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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限的虛幻》第二章 戰利品是女人?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手中的已經是繃緊的弓弦在一瞬間恢復了原來的樣子,而被彎曲的兩側的弓臂也恢復了原來的樣子,但是這只是一個開始,隨後就拿起了早就已經是準備的狙擊弩再次的瞄準了對方,發射出了隨後的攻擊。

「砰」一直在謹慎的巡視著的領頭的騎兵此時在透露上面突然多出了一個長長的箭隻,後面的用來維持穩定的箭羽還在不斷的顫抖著,還沒有反應過來的兩個士兵獃獃的看著這裏的一切,但是隨後的兩個銳利的弩箭也同樣的帶了死神的訊息!

「敵襲!」旁邊的士兵頓時就發出了一種淒厲的喊聲,而那已經是失去了主人的矮小的蒙古馬此時也在原地不住的嘶鳴著!

聲音剛剛傳了出來,三道迅疾的身影就沖了過來,雖然可以看見那明顯的女子的身形,但是沒有任何人認為有著超過尋常人的速度的女子會是來幫助自己的,那些長時間在戰場上面廝殺的士兵隨手就拿出了掛在了腰間的武器。

已經是揉身的靠近了對方的凌旭絲毫沒有在意那已經快要接近自己的彎刀,手臂猛烈的揮出了一道狂風,那個士兵就已經是被打的撞在了旁邊的一個參天古樹上面,嘴中已經是滿溢著鮮血,很顯然是已經活不成了!

而旁邊的一道暗黑色的光輝則是不斷的揮舞著,一個已經是揮舞著狼牙棒的士兵已經是沖著光輝撞去。希苼毫不在乎眼前的抵抗,雙手舞動著手中的斬馬劍,長達一米六的黑色長劍完全的沒有理會那脆弱的兵器,直接的將對面的士兵連同那柄武器分成了兩半。

當然啦,這裏面的不僅僅是這兩個人存在,而旁邊的一個正在高速疾行的身形伴隨著手中的揮舞的武器,那些周圍的士兵紛紛得捂著自己的脖頸倒在了地上,那止不住的血液不斷的噴湧在了空氣之中,不一會兒還剩下的五個士兵就已經盡數死亡。

「嘔……」剛剛回過神想要和希苼說話的凌旭卻是突然的嘔吐了起來。臉色頓時就變得煞白煞白的。

「怎麼了?」希苼看著似乎身體有些不舒服的凌旭,有些疑惑的問道。

「唉,怎麼你居然這麼血腥啊,也難怪小旭會變成這個樣子啊!」一邊的張麗芳將已經是有些不舒服的凌旭扶了起來,不斷的輕輕的拍打著後背,小聲的哼道,而且也在不斷的搖晃著那還是不舒服的凌旭。

隨後的就趕到的泰提斯看著那已經是死亡的士兵,沒有任何的驚異。畢竟是實力遠遠在這些人之上的輪迴者,而且也是偷襲的狀態,如果這樣都無法取得這樣的成績的話,那麼她們還不如遲早嫁人呢!

「你看這也怪你,你看這個人死亡的樣子,向凌旭這樣的生手自然是受不了了!」泰提斯指著旁邊的那個被斬成了兩半的身體,那還在慢慢的跳動著的心臟以及那些還算是溫熱的內臟,被分成了兩半的胃袋裏面還殘存著已經是變成了糊狀的食物,仔細的辨認還可以看得出來裏面的還沒有被消化的牛皮!

「這有怪我嗎?還不是因為這把劍的原因嗎?要不是為了掩飾自己的能力,我又何必使用這樣的武器啊!」希苼隨意的揮了揮手中的暗黑色的大劍,沉重的雙手大劍很顯然是特意製造的。重達三十六公斤的質量可不是那樣的容易控制的啊!

「可是,這也是在是太血腥了吧!直接的將對方砍成了兩半!這個可是重劍啊,沒有必要也將自己的能力也附加上去吧!」同樣的也來到了這裏的王欽雪摸了摸那圓滑光潤的劍刃,有些懷疑的說道。

「我這不是在修鍊自己的能力嗎?要不這樣,我早就使用單手劍了!畢竟也只有這種重劍才可以承受住我的能力的侵蝕啊!要不然,每一次都將武器弄碎的話,豈不是太麻煩了!」希苼絲毫的不以為然的說道。

不錯,之所以使用重劍的原因就是因為希苼自身的原因。就像以前的那樣一樣,普通的單手劍並不足以承受住自己的能力的附加,通常只需要六七次的就會因為內部的結構被破壞後而碎裂,這樣的原因一直都困擾著希苼,畢竟總不能夠就使用自己的手掌來迎敵啊!畢竟一寸長一寸強嗎!

後來冷倩就提議了既然目前無法制造出來可以承受的武器,那麼不如就延長武器的承受壽命了,而可以承受住這樣的破壞的無疑就是那厚重的雙手劍了,畢竟無論是質量還是體積方面來說,承受了都要比單手劍要強得多,即使也不過是將原來的一變為十而已,但是這樣的話,對於戰鬥來說卻有著顯著的提高,畢竟原本的以為只是單純的依靠力量來取勝的重劍卻有著不遜於神兵利器的鋒銳,這對於那些敵人來說可不是一個好消息啊!

「武器的事情等會再說吧,還是先看看那些人的戰利品,或許會有意想不到的發現吧!」冷倩在一邊打斷了眾人的說話,然後指著遠處的一個馬車,此時在那個馬車裏面傳來了一陣陣的女子的哭泣聲!遠遠的帶著一絲的傷感以及害怕!

「好吧,看一看這些豺狼究竟做了什麼樣的事情!」希苼隨意的將手中的重劍收了起來,然後就來到了那個馬車前面。

馬車裏面的傳來了一陣哭泣聲音但是隨即就被什麼所堵住了,只有那嗚嗚咽咽的聲音響起,一時間裏面的時光就被凝住了,只有等待著那未知的命運。

猛然間一道陽光照了進來,被隨意的披在了後面的齊腰長發被一個金屬環狀物扣在了腦後,身穿著藏青色風衣的女子出現在了面前。風衣下面是紫青色的不知名材料構成的類似於半身甲的甲胄,平底黑色高筒靴包裹著修長的小腿,皮膚被一層不知道是什麼材質的黑色布料所遮掩著,無論是大腿還是皮膚手指都是如此。

這套衣服外面沒有任何的多餘的飾件以及裝飾,除了位於左胸口處的一個綠色調的上面刻著一把長劍的金屬銘牌外沒有任何的其他的東西存在,但是那鼓鼓的位置很顯然在風衣裏面藏著眾多的東西。牛皮製的褲腰帶上面插著兩把匕首,除此之外就沒有其他的東西了!

突然的見到了陽光的女子似乎有些不適應,只是眯著眼睛慢慢的打量著眼前的這些女子,雖然並不知道她們究竟是什麼人,但是很顯然此時此刻的她們已經是得救了,一直是緊繃著的心思終於得到了解脫!

「你們是什麼人?」在暈倒之前,為首的一個女子緩緩地吐出了這樣的一句話!然後就暈倒了!

希苼看著躲在了馬車裏面的兩個女子,一個大約是十**歲的樣子再加上一個只有十一二歲的稚女,雖然是一副狼狽的樣子,但是從那穿在了身上的錦繡綢緞就可以知道對方絕不是普通的人,或許是某個被劫掠的富家女子吧!然後為首的一個清秀的女子在說出了這樣的話後,就暈倒了過去!

「剛剛檢查過了,這裏面沒有活著的村民!」看到了會過了頭,有些疑問的看著自己的希苼,冷倩在一邊搖了搖頭說道。

「真可惜了啊,那我們就先回到山上去吧,至於這兩個女子,就先帶回去。等她們醒來之後再說吧!」看了看那兩位此時已經是昏迷的女子,希苼隨手抱起了一個,抗在了自己的肩膀上面,就朝著曾經的主神的傳送點的位置走去!

曾經的安靜的村莊就這樣的被戰火所消滅,而這裏發生的一切都不過是一個大時代的縮影而已,無數的人命就這樣的消滅了,也許他們並不是被屠刀所屠殺的,但是在失去了糧食之後,就連生存的希望都被剝奪了,只有苦苦的掙扎著求取那一絲的希望!

至於婦女,對於那些在大草原上面的蒙古人來說也是一個珍貴的物資。高致病率的大草原上面,並不是所有的生命都可以存活下去。那寒冷的的冰霜以及肆掠的狂風足以將任何的女子摧毀,為了可以繁衍後代,擄掠女子也是這些蒙古士兵的一項任務,對於這些常年廝殺在前線的戰士來說,女子更是一種可以發泄的存在!

正當中間的陽光此時照耀在了這一片的樹林之中,那隱隱可見的陽光帶著一種璀璨的光華,眯著眼睛開始適應這裏的一切,女子緩慢的從原來的熟睡的狀態醒了過來,摸了摸將自己的身體包裹住的睡袋,感覺著那從來不曾的觸感,處於自身的本能開始了解這個東西的用處。

那一種似皮非皮的觸感很柔軟,但是又異常的堅韌,雖然外面的那些晨露已經是散逸在了上面,但是卻被一抹就被抹掉了,很顯然這層東西具有著相當的防水性能。被縫在了裏面的是一種類似的棉花一樣的東西,雖然只是薄薄的一層但是卻又很保暖。

「軍用物品,而且是有著相當的用處的軍用物品!」

在戰爭之中,這樣的可以隨身攜帶的睡袋完全可以被大規模的使用,不僅僅可以作為保護自身不受到的防具,而且那種隨時隨地都可以使用的用處也可以減少相當的駐紮的時間,甚至是讓士兵的體力得到更好的修養!

「醒了嗎?那就先吃頓中飯吧!」從旁邊傳來了一個清脆的聲音,那種聲音還帶著撫慰般的安撫,鼻子輕輕的嗅了嗅,那股濃香的肉味以及已經熟透的大米的清香撲鼻而來,而此時自己的腹中也相當的貼切的傳來了一陣響徹聲!臉色不由得就湧上了一陣紅暈。

「謝謝你們救了我!如果不是你們的話,恐怕現在我早就已經……」從睡袋裏面鑽了出來,女子帶著崇敬的說道。此時的希苼等人坐在了一個綠色的地毯上面,這個地毯的材質和睡袋上面的材質一模一樣,而上面則是擺放著諸多的食物。

「醒來來,肚子已經是餓了吧,就先坐下來吃頓飯吧!餓壞了肚子可不行啊!」看到了已經是醒來的女子,希苼對著眼前的女子說道,而隨後其他的兩位女子也醒來了,開始圍在了這個擺放著食物的地毯上面進食。

雖然是很餓了,但是很顯然眼前的女子似乎有著相當的良好的教育。在進食之中一直都是默不作聲的,每一次都要細細的嚼碎後才會咽下去,然後再繼續下一次的進食,優雅的動作之中明顯的帶著大家閨秀的樣子。至於那個只有十一二歲的少女倒不是那樣的規矩,早就已經是餓的前胸貼後背的她不斷的將食物塞入嘴中,鼓囔囔的就像是一個倉鼠一樣的可愛。

大概是因為實在是太餓了的原因還是因為家教的原因,在坐在了地毯上面後,三個女子就一直在補充著自身的能量,完全的沒有在意周圍的那些有些古怪的看著她們的希苼等人。當然並不是因為進食的動作,而是因為她們的來歷!

將碗中的最後的一粒米粒吞入腹中後,看了看一直在注視著自己的眾人,女子倒是相當的大方,將手中的碗筷放下後,然後說道:「對不起,只是因為小女子已經是三天未有進食,故此才會唐突了諸位,而且對於諸位的搭救之恩,小女子唯有竭盡綿力,報答諸位!」

「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而已,不用道謝!」凌旭像模像樣的雙手放在了胸前,互相的握在了一起,然後做了一個輯道。

「哈!額,這位女俠,小女子這廂有禮了!」女子看了看凌旭的動作,似乎有點想要笑的樣子,但是隨即就掩飾下去了,然後雙手置於右邊腰間做了一個萬福的樣子道。

「不用這麼拘謹,只是你們怎麼會遇到那些士兵?那些傢夥可不是好惹的傢夥啊!」希苼有些疑惑的問道。

「此事說來話長,我本是汴京官宦之女,姓趙單名一個菱,而這是我的妹妹,趙憐。至此亂世,本欲前往南朝避此戰禍,誰知卻被那等強人所劫,父母侍衛等人具被殺死,唯有吾等因有幾分姿色,便被擒獲,準備送往那等達官貴人之處!若非有爾等所救,只怕早已是身陷虎狼之所!」趙菱一臉的苦澀的說道,臉色之中帶著一絲的回憶以及痛苦記憶!

「那等胡人早已除盡,此處尚有吾等,姑娘莫在害怕!只是我等隱居多年,不知此時為我朝幾年了,可否相告!」希苼問道。

「我朝?距我朝毀滅已有三十餘載,此時當是南朝開慶元年二月二十八日。只可惜,前驅虎,後入狼,中原之所,百年之後,竟是再次受到胡人所辱,狼煙四起,戰禍連連。若非如此,我等又何必遠離故土,前往那南朝,白白的受人欺辱。但是總好比平白喪生為好,亂世之中,竟不知何處為我等之歸宿!」說著,趙菱儘是落了幾滴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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