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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老婆很神秘》12月31日,崔贊易姓,死神在向她逼近


每個女人都渴望愛情,都盼一生可得一真心人,從此朝朝暮暮,一世安好。比如佟夫人,比如佟蕾,比如韓婧,又如寧敏——只是男人的真心,又有幾個,是真正經得起考驗的?

身陷名利中的男人,多數會為了前途,而放棄感情;對於男人來說,實實在在的事業,才是人生價值的最好體現噸。

所謂轟轟烈烈的愛情,隻存在書裡,或是狗血劇裡級。

這就是生活的殘忍。

魚與熊掌不可兼得。

你想得到錦繡人生,你就得付出相應的等價的代價,去爭取。

於是,很多貌合神離的婚姻,就這樣產生了。

男人們用他們的花言巧語,去哄騙他們的妻子,又用他們的海誓山盟去留住心愛的女人,在暗處,享用著兩種人生。

苦的呢,往往還是女人。

佟耀樺如此,佟庭烽如此,佟蕾若嫁給喬琛,也不見得會有好結局。

如果喬琛始終不願割捨過去。婚姻中的冷暴力肯定會存在。

至於她寧敏,也曾因為身份問題,而在愛情裡敗逃。

不是她不想爭取,而是,那個男人,她高攀不上。

霍家的水,太深,他的責任太重,他的婚姻,必須得對他的前途起到一定的幫助。不合適的男女關係,註定得被清理乾淨。

「婚姻,不僅僅要兩情相悅,而且,還要門當戶對……在兩情相悅和門當戶對起衝突時,很多人會選擇後者。這就是社會現實。」

這是霍夫人曾經對她說過的。

她仔細想過,有一定的道理。

欲戴皇冠,必載其重。

寧敏來到二號園時,看到別墅內燈火通明,佟蕾穿的很單薄,靜靜的坐在鞦韆上,望著那無星的夜空。鞦韆,在輕輕的晃。她的長發,也在風裏舞動,身影顯得有些無助而迷惘……好像沒了方向。

她走到了她面前,看到她的眼,是紅腫的,哭過——也不知她和喬琛發生了什麼事,還是因為別的原因在傷心流淚?

「我打算和喬琛解除婚約了!」

佟蕾突然啞著聲音輕輕吐出一句,伴著無力的嘆息,盯著她看:

「佟家馬上又會鬧出一大新聞。而這全拜你所賜!」

寧敏微微怔了一下,剛剛喬琛追著她離開之後就再也不沒有回去,只打電話告訴爺爺,醫院有事,他先走一步。沒想到這短短的幾分鐘時間,佟蕾就果斷的提了分手。

這真是一個敢愛敢恨的姑娘。

愛的癡情,斷的乾脆。

這種性格很真。

一個很真的人,厭惡虛偽,所以,她看不慣剛剛認親會上的那種氛圍。所以,她厭惡的實實在在。

「佟蕾,路是你在走,決定是你在下。沒有拜別人所賜的結果,在這世上,有千千萬萬的人,這千千萬萬的人,都在走同一條名為『人生』的路。在這條路上,我們有一個共同的終點,但會呈現各自不同的喜怒哀樂。而這所有的不同,都是『人』這個載體在自由創造的結果。

「你的任何行為都在左右你的人生,佟蕾,怨天尤人,並不理性。

「如果,你們走不到一塊,責任不在別人,在你們兩人。

「談戀愛可奮不顧身,婚姻必需謹慎承諾。

「你在親眼見證了你哥哥婚姻不幸之後,對於自己的人生,本該有一個更為清醒而明確的定位的。可你沒有,你明知他不愛你,卻還是飛蛾撲火的投身其中,那就是你的責任,最後輸贏如何,那得靠你自己去爭取。

「如果爭取到了,我得恭喜你;如果爭取不到,放下也是對自己的愛護!

「在這世上,沒有誰離了誰,就會活不下去。只有愛的深,思念深了一些,愛的淺,轉身就能忘卻……」

她說,看著一團團白敢從自己的嘴裏冒出來,一句一句話,都是她身有體會的結晶。

曾經,她也愛過一個男人。

在深愛的時候離開,從此放在記憶裡。
當初,她下了那個決定,是十萬分謹慎的。沒有後悔過。在愛情中,她也需要驕傲。不能因為愛情,而把自己擺上第三者的位置上,或是等待他的施捨。在一場自己拿不到主動權的婚姻戰爭中,如果男人沒辦法和你攜手並肩抗爭,那麼,放下,是一個救贖自己的最好辦法。

佟蕾沒有再尖酸刻薄的挖苦她:你這是貓哭耗子假慈悲。而是靜靜的聽完了,平心靜氣的看著,眼底有種悲傷,因為心很受傷。

「你愛崔贊嗎?」

現在的她,沒有太多的力量拿來發怒。

一提分手,她的心,就像被挖走了一般,空蕩蕩的,整個人似失去主心骨。

她不是一個愛胡攪蠻纏的人。雖不及哥哥那麼智商高,但她好歹也讀過十幾年的書,寧敏的話有沒有道理,她分辨得出。

從一開始,她就存著一種僥倖的心理。

在明知他心中有人的情況下,拿婚約將他佔為己有,並不是一件理智的事。

所以,當初哥哥提醒她:「一定要慎重。你這跟賭搏一樣。你,輸得起嗎?」

她看著「韓婧」,想到的是六年前,她瘋掉時嘴裏絕望的叫喊:「我要去找崔贊。我要去找崔贊。這世上只有他對我最好。」

韓婧做夢嘴裏都喊著崔贊。

她曾親耳聽到過。

在她被打了鎮定劑之後。

哥哥有進她房去探看。

她躺著叫,哥哥站著聽。

當時,佟蕾曾想:哥哥心裏會是怎樣一個感受?

不管喜不喜歡,總歸是名義上的妻子,哥哥並不虧待她,只是她從來沒有從過去那段感情裡走出來。所以,哥哥和她分居兩室。

當然,也許這其中還摻雜著其他為她所不知道的原因。

「現在不愛。一切都已成為歷史!」

寧敏淡淡說道,一臉平靜無波。

佟蕾靜靜的審視,再回想剛剛她面對崔贊時的平靜之色,如果這個女人,不是太能演戲,就是生性涼薄到了極至。至少她就沒辦法做到她這樣一個境界。

「你真打算和我哥離婚嗎?」

「嗯!」

「既然已不愛前任,你離婚又是為了什麼?」

「糾正錯誤的婚姻。還你哥一個人生自由,為自己尋找另一種生活。這和你打算取消婚約是同一個道理。人生不應該將就著過。」

寧敏回答的坦蕩,真誠:

「佟蕾,人活著,總有走錯路的時候,錯了,沒關係,適時找回那條路,生活還可以繼續!只看你有沒有跨出那一步的勇氣!」

抱了抱自己發冷的雙臂,冰冷的空氣正在一步一步侵蝕她的溫,她靜靜的環望著二號園裏的這個精緻的小花圃,繼續說:

「佟家是富貴門,而我來自社會底下。兩種文化,差異太大。我想做回我自己。」

這種自知之名,令佟蕾微微一呆,遲疑了一下,才啞著聲音說:

「多少人,想飛上枝頭做鳳凰。」

「你這是在隱喻我是麻雀嗎?那我告訴你,未見得每一個麻雀飛上枝頭都想變鳳凰的。也許,它只是想看看天有多高,地有多廣。我不適合做鳳凰。還是做一隻無憂無慮的麻雀比較有意義。」

陣陣生冷的夜風裏,兩個女人面對面站著。第一次這麼心平氣和的交流。

這是一種很新奇的體驗。

佟蕾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和自己這個討厭的女人,如此深入的談過話。

這個名義上的嫂子,以前是一個悶葫蘆,縱然打她罵她,她都不會生出任何反應。那時,她也曾聽說,這個女人,很聰慧。她用一種老土的打扮掩藏著自己的美麗,很低調的過著屬於她的大學生涯。遇見生人,只會抿嘴微笑。不愛和人爭辯。

但現在,她感受到了某些方面的特別,思想上的各種觀念,很成熟,至少比她理性。

也許,喬琛被吸引,也是有原因的。

寧敏對於佟蕾也有了一種更為深刻的

了解了:性格純真而剛烈,是她比較欣賞的一類女生。

這一番溝通,刷新了她們對對方的印象,有一種欣賞,在她們心底悄悄發芽。

「砰!」

四周很安靜,夜已深,只有風在低聲呼嘯,以於令這個聲響顯得格外的清楚。

樓上,那半掩的窗戶內忽然傳來了一個聲音,像是桌啊凳啊什麼被絆倒,這倒也正常,可下一刻,從那窗戶內傳出了佟夫人的驚呼聲:

「蕾蕾,快跑,快跑……快去報警……唔……」

很快,驚叫聲消失,伴著那個「唔」字,嘎然而止,似乎是被人給捂住了嘴。

兩個女子急急回頭,望著那突然之間暗下,沒了任何聲響的房間,那是佟夫人的起居室。

幾乎同一時間,寧敏看到那窗口裏冒出了一把黑漆漆的槍筒,圓溜溜的,在不太分明的視線裡,對準了她們。

這樣的場面,寧敏不是第一次瞧見,背上頓時生涼,心頭更是警鈴大作:

「小心!」

說話是,她一把拽過佟蕾往壇邊的角落裏滾了過去。

佟蕾的頭碰到了壇角,生痛,她捂著頭剛想問,耳邊就有「撲吃」子彈射擊聲響起來,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抬頭看到寧敏一臉凝重的匍匐於地,小心的往那窗枱有張望,一點也不驚慌。

「這是怎麼回事?誰在開槍?誰在開槍!」

她驚喘著問。

「問的好。這也正是我想知道的。」

寧敏湊過頭巡視著她,語鋒犀利的往問題的關鍵處問下去:

「這麼晚了,你讓媽請小姑姑叫我過來,為什麼事?難道就是專門讓我來聽你訴失戀之苦的嗎?」

佟蕾一怔:「我沒有呀!我還納悶呢,這麼晚了,你沒事跑我們二號園幹什麼來了?平常你躲我們還不及呢,今天怎麼就跑上來找罵!」

很好,寧敏馬上就明白了,樓上的人,根本就是沖她來的。

難道,她的沒死的事已經傳去瓊城了嗎?

寧敏狠狠抿了一下唇,呼吸微微一窒,抓著花壇邊的手在發顫:這些人,這是非要把她斬盡殺絕才甘心呀!

「啊……」

樓上忽然就傳來一聲屬於佟夫人的慘叫聲,緊接著窗戶給推開。

寧敏翹頭望,但看到何菊華被人揪著頭髮按倒在窗台上,一把槍頂在她的太陽穴上,幕後之人,並沒有現出臉孔來,但一個低低的沙啞的聲音,陰森森的猶如從地獄冒出來的一般響起:

「如果不想佟夫人丟了小命,你們就給我乖乖的上樓來!我數到十,你們要是不照做,就會有一具死屍從上頭扔下來。」

佟蕾頓時瞪大了眼,活了二十年,還從沒遇上這種事過,如此情景多半只會出現在電視或電影當中。佟家家風好,在外評風也好,幾乎少有冤家對頭。佟家祖宅的安全措施更是一流的。重點,現在是和諧社會,怎麼會有人會梆票她媽媽呢?

她又慌又亂,急急的站起來,連連擺手: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傷害我媽媽……我們上來我們上來……」



「不要上來,走……蕾蕾,快走……唔……」

窗抬上,佟夫人很努力的想翹起頭,示意女兒逃出去,又被人用槍杆子打了一記。

很疼。

疼的她生生掐斷了話,久久難從那疼痛中回過神。

何菊華並不知道這兩個闖進她房間的男人是什麼來歷,但從他們拿的槍,以及那作案的手法來看,那是有備而來的。

就半個小時前,她和蕾蕾談完心後,獨自一個人在在房裏坐了一會兒,她打算洗個澡,睡覺。

說是睡覺,實質意義上,那根本就不算睡覺,自從丈夫過世,她幾乎就沒有睡過一個好覺。因為身邊的位置太過於空蕩蕩,心也是空的。睡在曾經有過無數歡情的床上,擁抱的是一被子的清冷。

以前,身邊有女兒陪著,倒也不會特別覺得,現在女兒長大了,已有了獨立的一間閨房,她的世界就越顯得孤寂。

可她還是喜歡好好的躺到床上。儘可能的睡去。

每個晚上,她都盼著好好睡,能有一個好夢,可以夢到他。

今天猶是。

她想問問那個男人:為什麼要對不起她?

門房忽被敲響,她以為是慧姐給送夜宵過來了,晚宴時,她根本就沒吃什麼東西。

她去開門口,迎接她的是一把L115A3巴雷特狙擊槍。

那是世上最好的狙擊槍,可在1500米外奪敵性命!

之所以一眼就認出這把槍的型號,不是說她對於武器有多了解,相反,這種東西,六年之前,她完全不接觸。後來,她才關注了這把槍——理由是,佟耀樺當初的車禍是人為製造:有人用L115A3巴雷特狙擊槍打爆了正在快速行駛中的輪胎,車子側翻,車毀人亡。一個年紀輕輕的商業菁英就這樣死在了那一場悄無聲息的謀殺當中。

世人隻知佟家樺少死在車禍,最初的時候,連她也以為這是車禍,直到六年前,她在無意間經過老爺子的書房,在沒有敲門進去的情況下,聽到公公和兒子佟庭烽在談論十四年前的案子,比對著子彈,才知道,原來丈夫死於謀殺。

「媽,這件事,兒子會查個水落石出。您別操心。」

這是謹之許下的承諾。

但六年來,謹之始終沒有給她一個正確的說法,隻說:

「父親的死因,很複雜。可能和霍辰顧三家有牽連。您別急,我不會讓父親白死,兇手遲早會受到懲罰!但現在還不是索要血債的時候!」

她沒有逼,因為她清楚:一旦和霍辰顧三家有牽連,那就不是小事,還會和政治扯上關係。

可她實在費解呀,她的丈夫從商,又沒從政,怎麼會和國內三大政治家族生起恩怨,致令死於非命?

這個迷團,也許老爺子清楚,也許佟庭烽也有所了解,他們可能瞞了她什麼,她沒有逼問兒子,只在暗中小心的查——也因此而開始關注這把槍。

六年後,她終於親眼見識到了這把槍,空降於她的房門前。

那一刻,她瞪著那槍,呼吸跟著痛起來。

那一刻,一個頭戴面罩的男人用槍筒將她逼進了房,手上帶著手套,抓來她的手機:

「打電話給韓婧,讓她馬上過來!」

她不打,隻盯著那槍看,琢磨今天這路情況,和二十年前的謀殺有沒有潛在的關鏈。

男人給了她兩個耳光。

「要是不配合,要麼她死,要麼你女兒死!」

從樓下又走上一個戴黑面罩的精瘦男人,還把慧姐給押了過來威脅她:

何菊華隻好打,可打不通,關機。

「打給佟漾,那女人在主屋那邊。讓她去把人叫過來!」

這兩個人,對於佟家很了解,

何菊華無奈又撥通了佟漾的電話,極鎮定的陳述了一句了,佟漾果然就替她把人給叫了過來。

從打完電話到寧敏出現在樓下,不過十來分鐘的事,高個子的面罩男子將她梆在了椅子上,另一個瘦子,在把嚇的瑟瑟發抖的明姐梆起來扔到一邊之後,就下了樓。

起居室內,高個子一直掩在窗口處,開了半扇窗,掩在窗簾底下,靜靜的注視著樓下的一舉一動。

佟蕾和寧敏站的地方離她的樓並不遠,她們說話的聲音能清楚的傳進了樓來。

何菊華一邊聽,一邊觀察著這個歹徒的一舉一動,心有疑惑——

他們到底是沖誰來的?

潛入佟家為的又是哪般?

如果韓婧是他們謀殺的對象,那就顯得太奇怪。

一個被幽靜多年的女人,怎麼就能勞駕幕後之人動用雷巴特來對付?

而且,在她已經把韓婧從主屋引過來之後,他們並沒有馬上動手。

她看得分明,窗口的男人,正用一種深沉古怪的眼神研究著,似乎是想通過這種近距離的觀察,來確定某件事。

趁著這個機會,她掙脫了繩索,大叫一

聲,示警——

正巧另一個男人從樓下上來,行動極為迅猛的捂住了她的唇,高個男人則立刻將槍筒往窗外塞了出去,一槍射出,未中後,將她按到了窗前。

從未經過如此驚變的何菊華,感覺心臟都快從胸膛裡跳出來了。



樓下,寧敏看到佟蕾跑進了屋了,眉心緊緊皺了一下,背脊上是一陣發緊發冷,恍惚的,在大雨中逃亡時那種窮途末路的滋味,又湧上了心頭——她清楚,這一進去,她這條小命,只怕是凶多疾少。

可她若不進去,明日頭條必是:《謀殺?佟家長媳母女橫屍2號園》。

她若只顧自己小命,日後,她會安心嗎?

已經有好幾個人,因為她,而牽連慘死,難道還要添上這一對無辜的母女嗎?

她想了想,咬了咬牙,還跟了進去,若今天,當真是她的死期,那也是沒辦法的事。只要那個人知道她還知道,這樣的追殺,還會繼續發生,倒不如今日作個了斷。

跨進客廳大廳,寧敏看到佟蕾舉著雙手,臉色駭白,站定在沙發邊上,一把AK47步槍正對準了她,臉上套著黑色的面罩,露著眼鼻嘴,掩去了他的本來面貌。

不速之客至少有兩個,樓上一個,樓下一個。

她眯了一下眼,估摸著今天,自己還有幾分活的希望。



五分鐘前,書房,佟六福坐著,佟庭烽和崔贊,站在書桌前正。

佟六福想交待幾句:無非是想讓他們摒棄前嫌。

這時,佟庭烽的手機響了一下,是短訊。

他看了看號碼,是慧姐的,指尖一點,臉色一變,上面有張照片,附帶兩個字:救命。

照片上的人,是母親,被一把機槍抵住了腦門,臉色驚慘而駭白,卻又倔強的回瞪著。

「怎麼了?」

爺爺問。

他正想回答,房門被撞破,是保安室組長臉色蒼白的跑了進來彙報道:「出事了,東側門口,保安室四名保安都被擊昏,沿途監控盡數被破壞。方向直達二號別墅!有外人闖進佟園來了!」

佟家的保安,聘用的皆是從部隊退役下來的特種兵,若論打架,都能以一敵眾,一下子四個都被擊倒,監控被破壞,這代表,來人,不僅身手了得,而且,對佟家的地形以及對於保安的佈防皆了如指掌。

這話音才剛落,佟麒蹦蹦跳跳從外頭走了進來,跟在身後的是佟漾:

「謹之啊,小麒交給你了,我有事得出去一趟。咦,你們這是怎麼了?」

一個個神情怪怪的,猶其是佟庭烽,臉孔上就像蓋了一場霜一樣的,一手狠狠捏著手機,幾步跨過來,目光在兒子身上睇了一會兒,脫口就蹦出一句:

「婧婧呢?」

一種不祥的預感跳進了他的直覺。

佟漾一呆,指了指東邊:

「你媽剛剛打電話來找,她去了二號園……」

聞言,佟庭烽臉色赫然大變,轉身就往外去,一邊沉沉說道:

「二號園出事了。五姑姑,您現在不能出去,幫我帶好小漾。衛組長,馬上備槍。跟我過去!」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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