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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的發家史》第4章 無題
兒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蟬兒便早先一步的向婉兒報兒嫂子,蝶兒嫂子有喜了,呵呵,我可要升格做姑姑了。」

「啊,三娘有喜了。」婉兒不由驚呼出聲。相對於燕兒和紫菡,我是深知婉兒對於這「二夫人」的執著態度的。唉!誰叫自己當初一時口快,許了她「二夫人」的頭銜呢。這次三娘先懷孕,若生下的是男嬰的話,她這「二夫人」的美夢可就要破滅了。

「是啊。都快有兩個月了。」阿秀接腔道,「她這月的紅潮都沒來好多天了,居然都不吭一聲,虧的還是一件喜事呢。這要是有什麼病情的話,萬一耽擱了,怎麼得了。好在現在知道的還不晚,已經讓朱老大夫給她瞧過了。」說著阿秀拿出大婦的架勢向幾位妾室道,「你們以後可不要再諱疾忌醫才是。我們侯府,還希望你們開枝散葉呢。」

「是的,姐姐。」四個小妾都連忙恭聲應是。

婉兒震驚之後,很快的就調整了自己的心態,上前向三娘道喜:「恭喜三娘了,若你這次一索得男的話,我們侯府的二夫人,可就是你了。」

此時三娘臉上滿是母性的光輝,聞言笑道:「那可真要托你的吉言了。不過,若我真當了二夫人的話,你可不要生氣才是啊。」

婉兒微微一愣,馬上反應過來,笑道:「哪能呢。此事,我們可都是約好了的。你要是肚子爭氣,一索得男。由此當了二夫人。我們可都沒有話說。」

三娘盈盈一笑,點了點頭。

婉兒也不再與她多言,向我稟道:「夫君。你要的《序》我已經寫好了,而且將你《選集》中內容,重新仔細抄錄校正了一遍。奴家,覺得當中便無不妥之處。請夫君過目。」

「夫君,什麼《序》,什麼《選集》啊?」阿秀好奇地問道。

婉兒臉有榮光地解釋道:「姐姐。我們夫君這次一口氣寫了十幾首上佳詩篇和四篇小論,專輯成冊《謝安平選集》。經夫君同意,由我為此選集做了序。」

「十幾首詩篇?我看看!我看看!」燕兒從剛才的沉默狀態,馬上蘇醒過來,跑過來,一把將婉兒手裏的冊子躲了過來。

燕兒一副猴急地樣子,順手翻開,便朗誦起來:「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好!前兩句平淡無奇,後兩句卻是讓人回味無窮。簡直可說是化腐朽為神奇。實在是好!實在是妙!接著看這首《行路難》,金樽清酒鬥十千。玉盤珍饈直萬錢……長風破浪會有時,直掛雲帆濟滄海。好!夫君。這首肯定是你未封侯之前的詩作吧。如今,你可算是『直掛雲帆濟滄海』了。沒想到,夫君未封侯之前的志向就不小呢。」

就這樣,燕兒讀一首點評一首,說的還真是有鼻子有眼兒的,看起來她的修養還是很不俗地。等到最後她讀完「我」寫的《愛蓮說》,眾女看向我的眼神,就如同看著神仙一般,充滿了愛慕和崇敬之色。

「夫君,這麼果真都是你寫的嗎?」讀完了全本的燕兒,問了一句之前跟婉兒差不多的話。

我不以為意的反問道:「難道你認為除為夫外,這世上還有他人能寫出這麼多上佳的詩篇嗎?」

「那倒也是!」

幾女一同大笑出聲。

「夫君,你這些詩作,都是你平時的積累吧。不過,怎麼都沒事先讓妾身見過。」

阿秀眼神幽幽的瞟向我,她的語氣雖然親和,但臉色卻是便不怎麼和善,顯然對我瞞著她寫了這麼多詩,而且第一個不通知她,心裏有些怨氣。

我連忙解釋道:「夫人,這些詩作,雖說都是為夫平時地積累,但這個積累都只是在腦子裏的,為夫一時都沒得空將它們都寫出來。這不,一寫出來,就拿給你們閱覽了。」

阿秀給了我一記白眼後,噗嗤笑出了聲來,顯然她剛才只是做做樣子給我看地。

等她得意的笑完後,便好奇的問道:「夫君,妾身記得你寫過一句『身無彩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的,怎麼這本詩集裏卻沒有。」

阿秀說的這名句,我知道它原本出自李商隱的《無

雖說跟我這本選集中收錄的《無題》原作者和題目一容卻是完全不一樣的,這李商隱可是寫了好幾首所謂的《無題》。可我偏偏記得全的,就只有現在選集中的這首「相見時難別亦難」的《無題》,跟這「身無彩鳳雙飛翼」的《無題》,卻是完全不一樣的。

「身無彩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好詩!好詩!」

燕兒率先第一個叫起好來,其餘眾女也是紛紛附和。

「夫君,你快將這首詩補全吧,也一併收錄這本冊子中,豈不更好!」燕兒連忙慫恿道。

婉兒也是鼓說道:「是啊,夫君,你這句詩的意境跟你那首《無題》很是相近,補全的話,應該不難吧。」

我心下不由苦笑,我之所以記全李商隱的這首《無題》情詩,只是因為前世有一首以這首詩為詞的流行歌,剛好學會了,自然而然的就記住了。而其他的詩詞,除了九年製義務教育的課本外,都是在的乾爺爺熏陶下記住的。

「這單句,現下為夫實在是難以補全。或者說,若補全的話,反而有畫蛇添足之嫌了。你們大概不知道,當初為夫之所以寫出這單句,只因當時與你們大姐剛新婚不久,正是情濃蜜裏調油之時,當時就這麼衝口而出,妙手偶得了。為夫也不是沒想過將此單句,補全成詩,但卻是一直難以成功。」



這時阿秀羞紅著臉,啐聲道:「誰跟你蜜裏調油了?也不知羞?」

我忙賠笑道:「是是是!不是蜜裏調油,應該是如膠似漆才對。」

除阿秀外,眾女都是噗嗤而笑。不過,礙於阿秀的面子,她們連忙又生生憋住了,一個一個都憋得臉紅紅的。

婉兒掩飾著笑道:「夫君,你這句『身無彩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是為大姐而發,但這首《無題》裏面寫的『相見時難別亦難,東風無力百花殘。』,卻是不知為誰而發的呢?」

我心下不由咯噔一聲。當初寫下這首情詩的時候,隻光顧著感人了,卻沒有想到這麼一茬。還真是沒事找事,早知道就換一首了。不過,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

「相見時難別亦難」,顯然講的是離別,阿秀與我即使在當初上京面聖之時都沒有相互離開過對方,婉兒那次上京途中也是一路陪同,這兩人無疑排除了。剩下的燕兒不用說,從她嫁到我侯府來,每天都見面,哪來的生離死別。眼下,只有紫菡和三娘最符合這首詩的意境了。尤其是後者,當初上京之前,我可是與她好一陣傷別的。

「是啊!夫君,你這首《無題》寫得如此傷感動人,不知是為誰而作呢?」阿秀板起面孔來,還真是一臉的威嚴之色。讓我這心裏更是有些七上八下起來。

「哼!這還用說,肯定不是為大姐、婉兒姐和我做的。」燕兒一臉的怨色,妒意十足的將目光瞥向了紫菡和三娘,還有項蘭。

看著婉兒幸災樂禍的表情,我恨不得將她抓過來打她的屁股。

我連忙開動腦筋,急中生智下,馬上說道:「上次納妾之時,我不是去了郡城好幾天才回嗎?這首詩就是那時所作的。若真要說為誰而發,也就是阿秀你了。」

說完我一臉含情脈脈的看向阿秀。阿秀一時抵擋不住我如此赤裸裸的電眼,連忙害羞的低下了頭去。

婉兒卻是不依不饒的說道:「夫君,奴家記得你那次去郡丞是提親,喜氣洋洋的很,哪有一點生離死別的樣子啊?依奴家看,讓你寫出如此傷離之詩的,肯定是另有其人吧。」說完,這妮子有意無意的將目光瞟向了三娘。

她這麼一做作,眾人的目光都不由集中在了三娘身上。

我心中暗叫糟糕。難道婉兒這臭婆娘,一早就知道我和三娘婚前的親密關係了?

「你……你們幹嘛這麼看我?」三娘故作鎮定的笑著問道。

「蝶兒姐,夫君這首詩莫非是為你而寫的吧。但是,我記得你與夫君成婚後,也沒有什麼生離死別啊?」燕兒就是藏不住話,一股腦兒把眾人的疑惑給問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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