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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的發家史》第七三章 謝某人的風骨
哦,居然會有此事?」這胖嘟嘟的留須男子滿是驚奇了我,在我的右臂包紮處溜了一圈。

無名一臉嚴肅的點了點頭,這才替我介紹道:「這位便是我新拜的師父,《送五王爺使鮮卑》的作者,陛下欽封的十裡候。」又轉向我介紹這留須男子,「師父,這位是左丞相的三公子姓李,字伯文。」

「失敬,失敬!十裡候還真是生得一表人才,相貌堂堂呀!」剛一介紹完,這李伯文就恭維似的朝我拱手見禮。

我當然也沒怯場,而是笑眯眯的還禮道:「三公子,你也是長得蠻壯實的嘛。」

李伯文臉色明顯的一窒,不過旋即無所謂似的伸手指著我,朗聲向在場眾人介紹道:「各位靜一靜!這位便是皇上欽封的十裡候、神廁使,也是近日京城傳誦一時《送五王爺使鮮卑》的原作者,其詩開創了一派新的詩風、詩格,造詞簡練,通俗易懂卻又寓意深遠,讓人百讀不厭,不忍釋卷,流傳千古也不為過。今日,十裡候能來參加我們此次的文會,實是我們弘文社全體的莫大榮幸……」

「哼,不就是個暴發戶嗎?我說伯文你未免太誇大其辭了吧!本公子就不信他這個鄉下來的土包子肚子裏能有什麼大學問,他這首詩想必也是抄襲而來的。」打斷李伯文說話的是一位二十來歲相貌清瘦的年輕男子,此時他正翹著一隻二郎腿大咧咧的靠坐在一張長椅上,一臉鄙夷之色的斜睨著我。

我對他當然也不客氣。居高臨下地狠狠瞪了他一眼。眼中不禁殺機乍現。平生我最恨地就是有人罵我土包子,而他如此肆無忌憚的當著這麼多人罵我,我心中的怒火可想而知。若是有可能地話,我必定找個機會做了他。

一旁的項成文明顯不悅的重重冷哼了一聲,湊耳向我介紹了這小子的身份,原來是司馬老賊的小兒子——司馬南,據說幾個兒子中司馬老賊最疼愛的就是他。

「是呀!這做詩可是個大學問,不是人人都會做地。特別是象那些一看就知道沒讀過幾年書的人,他的肚子裏能有多少墨水呢。」隨聲附和的是一位長得白白胖胖,體重快趕上相撲手的二十多歲男子。他說完後,也是一臉鄙夷之色的瞟了我一眼。不過,就其惡劣態度來說,比之那司馬南卻是好了一些的,起碼沒有明指著我。

聽了項成文的介紹,才知這肥豬就是當今太子地唯一孫子——項成隆(成龍)。一聽這名字就知道他家對這小子寄以厚望,我不由對這「重量級」的選手多看了幾眼。

同時,心裏也不由緊了一緊。看來今天還真是宴無好宴,會無好會。剛一進來就給我吃了兩道開胃菜。想來若是接著在這裏呆下去的話,那各種的刁難和冷嘲熱諷想必是會越來越多。應接不暇。

想到這,我心中不由冷冷一笑,反正在場地這些人當中大多對我存有敵意,老子還不如索性撕開了臉皮,痛罵他們一頓後閃人。

「哈哈哈哈!」我不怒反笑,伸手直指著司馬南和項成隆大聲說道,「可笑你們這群井底之蛙。我謝安平肚子裏有沒有學問,何用你們認可?你們在我眼裏最多只是個米蟲罷了!你們靠著各自祖蔭才能得享現今的榮華富貴,試問你們若是離開各自家族獨自出外闖蕩,能自食其力,能自己養活自己嗎?而我謝安平白手起家,攢下偌大地家業,現如今家財萬貫不說,更是得蒙聖上賞識,委以重任,欽封為十裡候。這些成就和榮耀豈是你們這群紈絝子弟所能比擬的?今日要不是子川苦苦相求,我謝安平本就不屑來此。不過,既然來了,我也不會讓你們失望。現在就當場賦詩一首,詩名《石灰吟》——『千錘萬鑿出深山,烈火焚燒若等閑。:是我謝某人的風骨,與你們這些不知『詩』為何物的廢物論詩,實在是猶比對牛彈琴,墜了我的名聲。呸!」

我狠狠的朝地上吐了口唾沫,轉身便朝著剛才的來路而走,而在場眾人包括那兩個被我指著鼻子罵的米蟲,由始至終都目瞪口呆的看著我把這通火發完,而沒有第一時間站起來阻止。顯然他們個個都沒有料到我會突然來這麼一招,讓他們個個傻在了當場。

等我

前院大廳老遠,才聽見裏面發出拍桌子砸椅子的暴怒一次算是把他們這群貴公子給得罪慘了,現在想來雖有點欠妥,卻也是不後悔的。這做人嗎?為的就是要活的有個人樣,在別人面前有面子。正所謂「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但若人欺我一尺,我卻也是要欺他十丈的。再說,老子明天就回十裡集老窩了,到時天高皇帝遠,老子還怕他們個鳥。



項成文從身後氣喘籲籲的追了上來,側著身給我比了個大拇指,哈哈笑道:「痛快大大長臉的一件事。想必不出明日,師父你今日怒罵京城二少之事,必定會流傳全城,實為一美談也!」

我冷冷瞄了這小子一眼,沒有搭腔,自顧自的加速腳步向著這左相府的府門走去。

把守府門的家丁雖然很是詫異我倆剛剛進去就出來,但也沒敢多問,馬上就給我們開了府門。

「師父,你這次所作的《石灰吟》與前一首的大作相比,雖稍嫌修飾,卻多出了一份磊落情懷,讀之讓人血脈賁張,頓生豪情。特別的是托物言志,寓意深刻,實在是文筆細膩,構思巧妙呀。」剛在車廂裡坐定,項成文就搖頭晃腦的評論起我的這首大作來。

其實,我今天之所以要拋出這首《石灰吟》來,主要就是為了堵住以前不利於我的攸攸之口,讓他們見識見識我這個「大詩人」的才情,畢竟我若能保持住這個稱號,在這文風盛行的時代可是諸多好處的。其次,我在痛罵了一頓那些米蟲之後,再當場作出這首炙人口的詩,很有轉移眾人注意力的功效,大大抵消了罵人之後的消極影響,這也算是我用心良苦了。

「師父,你這首《石灰吟》,我想不出數日,必定也會轟動一時。你看弟子回府後,是不是叫人傳抄幾份,以便京城的愛詩之人能早日欣賞師父你這首大作?」項成文見我沒搭腔,又自以為是的要給我炒作。

我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煞有興趣似的問道:「子川,你不覺得為師剛才所為有失魯莽嗎?」

無名被我問的呆了一呆,象剛剛明白這問題似的臉顯憂色道:「是呀!師父,不說我那三哥和司馬家,你剛才可是把在場一大群的人都給罵進去了,這得罪的人可不少。」

我微微一笑,哂道:「我這還是罵得輕了,這群只知道糟蹋糧食的造糞機器,仗著家裏有點勢力就在老子面前跩得二五八萬的,老子沒有當場把他們廢掉已經是菩薩心腸了。」

在「前世」我就看不慣或者說是妒忌那些有錢的公子哥,所以這一世對於這種類似的貨色,我當然也沒有多少的好感。

「造糞機器!?」項成文聽得我這一說,難免有些目瞪口呆,「這是什麼東西?」

我不由被他的樣子逗樂了,呵呵一笑道:「這東西不是東西。」

項成文更是疑惑起來,不過他也沒再多問,岔開話題道:「師父,你這次痛罵雖有些魯莽,但也大大長了我們五王府的臉面。反正,這些人當中多數人本就準備在文會上刁難於你,現在被你先發製人,想來他們心裏正受用著呢?哈哈!」

看著這小子一臉開心的樣子,我真有些後悔當初幫他擋住了那桿要「深入」他屁股的長矛。***,老子從始至終都沒有說過要替你們五王府賣命,這小子卻儼然已把我當他們家的狗狗看待了,還真是豈有此理。

「小王爺,候爺,外面有人求見!」馬車突然停了下來,車廂外傳來王府那名侍衛頭領的聲音。

「有人求見?是什麼人?」項成文皺著眉頭朝外喝問,顯然對手下不盡不詳的稟報有些不滿。

「小王爺恕罪,此人自稱姓廖名不凡,說是跟你們認識。」侍衛頭領趕緊回答。

我聽得不由一呆,「廖不凡」三個字在自個兒腦中過了一遍,絲毫沒有一點印象,看向項成文,見他也是一頭的霧水。不過,為了以免自己記錯,我還是命令道:「那你帶他來見吧。」

說著我就站起身,來到車廂口,掀簾朝著外面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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