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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老婆很神秘》一個自爆了身份,一個震驚了心腸,一個強行將她帶回家


夜已深,古色調濃鬱的房間,燈光打的柔和,照在小醉貓水嫩的臉孔上,平添了她幾分醉酒的女人之媚。她在含糊其詞的叫嚷,最後一句說的特別的糊模不清,佟庭烽直覺這句特別重要,湊耳聽,只聽清楚「騙子」兩字,沒聽明白她叫著的那個名字是哪幾個字!

他在納悶還會有誰被她套上「騙子」這樣一個高帽子,而且,還被擺在了最後面最重要的位置噸。

是她的前男友嗎級?

嗯,有可能。

「哎,閃開,別靠我太近……你欠扁是不是……我已經嚴重警告你很多次……起開……」

她抗拒他抗拒的厲害,一聞到他身上的味道,就甩耳光,他本能的往後一仰,閃開——這丫頭,野蠻的厲害。

至於那小醉貓,在發現沒甩到之後,骨碌一下爬了起來,無奈腳下發軟,她穩不住自己的身形,左右晃了幾晃之後,又往軟軟香香的床上栽了下去。

嗯,好舒服……

她深深打了一懶腰,雙手往被面上一摸,用臉狠狠噌了幾噌,小貓似的,可愛之極。

他看著,忍俊不禁,想笑,先前在醫院時的煩躁,皆煙消雲散。

這時,她又撐起下巴,四下辨認了一下,很孩子氣的敲起腦袋,扯著頭髮,嘴裏喃喃自語著,一臉的困惑:

「咦,我怎麼……怎麼又回這裏來了?

「我……我幹嘛回這裏?

「我應該一走了之……什麼身不身份的……我該躲起來……

「對,躲遠遠的……把這些麻煩的人,麻煩的事,全都躲開……

「嗯,我要躲哪裏去呢……

「讓我想想,這事,我得好好想想……路線必須想好,錢必須準備好……

「哦,錢不是問題……佟庭烽夠有錢,我偷偷在上頭拿個幾萬,那是毛毛羽……他感覺不到……

「然後,我就開溜……

「可是我該溜哪裏去呢……想想……再想想啊……哎喲,護照是個大問題……」

她發現自己的頭重的好像灌了一腦袋鉛似的,沉的那是根本就支不起來。「撲通」,她把頭往那彈力十足的枕頭上撞了下去,深深陷在裏頭,咪咪一笑,美的不得了……也停止了喃語。靜靜趴在那裏。

如一圖畫。

這是燈光惹的禍嗎?

竟把她映襯的那般美好……

對,美啊,美的令佟庭烽心肝直跳,眉頭也跟著直擰,莫名來了一點氣兒:

這臭丫頭,居然想著要逃跑?

他不覺吹鬍子瞪眼起來。

越瞪,心肝跳的越厲害啊……

因為太美,因為孤男寡女,因為這氣氛,實在令人想入非非……

床褥,是火紅色的,上頭綴著具有中國特色的白牡丹,花瓣繁複,花朵精緻,栩栩如生,一大團,團於被套正中央,紅底,白花,綠葉,色彩配合的完美無瑕,構造了一份搶眼獨特的美。

是的,這套今天剛換的床具,令他的房間一下子了幾分柔情蜜意。

之前季阿姨提醒過他,說他的房間太男性化,太硬,太太住在這裏,怕是不太喜歡——

他想了想,有道理,就讓人送了幾套紅色的床上用品來,以後,他的生命裡,會有她,他們的房間,自然得隨著她的喜好——她喜歡紅色,那他就在房裏用上紅色,以此來裝典屬於他們的私有空間。

此刻,看著她躺在他的床上,火紅的被子,襯著身姿優美的她,黑緞似的秀髮鋪滿床,白裏透紅的肌膚閃著一層媚色的光暈——白牡丹高潔秀雅,小醉貓秀色可餐,迷人眼……如果床具是黑藍色的,那一定呈現不出這樣一種惹人心跳加速的妖嬈之美。

佟庭烽站在邊上看著,眼皮狠狠跳了幾下,舔舔了嘴,突然發現:紅色,的確讓人激情澎湃,光看著,就能讓人口乾舌躁……

對,這一刻,他感覺到有股異樣的灼熱感從心裏躥出來,以一種銳不可擋的勢頭,往四肢百賅間流轉開來,心跳為之加速,砰砰砰,砰砰砰,這真是一個折騰人的節奏……
他忍不住瞅了瞅暖氣出口,是不是屋子裏的溫度,被季阿姨調的太高的緣故?

又或是剛剛抱她上來抱的累了,以至於,折騰的額頭之上都冒出細汗來了!

他轉身走進洗手間,用冷水潑了潑臉,抬頭,看到自己的唇角在彎,因為他在笑話自己,一個女人,竟令他心猿意馬……

這哪是暖氣大的原因,更不可能是抱累的道理,這女人輕的來,不足一百斤,怎麼可能讓他感覺得到累!

當冷水撲上臉,他清楚心裏的想法:那是***在身體內發酵的緣故……

原來他並不是沒需要,而是沒遇上那個人……

一旦遇上,那種嚮往和渴望,會一點一點蘇醒過來……

兩個人獨處,只會加快它的步伐,身體內的***動,在蠱惑他尋個渠道來紓解……

重新走出來時,床上已經沒了那丫頭的人影,房門是敞開的,她的鞋子還在,可人呢?

他往外尋去,聽得擺酒的吧枱那邊傳來砰的一聲響,緊接著是咕咚咕咚倒酒的聲音——

咦,那丫頭今兒這是酒癮犯了嗎?

在外頭吃了還不夠,回來繼續喝?

繞過幾道門,隔著老遠,佟庭烽就看到那瓶他一直珍藏的紅酒,已然慘遭了她的毒手,此刻,她以雙指夾著那高腳杯,品酒的姿態,高端優雅,一口就飲盡,閉眸回味,漂亮的唇角一彎,那畫面,美的叫人恨不得拿隻相機將它永遠的定格下來。

他靜靜看了一眼,才走過去。

她看到了他,笑彎著眉,燈光打亮了她的眸,亮燦燦的,似醉非醉的揚揚手上的杯子:

「好酒……比起那些啤酒強多了……」

佟庭烽無語,狠狠抽了一下嘴角,這瓶,起碼五位數,那些啤酒能和這瓶比麽……

他毫不客氣的奪走了她手上的杯子:

「寧笙歌,你現在渾身上下全是傷,都沒好痊,這麼拚命的喝酒,你這是想把自己遭賤死嗎?」

語氣不善,倒不是因為她吃了他的心頭之好,而是氣她這麼不愛惜自己,莫名其妙喝什麼酒?

而且還喝的爛醉,被其他男人背在身上差點帶回家。

想到這些,他就來氣兒。

臭丫頭,和他慪氣慪成這樣。

「要你管!」

寧敏想要搶回,斂笑瞪他一眼,怎麼又碰上一個愛管她的人:

「還我……」

「你信不信,你再敢碰酒杯一下,我就把這裏的酒全砸了……」

佟庭烽神情認真,眼神相當危險,就像黑夜裏虎視耽耽的狼,露著撩白的牙。

寧敏轉頭瞄了一眼酒櫃,歪著腦袋,醉態憨憨的研究了一下,才道:「這些可都是絕版珍藏品,砸掉……唉,為什麼要砸掉,給我吧,我包了……佟庭烽,你能不能別那麼小器……我才喝了一杯……呀……你幹什麼?」

「洗澡去!」

她被他攔腰抱起,身子騰空了。

「放開!」

「把身上的酒味洗乾淨了……」

主要是她身上還沾著喬琛和崔贊的氣息,他不喜歡自己心尖上的女人,沾著異樣的味道睡在他的床上。

「你自己洗,還是我幫你?」

他把人扔進浴池,看她醉眸朦朧的樣兒,實在很懷疑現在她還有力氣完整的洗完這個澡。

嗯,對於幫她洗澡這件事,他有點期待。

可惜,她雖然醉著,自我防護意識還是那麼的強:

「出去。別小看人……我沒醉……想佔我便宜,門都沒有……出去出去……混小子,一個勁兒想揩油,你沒見過美女嗎?」

池面撒著小蒼蘭的花瓣,她連著外衣,將自己沉進了水裏,那一雙穿著勁身褲的長腿還在水裏撲通撲通擊出了兩串水花,直濺他臉上、身上全是水。

這丫頭定睛瞅了一眼,看到自己的傑作後,嘿嘿笑起來,一臉的壞壞的

模樣兒——擺明是故意的!

佟庭烽真想將這個壞丫頭從水裏拎起來好好揍一頓,哼,一天之內,害人心驚肉跳了兩次,你能不能讓我省心點啊……

可最終他還是忍住了……

哪捨得!

哪捨得啊!

嗯,現在,他不和小醉貓斤斤計較……

等在另一間浴房沖完澡,又煮了一杯解酒湯上來時,她已經不在浴房,穿著一件雪白的浴袍,頭髮都沒有擦乾,整個人撲倒在床上,臉蛋被蒸的紅撲撲的,就像剝殼的雞蛋——

呵,她居然損他沒見過美女,事實上,美女他見過的多的過去了。只是那些名星名媛,在人前,都是濃妝艷抹,表面看著是天生麗質,美的不可方的,實際上呢,離開高超的化妝技術,又有幾個有傲人的素顏。而她,即便不上妝,已然令人驚艷。

他微微一笑,又搖了搖頭,心下記住了,以後再也不能這女人碰酒,酒品太差,會發酒瘋,比小姑姑難侍候多了……

哎喲喂,他怎麼會喜歡上這麼一隻小醉貓?

他在心裏調侃了自己一下。

「寧寧,坐起來,頭髮不吹乾,會鬧病的……乖,坐起來,我給你吹……」

寧敏本來閉著眼,聽著這麼柔軟的聲音,忽然想到父親,小時候,父親就是這麼哄人的:

「寧寧,寧寧,起來上學遲到了……寧寧,寧寧,起來,快起來,爸給你買了好吃的,別讓你媽看到……寧寧,寧寧,快起來,爸爸帶你去打槍……」

聲音,太像了,那種生活,也太讓她想念了……

「好!」

她立即應聲,坐起,抬頭看,唉,怎麼不是她家那位高大威猛的軍爺呢!

她有點失望,但面前這男人,長的好看,比父親好看多了,那五官,多帥,英氣,優雅,對了,這個男人握槍很漂亮,打架夠Man,聊起天來不無聊,至於吻起來……她盯著他的唇看,唇形好看,又紅又薄,咬上去很有肉感……

她想到了霍啟航的吻,嗯,不想不想,從此以後,再也不想那個男人——

可為何,心裏會這麼的失落……

她這是在傷心那已然逝去的愛情嗎?

佟庭烽也在觀察她,長發披肩,濕嗒嗒的貼服,表情很純,眼睛眨啊眨,帶著一朵朦朧的笑,和平常時候那種凌厲之色完全不同,顯得迷糊而可愛,這樣的她萌的不得了……令他情不自禁的莞然失笑,心,一整個兒柔軟起來。

於是,他轉而想啊:喝醉酒,其實也有好處的,至少令他領略到了一份不一樣的美。

可為何最後,她的眼底有疼痛的的悲傷閃過,她這是怎麼了?

喝酒喝的這麼猛,應該是有原因的吧!

吹風機嗡嗡嗡作響,她的絲髮在他的指間流淌,而他的心,則在一點一點的沉靜下來,煞有滋味的享受著現下這樣一種溫暖的相處,他沒有問,怕破壞了這樣一種溫馨。

「好了!睡吧……哦,等一下,把解酒湯喝了……」

等到吹乾頭髮,他把湯端了過來。

寧敏靠在床頭,皺著眉頭看,臉孔紅撲撲的,雖然洗了澡,但酒氣依舊很重,沒有接,還露出了幾絲生氣之色:

「哎,你別對我這麼好行不行?你知不知道你很討厭嗎?」

「我怎麼討厭了?」

佟庭烽不動聲色的套著話,吹著手上的湯。

「總之你就是很討厭……走開,別在我面前嘰嘰歪歪的說話,我不想見到你……」

「這裏好像是我家……」

寧敏眨巴一下眼,琢磨了一下,露出喪氣之色:

「也對,那換我走……我要離你遠遠的,從此老死不相往來。嗯,對,你這個人太危險,我絕對絕對不能再和你打交道下去了……一定得和你保持距離……」

她再度爬了起來,踩著醉步想往外去。

佟庭烽忍著笑,從床頭櫃上抓來手機,調到攝影模式,很邪惡的想將她醉酒的模樣給拍下來,明兒個,他要好好糗糗她……

等調好角度,他急忙把抓著把手開門要走的女人——

嘖,她這是想穿成這樣鬧離家出走嗎?

真是胡鬧的厲害啊!

「為什麼說我危險?」

手上一使力,他把人拽回,柔軟的身子,滴溜一下滾進了他的懷,小臉撞到了他胸肋上,這丫頭鑽在那裏噌了一會兒才攀住他的脖子抬頭,差點和他的唇滑上,濃濃的酒味兒,夾雜著那蒼蘭花獨有的氣息衝進他的鼻息,加快著他的心跳。

寧敏無力的吊著,想了一下,才用她的手指指他的胸:

「因為你在圖謀不軌……」

他睇著,輕輕攏住她的腰。

「我圖謀不軌什麼了?」

「你心裏清楚,還需要我明說嗎?所以,我得躲著你防著你一點!」

她瞪了一眼。

他笑,轉而又說:

「不用躲著我防著我,我又不是老虎,吃不了你……」

「不,你比老虎還可怕!遇上老虎,可以防患於未然,可你是披著羊皮的老虎……」

她嚴正指控。

佟庭烽撲哧笑出聲:

「哪有!」

「有,絕對的有!你別來迷惑我……對了,不許笑,笑的這麼好看,你想幹什麼……臭小子,別用男色來引誘我,我不是宮樂,不是美男控……」

她用手指狠狠點點他的胸,頭太重,她覺得累,就整個兒栽進了他懷裏,他抱了一個滿懷,透著花的芬芳和酒的甘醇的女人的身子,是如此的嬌柔——

此刻,衣襟已半敞,他看到了一片惹人饞的春光;心,又一次砰砰砰亂跳起來,隔著睡袍,她裏頭並沒有穿戴什麼,那一片雪白,照白了他的腦子,抱住她的手臂,不由自主的收緊起來。

「我哪有迷惑你……我只是迷上了你……」

「迷上了我?還和別的女人勾三搭四,哎,你蒙誰呀!」

「我沒有!」

「你有!」

「我沒有!乖,上~床睡一覺……」

「我不睡,我也沒醉,我清醒的很……」

這語氣,怎麼聽,怎麼讓人覺得有點耍賴皮的味道,帶著嬌軟,顯得是那麼的……有女人味,令他不由自主就心神一盪,馬上溫聲應和:

「嗯,你沒醉,你很清醒,來,看看,這是幾?」

他伸出一根問。

寧敏歪著頭,睜圓眼睛看了好一會兒,一副嬌憨之態:

「哎,你真當我醉了,我真沒醉……」

「說,幾?」

「我沒醉!」

「說,到底是幾?」

「二,不就是二,不對,你這問題真二……」

佟庭烽不覺又撲哧了一聲,這麼二的她,平常時候哪有機會看到,也許以後,他偶爾可以拿美酒來灌醉她,這樣就能欣賞到這份很二的美麗了——

他心情愉快的抱著這個迷人的小妖精,在她耳邊輕輕低哄:

「寧寧,為什麼喝這麼多酒,能告訴我原因嗎?偷偷的說……我一定不笑話你的……」

酒後容易吐真相,剛剛她就有把自己的身份爆給喬琛知道,他覺是他該趁這個機會,好好套她的底。

可她不動了,就這樣掛在他身上,一陣陣香氣撲人,害他在起反應。

「寧寧……」

「佟庭烽,你別動……」

「嗯!」

「讓我抱抱!」

他低笑,這是他最樂意做的事情。

「好……」

她真的伸手抱住了他。

他笑的深。

嬌小的身體很乖的倚偎在他懷裏,靜止不動。



突然感覺有點不對勁,低頭看,她的眸底有淚水,不知為何,竟顯得如此脆弱:

「這是怎麼了?」

「你說你喜歡我是不是?」

醉酒的她,思維跳的太快,話題也轉的飛快。

「嗯!」

他順著點頭。

「為什麼喜歡?」

「你很聰明,很勇氣,很堅強,很冷靜……你笑起來很美……」

「笑起來很美?」

她喃喃的重複著,有輕嘆自唇間溢出,語氣裏帶著一股子無法釋然的澀澀然:

「像太陽是不是?呵,以前有人也這麼對我說過。他說,我是他的太陽,可後來,他為了其他更重要的東西,捨棄了我這輪太陽……

「佟庭烽,六年之前,我以為我找到了我這生可以白頭到老的愛情,可後來,我才發現,在現實面前,愛情太過虛幻,總會被實質性的東西所替代。

「比如,權利;比如,金錢;比如,一個錦繡前程……

「所以,我會想,也許,這世上根本就沒有什麼愛情。

「也許愛情僅僅只是古往今來的文人墨客刻意美化的欲~望。

「就如同這世間從來沒有神鬼之說,古人用他們的智慧創造了那一系列的神鬼人物形象,然後,他們被一代一代人傳承信奉,於是明明沒有的東西,就這樣被活生生勾勒了出來……有了他們的雕像……有了他們的故事……這就是文學的力量……

「愛情,可能也是這樣被虛構出來的。」

佟庭烽靜靜聽著,突然覺得有點心疼,原來那個她所謂的唯他不嫁的男人,曾幾度拋棄過她……

怪不得,那夜李享在提出那種要求時,她瞅他的眼神是那樣的。想來,那一交他作的決定,與她而言,是又一次經歷了被拋棄的命運。

還有,昨天晚上燭光晚餐,蕾蕾來報信,她的眼神再度呈現出一種異樣之色,而當他說他得趕去醫院時,她就整個人變了,看似很大度,很看得開,實際上,她很在意,因為這表明,她再一次被放棄……

所以,今天,她本能的在她和他之間建起了一道無形的牆……

他心裏湧現了幾絲歉疚,輕輕道:

「愛情是怎麼一個形態,我說不準,世上有人千千萬萬,千千萬萬的人,便有千千萬萬的愛情模式。

「也許是古往今來的人,以文學的方式將其美化了,但有一點可以肯定,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只要你喜歡我,我喜歡你,你關心我,我關心你,你包容我,我包容你,你信任我,我信任你,不需要如何如何轟轟烈烈,也許一輩子也碰到什麼特別驚天動地的事,但只要遇上挫折和困難,不管大小,能共同進退,那樣一種感情,就算不以愛情冠名之,那也絕對是世上最真摯的一段感情……

「寧寧,我不是他。所以,你不必害怕!」

充滿深情的話在房間內回蕩著。

她靜靜聽完,凝睇,眸有遲疑和迷茫,揪著他的衣裳,輕輕反問起來:

「是嗎?是嗎?你真的值得我信任嗎?你根本就不知道,這段日子以來,我活的有多累……我……我累的都快支撐不下去了……」

眼底有疲憊浮現,眼淚在眼窩打轉,這樣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深深的震憾著他的心魂。

「我知道你很累,那就停下來,靠著我歇一下……相信我一次,慢慢試著融入我的生活,你會有別樣的收穫——一個帥老公,一個帥兒子,以後,一定還會有個小公主……我們會組建成一個溫暖的家……」

房裏的燈光很柔和,男人的臉孔很溫柔,他的嗓音更帶著一種致命的誘惑力,令她分不清這是夢,還是真實。

可那他所展望的前景絕對是美好的。

這一刻,她的心裏,非常的的清楚,她和霍啟航絕對是不可能再有機會複合了,未來,他會有屬於他的妻子和家庭,而她,是不是該抓住眼前這塊浮木,去賭一把呢?

她眨了眨眼睫毛,沒有再多想,就狠狠吻了下去,咬住了那一張看上去很漂亮的唇,柔軟的觸感令她心弦一顫,而後,她毫不猶豫的探進了他的唇裡……



庭烽這一次算是徹底驚呆了。

這算是怎麼一個情況啊……

他的大腦有那麼一剎處於完全當機狀態,只知道有具嬌柔的身子癱軟在他懷裏,似春水,只知道鼻息之間全是酒精味,還有那令心馳神往小蒼蘭花香,一陣陣撩撥著他的感覺器官。

沒有躲開,他深吸了一口氣,一邊感覺得女人對自己的霸佔,一邊一點一點將她摟緊。

遇到她之後,他才發現,女人的柔媚,也能腐蝕他的意志。

他從來不是一個注重生理***的人,這麼多年來,以他的實力,只要他願意,什麼樣的女人,他得不到?

可他從不曾放任自己。

當年,他和喬琛在年少時的約定,他一直在執行。

他總覺得人生那麼漫長,總有機會遇上自己深愛的人。要是這一路走著,放縱自己去胡來,將來,又如何去面對那個能令自己心動的女孩?

所以,他一直守著自己的最後底線,等著那樣一份美好的相遇。

如今,他遇上了,那份禁錮的***,似乎也一下子解開了約束,被她輕易就喚起來。

「寧寧……」

一吻被強完,他微微推開她,啞著聲音低叫了一聲,感覺整個人都燒了起來,再這樣膩下去的話,只怕他會把持不住。

而她的臉,同樣是火紅而滾燙的,秀髮披肩,紅霞滿天,唇若彤虹,眸有嫵媚。

唉,這是想把他迷死的節奏嗎?

他想放開,讓彼此都冷靜一下,現在的她醉的迷糊不清,他可不想事後被她指控自己趁人之危,可雙手才一松,她就往下墜,他隻好連忙將其扶起,結果,卻被她壓倒在了床上……裕袍散開,她的手,貼到了他的肌膚上,輕輕的胡亂的一爬,就令他生了一陣顫~栗……

下一刻,她的手又勾住了他的脖子,一個吻,再度烙下,一股作氣,攻城掠地,氣勢恢宏……

這是第一次,他被女人強吻,吻的都快被喘不過氣。

他該怎麼做?

推開?

還是繼續?

一吻,很快亂了心志。

當衣裳盡落,他化被動為主動,覆到了那烙著一些傷痕的身子上,緩緩拉盡彼此之間的距離,融合為一時,他在她耳邊提醒:

「明天,不許反悔……這輩子,你就只能做佟太太了,聽到沒……」

她的眼底儘是嬌妍媚色,雪白的蔥臂,勾住了他的脖子,一層薄薄的細汗在她額頭鋪成,在柔美的床頭燈的照耀下,閃著晶瑩的光芒,他細細看著,將她的美麗全部收攬在懷,一併佔有,毫不客氣……

待續!

床戲一筆帶過了,關於其他,大家腦補……明天是天亮後兩人的對手戲……麽麽,明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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