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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的發家史》第二六章 拔刀救治
方通!你好大的膽子!居然跟朝廷欽犯坑瀣一氣,到灑家一定要告你的禦狀,你這個內城北部尉就別想再當了。」黃閹人見我倆居然「和解」了,立時就疾言厲色的呵斥起方通來,這一番說辭也可謂犀利的很。

方通還沒回答,我就大笑著替他代答了:「閹狗,你是不是怕了呀?不管我們兩人哪一個說謊,反正有一個是說對的,這又是朝廷欽犯,又是別國姦細的,待會兒到了聖上面前自然分曉,我看方將軍只要把我們一起留住,這回陞官是升定了。閹狗,你說是不是?」

果然我這一說,方通就馬上命令了幾人快馬去五王府傳信。

「我說閹狗,這回你可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了。唉!你們國家培養你這麼一個大間諜可不容易呀!又是改頭換面,又是割雞雞的,這得多大的功夫和勇氣呀!你倒好,任務沒完成不說,還要陪上自己一條小命。真是可憐可嘆!」

我坐在地上,側靠櫃枱,心頭大快的跟這黃閹人說著風涼話。不過可惜,黃閹人倒是做起了「忍者龜」,悶聲不響的沒跟我回嘴,不免少了許多樂趣。

「方將軍,你可仔細注意了。這隻閹狗可是有功夫在身的,雖然被我揍得夠嗆,卻說不定他還有什麼鬼道道,可莫要讓他跑了。」

我話音剛落,就聽見大門外一聲慘叫,接著就是「嗤!」的一聲響,人群頓時騷動起來。

「哪裏走!」方通一聲斷喝後。馬上又語帶焦急的大叫起來。「快給我放箭!給我追!」

頓時嘩啦啦一陣腳步響動,霎時遠去。

媽地!不用猜這黃閹狗見勢不妙已經開溜了。這方通還真是飯桶地可以,我都叮囑他好幾次了。居然還讓人給逃了,實在是廢物之極。

我拿起大刀,小心翼翼的從櫃枱裡站起身,這才看見大門口還彌散著一些煙霧,聯繫剛才黃閹狗勝利脫逃的情景,他顯然也用上了類似煙霧彈地東西。這玩意以前無名還說是大楚獨有。現在看來卻是未必,依照我初中生的化學知識水平,這看似神秘的玩意兒,技術含量實在是有限的很。

追還是不追?猶豫了片刻,我還是站在原地,沒有動彈。本來照著以前我的做人原則,不該婦人之仁的饒過已經被我得罪並且懷恨在心地敵人,但現在的情況卻有些特殊。黃閹人雖然先前被我所傷,但從嚴格意義上講,我和他之間還談不上什麼深仇大恨。要是我現在追上去殺了他,不但不能斬草除根。還指不定會引來他背後勢力或組織一大票人馬的瘋狂報復,實在是有些得不償失。目前我還是暫且放他一馬。只希望追過去的這群城衛兵還能有點用,當場把他給射殺了,這樣他死在官兵手裏,在一定程度上就跟我撇清了關係。正所謂冤有頭債有主,他們的同夥不應該再找上我才對。

不得不說,成了家特別是到了這京城之後,我越發變得謹小慎微起來,在心裏計較這一番,我馬上就打消了和黃閹人或者說是他背後所代表勢力的繼續糾纏。咱還是平平安安的過日子,少些打打殺殺比較好,畢竟這是京城,而不是十裡集。做人要低調!我又在心裏,自個兒好好叮囑了一番當初要來京城時計定的做人做事原則。

伸手撣了撣屁股,我就重新返回了那個「手術室」,這曹嚴還算是條漢子,可不能就讓他這麼死翹翹了。

老大夫和那個年輕人剛剛可是在裏面聽了現場直播地,對我畏懼更甚,我剛一進門就嚇得這兩人渾身打擺子的後退了數步。

「你們兩個放心,別的事你們就甭管,只要給我醫好了這位曹統領,你們就肯定有功無過。」

聽完我這番話,兩人頓時鬆了一口氣。

「好了,現在藥力總歸散開了吧。你們趕快動手給他醫治吧。」看著榻上被鋼刀串插的曹嚴,我怎麼看怎麼怪,一個人居然可以以這樣一個造型「臥榻而眠」,實在是給人很大地視覺衝擊。

見我命令,老大夫連聲應是,和那個年輕人一起動手攙扶起暈迷中的曹嚴。我見他們有些手忙腳亂地,主動上前幫忙,用雙手按住曹嚴的雙肩,固定住他的坐姿。

「阿寶,你動手把刀拔出來,小……小心些。」老頭兒一臉凝重之色的囑咐那個年輕人。而那個年輕人顯然還是嫩了一點,一聽這差事臉色一下子就變得煞白,頭冒冷汗,嘴巴哆哆嗦嗦的說不出話來,遲遲不敢動手。

「老頭,就他這樣怎麼能拔刀

人不成反變成害人,還是讓我來吧。」我說著就示換位置。這小子如蒙大赦,感激的看了我一眼,不待老頭子吩咐,就跟我掉了個個兒。

我手握刀柄,心中也不免有些緊張,曹嚴能不能救活,就是看「這一刀」了。

「大人,你天生神力,最好用力一下子就把這鋼刀拔出來。」老頭兒頭上也開始冒汗了,畢竟我先前可是說了狠話的。

我點點頭,朝他叮囑道:「我數到三就給他拔刀,你可千萬要把他的血給止住了。」

「大人放心,這位將軍已經服下了續命丹,加上這上好的止血膏,一定能活過來。」老頭兒雖然說的很有把握,但他拿著膏藥的手卻是依舊抖了不平。



我也不再跟他雞歪,當下就扎定馬步,手握刀柄,開始沉聲數數,「一、二、三!」

「啊!」

在鋼刀被我閃電抽離身體的同時,曹嚴身體猛得一挺,霎時被痛醒了過來,圓瞪雙眼慘叫一聲,維持了兩秒鐘後又是白眼一翻,癱軟著身子暈迷了過去。

鋼刀出體,血光飛濺,饒是我一早就有先見之明的立即飛身後退,身上或多或少還是被濺到一些噴濺而出的血水。

老頭兒還算鎮定,馬上就朝著噴血的傷口處用手上黑乎乎的止血膏和起了稀泥,瞧他那手藝,不知怎麼的就讓我想起陳家村的老泥瓦匠老李叔來。

老頭兒前後活了五六分鐘,傷口處的血水漸止。我有樣學樣的上前用手指搭上曹嚴的頸動脈,感應了一會兒,還好,這老小子命真是夠硬的很,還沒歸西。

見我沒有不悅發怒的表示,老頭兒總算是鬆了一口氣,用袖口使勁擦了擦頭上的濕汗。

「老頭兒,你的醫術果然還不錯。」我嘉許似的朝他點點頭,問道:「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雖然我不是怎麼禮貌,但老頭兒還是畢恭畢敬地回答:「多謝大人誇獎,小老兒名叫朱通……」

「豬頭?」我不由有些想笑,今天遇到的兩人名字倒還真是很有特色,很是好記,一個「飯桶」,一個「豬頭」。

看見這朱老頭面色有些尷尬的樣子,我也不再對他說笑,這尊老愛幼可一直是我的做人原則。

「這個,朱大夫,曹統領挺過了這一關,應該沒有問題了吧?你看他大概多久能醒?」要是曹嚴遲遲昏迷不醒,那我到了老皇帝面前可只能演獨角戲了。

「曹將軍只要妥當調理,就無性命大礙了。他何時能醒,這可有點說不準,依小老兒幾十年的行醫經驗看,曹將軍受了如此重傷,最快醒來的話,也得明天。」

明天!看來待會兒我入宮面聖這獨角戲是演定了。

當下我也失去了和這老頭繼續嘮嗑的興趣,交待他好好照看之後,自個兒就溜出了這間散發著怪味的手術室,隨便在堂上找了張凳子坐下。

估摸過去了二十來分鐘,正在我由於要不要扛著曹嚴入宮時,大門外一陣轟隆的馬蹄踏地聲傳來,聽響動正是朝這邊而來。

我馬上站起衝到大門口站定,果然沒過多久,街角就向這邊湧過來一大隊騎兵,打頭一人的正是小王爺項成文。

媽的!在這狗屁京城總算是看見個比較熟悉之人了,我有點劫後重逢的喜悅之情,使勁朝他揮了揮手。

項成文的視力也不錯,馬上就看到了我,不由連連揮鞭催馬疾馳而來。

在距離我還有十來米遠的地方,項成文就勒起了韁繩,他那匹黃毛白斑威武駿馬打著希聿之聲,又是前跑了幾步,堪堪在我身前止住馬速,停了下來。

「先生,想煞子川了。先生,你可總算是平安歸來了。」項成文還是那副肉麻樣,急匆匆的飛身下馬後,就朝我行晚輩之禮。

「子川,我夫人在你家可還好?」我不理他的客套,直接就問起了自己最關心的事情。我和阿秀認識至今,也就是這幾日離開最久了。

「先生夫人除了時時向晚輩詢問先生何時歸來外,其他一切都很好。」子川抬頭正好看見我身上沾染的血汙,驚訝道,「咦!先生身上怎會……對了,先生怎會跑到這還春堂來了?先前聽下人來報,說城衛軍派人傳信先生在此地,晚輩還納悶了好一陣子呢?」

項成文像個好奇寶寶的看著我,連著就問了好幾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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