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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的發家史》第112章 天子令牌
這一等就是等了差不多一個小時,卻還沒見元昌帝這老王八擬旨完畢。醉露書院我心下不由更是有些擔心起來了。然後,我便發現自己有些尿急,原想像昨晚那樣,到旁邊的花叢中方便一下,但卻見四周至少站著百多個帶刀侍衛,個個看似有意無意的盯著我的一舉一動呢。而昨晚上有夜色遮擋,他們顯然注意不到我。我再次抬眼四周查看有沒有廁所,卻是一無所獲,無奈之下隻好問門口兩個值事的太監,被告知皇上的寢宮裏面有廁所外,最近的離此大概有幾百米遠,要過三個關卡。我想讓他們之一帶路,他們卻是為難的表示,不能擅離職守,並讓我最好等牛公公出來後再說。我聽此,隻好再次忍了,不過五六分鐘,我實在忍不住了。

他娘的,活人難道還要被尿憋死不成。我心下一發狠,當即便走到昨晚上的方便處,在四周太監和一乾侍衛的目瞪口呆中,解開褲腰帶,便嘩嘩嘩的方便起來。

等我完事抖畢,舒服的長出了一口氣,重新系好褲腰帶,不遠處一個看似侍衛隊長的傢夥才從剛才的震驚中清醒過來,帶頭跑了上來,大喝出聲道:「大膽!陛下寢宮門口竟敢如此無禮放肆。給我拿下。」

眼見這傢夥一發話,他身後跟來的幾十個禦前侍衛便如狼似虎的撲了過來。其實這幾十個傢夥完全不放在我的眼內,但不管怎麼說,這次都是自己理虧在先,更何況就像這隊長剛才所說的還是在元昌帝的寢宮門口撒尿,跟他們打起來,這影響還是很不好的。

當然,我儘管不想跟他們動手,但也不代表我乖乖的被他們拿下。當即我便從懷裏掏出之前元昌帝給我的隨身令牌,向著他們一舉。醉露書院

這幾十個侍衛看見我手中的天子令牌,在眼光地照射下放著金光,當即便來了個集體急剎車。然後全體都跪了下來。

「你……你是何人?怎……怎會有天子令牌?」這隊長顯然有些不相信這個事實,眼帶懷疑之色的盯著我手中的令牌。

「我是忠勇侯,這天子令牌當然是皇上賞賜給我的。沒問題地話,就回去繼續站崗吧。」對這個盡忠職守的愣小子,我的態度還算是不錯的。

不過,這傢夥顯然有些死腦筋。抬眼徵詢的看向門口值事的兩個太監,見兩個太監點頭後,他才站起身,敷衍似地向我施了一禮,頭也不回的回去了。

我走到兩個看門的太監面前,閑著無聊,便有些好奇的詢問這個侍衛隊長是何許人物,被告知姓萬名達,是皇上以前比較寵愛的萬貴妃的胞弟。算得上是皇親國戚。不過,萬貴妃幾年前歿了,再加上此人為人太過剛直,不知變通,便不怎麼招人待見。因此,都進宮當差好幾年了,還只是禦前侍衛的一個小隊長。

經過了這一段小插曲。我又等了差不多半個多小時,才見寢宮的大門吱呀的打開。牛老閹人那張柿餅臉探了出來。

只見他手裏正端著一個黃漆地托盤,滿面笑容的走了過來。

「恭喜侯爺,賀喜侯爺。皇上晉封你為一等侯以及任命你為北方安撫使的旨意已經擬好了,連帶著印信也讓善匠坊給你趕製出來了。皇上這次對你的任命,可是非常重視的。」

我聞言心下不由一松。難怪讓我等這麼久呢。原來是等印信。看向托盤裏用紫紗布包著的一塊東西,想必就是北方安撫使的印信了。醉露書院

我立馬裝出感動地神情。朝著寢宮內拱手,信誓旦旦道:「皇恩浩蕩,微臣只有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為皇上將差事給辦好了。」

牛老閹人滿意的呵呵一笑,當即便將托盤遞給了我,臉顯艷羨之色道:「皇上吩咐了,既然你急著回家,這聖旨就不用讓你跪聽了,你直接帶走便是,也不用向皇上跪辭了。」

我聞言大喜,心頭地原本堆積的烏雲立馬驅散了開去,當即便朝著寢宮半跪在地,大聲謝恩道:「微臣謝主隆恩!」

做完這表面功夫,我便重新站起,將托盤裏的聖旨和印信拿在了手裏,隨手往懷裏一揣,便立馬向牛老閹人拱手告辭。

老閹人還算比較會做人,當即指派了個執事的太監送我出宮。

我原想禮節性的順路向曹嚴這傢夥做個道別,但一路走來卻是不見他,隻好作罷。

一路暢通無阻地出了宮,我總算地是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當然出了宮城還不算是真正地安全,等我騎上烈焰閃電般的出了皇城,跟我的一乾等候一整夜的屬下會合後,心裏才算是有了些底氣。

而後,我們絲毫沒有停留,風馳電掣的出了內城,出了京城的大門,會合大部隊之後,我總算是大大的放了心。

回去的路上,我們的行軍速度比來時更是快上了許多,兩天兩夜的功夫,我們便回到了十裡集。

回到家後,我顧不得跟家人溫存,立馬派人去請柳七過來。也難怪我如此重視於他,這次的京城之行,再一次的證明了這傢夥的料事如神,我果然是大有斬獲。

密室內,我將此次在京城所發生之事,除了隱瞞天幣和我自己的身世外,都向他原原本本的做了說明。

隨著我的敘述,柳七的臉色一時數次變幻,尤其在聽說元昌帝要用忘憂酒毒殺我時,柳七的臉色當即變得十分難看。

「沒想到元昌帝居然會想毒殺於你,這實在是大出我意料之外的。」柳七嘆了一口氣,臉顯愧色道,「這忘憂酒我墨門掌令歷代手劄中曾有記載,裏面摻雜了皇宮秘製的一種毒藥,無色無味,飲者不出三息之數後便會命絕當場,死者表面看不出絲毫異狀,隻如沉睡一般,至今無葯可解。這次是我有些考慮不周,讓侯爺你冒如此大險,實在是失策!失策!還好侯爺你福大命大,才不至讓我鑄成大錯。」

我當然知道這不是他的失策,實在是因為他不知道天幣一事的緣故。不過,當我聽了這「忘憂酒」的具體介紹,還是被嚇出了一身冷汗,心下對元昌帝這老王八的恨意不由更加深了許多,尤其是因為自己提供的偏方讓這老王八的病情得以緩解,這一點更是讓我鬱悶不已。

當下我不由問道:「柳先生,照你看,元昌帝得了我的那個偏方,病情得以緩解後,還能活多久?」

柳七微微搖頭道:「這可不好說。在你上京之時,從宮中傳來的消息,他已近油盡燈枯了,若沒有皇宮秘製的猛虎之葯支撐身體,他隨時可能死去。但他現在得了你這一偏方,而且看似對他的病情還很有效果,這個變數一出現,實在是不好說了。不過,話又說回來,照我們大楚如今這個情形,元昌帝能多活一天,就大大有利我們大楚的政局穩定,此外,侯爺你也可趁此良機,憑藉你北方安撫使的頭銜,以及皇上欽賜的天子令牌,再進一步的擴充自己的整體實力。」

我點頭受教。「權利不用,過期作廢」,這個道理古今通用。趁著現在元昌帝還沒死,他的皇權還比較穩固,我這個他任命的北方安撫使,當然要竭盡所能的給自己撈好處。

「侯爺,不是我說你,這次你帶人殺了那個禦前侍衛副統領的全家,實在是大大的不妥。一來,你不禁大大得罪了曹嚴這位禁衛統領,讓他對你心生芥蒂;二來,等元昌帝知道此事後,也會覺得你膽大包天,肆意妄為,更加深他心裏對你的疑懼。」說到這,柳七不由緊皺起眉頭,「我到現在還有些想不通元昌帝為何要毒殺你。雖說,你之前在封地內大肆招募私兵,但僅憑這一條,應該還不至於他對你起殺心。畢竟人才難得,之前他任命你為北方防禦使,就是這個道理,在他眼裏,你應該是個福將,更甚至是個王佐之才才對。」

我當然不會給他解惑,說元昌帝想殺我,是因為我原來不是這個世界之人的緣故。隻好悶聲以對。

柳七撚須沉吟良久,最後放棄道:「算了,現在多想這些無意。侯爺,你這次總算是有驚無險。目前我看還是先暫停私兵的招募,全力練軍,由侯爺你親自掛帥率軍前往青州剿匪。如此一來,才能漸漸打消元昌帝對你的猜忌。」

我深以為然。兩日前,元昌帝之所以暫時放過我,說不定就是惜才的緣故,想看我回來後的進一步表現,再定奪對我是殺是留。自從「忘憂酒」事件後,我就百分百的認定元昌帝這老王八是個十足的陰毒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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