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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老婆很神秘》恩恩愛愛很迷戀,他的妻子風華絕代


傍晚五點半。

佟蕾穿的嬌艷,就像一朵含苞欲放的花骨朵,正在西華都宴會廳內接待來賓,有時會遇上幾個年齡相仿的小夥伴,就嘰嘰喳喳說上一番話,這時,便會有人替她感慨,好好的,怎麼就分了呢……那麼好一個男人——在巴城,除了佟少,又有幾個是提得起來的男人,這喬少就是其中一個噸。

她笑,倒也沒什麼遺憾的了,現在,她想通了。疼痛是有,但,一切都會過去級。

像這樣的場面,原本,他該成為她的男伴。但今天,她只是形單影隻獨一人。

喬琛倒有來,帶著女伴,兩個人遠遠點了一下頭。成了陌生人。

忽然,她聽得大門口,有人在喧嘩,好像來了某個重量級的人物。

她對小夥伴說失陪一下,提著長長的裙擺,往門口去,看到早早已經到場的汪以涵、那郢正和一個背著她的男人在握手。

那個男人很高大,身姿也俊拔,身上的絳色西服,裁剪合身,將男人的精健的身段彰顯了出來,待走近,她聽得那人沉沉然的在問:

「謹之還沒來嗎?」

「可不是,這麼重要的日子,這傢夥居然來的這麼晚……」

「嗯,寧敏回來了!理解。」

那男人說,卻引來另外兩位壞壞的笑:

「昨兒個想必是一夜風流了……」

汪以涵笑的色色的,然後說:

「寧敏這次回,應該算是下定決心了吧!看來佟家要辦喜事了……」

說著,他轉了轉頭,正好看到她,語鋒頓時一轉:

「喲,這不是小蕾蕾麽,嘖嘖嘖,多時不見,這孩子,倒是越來越漂亮了……哎,子健,你說是不是……」

她終於知道這個人是誰來了,馬上就煞住了步子,臉色都有點發白,結巴著叫了一聲:

「原來是子健哥哥來了……我,我去把二叔找來……」

一轉身,一溜煙,都沒正式照面,就跑了。

那郢見狀,撲哧低笑了起來,向身邊人努努嘴:「瞧見沒,辰況,後遺症很嚴重啊……十年前,你嚇壞了人家小娃娃,小娃娃至今還記得呢……哈,見到你,就像見到了狼似的……」

辰況皺了一下眉,靜靜的轉頭,看著那個比自己小了十四歲的小丫頭倉惶逃走的模樣,腦海浮現了某些情景。

十年前,佟蕾十歲,辰況二十四,那時的辰況很叛逆,迷戀上了一個女人,甚至於還為了那個女人,而和家裏決裂,曾一度帶著女人跑來找佟庭烽。

辰況那回子是動了真情的,執意不肯再回辰家。想自立更生,自食其力,養活自己的女人。

那陣子,足有半年光景吧,辰況不肯接受佟家的資助,改名換姓,在一家小公司上班,工資少,花銷大,少爺派頭十足,等熬到最後一個月時,入不敷出,小兩口日子很不好過,為此,還大吵過。

之後,辰況出走好幾天,在公司加班,想多賺點奶粉錢,那會兒那女人正懷著孩子呢……

有一天,辰況的母親飛來了巴城,想勸他回去,說這女人是來報復的,你再執迷不悟,會吃虧。

他不死活肯。

就那天,他買了花,買了女人愛吃的湯煲,早早下班回家,原是想和女人冰釋前嫌,討好心上人的。

來到家門口時,卻看到佟蕾守在附近,來來回回的踱著步,他看清楚是佟庭烽妹妹之後,上前打招呼:

「小丫頭,你來這裏做什麼?」

小丫頭摸摸頭髮,樣子有點怯怯——他這張常年板著的臉孔,沒幾個見到是不怕的,小姑娘扭扭捏捏的回答:

「辰哥哥,我今天拍到了幾張照片,不知道要不要給你看……我哥又聯繫不上……他出國了……」

他原本以為就是尋常的風景照,這妞喜歡拍照攝影什麼的,這全是受了佟庭烽的影響,佟就常和他討論拍攝的技巧,因為他也喜歡閑來沒事,拍幾張玩玩。

「拿來,我瞧瞧……」

辰況笑著要過來,一瞅,頓時驚呆,照片上竟是自己的女人

在和男人親嘴。

他是一下鐵青了臉喝問:「這是哪來的?我問你這是哪來的……」

小丫頭漲紅著臉,結結巴巴說:「我不小心拍到的……這女人,根本就不是好人……我……我不知道要不要告訴子健哥哥……」

辰況氣炸,踢門而入,和滿心歡喜迎上來的女人對質,三言不合,動手動腳起來。

辰況是部隊裡長大的,練過的,那女人哪個是他敵手,可那脾氣也牛脾氣,不肯服軟,而且還承認自己懷的是別人的種。辰況怒不可遏,掏了刀子,想把這女人給宰了……

佟蕾急壞,去推了一記,攔著:「殺人犯法,不能殺不能殺……」

「殺了我去自首!」

「那也不行!好好的毀掉自己。」

「滾!」

辰況氣怒交加,一把再推,力量太大,把小小的佟蕾甩到了牆頭上,一撞出血,暈死過去。

正因為佟蕾這麼一暈,辰況才沒犯傻的把人給剁了。

後來,他和那女人斷了,回家請罪,沒兩個月就閃婚另外娶了一個女人,婚後生了一個兒子。三年前,兩人離了,原因,外頭人不清楚。如今辰況是一個十歲男孩的父親。一直沒有再婚。

「哎,沒帶女伴吧!要不待會兒讓這丫頭陪你?瞧啊,喬琛都帶了女伴來,我們家小蕾蕾這也太可憐了……」

汪以涵指了指遠處那個正和幾個男人說話的喬琛,語氣很不滿。

辰況不語,將追逐的目光收了回來。

「這一次是小蕾蕾把人家給甩了好不好……這妞兒,長大了……」

那郢感慨了一句:「想當初,根本就是一個小鼻涕蟲……謹之每次和我們聚會,這個小蟲子總會黏在身後……哎,要不,咱給她留心一下,找個家世相當的,不花不愛玩的男人,做咱們的妹夫……」

「想找個男人家世好不愛玩的,那真是太難找了。我倒覺得可以在家世上放開一點。出身問題不重要,重要的是要待她好。佟家的女兒不愁嫁。有佟庭烽這樣一個大舅子當靠山,娶佟蕾的那個人,只要有點實打實的能力,前途就能不可限量……」

這是辰況的總結。

只是後來的發展,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佟蕾的確有點害怕這個男人,十一年前發生的那一幕,她至今記憶猶新:這個精壯俊拔的男人,扭曲著一張憤怒的臉孔,抓著刀子,一副想同歸於盡的樣子,還把她給甩翻了,著實可怕的厲害。至今,她額頭上還有那麼一條因為被縫過而留下的疤。好好一張臉,就因為他,差點破相。

這經歷,太讓她心有餘悸。

另外,這個男人太過於嚴肅,總板著一臉鐵面臉,不像她哥哥那樣好相處,太悶太嚴肅。她是能躲多遠就躲多遠。

哥哥的這些朋友,獨獨這個人,見的最少,這十來年,總共見過不多於五次吧……

每次見面,她就和他打一聲招呼,然後,閃的老遠老遠。不像其他人,她願意親近,和他們說說話。比較熟稔。

不過,放眼現在的東艾,能像辰況這樣手握重權的男人,沒幾個。

現如今,他又是四個首相候選人之一,年紀又是最輕的,而得票率卻是位居第三,未來,人家還極有可能做了首相。

這種人,社會地位太高,人又長的威猛結實,以前還沒什麼感覺,大概是因為年紀小的緣故吧……現在,覺得太有壓迫力了。

她太不喜歡和這樣的權貴待一處,人家又比她年長這麼多,她可不想被人當作晚輩似的念叨——自打退了婚,三姑六婆一見到她,就想給她介紹對象。就連叔叔舅舅他們也不例外。說什麼可以先看看,覺得合適的話,可以從朋友開始,慢慢的交往,你還小,結婚什麼的可以等畢業了再討論。

都是一些長輩,且一個個都是有頭有臉的,她都不好給臉色。隻好躲。過年的時候,幾乎足不出戶。能不出來見人,一定偷偷把自己深藏。

佟蕾急急走著,想去把自己的二叔給找來。

二叔和辰況熟,是上下級的關係。

辰況是上級,二叔是下屬。

<兩人關係不錯,據說是這樣的。

就這時,有人拉住了她的手臂,轉頭看,是伊子嵐和安娜,穿的都是花枝招展的,很漂亮。

一看到安娜,佟蕾心裏就不安,她剛剛才聽說呢:安娜懷孕了,哥哥的。這事要是真的,那還真是亂了套。

「咦,安娜姐,你不是說不來嗎?」

她吃了一驚。

安娜覺得自從她父母過世之後,她和佟蕾之間的關係,越來遠了似的,此刻,瞧見她看到自己只有驚沒有喜的神情,心就咯噔了一下,露出受傷之色說:

「我就不能來嗎?小蕾,你這是什麼語氣……」

佟蕾:「……」

她額頭髮疼啊:待會兒,哥哥會帶著嫂子一起到場,她有點擔心安娜會不會藉機胡說八道……

「哪有哪有……走吧……我媽在那裏,正和我小姑姑,還是二姨四姨她們說話……我們一起過去打個招呼啊……」

她一把拉上安娜,去找媽。

何菊華在看到安娜時,眉也微微擰了一下:真是越是事兒正經,越是容易不順當。

「小安,不是讓你好好在家養著嗎?怎麼跑到這裏來了……」

這話,語氣,沒有半點責怪,因為她的臉上是含笑的,而且還輕輕攏了攏安娜的肩,隻顯得關切:

「何姨,您放心,我會看著安娜的。等佟哥哥來了,我再把安娜交到哥哥手上,不會出亂子……」

伊子嵐輕輕說。

這話,可讓何菊華眼皮狠狠直跳了好幾下,可又不好跟她們說,謹之會帶女伴過來。

「既然來了,那就自己照看好自己,人多,自己留神,別勞累……」

何菊華叮囑,別的也沒多說。

安娜笑吟吟點頭:「嗯!」

「肚子餓的話,就去自己拿食物去,子健來了,我去接待一下,小蕾,你也一道……」

何菊華叮囑了一番,拉上女兒往外走,臉上扯著一抹得體的客套的微笑,一邊和那些跟她錯身而過的人打招呼,一邊低低叮囑女兒:

「待會兒好好看著安娜,別讓她和你嫂子單獨相處。」

「我知道……哎,媽,你和哥打通電話了嗎?」

「嗯!」

「哥怎麼說?」

「他說他會處理!」

「這是什麼意思?那孩子,到底是不是?」

「他沒說!」

何菊華沉沉吐著氣,捏了捏太陽穴。



晚上六點,西華都大宴會廳門口,起了一陣巨大的***動,西裝革履的佟大少,萬世集團的一把手,佟庭烽,帶著一個優雅精緻的女子,高調登場——

那一刻,所有人都在猜測,這個挽著佟少的手笑靨如花的女人,是什麼來路——生的真是漂亮,不像一般的花瓶,渾身上下透露著一股子迷人的自信,以及身於雲端一般的清傲之氣。

有些個參加過伊家壽宴的人卻瞧出來了:這人不就是那回跟了別的男人去參加壽宴的佟太嗎?

這對夫妻,這是和好了嗎?

安娜聽得有人叫,說佟大少來了,就急急忙忙跑了過來,卻見到他們手挽手在人前秀恩愛的模樣,氣的臉發白,渾身俱涼——怪不得何姨瞅她的表情是那樣的,巴不得她別來,原來她早就知道他會帶女伴來的——

去上洗手間回來的伊子嵐也瞅見了,頓時憤憤不平起來,拉著安娜的手,恨恨道:

「走,我們去找佟庭烽評理去!」

安娜把把人拉回來,搖頭,憋屈道:「今天這場合,不能鬧出事兒來,丟的會是何姨的顏面……小嵐,我不能讓何姨失望。在佟家,她是我唯一的依靠,能不能正名,就全靠何姨了……」

這道理,伊子嵐哪有不懂,可她不甘啊:

「難道你就這麼縱容這樣一隻狐狸精在我們面前恩恩愛愛啊……」

安娜低頭,臉色淒慘。

「不行,我們得想法子,讓她識趣的滾蛋!」

伊子嵐給她出謀劃策。



佟蕾也一早看到了,呆了好一會兒啊,哥哥西裝革履,衣冠楚楚,嫂嫂明眸善睞,長裙迤邐,美麗多嬌,兩個人,輕言淺笑,在四處招呼著客人,很登對,引得不少人在那裏頻頻側望。

佟庭烽商業上的夥伴,有些個和佟庭烽合作了很多年,對他的脾性或多或少有點了解,以前佟庭烽帶女伴參加舞會,多半是淡寡的,不怎麼照看女伴,今天太不一樣了。這女人一直吊在人家手上,他也不見得煩。還當眾牽手,去找吃的。

「佟少,這位美麗的小姐,是哪家千金啊?面生的很。」

某位文質彬彬男人用驚艷的目光瞅著寧敏,問佟庭烽,心生了追求之意。

誰都知道佟庭烽是有妻子的,很多人還曉得佟庭烽的情人也在現場,可這位佟少也真真是奇怪,放著情人不理會,卻在這邊哄著某個新歡。

當然,這麼想的,多是沒去過伊家壽宴的人。

「我太太!」

三個字介紹,令男人一呆了又呆,訕訕的祝福了幾聲,離開。

之後——

「小蕾,發什麼呆……」

佟庭烽拖著寧敏來到了佟蕾面前,笑著問。

「沒有!」

佟蕾小聲說,四處張望了一下,不見安娜,心下這才微微鬆了一口氣:「哥哥來的好晚!呀……幹嘛敲我頭……」

額頭被敲了一下,她還被瞪了一眼:

「見到人,都不叫,我不敲你行嗎?」

「嫂子!」

佟蕾有點不情不願,但還是叫了一聲。

有一件事,她不得不承認啊,哥哥和寧敏站一處,就像一對璧人。

她躲到寧敏身邊,一把鉗住她的手臂,一邊撫著頭說:

「嫂子,麻煩你看好哥哥,這人就愛欺負妹妹!」

寧敏見她親近自己,不再像那天那樣惱她,便笑了一個,低頭問:

「哎,不氣了嗎?」

佟蕾嘆氣:

「我生氣有用嗎?你都把我哥給收拾了,我再不識趣的和你慪氣,我自找罪受。反正,我就一個脾氣,你愛我哥,我就愛你,你負我哥,我就恨你……這條是原則……誰也別想我動搖……」

瞧瞧啊,多麼的愛憎分明。

寧敏低低笑了出來,突然之間對這個小姑子又多了幾分喜歡。

而佟庭烽則是莞然失笑:這小鬼頭……

「對了,哥哥,那郢哥哥他們在那邊,都來了好一會兒。那郢哥哥還把他的未婚妻也帶來了呢……」

佟蕾指了指北方那個方向。

「是顧曉麽?」

「嗯,好像是!」

寧敏的眼神亮了一下。

佟庭烽看得分明,情知她是想見的,一笑:「走,過去打個招呼,然後去見媽……蕾蕾,你過去麽?」

「不不不,我不去,辰子健也在。我不過去!」

佟蕾連連搖頭,很抗拒,轉身就閃。

佟庭烽看著就笑,低低說:

「蕾蕾怕辰況。」

「為什麼怕?」

辰況這個人,的確很嚴謹,不苟言笑,自小生活的環境將他塑造成了那樣一種人,和霍啟航有過之,而無不及。

寧敏是見過那人的,雖說很苛刻,但也不是那種特兇狠的人。當然,體格上是很強壯的,不似佟庭烽這般帶著一種商人的儒雅,也不似霍啟航那般尊貴中彰顯優雅,而有一種很粗獷的獨特的男人魅力。但絕不是那種顯得的特野蠻的人。

若穿一身迷彩服,他有一股野性美;若著一身正式軍裝,他,特別MAN;若換上一身宴禮服,他就顯得特酷,特帥……這是當初戰友宮樂對他的評價。

<佟庭烽笑,牽著她的手:「以後再跟你說。」

一邊打著招呼,兩人很快來到宴會廳的東邊一號坐,看到三個氣宇不凡的男人正坐在那裏聊天,二叔佟耀輝座陪。

佟庭烽上前,和長輩見禮,寧敏跟著叫人,又和朋友們寒喧,寧敏抿嘴微笑坐在邊,目光落在坐在對面的顧曉身上——昔日是夥伴,如今,她們是一對好朋友的身邊人。寧敏看到顧曉在沖她微微在笑。

「喲喲喲,嬌妻在懷,謹之,你這是樂不思蜀了是不是,到現在才現身,得罰三杯……」汪以涵扯著嗓子說。

佟庭烽笑,說:「待會兒一定把你先灌醉……」

「成啊,看你有沒有這本事!」汪以涵哈哈笑。

辰況則揚了揚手上的酒,沖寧敏淡一笑:「寧小姐,恭喜!」

「那我是不是也該向辰少道一聲恭喜,聽說辰司令已經破革提升你為副司令,如今,空軍部,幾乎全全都在辰少手上……我和謹之能順順噹噹在國外註冊,也是全得賴辰少暗中幫忙。謹之,你說,我是不是該請辰少喝一杯謝媒酒?」

寧敏微微一笑。話有深意。

「謝媒就不用了,喜酒一定得喝。」辰況拍拍謹之的肩,權當沒聽出話裡的意思,說:「等日子定下來,就通知我。」

「一定!」

佟庭烽和辰況握了一下手,回頭瞄了一眼神色淡淡的妻子,和他們道了一聲失陪,拉著寧敏去見何菊華。

見他們走遠,汪以涵忽收起笑,說了一句話:

「這一回,霍啟航算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了……不過,子健,這一手,你和謹之,玩的還真夠玄乎……用寧敏結結實實擺了人家一道……寧敏好像也感覺到了。但願她不會因此而惱了謹之才是……」

辰況咪了一口酒,卻是搖頭:

「她不會惱的。霍啟航從頭到尾,就沒想到要坐那個位置,他會在初選時離開,只是將計就計——這女人聰明著,早看穿了。」

那郢點頭:「我也覺得他是故意的。這人是藉機在捧他父親上位,很努力地想改善他父母的關係,以達到雙贏……」

「可不是!」

辰況一口乾盡杯中酒,說:「這一次大選,因為他的退出,霍長安以高票數第一入選。全歸功於霍啟航——如果他參予,那麼選票就會分的很散,這反而會加大霍家落選的概率。而現在,只要沒有意外發生。霍家繼續當政,幾乎沒有懸念。」

霍啟航絕不是為情衝動到什麼也不管不顧的人,家族和個人之間的利益鏈條,他看得很清楚,也把握的很明確。

原本,他是想一箭兩雕的,只是沒想到最後寧敏這隻他誓在必得的大雕,煮是煮熟了,卻還是飛走了。

依當下這個情況來看:

霍家若再繼續當政,佟家的日子會很難過。

所以,接下去,他要做的事是,聯合佟庭烽,把霍長安拉下馬……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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