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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老婆很神秘》夫妻之間很浪漫;葵花田裡驚相見


葵花田,很美,燦爛的金色,將兩個粉雕玉琢的孩子襯的異常的漂亮:

小男孩,很帥氣,小女生,很精緻噸。

兩個娃娃面對面站在田梗間兩棵不知名的小樹下,彼此對望打量著。兩個生來都對美有種異樣挑剔的娃娃,都覺得對方挺養眼。一個幫忙趕了狗,一個幫忙挑了蛇,多有緣故級。

小女孩笑的很亮,佟麒對她挺有好感,大眼睛骨碌碌一轉,還以一笑,用手指指提醒說:

「你受傷了!」

她的膝蓋蹭破皮了,面積挺大,有血在滲出來,還沾著一些泥巴。

「好像是,摔的,唉,那狗狗真討厭!我就想給它們拍個照片而已,這麼凶。」

小姑娘踮腳四處張望了一下,一望到底全是向日葵,哪還有路,太陽剛好又縮進了雲層,小小的臉蛋不由得全擰到了一處:

「這下完蛋了,被追的都分不明東西南北了,我……好像迷路了!」

佟麒把背包背起,一邊心裏感慨她的英文實在爛的可以,一邊拍拍胸脯說:

「有我呢!包管能把你帶出去。又不是在沙漠裏,迷不了路。哎,你不是本地人?」

「對,不是!」

「哪來的?」

「東艾!」

這麼巧。

「我也是!」

她和他現在也算是患難之交,平時,佟麒懶得搭理女生的,今天感覺還好——這小丫頭柔弱時真柔弱,勇敢時真勇敢,連蛇都抓,小小女漢子啊……和媽媽一樣,深藏不透。

「你跟誰來的?」

他用東艾語問。

小女孩立即露出驚喜之色,眼睛噌的就發亮:「你也是東艾人啊!太好了太好了。我實在不喜歡說英文。拗口啊……很難聽是不是?」

「的確不怎麼好聽!」

佟麒很老實的承認。

「媽媽說我講英文,就好像是鴨子在叫。」

她俏皮的眨眨眼,流光溢彩的。。

佟麒撲哧笑了,這個比喻很貼切,也因為她笑起來特別的好看——嗯,他好像還沒見過比她還好看的小女生過……

「你的家人呢?」

「剛剛走散了……唉,全是這片向日葵害的。太美了,你覺得美不美?我還沒見過這麼一大片向日葵過。剛剛拍了不少照片。要不要看看……很美的……」

佟麒覺得不可思議,這小女生,迷路了也不急,也不亂,還有興趣研究照片,實在和其他小女生不太一樣哦!

他湊上去看了一眼,立即被裏面的照片給吸引住了,拍的還真是一般的好:

「這些都是你拍的?」

「嗯!」

「很漂亮!」

小女孩眯眯一笑,小酒窩露了出來:「我很喜歡拍照。每次出來玩,都會帶著相機。你也在附近度假嗎?」

「嗯,我跟我爸爸媽媽在那邊的農莊遊玩!你呢?」

笑容立即從小女孩子臉上一點一點收了起來,有抹憂傷抹在了她那纖細的秀眉上:

「我來找我媽媽。我已經有好幾個月沒見我媽媽了!」

「那你媽媽呢?」

「她在中國的大使館工作!」

「可這裏不是中國!你找錯地方了吧!」

「不知道,大人總是神神秘秘的。總之,我媽媽就在這附近,伯伯說了,這一次,無論如何都會把媽媽接回家去……我太想念我媽媽了……」

小大人似的語氣,帶著某種傷感。

佟麒很理解這種思念母親的感覺,這種理解,在無聲無息的拉近他們之間的距離,他不由得柔聲安撫起來:

「會的,一定能找到!咦,奇怪,為什麼是伯伯來找你媽媽,你爸爸呢?」

「我沒爸爸!他們說伯伯就是我爸爸,可沒見到媽媽之前,沒問清楚

媽媽之前,飯可以多吃,爸爸不能亂認……所以,我裝作不知道。」

這話逗得佟麒又一笑,那表情,超蔭的——真是一個有主見的小妞妞。

「你的腳,還能走麽?」

「有點疼!走路不太便當……」

她低頭檢查了一下傷口,吹了吹,很勇敢。沒哭。

「我扶你走,或者,給你伯伯打個電話,讓你伯伯來找你……」

「我可能走不回去了,手機剛剛弄丟了!我路盲……」

「我這裏有手機!」

佟麒從背包裡取齣兒童手機:

「號碼!」

「我來撥……」

小女孩接了過去,按了一個號碼,然後甜甜的說了起來:

「哈羅,伯伯,是我,對不起哈,我不該偷偷跑出來的……我……我迷路了,您能來接我嗎?在向日葵田。我等著!」

掛斷,她把手機遞迴。

「謝謝,伯伯讓我在原地等著。他讓我打開定位儀!」

她的手腕上戴著一個類似手錶一樣的東西,她往上面按了幾下,那表面就有一個藍點閃爍了起來。

「那我陪你在這裏一起等!」

爸爸說過:男孩子要紳士,不能欺負女孩子,要照顧她們。

所以,他很紳士的扶上她,找了一個空地,從包包裡找出一條小毯子墊著,坐下後兩個人又開始說話,聊的挺投機。

「你叫什麼?」

「寧傾晚!你呢?」

「佟麒!」

「幾歲?」

「五歲!」

「我也五歲!」

「這麼巧啊!你什麼時候生日?」

「五月三日!」

「我五月二日!嘿,真好,我比你大一天。」

「大一天怎麼了?」

他擰了一下眉,覺得這小姑娘笑的有點壞。

「這代表,我是姐姐,你是弟弟啊,學校的老師不是常常那麼說麽:年紀長的小哥哥小姐姐,得照看比你們小的弟弟妹妹。佟麒弟弟,以後,我罩著你……」

說著,還用手摸摸了他的頭。

從沒被小女生揩過油的佟麒頓時石化:

他不喜歡當弟弟啊……

這妞妞怎麼這麼自來熟?

「嘖,你怎麼罩著我?一隻狗狗就能把你嚇的屁滾尿流!」

「我那是不想欺負狗狗好不好……我要是跟狗一般見識,那我也就是狗了……我這是有意讓它們的……人是高等動物,是萬物的主宰,不能欺負低等動物。」

這……這是什麼理論?

佟麒狠狠抽了抽嘴角,涼涼反問:

「打住,你這是暗罵我是小狗?」

小女孩笑眯眯的:

「沒,你是小小騎士。騎士專門打狗!」

佟麒笑了,挺滿意騎士這個稱呼的,雖然騎士打狗聽著有點奇怪。而且騎士也是人啊!

算了,算了,不和小姑娘斤斤計較。咱要紳士。

一刻鐘後,向日葵田的另一頭,一個冷俊的男人帶著兩個手下沖他們走來,佟麒側臉看著,愣了愣,這個男人,他認得啊,天天上電視,是首相府的人,叫什麼來了?

對了,叫霍啟航……

「晚晚!」

「伯伯!」

寧傾晚笑眯眯奔向一臉嚴謹的霍啟航,腳一瘸一瘸。

「小祖宗,你怎麼亂跑?」

郝軍跟在後面搖頭:「你伯伯都要被你給嚇死了。」

這對娘倆,都讓人不省心,偏偏霍少當她們是心頭寶。

「伯伯,

很抱歉。」寧傾晚勾住伯伯的脖子,小聲的致歉:「您別生氣!」

這個伯伯雖然很嚴肅,不愛笑,但對她真的很好。

「沒事就好!」

霍啟航沒有任何斥責,抱抱她。

在他看來,孩子不頑皮,那就不叫孩子。

他可以包容孩子的任何頑皮,雖然尋找的過程,有點讓人驚慌緊張,但這種經驗卻是全新的。

以前,他並不喜歡孩子。但現在,他愛極了這個娃娃。因為這是敏敏賜予他的寶貝。

他看到了她的傷,雪白的肌膚加上這一點傷,顯得有點觸目驚心:

「受傷了?」

「嗯,不小心摔的。」

「傷口得馬上處理一下!」

邊上郝軍第一時間留意到了佟麒,眯了一下眼,和楊開對視了一下,目光發亮:

太好了,佟庭烽的兒子在這裏,佟庭烽和寧笙歌肯定就在附近。

「小弟弟,你家在哪裏?瞧,我們家小晚晚受傷了,得找個地方好好處理一下傷口,上一上藥?能打擾一下嗎?」

郝軍蹲下,溫溫的問,想套出寧笙歌的下落。

佟麒眨巴一下大眼,一指東邊:「附近有醫療站,就在路的那邊。到那邊去處理傷口比較好。」

不知道為什麼,他覺得這兩位看他的目光,有點不懷好意。他很機靈的給了一個更好的建議。

霍啟航轉頭瞄了一眼,也留心到了這個小男孩,心,不由得砰然一跳,目光往四下掃了一下,極淡的接過話:

「先去醫院。」

或者到車裏由他處理一下,只是小傷口,不礙事。

重要的是,他們得跟著這孩子,把隱遁在附近的寧敏找出來——

佟家的人,戒心都重。

他看出來了,這孩子,對他們有所保留。



飯菜做好了,佟庭烽接了個電話,寧敏出來找佟麒,陳祟說小傢夥往那邊逛去了,問要不要打個電話把人叫回來。她笑笑說不用,挺近,她想親自去找。

一路著,來到向日葵田附近,阿燦說小傢夥在田間,遇上了一個小姑娘,正坐在那裏說悄悄話,把我趕了。這是找小女朋友的節奏麽?

她聽著失笑,五歲?

找女朋友?

開玩笑,再說,這孩子不太愛和小女生玩的。

她啟動了GPS定位追蹤,沖他的落腳點漫步走去。

當她從向日葵叢鑽出,來到那條田埂時,身上沾了不少的金黃花瓣,心裏猶在想:這景色真美,要是晚晚看到,她得多歡喜。

就這時,遠遠的,她聽到有人在說話:

「小麒再見!」

「再見,祝你早日找到你媽媽!」

「嗯!」

寧敏怔了一下,小女孩的聲音,有點耳熟啊……

這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嗎?

還是……

她豁然抬頭,巡視,看到了幾張熟悉的臉孔,然後,一道令她幾近思念成狂的身影躍進了她的視線:

「晚晚……」

她失聲而叫。

這一刻,她幾乎懷疑自己所看到的。

本想要攀到背上去的寧傾晚一聽得這叫,豁然的回頭,在看到站在向日葵地裡那風情萬種的美麗女人時,雙眼迸射出狂喜,猛的推開那個寬寬的背,腳一拐一拐的,卻不怕任何疼的沖了過來,喉嚨裡蹦出了一句驚喜交加的歡叫,響徹了整個雲霄,震得向日葵是頻頻點頭微笑:

「媽媽!」

緩緩轉頭的佟麒,一怔,正在想這丫頭的運氣還真是好,這麼快就找到媽媽了,但,當他看清楚叫喚的人之後,整個人傻了,不,是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這這這,這明明是他媽媽呀!


而原本蹲在地上的男人,則緩緩站了起來,那冷漠的臉孔,在一寸一寸柔軟,有什麼堵住了他的喉嚨,喉節在不斷的滾動,有澀澀的感覺湧上來,眼眶一下濕潤:

敏敏!

真的是他朝思暮想的那個可惡而可愛的的女人。

毫無預兆的,她就這麼冒了出來。

是的,沒有受傷,她好好的,在失蹤長達四個月之後,終於又真真切切的出現在他面前,於是,這些日子以來的思念,就像決堤的河水,奔騰而下,泛濫成災。

他恨不得馬上撲過去,將這個幾個月以來把他折磨的幾乎食不知味,睡不安寢的女人按在懷裏,狠狠的親上一親,抱上一抱,用心感受一下她還活著的氣息。

不,他沒這麼做,而是深吸著氣,忍耐著,一步一步走去,看著她們母女抱作一團,將她長發飄然的模樣刻在心上——他在靜靜的,深深的凝睇。

她,越來越美了,也越來越嬌艷動人了,笑容是那麼的明亮,而且激動。

他的心,跟著砰砰砰的亂跳起來。整個人,似乎也跟著活了起來。

每個人生命中都有一個信仰,她就他的信仰,更是他的一米陽光,能照暖她的心,照亮他的世界。

失去了她,他的日子就會黯無天日,失去方向。

所以,以後,他會牢牢抓住這抹陽光,再也不放。



十步遠處。

「媽媽,媽媽,我想死你了,我想死你了……」

軟軟的小傢夥,緊緊的攀著寧敏脖子,雙腳夾著她的腰,眼淚,情難自禁,嘩嘩的流著,嘴裏急急的叫著,還不斷的吻著她的臉。

寧敏深深的抱著這個可愛的孩子,那些抽緊了身體太久的東西終於又回來了,五年時間,她們相依為命,早已融入了彼此的生命,這四個多月,生活被徹底顛覆,此刻,重見女兒嬌顏,恍若隔世。就好像這些日子以來所承受的重重生死劫難,只是一場夢,如今夢醒,她又做回了自己。這才是她真正的人生。

「晚晚,晚晚……媽媽也想你,媽媽也想你……」

心的某一處,一直藏著她,只要一想,心就疼的厲害。

「想我為什麼不回來找我?媽媽,您真迷路了!您真迷路了嗎?」

晚晚哽咽著,委屈著,捧著媽媽的臉:

「您知道我等的有多心焦嗎?

「我還以為您不要我了呢?

「媽媽,我每時每刻都在盼您出來,然後,給我一個大大的擁抱。上學的時候想著下午,興許您就能跑來接我放學了;放了學想著晚餐,興許您會突然冒然出來做一桌我喜歡吃的菜等著我;睡了覺,我盼著天亮,興許一睜眼,您就睡在我身邊;吃完早餐,我最盼您能用咱家那輛小摩托,載我去學校……

「媽媽,我一天一天在等您,可是您卻一直沒出現。

「媽媽……我想您都想病了,就前幾天,我病的一踏糊塗,我多想您能在我身邊哄我吃藥。那些葯好苦好……

「媽媽,您怎麼可以把我丟下這麼久……

「您太可惡了,您可惡了……

「您怎麼可以這麼惹晚晚傷心……

「您知不知道,晚晚有多想您呢……想的心都要碎了……」

嬌嫩的聲音帶著濃濃的哭音,嘴裏叫著可惡,雙雙卻緊緊抱著不放。

「是嗎?是嗎?怎麼會生病?現在好了沒有?」

寧敏替她抹掉眼淚,摸著這張看上去清瘦了不少的臉孔。

晚晚正想回答,一個聲音插了進來:

「她想你,晚上趁保姆睡著,獨自一人偷偷跑到樓台守望你,受了冷,發起了高燒,幾天不退,夢裏一直心心念念的叫著你的名字。1月11日,她燒的幾近沒有意識,那一天,郝軍打電話告訴我,找到你了,我本想帶她一起來找你。她是那麼的想渴望見到你,重新回到你的身邊。可她的身體情況太糟糕,最終我沒有帶她過來,也幸好沒有帶她,要不然她又得失望一次。我飛達巴城時,你已經離開。敏敏,在

外迷失了這麼久,你不記得回來的路了嗎?時到如今,你是不是也該回家了……」

一個暗啞的聲音響起,帶著這個男人獨特沙啞的音質。

寧敏有看到郝軍,也有看到楊開,這兩個男人,剛剛都有站著,獨獨沒看到霍啟航,當時,她所有的注意力,全落在晚晚身上,只看到晚晚要爬到某人背上,那人背向著,她沒看清那張臉,也不知道那人是誰。但這一刻她知道了,剛剛想背了晚晚的人,正是霍啟航。

霍啟航,霍啟航,只要念到這個名字,她的心就會發顫。曾經讓她有多歡喜,現在就有讓她多痛苦而無奈。

愛的太濃,太濃,年少時,那種感情,太過於熱烈,毫不保留的投入,落得一個體無完膚,重新開始生活之後,那種痛,忘不了。如今,更刻骨銘記。

她直了背,緩緩抬頭,四周都是向日葵,金色的耀眼,那個高大的男人,穿著一件黑藍的棉麻短袖,一條淺色棉麻的西褲,一派休閑的裝扮,沒結領帶,一頭黑髮一如六年前分手時的那個模樣,不長也不短,清清爽爽,腳步永遠是那麼沉穩的,一步一步逼近。

至於那張臉孔,曾讓她熟悉到骨子裏,五官,即便閉著眼,她也能清楚的描繪出來——

這個男人是不愛笑的,在人前,他幾乎是就是石雕,臉色一成不變,讓人看不出悲喜,叫人琢磨不透,所有人都忌憚這麼一張臉孔,獨她不懼。也許這就是緣故。

後來熟了,她才發現,這個男人,微笑起來非常的迷人,整張石頭似的臉孔,會發出朦朧的光,叫人移不開眼。

寧敏吸了一口氣,緩緩移開了眸,眸底翻滾著著洶湧的眸光,裏面有太多的苦澀和悲痛——曾經那麼強烈的愛,到頭來,這種愛,成了最最傷人的箭,扎進來,想拔,痛的撕心裂肺。

「小寧?」

向日葵叢中,忽又冒出一個男人,又驚又喜的叫了一聲。

寧敏轉了轉頭,看到這個冒出頭的男人,不是別人,正是他們D區的長官芮敬中將,看到她,那個剛硬的男人露出了難得一見的激動之情:「小寧,好不容易啊,終於找到你了,終於找到你了……」

男人幾步跨過來,以一個父親式的擁抱,連帶著把寧傾晚和寧敏一併緊緊抱進了懷。

在這個北極熊式的男人面前,寧敏是顯得如此的嬌小,這麼一個擁抱,也令寧敏鼻子深深的發酸。

她的目光飄了過去,看到郝軍和楊開都圍了上來,臉上都帶著別後重逢的微笑,這笑,是感慨萬千的,是心酸的。

而他們身後,一個小小的人兒,正臉色極度蒼白的瞅著這不可思議的一幕,在眼前發生——佟麒懵在當場。

「芮爺爺,您擠到我了!」

抱的太緊,寧傾晚發出了一記低低的抗議。

芮敬這才鬆開,小娃娃嗖的一下滑下,聽得母親淡淡轉著對郝軍說了一句:「郝助,把孩子先帶到一邊去。我有話要說……」

「好!寧隊,好好說,霍少這是第二回拋開一切來找你了……你心頭就算有怨氣,也得設身處地替他想想……」

他摸摸寧傾晚的頭:「晚晚,你媽媽有正經話要和伯伯還有爺爺說,你跟我到那邊去等一會兒吧……」

晚晚沖媽媽張望了一眼,點頭,轉身沖佟麒奔了過去,一臉歡喜,臉孔發亮,驕傲的直叫:

「小麒弟弟,你看到沒有,我找到我媽媽了,我找到我媽媽了……」

佟麒的嘴角狠狠一抽,皺著眉頭,吼了起來:

「你在胡說什麼……這明明就是我媽媽……怎麼就變成你媽媽了呢?」

他飛快的奔向寧敏,和晚晚錯身而過,拉住了媽媽的手,急急的直叫:

「媽媽,我們回家,我們回家……」

芮敬低頭上下打量:「這小子,就是佟庭烽的兒子嗎?」

「對!我是佟庭烽的兒子。你們別想拐走我媽媽。媽媽,我們回去了,快點。爸爸在等我們吃飯……走走走……」

他使出吃奶的力氣,狠狠的拉著媽媽往來的方向走……

寧敏被拉動了幾步。

「喂喂喂,佟麒,你怎麼可以亂認媽媽,她是我媽媽,你放開我媽媽……



寧傾晚本來可高興了,經歷長達四個月的離散,她終於又見到了媽媽,這是一件多麼歡欣鼓舞的事,她滿心歡天喜地的想和剛剛認得的小夥伴分享這樣一個喜悅,誰知道會遇上這樣的事。她媽媽隻生了她一個好不好,他怎麼可能隨便認媽媽?

她急的直跳腳,跑過來想把媽媽搶回來。

「哎,阿寧是我媽媽好不好,你別拉我媽媽……」

佟麒瞪了她一眼,有點惱火,早知道這人要跟她搶媽媽,他剛剛就不救她了。

晚晚也瞪,又急又惱的揣住了媽媽的的另一隻手。

「你瞎說什麼,這是我媽媽!」

「你才扯淡呢,這是我媽媽!」

「我媽媽隻生了一個,沒姐姐妹妹!」

「我媽媽隻生了一個,沒哥哥弟弟!」

「總之,這是我媽媽!」

「總之,這她就是我要找的媽媽,佟麒,你放開我媽媽的手,要不然我會揍你!」

寧傾晚黑著臉吼,露出了兇相,說話間,就一拳打了下來,直衝人家鼻樑上給劈下,卻被寧敏給抓住:

「晚晚,媽媽怎麼教你的,和人交際時,要斯文講理,別動不動就大打出手。武力解決不了所有的事。只會事情鬧的不可開交!」

「可是他亂認媽媽。」

寧傾晚撇撇嘴。

「我沒亂認!她就是我媽媽。」

佟麒的眉是蹙緊的,一早就在媽媽的語氣感受到了一種不一樣的味道,一種莫名的驚亂躥上心頭,他第一時間決定要向爸爸彙報這個有點糟糕的事情。

他沒有再和這個小女孩作口舌之爭,而是掏出手機,剝通了父親的電話,嘴裏急急叫了一句:

「爸爸,出事了,你快過來啊,媽媽要被人搶走了……」

待續!

今天是中秋哦,晨在此祝大家中秋快樂,闔家團圓、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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