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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宮鬥》第八卷 往事 第9章
在七長公主和王爺的共同授意下,幽伯要正式收如熙為徒的消息被下人「不經意」的透露給了棲園的嶽夜鳴知曉,用來試探他的反應。

當著下人的面,嶽夜鳴沒有做出任何反應,隻提出希望到時候自己也能夠親臨現場,然後等到對方一走,嶽夜鳴轉身就恨得咬牙切齒。

混蛋!

皇家的人當真是狡詐到了極致,竟然使出這麼卑鄙的手段,明著看孔優收如熙為徒是好事,但實質上卻是借孔優拴住了如熙,日後想再帶她走就難上加難。

難道真的要自曝身份?

可是不這樣的話他又有什麼理由去反對如熙拜師呢?

嶽夜鳴陷入天人交戰的境地,左右為難。

同時,幽伯要收如熙為徒的消息也轉告給了如熙知曉,如熙自然心裏歡喜,盼著明天快些到來。

第二天上午,待如熙換過葯後,小小的病舍裡再度擠滿了人,小翠端來一個茶盤,茶盤上放著一杯煙氣裊裊的清茶。

幽伯就站在如熙床前,如熙在小丫頭的幫助下坐起身子,伸出雙手,用掌根夾著茶杯端給幽伯。

七長公主和王爺表情欣喜,但嶽夜鳴卻仍舊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見著如熙已經端起了茶杯,終於按捺不住,一把奪了過來放到了一邊。

「嶽公子,你這是為何?」昨天沒試探出嶽夜鳴的反應,因此七長公主和王爺都防著嶽夜鳴可能發難,就等著他呢。

「在下只是想問一句,是不是非得拜師不可?」嶽夜鳴的眼裏只有如熙。其他人在他眼裏都是透盟。

「當然,嶽公子,學醫是如熙畢生夙願。幽伯肯收我為徒,是我的榮幸。」

「但你可知。一旦拜師,你這一生都將沒有自由的生活了。」

「未來地事誰也說不到,今日我是奴婢,也許謎我就可恢復自由,如熙謝謝公子的好意。但如熙心意已決。」如熙不卑不亢,她隻覺得奇怪,這個嶽夜鳴未免對她有些關心過度。

「是呀,嶽公子,如熙都不反對,您不同意也要拿出理由來呀。」七長公主已經準備要看戲了,於是跟著加了一根柴,她就不信在這樣的場合下都不能把嶽夜鳴地秘密給逼出來。

「七小姐,商少爺。在下知道你們如此逼迫在下的意圖,想必今日已經存了想看戲地想法了吧?」嶽夜鳴也不是省油的燈,一下看破迷霧。

「嶽兄此言差矣。商某可沒想過嶽兄會在這大好日子裏破壞人家的拜師禮。」

「嶽公子,難道你認為老夫收如熙為徒對你來說是不能接受的?」幽伯也插一腳。他很不滿意有人打岔干擾他收徒。

「嶽公子。希望你能有個合理的解釋,否則。就算你是客人,我也要不客氣了。」七長公主拿出了炙地氣勢。

「哼……」嶽夜鳴輕扯嘴角,露出一個譏笑的表情,輕蔑的看了七長公主和王爺一眼,讓王爺有些不滿,他生為大齊最尊貴的王爺,何時受過這樣的眼神。

「嶽公子,如熙很感謝公子當日的救命之恩,今日是如熙拜師的大喜日子,還請公子一邊觀禮。」發現屋裏氣氛不對,如熙急忙打圓場,她不想在稍後看到什麼流血事件。

「倘若當日不是因為你傷重,我也不會接受幫助趕來這裏」

「但公子還是來了,如熙也得已活了過來,所以如熙從心裏感激公子,公子與小姐和少爺之間的間隙如熙不過問,只希望今日能完成夙願足矣。」「但你一旦拜師,那你這終生將再也沒有自由的一日。」

「公子言重了,自如熙成為了少爺地婢女之後,如熙就已經沒有自由的那一日了,除非少爺願意開恩膝如熙奴籍。」

「哼,要你家少爺開恩,難於上青天。」嶽夜鳴瞟了王爺一眼,王爺回瞪他一眼。

敢打他侄女的主意,不可饒恕,回頭就抓去見官。

「公子還有問題嗎?如果沒有地話,吉時快要過去了。」如熙小小的提醒了一下。

「好吧,既然你已經決定,那在下也不再打擾,只希望你能答應在下一個心願。」

「如熙何德何能?」如熙有些驚訝,屋裏其他人地耳朵都立刻豎了起來,就等著聽嶽夜鳴地心願是什麼。「嶽某的心願只有你能達成。」

「好吧,請公子直說。」

「只希望日後你能好好保護自己,不是每次都有那好運氣被人救地。」

「是,如熙明白,謝謝公子,如熙會保護好自己,所以如熙會努力向幽伯學習醫術,相信日後很難再有人會輕易對如熙出手。」

王爺一下子握緊拳頭,這事的確是他失職,怨不得誰,但他保證絕沒有下一次。

「那就好,嶽某就放心了,就此告辭。」

「公子要走了?」七長公主和如熙異口同聲。

「是,嶽某在此叨擾過久,既然如熙已經無事,那嶽某也沒有理由再呆下去,謝七小姐這些日子的款待,告辭。」

「非得走嗎?不能留下?」「不必了,留下也無意義。」

「可是,嶽公子,只怕你一離開,就逃不開外面的天羅地網了。」如熙又不是笨蛋,她當然知道嶽夜鳴一旦走出雅情小居會碰到什麼事,所以好心提醒,希望他能夠權衡利弊。

「無妨,讓他們來吧,嶽某自出道以來還從未怕過什麼。」嶽夜鳴說的很豪氣。讓王爺又是一陣氣悶,他就不信了,他的手下會連個人都拿不住。

「可是嶽公子要是出了事。讓如熙又情何以堪,還是留下吧。公子難道不想看到如熙恢復行走的那天嗎?」如熙誠懇挽留,雖然她是最沒有立場的那個,但她想弄清楚嶽夜鳴對她地關心到底是為哪般。

「是啊,嶽公子是如熙的救命端,那就是商某的朋友。留下來吧。」王爺被七長公主暗中踢了一腳,心不甘情不願地也出聲挽留。

幽伯看出端倪,悄悄的退到牆角,冷眼旁觀。

「這個……」嶽夜鳴決心要走也是無可奈何,真讓他甩袖走人他也捨不得,誰知道他走了之後如熙又出什麼事,所以這番挽留也對了他地意願,只是明面上還是要做些推辭。「如熙還想等能夠行走了親手向公子斟一杯感恩茶,公子若是走了。叫如熙又上哪去尋人呢?」

「是啊,如熙說的在理,好歹她是你救回來的。就算要走,也請等到她能下床吧。至少你也走的安心不是?」七長公主在旁邊幫腔。

如熙說得情真意切。七長公主也說得誠心誠意,嶽夜鳴仰天長嘆一氣。低下了頭。

「如此,那嶽某只有再繼續叨擾下去了,有勞七小姐了。」有台階不下那是傻子,嶽夜鳴很明白這個道理。

「無礙的無礙地,只希望公子能住得舒適。」七長公主以袖掩口,笑得嘴都合不攏了。

王爺很無奈又很氣惱的沖著身後的白牆拚命的翻白眼。

「那麼,老夫現在是不是可以喝茶了?」幽伯很不客氣的哼了一聲,讓其他人好不尷尬,這本是如熙的拜師禮,結果卻成了現在這樣。

如熙抿嘴輕笑,示意身後的小丫頭扶她躺下休息一會兒,等小翠換茶回來她正好可以休息一下,老這麼坐著也很累人的。

「抱歉,幽伯。」

「哼,小子,我知道你關心如熙,但你不覺得你關心的毫無道理麽,你是她什麼人啊?」被冷落半天地幽伯心情非常不爽,藉機發難,實則也是試探,而他這一問,也問出了在場其他人的心聲。

是啊,這嶽夜鳴到底是為何如此關心如熙呢?

嶽夜鳴看著幽伯,但眼角餘光卻在注意如熙,如熙表現得毫不在意,臉上掛著淺淡的微笑,側躺著,眼睛雖然也看著嶽夜鳴,卻不像另幾人一樣那麼熱切,給嶽夜鳴地感覺就是,你姑且說之,她姑且聽之。

「呵,這個……」

「不說也無妨,只是以後就不要再靠近老夫的徒兒了,雖然你是她地救命端,但男女有別,別讓人家說閑話。」嶽夜鳴剛開了個頭,就被幽伯打斷,一副根本就不耐煩聽地樣子。

七長公主和王爺頓時泄氣。

幽伯什麼時候也學會說話大喘氣了?

「幽伯說的是,嶽某自當從命。」嶽夜鳴並不在乎,只要如熙在他地眼皮子底下就行,他在這裏一天,就必須確保如熙安全,他已經是半分也不相信那個王爺了,自己的甥女還是自己來保護的好。

「小姐,茶來了。」小翠重新換了杯熱茶進來,之前的那杯早在這群人廢話連篇的時候就冷得差不多了。

如熙再度被扶起,用雙手的掌根捧起茶杯遞給幽伯,「師傅,請喝茶。」

幽伯接過茶杯,喝了一口,再放回茶杯,整個拜師禮就結束了,就這麼簡單,卻足足折騰半天才喝到這口茶。

「恭喜幽伯收得愛徒,日後如熙一定會有大成,幽伯的醫術後繼有人。」喜慶的時刻當然要說喜慶的話,屋裏眾人此時都放下一切心事,紛紛向兩個主角道賀。

幽伯笑得那兩顆綠豆眼都深深的隱藏在了臉上的皺紋裡,「好好好,為師一定好好醫治徒兒,待日後康復,為師一定送份大禮補償今日的拜師禮。」

「謝謝師傅,徒兒一定好好學習。」如熙最為高興,這將是她生命的又一重保障。

「小姐,如熙姑娘該喝葯了。」又一小丫頭推門進來,手裏端著碗湯藥。如熙一天得喝好幾道葯,比吃飯的頻率都高。

「拿過來吧。」如熙沖那小丫頭揮揮白色的粽子手,在嶽夜鳴眼裏顯得極其刺眼。

湯藥已經先放溫了。並不燙嘴,如熙照樣用雙手掌根捧著碗屏住氣咕嘟咕嘟一口氣喝完。七長公主見侍候如熙地丫頭有些忙不過來的樣子,上前幫忙,從如熙枕頭底下去摸如熙的手絹給她擦嘴,結果不當心帶出了一件東西,叮噹一聲掉在木質腳踏上。然後滾落地上,接著一路滾到了嶽夜鳴地腳邊。

「哎呀……」見著那東西,如熙驚得叫了一聲,那是三娘留給她的玉佩,因為玉佩會妨礙治療地緣故,所以把玉佩給解了下來放在她的枕頭底下。

嶽夜鳴眼疾手快的一把撿起,然後很自然的走到窗邊就著日光仔細檢查,看看有沒有摔壞。

「沒事,沒有摔壞。」走回床邊。嶽夜鳴將玉佩還給如熙。

「謝謝。」如熙捧著手接過。

「真抱歉如熙,我沒有注意到「沒關係的,七小姐。沒摔壞就好,這是我娘地遺物。我唯一的留念。這次能大難不死,想必是我娘在天上保佑我呢。」

「那肯定的。回頭我讓人給你拿個匣子過來,把玉佩放匣子裏,放枕頭底下說不定哪天又掉出來一次,摔壞就可惜了。」

「嗯,謝謝七小姐。」「好了,你休息吧,累了一上午了,明天我們再來看你。」

「好的,諸位慢走。」如熙也不客氣,她也著實是有些累了,這次傷得太重,她的精神很容易疲倦,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完全恢復。

如熙既已要休息,屋裏的人也就陸續出去,嶽夜鳴故意禮讓,讓自己走在最後,在走出房門時,裝祖手關門的樣子最後看了一眼床上的如熙,看到她已經閉上了眼睛,於是他也闔上了房門。

回到棲園的嶽夜鳴心裏輕鬆不少,剛才那半真半假地一番告辭,讓他終於能夠名正言順的留下來。

他當然也知道只要他前腳告辭離開雅情小居,後面王爺的人手就會尾隨而至,只要一天沒抓到他人或者皇上大赦天下,他身上地那張通緝令就永遠有效。

現在自然沒有了那層顧慮,讓那王爺鬱悶去吧,連個婢女都無法保護的王爺根本不夠資格做他地對手。

而與此同時,七長公主地閨樓裡,公主和王爺也在喝茶。

「你注意到沒?嶽夜鳴撿起那塊玉佩時的表情很奇怪,他太緊張了,一塊玉佩而已,犯得著嗎?」王爺眼睛微眯,嘴角微翹,輕聲細語,笑得像是發現了獵物地獵手。

「你懷疑……?」七長公主把玩著茶杯,不答反問。

「你不也懷疑嗎?否則何必半真半假的挽留他?」

「呵呵,這下他再也跑不掉了。」

「夜鳴,冶鳴,呵呵……,雖是猜測,但相信真相已不遠矣。」王爺舉起茶杯,七長公主也舉起自己的茶杯,「乾杯……」

雖沒證據,但七長公主和王爺的猜測卻是有根據的,在已知如熙是歐陽海的外孫女的情況下,除開卓家父女,其餘會對如熙如此關心的人,世上只有一個,就是歐陽海那始終下落不明的獨子——歐陽冶鳴,王爺再仔細思索片刻,去年中秋時,他在溫家遇到的那個趴屋頂的蒙面人八成就是化妝後的嶽夜鳴。2月27日是書友狼崽子的生日(就是友情贊助蟲子書友群的那隻狼崽子),所以特此加更一章祝他生日快樂,希望他能接受這遲到的生日禮物。

另:《宮鬥》已進入尾聲,不日內將完結,回首第八卷,寫得那叫一個慘不忍睹,隻好等全書完結後再行修改,在此蟲子謝謝大家的鼎力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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