大隊長劉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