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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視軒轅》第10節 墮落的阿獃(求推薦!)
平安夜已經過了,考試還會遠嗎?

有人說,為什麼學生比一般人聰明,因為學生都實踐並且掌握了在一個月之內學習一個學期所要學的內容,並順利通過考試。

高二期末考試前的一個月,除了不知死活的某些傻瓜,大家都開始認認真真看書了,為了讓老師知道有自己這個人存在,也為了考試前幾節課在老師嘴巴裡套考試題,居然教室都能坐滿。

那幾天每天晚上老二長毛都要去圖書館學習,璐璐也去;

通常瘋子老大和母瘋子也在那,平時的嘻嘻哈哈這時候都被考試的陰影籠罩的看不見了,我們很認真的一言不發的看自己的書,瘋子老大和母瘋子到還是有說有笑的。

偶爾璐璐美眉碰到不懂的問題會問我,我一般都能解答,要是我也不會的話,就叫來瘋子老大,三個人一起討論,為了避免影響圖書館裡的其他人,我們總是把腦袋湊在一起輕聲討論。

我和璐璐美眉的不恥下問導致了瘋子老大的滅頂之災,瘋子老大這種「與其他女生交頭接耳」的罪行是母瘋子嚴打的對象。

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就遭致武裝打擊,耳朵被母瘋子扯阿扯,瘋子老大慘叫聲整個圖書館都能聽到,他倆附近的人紛紛整理書本開始逃難,有的連書本都不敢要了轉身就逃。

回到寢室,阿獃兄弟還在眯著眼睛齜著牙齒在電腦前面打遊戲。看見我們回來,盯著瘋子老大紅紅的耳朵就喊「紅燒耳朵…紅燒耳朵」。看他那副樣子就知道在電腦前面坐了一整天沒吃東西。

為了寢室不死人,趕緊把阿獃兄弟拖出去請他宵夜,一起吃夜宵的時候我們規勸阿獃兄弟說,阿獃啊,你這幾天該看書了,不要不知死活啊!阿獃兄弟說「哦」。

但是阿獃兄弟依然我行我素,每天就坐在電腦前面打遊戲。阿獃兄弟的不知死活,是路人皆知的,連宿舍阿姨都知道,沒準在學校裡修大禮堂的那些民工也知道。

阿獃兄弟自從第一次考英語沒過以後,就對英語及其感興趣,發誓要搜集國高期間每場考試的準考證,每次報名都參加。

但要麼就乾脆不去考,要麼就參觀一下考場摸一下考卷就回來,除去高一上學期學校不讓考,阿獃兄弟這次已經搜集到第五張準考證了。(華夏國的英語等級分為:一,二,三,四,六五個等級,小學畢業拿英語一級,初中或者說是國中畢業拿二級,以此類推…

每年有三場全國統一考試,不要問我為什麼沒五級,我也不知道。)

相信經歷過的諸位大大都相信,學生那都是以考試為生的,雖然前面小弟幾乎沒怎麼涉及作為一個學生我應該盡的本份,但那不代表我國高三年就沒學習——

呃,這樣說可能比較好,不代表我國高三年沒考試,說實話,這三年裏考試給我留下的記憶。

剛上高一的時候,我身上還遺留了一些中學時「茅坑裏扔炸彈——奮發圖強」的作風,學習也還算努力,最少晚自習是老老實實去上的。

記得開始的那一個月,晚上吃了飯把飯碗一刷,拎著書就往教室跑,為的是佔個靠後面點的座位,這樣一來看小書的時候不會有被偷窺的感覺。

可惜這種良好的習慣很快就在電腦遊戲、好來烏大片和80分激情的衝擊和誘惑下丟盔棄甲,潰不成軍。

結果就是,我迅速地墮落為一個合格的學生了——上課能翹就翹,作業能抄就抄,自習能逃就逃,考試能瞟就瞟。

高一一開始,有兩門必修課,所佔的學分高得離譜,一是高等數學,二是華夏革命史。

拜那一個月左右的晚自習之故,高數還算是湊和能過,至於革命史,用李子的話說:「這小子腦子裏整個一部華夏黨史。」

所以儘管課翹了一大半,問題還算不很嚴重,要命的是,寢室裡當時剩下那幾位,對文科完全沒半點興趣。

革命史的書一發下來,哥幾個眼睛都直了,說從來見過這麼厚的歷史書,瘋子哭喪著臉叫喚說,這不是要逼咱從樓上跳下去麽?

哼了一句:「你以為跳下去就不用考試了?告訴你,只要沒死,考場你就逃不了!」

**王子大餅深沉地說:「我聽說,大學老師上課都是要劃重點的……

所以,只要課好好上,把他說的劃出來,考試前背一下,及格還是沒什麼問題的。」

我們寢室的諸君於是信以為真,革命史的課是每堂必去,不但如此,每個人都象模象樣地搞了個筆記本記筆記,到了年底考試前,我看他們那筆記和書沒什麼區別。

眼看著考試漸漸逼近,我們寢室的諸君每晚點蠟燭的時間也越來越長,其中大半都扔在革命史上了。

考革命史前那個晚上,小豬一個人坐在桌子面前,發了好長時間的呆。擺在桌子上的書和筆記始終翻在第一頁,小豬根本沒動他們的意思。

8點過的時候,其餘諸位都陸陸續續地回到了寢室,一臉的鬱悶。

小豬試探著問了瘋子社長一句:「準備得如何了?」瘋子社長脫口而出:「我TMD連死的心都有了!這麼厚一本書,怎麼背啊!」

我躺在床上一邊看那本已經被傳閱得千瘡百孔的成人武俠「十景緞」一邊應著:「昨天晚上你們上課不是說他給劃了重點麽?」

小強沒精打采地回答:「重點?除了前言全他媽的是重點!跟沒說一樣……」

小豬聞言突然大叫一聲:「老子豁出去了!乾!」

在我們弄明白他說的「乾」是什麼意思以前,只見小豬飛快地打開抽屜拿出一把小巧的裁紙刀,把它舉到眼前,用一種很殘忍的目光看著這把刀,自言自語的說:「大半年不用你了,咱們重出江湖啊!」

見此情景,我們都被嚇了一跳:忙勸道:「我說胖子,你可別想不開啊!不就是個考試麽?為這抹脖子……」

「誰說我要抹脖子了?」小豬極為不屑地哼了一聲,開始用手裏的刀劃革命史的教科書。

一開始我們都沒搞明白他想做什麼,後來忍不住問了一句:「小豬,你這是做什麼呢?準備燒書?」

豬哥頭也沒抬:「做什麼?這叫『斷章取義』,是老子中學的時候應付歷史地理考試的絕殺手段!想不到……在高中時代還得靠這個……瞧見我手裏這把刀了嗎?」他很拽地揚了一下那把裁紙刀:「跟了我三年多了!」說完又埋頭繼續他的「斷章取義」,完全無視我們驚恐的目光。

折騰了一個多小時,那本革命史已經比我手中的十景緞還要悲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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