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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獨寵,庶女為後》錦素流年,笑看繁華 重傷
「怎麼辦怎麼辦,她竟然回來了!?」

後院的靜園內,凌靜臉色著急的看著面前狀若無事的劉貴,不停的念叨著。凌素的出現,是她始料未及的,而且她也沒想到,管家凌炎竟然會在凌素出現後,就直接將她這段時間所做的努力全部抹去。

這讓她怎麼平衡!

「著什麼急,凌炎不是說明天在詳談的嘛!」劉貴妖冶的眸子深處,噙著不耐煩瞬了一眼凌靜,此時不禁有些後悔當初自己以凌靜為籌碼的舉動。

因為越是接觸,他便發現這凌靜做事太過急功近利,否則若是當時能夠跟他商量的話,也不至於追殺凌素,而最終還導致了今天這種場面。

凌靜面含不悅的瞪著劉貴,忍不住唏噓的說道:「你說的倒是輕鬆,今晚清風當眾說出了我與人私通的事,你難道就不怕?你可知道,若是被人發現我和你的事情,那不光是我,就連你在凌家的一切也將付之東流!」

「現在不是還沒人知道嗎?靜兒,你太著急了,想要除掉凌素你有很多種辦法,可偏偏你卻選擇了最笨的一種。導致今日的局面,你有很大的責任!」劉貴放下手中的茶杯,看著凌靜一臉的不服氣,心裡更是鄙夷不已。

掀開衣袂,在凌靜怒目而視的表情下,緩慢踱步就走向了房門。

「你去哪裡?你現在到怪起我來了,當時我對凌素下手的時候,你不同樣也沒說什麼嗎?難道事情即將東窗事發,你就想把所有的責任推到我的身上?」凌靜上前一把就拉住了劉貴的手臂,已經陷入僵局的情況,讓她幾乎對任何事都極為敏感。

不管劉貴到底有什麼樣的想法,當初要不是他對自己展開攻勢,她也不會淪為和他私通之人。現在聽他的意思,大有要分道揚鑣之嫌,她怎麼能容忍他這樣做。

劉貴看著手腕上拉扯著自己的指尖,大紅色艷麗的指甲刺的他眼眸生疼,幾不可察的蹙眉後,便強行壓下心底的厭惡,扯出一抹笑意,撫上凌靜的臉頰:「你想太多了,事情到了這個地步,我怎會放你不管?你放心,只要沒人知道我和你的關係,那我就有辦法讓你立於不敗之地!明日清晨,你率先帶著徐長老去找凌炎,將凌素和那男子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說一番,同時將你在街頭看見兩人衣不蔽體的場面也告訴凌炎,只要讓凌素和那身份不明的男子有牽扯,便可用她已非清白之軀大做文章。」

「你已經想出對策了?」凌靜聽著劉貴的話,不禁眼眸綻放出光亮,有些期翼的看著劉貴,但隨即想了想,又低聲說道:「可是,萬一凌素和他並沒有什麼關係呢?清白這種事,只要找嬤嬤一查便可知曉,到時候……」

劉貴聞言輕蔑冷笑:「既然以此大做文章,你認為身為老師的我,又怎麼會讓她繼續保持清白之軀?即使他們兩個沒有關係,想弄出點關係,也並非難事!」

「真的?那……那我明天一早便去找管家,剩下的事就交給你了!」

「嗯!」

劉貴在聽到凌靜的話後,眼眸中危險的光芒暗自一閃,似乎帶著極盡的諷刺和冷漠,深沉的看了一眼猶自沉浸在得意中的凌靜,下一刻就甩開了她的手,快速離開了靜園。

當凌靜還沉浸在陷害凌素的快意情緒中的時候,劉貴也在走出靜園的剎那,腳步一轉,就奔著前院管家的房間而去。

清晨薄霧未散,凌家大門外的護衛還帶著明顯的困意值夜的時候,大門慢慢從裡面開闔,一襲墨色錦袍的錦流年,恰好從裡面走出。

護衛聽到聲音紛紛抬眸側目,當見到錦流年的時候,都愣了一瞬。

直到錦流年緩緩走下台階,身影慢慢消失在街頭的時候,護衛們才如夢初醒,你看我我看你,不由得問道:「這人是誰?怎麼從裡面出來的?」

「你們見過嗎?」

錦流年走上西域古城的街頭,十幾年的變化雖說不大,但也總歸還是有些不同的。按照印象中的場景,錦流年慢慢走出街頭,並奔著郊外的農林走去。

他記得,那裡是一片片的麥田,而在麥田的不遠處,則是美輪美奐的杏林。當年他和大哥來的時候,杏林裡經常充裕著甜甜的味道。

他與那女子相遇交談,就是在那片杏林之中。

當年,他十五歲不到的年紀,而那女子也已及笄。十年光景,怕是早已物是人非了!

麥田中略顯荒蕪,淡淡的白霜還殘留在麥地中的秸稈上,空曠的郊外麥田,沁涼的冷風浮面,似是吹走了睏乏和燥意。

錦流年慢慢踏上麥田,錯落有致的麥壟仿若分割的方塊,四下無人頗有些淒涼的精緻。

錦流年站在麥田中央,舉目四望,當左前方一片凋零的杏林映入眼簾的時候,讓他心頭不禁微微一震。

同樣的杏林,不同的季節,樹葉零落化作春泥,眼下也只剩一片枯木。錦流年緩步走去,杏林成排排開,十年後的杏樹變得更加粗大了些。

那一年,花開似錦,驕陽如火,十五歲的少年和少女在杏林中穿梭談笑,他聽著她在耳畔銀鈴般的笑聲,聽著她充滿驕傲的語氣介紹著杏林,一切猶在耳畔浮在眼前。如今,年華已過,只剩下即將而立之年的他,回來找尋當年執著的真相。

說愛,不是;說不愛,也不對!現在故地重遊的錦流年,明明就站在曾經魂牽夢繞的地方,卻怎麼也想不起來當初腦海中那人的模樣。

他一直以此為借口,拒絕一些女子的親近甚至是後來大哥給他安排的嫁娶,可是事到如今,重新回頭看,他迷茫的發覺,當初那般的心情,竟一去不復返。

他執著,他執念,他固執,他沉淪,當真真切切的他回故土,原來一切都已成空。站在一望無際的杏林中,錦流年不禁回想自己來西域的目的。

是當初因冷月的話,還是因為他一直無法忘懷的情誼?

終究不知是在何時,他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和事,就在他不停的回首中,漸漸逝去模糊,再也找不回任何理由,繼續執念下去!

或許是因為釋懷,所以錦流年略顯沉重的背影輕輕吐出一口濁氣,站在一片杏林中,展眉淺笑,慢慢在林中穿梭。

就這樣吧,十年過去,他已沒有必要再用當年的少不更事作為借口去拒絕任何人。而他也終究明白,年少時留在腦海中的身影,早就在封城中被另一抹倩影全部佔據。

他回來,只求心安,原來這一路走來,他從未考慮過會再次找到當年的人,也從未想過會與她共敘前緣。

原來,從封城離開,一路西去,並非是想尋找,而是放手的另一種成全!

凌家殿堂

早膳過後,凌家前院的議事殿堂中,此時已經坐滿了人。上首落座著秦如娟,而她身側的位置,則坐著管家凌炎。

不論在身上多麼不合適,但如今凌炎在凌家的地位,就算獨坐上首,怕是也沒人敢開口說一個不字。

至於秦如娟座椅的後方,此時站立在原地的,正是凌家的三房侍妾,林青梅。

此時,林青梅的臉上沉靜淡然,沒有任何多餘的表情,只不過從她站在秦如娟身後的舉動來看,至少說明她是以二房秦如娟馬首是瞻的。

凌素和凌靜一次坐在左側的下首,而兩人對面的位置,坐在首位的就是凌家頗具威名的老師劉貴,至於長老堂的長老們,此時並未出現。

「素兒,看到你安然無恙,二娘這心裡總算是安穩了!」當無人開口的殿堂內,氣氛略顯凝滯的時候,秦如娟忽然噙著和藹的笑意,看著凌素說道。

語氣中明顯帶著如釋重負,臉上也刻意表現出慈祥和悅的氣色,若是外人不知,怕是會認為她確如其表現般和藹。

凌素微微頷首:「勞煩二娘掛念,凌素感激不盡!」

「這孩子,怎麼幾日不見,說話反而生分了,你不在的這段時間,你不知道靜兒為你哭了多少次,連我看著都於心不忍!現在你回來就好了,以後你們姐妹倆就可以攜手一起匡扶凌家,我們這些老骨頭也就不用這麼辛苦了!」

秦如娟自以為是的絮叨著,卻不想凌靜聽到她的話後,臉色倏然一變。回想起昨晚和凌素之間發生的衝突,現在她娘又這般不明就裡的開口,豈不是讓管家等人看了笑話。

也怪她,昨晚生氣著急,竟忘了將事情通知給娘親。

凌素側目看著身邊的凌靜,見她表情略顯難堪,笑了笑,看向秦如娟回道:「沒想到妹妹這麼擔心我這個姐姐,既然如此那素兒也有件事想請教一下二娘!不知素園的事情,二娘可知悉?」

此時,秦如娟看到凌素明顯暗含深意的表情,心裡雖不知緣由,但也明白怕是發生了什麼。凌素話音落下,秦如娟便睇著凌靜,微微蹙眉,眸子中還帶著詢問。

「大小姐放心,這件事老夫一定會給你一個公道的!」凌炎在秦如娟還來不及開口的時候,便率先說道。

秦如娟聞言就轉眸,見凌炎一副信誓旦旦的表情,頓時心下不悅,「凌管家,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竟然還需要你來給素兒一個公道?我凌家公道自在人心,難不成有些事你們在瞞著我?」

秦如娟自認為現在整個凌家都是以二房為首,畢竟大房夫人早逝,雖然長房依舊存在,但若是沒有凌老爺子,只怕長房之位早就是她秦如娟的了。

現在好了,老爺子已經死了,而長房中也只剩下一個嫡女凌素,她一介女子,想要和她們這麼多人鬥,拿什麼鬥?

她能夠對她和顏悅色,已經算是看的起她了。雖然不知道她是怎麼回到凌家的,但是既然管家已經出面,眼下的情況她也不得不表現的和藹一些。

只不過,她和凌炎一直都是水火不容,凌家大部分的人還是來自當年凌老爺子的手下,這個凌炎就是其中之一。

若想要將整個凌家拿下,看來她必須要將凌炎除去。

否則她們娘倆還有什麼出路!

「二娘當真不知道?難道我素園的人被囚禁毆打,這些二娘都沒聽說嗎?」凌素和管家凌炎對視一瞬,隨後就睇著秦如娟語氣有些生硬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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