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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的發家史》第二二章 埋屍
為曹嚴有傷在身,我很寬容的沒有讓他跟我一起挖坑我們現在一起合謀殺過人的關係,可是很鐵了,我當然多少也要照顧一下他大難不死後的起伏情緒。

把老太監埋在此處也是沒辦法的辦法,畢竟現在越少人知道越安全。加上這裏也久不住人了,空著也是空著,現在拿來闢作埋屍之所也算是別有用途。只要自己以後把這處當作禁室,不得住人便是。

我在原先「藏寶坑」的基礎上,先是用鎬,後乾脆拔出自己的大刀當鏟子用,忙活了將近半個多鐘頭,才挖出兩米多深,一米多見方的坑洞來。本還想再挖的更深一點,這樣就不會發出屍臭什麼的,更難讓人發覺,但此處兩米多深就已見水,也隻好如此將就了。

忙完之後,我本想用腳把老太監的屍身撥拉到坑裏,但臨時起意,本著廢物利用的原則,我彎腰在屍身上摸索了起來。

不摸不知道,一摸還真是嚇了一大跳。我從他懷裏居然摸出了整整五千多兩寶鈔,其中單張五百兩面額的還是我首次見到,總共八張,質量考究,像是金箔所製,余者最小的面值也都五十兩。太監愛財,自古皆然,看來這位大內高手也不能例外,這老變態也許對自己的武功太過自信了,就這樣大方的身揣巨款,現在倒是都便宜給了我。不能不說我這幾天頗受財神的觀照,隔三岔五的就有人給我送錢。

我絲毫不客氣地把這一疊寶鈔揣入了懷中,因為我早有先見之明地是背著曹嚴搜身的。即使他看見我的動作。也不知道我到底搜到了什麼東西。

我又鍥而不捨地在上面細細摸索了一陣,除了一塊金燦燦的宮廷腰牌之外,卻再無發現。宮廷腰牌對我來說留著可能是個罪證,所以我也沒要。正待就此放棄,卻又想起自己前世去外地進貨時把「巨款」藏在內褲暗兜裡的事,鬼使神差的把手伸向了屍身的下方部位,一摸之下,果然其然。有料的很。

當下我也顧不得非禮勿視地聖人之言,馬上就扯下了老死鬼的褲腰帶……

***熊!我忍住噁心以及一陣尿騷味的化學攻擊,在他內褲的暗兜裡搜出了一件物事來。

看著手裏這張淡黃色的像是獸皮的東西,我忍不住一陣失望。隔著褲子摸起來還以為是大面額的寶鈔呢?卻沒想是這玩意兒。不過,這位老變態這麼寶貝這東西,把它藏在自己地要害部位,想必肯定是有其珍貴之處的。搞不準就是所謂的武林秘芨之類的東東。

我攤開這卷獸皮只見上面歪歪扭扭地寫著我不認識的一些字體,雖然和時下地楚體有些相近。但還是有著很大的差別。我草草看了一下也無心仔細辨認,就把他塞入了懷裏。

我很有禮貌的把老變態的褲子重新拉上,站起身一腳就把他的屍身連著腦袋一起撥拉進了大坑裏。

我也不急著埋土,畢竟挖個坑不容易。我是要拿這坑埋仨人的。雖然擠了點,但他們三人好歹能在九泉之下做個伴兒。我這也算是仁至義盡了。

我轉身笑嘻嘻的走向已經坐在那張床榻之上的曹嚴。

到了近前,我臉上露出親切的笑容,關心的問道:「曹將軍,現在身體可好些了?」

「還行,已經沒什麼大礙了。」對於我突然的和顏悅色,噓寒問暖,他這個老男人顯然還有點不適應,臉上的表情有些僵硬。

「嗯,我看曹將軍的氣色還是差了一些,我這兒剛好有顆家師贈予的靈丹,特別是對內傷有很好的療效。」我說出了自己的真實目的,並從披風的外兜裡拿出一粒黑乎乎的藥丸,遞到他面前。此藥丸是在我挖坑的空隙時間悄悄所製,成分是百份之九十九的黑泥。

在短暫失神驚慌之後,曹嚴忙推手拒絕道:「謝兄弟的好意曹某心領了,這是令師贈予的靈丹妙藥,怎能讓曹某暴殄天物呢?謝兄弟還是自己留著,以備萬一吧。」

「曹將軍不必見外,這靈丹我還有一些備著,你儘管服用便是。」

我的臉色說變就變,馬上轉為冷峻。一副他若敢拒絕,我就要他好看的架勢。我這番欺軟嚇人的表演,在前世做為村裏孩子王的時候就耍得爐火純青。

「這……好吧。」曹嚴現在完全是我案板上的魚肉,這一點他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苦著臉伸手把藥丸接過了過去。

「呵呵,曹將軍,你這便服了吧,早用早好嗎。」我見他乖乖就範,又對他示以好臉色,笑呵呵的催促他服用藥丸。

「這……如此珍貴之物,我還是留著在返京路上服用吧。」曹嚴很沒有借口的推脫道。

「叫你服就服。你是不是看不起我?嗯?」我又變臉,手握刀把,殺氣騰騰的看著他。一副他若不肯就範,就要上前動刀子的架勢。

如此的態勢逼迫下,曹嚴也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人物,不再堅持,馬上拿起藥丸就拋入了口中,咕咚一聲吞咽了下去。

「呵呵,很好!

意的朝他點著頭,這種掌握對手身死的感覺讓我很是曹大將軍當初對我可是跩得二五八萬似的,現在在我面前還不是乖得像條小狗?

「謝兄弟,你實話告訴我,我這吃的藥丸可是真的療傷用的?」曹嚴不無擔心的看著我。

「唉!」我重重嘆了一口氣,故作有點尷尬的看了他一眼,「事到如今,我也不瞞你,你剛才所吃的是我師門秘製的『七日斷腸散』,七日之後想必我們都已經回到京城了,到時我會把解藥給你的。」



曹嚴臉色大變,怒道:「謝兄弟。你如此做是何用意?難道信不過曹某的為人嗎?」

媽地!信得過你才怪。我心下暗罵。嘴上卻說道:「曹將軍地為人我當然是信得過的,但是,你也知道。從你在皇宮首次見我之時,好像這個對我就有所偏見和誤會。我這麼做也是沒有辦法呀!我保證等到了京城,交了差之後,我就把解藥交給你。」

曹嚴怔怔的看著我,沒有接話。

我想了想,便從懷裏數出好幾張五百兩面額以下地「碎銀子」。遞到他面前,「曹將軍,見者有份。」

我朝他很是客氣的遞過去了差不多一千多兩的寶鈔。我之所以這麼做就是為了盡量讓他減少對我的怨恨之心,對付他這樣的人物,打他一巴掌再給他一顆紅棗吃是很有必要的,這樣一來,軟硬兼施下,至少在我重新回到京城跟老皇帝做成買賣之前。他應該不會再對我有什麼不妥地行動。

「這……」曹嚴眼裏泛著光,但還是微有遲疑之色的,不敢伸手去接。

「曹將軍,你莫不是嫌分得少了?這裏可有一千多兩了。」我故作不悅的看著他。

「謝兄弟。千萬別誤會,我哪會嫌少呢?」曹嚴不再猶豫的趕忙一把接過。

「嗯。你就暫且在這裏歇著,我去外邊弄點石灰過來。」至此我也算是對這個頭疼人物徹底放心了,畢竟在他以為,他的一條小命還捏在我手裏呢。沒有我的解藥,他七日之後就等著斷腸好了。

我走出房門,外院裏靜悄悄的沒有什麼響動,更無人影,想來那些護衛都被盡職的禁衛士卒驅趕出院外了。我先是去外院地廚房裏拿了一個筐和一把鏟子,這才來到外院的廁所旁,鏟了滿滿一筐子上次建造新式茅廁時剩下的石灰。

石灰防腐,想必這個道理很多人都是知道的。我提著一籮筐地石灰重新回到案發現場,用鏟子挑著石灰灑在屍坑裏,直到屍身變成了全白,我才滿意的歇了手。

我撣了撣披風,就向著曹嚴說道:「好了,你這就跟我去整整儀錶吧。別讓你地那些屬下瞧出了破綻來。」

說完我就率先朝門口走去,曹嚴一副認命似的下榻,緊跟而來。

我外院廚房我和他相互對照著整理了一下儀錶,這樣「親昵」的舉動,我倒是無所謂,反而弄得這位四十多歲的壯漢一臉的忸怩尷尬之色。

直到曹嚴全身修飾的看不出一點受傷的樣子,我們才一前一後朝著院外走去。

我們剛站到院門口,外面就傳來一陣的騷動。

卻見自家院門前的大道上已經塞滿了一大票的人,要不是百多名禁衛士卒人人擎刀組成人牆,肯定早已湧進院子裏來了。這群人打頭的無疑是村長兼陳氏族長的老爺子了,有他在場坐鎮,也難怪外面如此安靜。先前我在院內聽見外面的響動,還以為只是百來名士卒發出來的呢。

「阿樂,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阿秀呢?你怎麼一個人帶著這麼多官兵回來了?」想必老爺子已經把這些問話憋在肚子裏很久了,一見我出現就連珠炮的向我高聲發問。

「爺爺,沒事。我只是回家拿點東西就走,阿秀還在京城的王爺府做客呢?安全的很,你不必擔心。」這麼多人面前,我也不好跟他多說什麼,隻好言簡意賅的撿能說的說了。

說完之後,我就讓曹嚴吩咐手下放老爺子近前,他當然照做了。而且很是上道的不待我說明,就派出一名士官去村外催馬車。

老爺子帶著一臉疑惑的隨著我進了院子。

「阿樂,到底怎麼回事?怎麼一下子來這麼多官兵?」兩人剛剛在外堂口站定,老爺子就壓低著嗓子追問。

「爺爺,你放心。這些官兵都是皇上派過來保護我安全的。」說到這我馬上轉移話題問道:「我不在的這幾日,村子裏沒有什麼大事發生吧?」

老爺子搖搖頭,有點不滿的瞪了我一眼,「除了上次你讓人運送棺木回來外,就沒什麼大事了。其他的幾項生意都很好,村牆的施工你也看到了,進展的都很快。」

「這就好。我不能在這裏多留。等外面地馬車一到。再逗留一會兒,我就得走了。」我無視他地不滿,對於天幣這事。我是抱死了不告訴他的,這不是不相信他,而是不想他無辜牽累。

「你這次回來到底是拿的什麼東西?有必要讓上千人地官兵隨行保護

老爺子還是忍不住好奇心問了這個問題。

「爺爺,不是我不想告訴你。而是這東西是皇上點名要的,我若告訴了你,被皇上知道的話。非殺了我的頭不可。」

「那就算了。你這次回京後,什麼時候才能回來?這可眼看著要過年了。」關係到我性命的問題,老爺子也不好多問,自覺的轉移了話題。

我估摸了一下,照好地回答:「應該在一個月內就可以回來的,放心,過年的時候我和阿秀肯定都回來了。」

「那就好。今年大夥兒好不容易能過個肥年,你這位大善人要是不在的。可就要全村失色不少了。」老爺子絮絮的念叨著。

「是啊!到時我一定會回來,跟全村人一起過個好年。」我像是對他說的,也像是對自己說的。這一次我和元昌帝的買賣要是真成了,那無疑這個年是肥地不能再肥了。但要是萬一元昌帝的人品有問題的話,或者有其他意外的話。那我這個年可就只能用淒涼來形容了。

「嗯!你能這麼說,我就放心了。下次回來後,要是可以地話,趁機在京城多辦點年貨回來,也好讓我們這些鄉下人見識見識京城的稀罕物。」老爺子想是想到了未來地過年情景,笑呵呵的擼起顎下的鬍子來。

「好好好!即使你老不說,我和阿秀也不會白走一趟京城的。爺爺,你老就代我去跟外面的村人說明一下吧,叫他們各自散了去,別跟那些官兵發生什麼衝突才是,他們可是皇上的派來的禁衛軍呢?」

我這一說老爺子馬上緊張起來,咂舌道:「老天!我就說這些官兵不一般吧,原來是禁衛軍。不行!我得出去讓大夥兒都散了。」

說完他也不再理我,急匆匆的朝著院門而去。

沒過多久,就傳來了老爺子叫村人各自散去的呼喝聲。

我跟著來到院門口,只見現場的「觀眾」已經散去了大半,這才放下了心。不然有這麼多人堵著,待會兒要想運屍的話,可就有點麻煩了。

「阿樂,我還得去村外頭知會東子一聲,我先前還讓他叫齊了人手,戒備那些禁衛軍,不讓他們進村呢?他們萬一有個好歹可不成。」說完他就朝我揮了一下手,小跑著去了。看他的樣子,這回顯然嚇得不輕。

我扭頭向著像是發獃中的曹嚴,說道:「曹將軍,我看就讓各位軍爺,再辛苦一下,散開擴大警戒範圍吧。」

曹嚴馬上聞弦知意的點點頭,指揮著這百來名士卒散開,遠遠的在村道兩端盡頭站崗。

我這才向他一示意,重新帶著他返回院子,在外院平時護衛所住的一個房間,搬了一個大木箱出來。至於它的用途,不用我說,想必這位侍衛統領也已經知曉。

沒過多久,那輛雙人禦駕的皇家馬車在原先派出士官的引路下,終於平治而來,堪堪在我倆面前停了下來。

「可曾有人進過馬車嗎?」馬車剛一停下我就朝著那兩名禦者問話。

兩人俱都搖頭。

「你也去那邊把守去。」曹嚴很是配合默契的支走帶路的士官。

等那名士官走後,我們馬上抬起那個大木箱子,就登上了馬車。

車廂裡那兩個倒霉鬼的屍體果然還在,整齊的疊放在原先的車廂頭位置。

我和曹嚴俱都是很有感觸的看了一眼這兩具死不瞑目的屍體,我是在感慨老太監的報應不爽,剛剛滅了兩個人的口,他自己沒過多久也跟著歸了西。至於曹嚴的感觸,倒也不難猜,肯定是在暗自慶幸他自己沒有跟這兩人一起做了亡友。

我們兩人都悶聲不響的在車廂內放好木箱子,由我打開後,又由我一手一個提著兩具屍體,塞衣服似的把他們硬給一起塞了進去。反正兩人是被捏破喉管斃命的,渾身上下也沒什麼血跡,我也不嫌他們不凈。

曹嚴在旁一直緊皺著眉看著我施為,顯然對我如此處理他同僚的屍體有些不滿。

我也不理他,使勁把木箱子上的栓子扣上後,就示意他和我一起抬下去。

曹嚴雖然受了傷,但畢竟還是孔武有力的,抬起這裝著兩具屍體的木箱子還不是特別吃力。其實,我完全自己一個人就能扛著這箱子出去,但畢竟這樣做太過讓人注目,隻好讓曹大將軍受累了。

把箱子抬到案發現場後,我打開箱子,例行的對兩具屍體進行了搜身。可惜這兩人的油水少了許多,加起來的寶鈔和碎銀子才不到五百兩,其他的他們倒是有幾件隨身飾品,但我完全看不上眼,不顧曹嚴惋惜的表情,讓它們都做了隨葬品。

想起這兩人從京城開始就對我形影不離,一路上兢兢業業,盡忠盡職,實在是古代安全保衛工作人員的楷模,我頓時突發感慨,雙手合十,誠心誠意的為他們做了一番葬禮致辭:「薑大哥,王大哥。我和曹統領已經給你們報了仇了,希望你們早登極樂,早死早超生,來世投胎能平平安安快快樂樂的過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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