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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的發家史》第73章 勒索
七答應七日後就可製好面具給我送來,到時只要再物人選假扮我,平時盡量少出門,再加上又柳七幫忙掩飾,想來就不會有什麼問題了。

而我也在心中物色好了假扮於我的人選,那就是陳俊這傢夥了,在我的親衛中,也就他跟我的身段差不多,為人變通,懂得隨機應變,由他假扮我,糊弄一下不熟悉我的外人,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當然,在回十裡集之前,我當然先得將這次的敲詐勒索行動給圓滿完成了才是。而且在我的估算中,離著三娘臨盆至少還有個把來月的時間。家信中提及朱老頭所說的「不超過兩個月」,顯然是他有意給打馬虎眼,玩得文字遊戲。

接下來在等待鮮卑王庭回信的時間裡,我一般也是盡量少外出,在驛館實在呆的無聊的話,就胯下騎著烈焰,手裡拿著盤龍槍練習馬戰。為了更好的適應未來可能發生的騎兵作戰,當然也是為了自己的小命有層更好的保障,我便強迫著在烈焰身上套上了韁繩和馬鞍馬鐙,儘管它剛開始很是不樂意,但在我用了最上好的嫩草,以及三匹母馬的代價後,它也就屈服了。另外我也專門向那個凶人邢敖請教騎術,這傢夥以前可是在靖邊軍中擔任騎兵隊率,騎術當然很是不錯的。

上一次那些假冒胡賊的那兩個光頭,他們的精湛騎術可是給了我很大的震撼,我當然是要好好學學地。雖說不能達到他們的水平,但至不濟也能比現在有所提高。

這樣再過了幾天后,那個派去鮮卑王庭送勒索信的商人王韜總算是回來了,為此,我和柳七都不得不秘密回了一趟薊縣,在墨門的據點——雙喜酒樓與他會面。據王韜解說,他到了鮮卑王庭,將信件交上去一天后,鮮卑的大單於就親自接見了他。震怒當然是有的,威脅也是有的,據他說當時大單於就想砍了他的腦袋,要不是這位墨者商人心智堅強。一再堅稱自己跟我們這些綁匪從來不認識,自己只是被脅迫二來送信的中間人地話,說不定他就回不來了。最後,大單於權衡再三後。便一口同意了我們提出的全部條件,只要我們約定好交易地點,他們到時便一手交貨我們一手交人,當然他最後警告我們要言而有信。若他的寶貝兒子有三長兩短的話,他就要我們楚人千萬倍地代價來還。可以看出,慕容鷹這個兒子在鮮卑大單於的心目中還是很有份量的。

聽了這信後。我是高興萬分的。但柳七卻是隱隱露出擔憂之色。

我興高采烈地說道:「柳先生。還有什麼好考慮的?你想想,我們在哪兒跟他們交易比較好。最好是一個我方可以埋伏,而敵人卻是一覽無餘的地點。」

柳七揮揮手將王韜摒退後,這才向我說道:「侯爺,你殺了慕容鷹,到時交不出人,即使我們能順利詐得對方的牛馬,但就怕他們受騙後,會遷怒於我們大楚,當時戰事一起,我們可就有些得不償失了。」

我一聽也是不由皺了皺眉頭,當初之所以殺慕容鷹,一來他實在是太囂張了,二來,我是怕他回到鮮卑暗中報復於我,三來我也是存了要破壞元昌帝暗中與鮮卑人和親地心思。至於,到時鮮卑人會不會遷怒於大楚,發兵來攻,我可就沒有想到過了。不過,在我想來,反正兩國現在的關係只差撕破臉皮了,即使沒有了我們這一出,鮮卑人也是遲早會南下來攻的,前段日子幽州境內鬧胡匪,不就是他們派地前哨嗎?

我大手一揮道:「反正,我們這邊地防禦工事已經完成地七七八八了,等到我們這邊全部竣工,也用不了幾天了。到時,有了憑藉,即使他們來攻,也必定讓他們討不了好去。」

柳七皺眉道:「侯爺,你大概有所不知,那慕容鷹當時說他們鮮卑擁兵百萬,雖有誇大嫌疑,但他們不同於我們大楚,其部族可說『上馬即兵,下馬即民』,若大單於正發狠的話,這百萬騎兵還是能拉地起來的。而我們幽涼兩州靖邊的才二十萬的常備軍,加上地方上的守備軍,也不出三十萬人,到時若鮮卑真全力來攻的話,即使我們有長城和防禦工事憑藉,也是萬分兇險的。」

我一想,到時若這大單於知道自己的兒子被害,而且自己還受騙

指不定還真會發起瘋來。如此,看樣子,為保密慕息,自己書上這位拓跋普濤是萬萬不能放回去的了。再一想,反正慕容鷹已經交不出來了,放回了拓跋普濤也是不能平息對方的怒火,這壞人看樣子是要做到底了。

「那先生的意思是,我們就此擱置這樁買賣了?」我有些不樂意的看著他。

柳七搖頭道:「慕容鷹已死,此事遲早會被鮮卑大單於慕容奎所知。既然避免不了,我們當然不能白白錯過這樁買賣,我們只能盡量的讓慕容奎延後知曉慕容鷹身亡一事,爭取讓朝廷早日增兵。至於交易地點,我早就找好了,離著平胡關二十裡地,有個名叫黃金坳的小山坳,四周十裡都是荒原,一覽無餘,我們到時預先埋伏好人手,便在回信中規定隻讓對方出百人驅趕牛馬與我們交易,如此就不怕對方耍花招了。只是,在此之前,我想你應該密奏元昌帝,讓他儘快增兵此處,以保安全。等收到他的確信後,我們再行動不遲。」

我不由翻眼道:「此去京城,快馬也要十來天,更別說指望元昌帝馬上給回信了。我們若是拖延的時間過長的話,就怕這慕容奎會起疑。」

柳七撫須道:「此去鮮卑王庭最快也要七日時間,來回半個月,而他們還要籌集牛馬趕來,等他們趕到交易地點的時候,至少也得二十天。而我們只要再遲個幾天送信就行,一個月的時間是要的。若到時還未收到元昌帝的旨意下來,也就罷了。我自會讓靖王爺早日做好備戰的準備的。」

我想了一想,便同意道:「好!就這麼辦。」

兩人議定後,柳七便迫不及待的拿來紙筆,讓我寫上奏的密折,並指導密折內容就寫,得到去往鮮卑的商人消息,鮮卑境內近日兵馬調動頻繁,恐有不利於我大楚之行動,建議朝廷早日增兵幽涼兩州,或準許涼州自行擴軍備戰。

我依言寫好了密折,如此內容,也算是我這個『北方防禦使』真正履行自己的職責。想來元昌帝這老傢夥應該不會怪罪才是。

將密折用封泥封好後,我便又叫來了出生於京城的孫成和陳大勇,讓兩人攜帶此密信快馬趕往京城,轉交秦大同,再密呈給皇上。

兩人領命而去後,柳七也寫好了給慕容奎寥寥幾字的勒索信,而後便叫來那個王韜,囑咐他五日後再啟程前往鮮卑王庭,我們又在雙喜酒樓稍飲了片刻,便起身出來。

我本想再藉機去靖王府看望一次蘭兒的,但柳七彷彿知道我的心思般,便以監督修建防禦工事和勘察那個黃金坳地形的理由,硬拉著我上了馬車,直奔平胡關而去。

車上,柳七向我說明,此次若想順利的完成人質交易並成功退回楚國境內的話,少不得要讓平胡關的守將張培梁配合一下。

我早已想到了這一點,只是有些不願讓張培梁完全知曉此事而已。

當下便和柳七就此點展開了討論,最後一致認為,將慕容鷹的身份隱瞞,將拓跋普濤的身份向他說明。怎麼說,這光頭的頭銜也是鮮卑拓跋部酋長的兒子,而且還是鮮卑赫赫有名的黑雕軍的統領,雖說此人八千匹戰馬,六千頭牛這個價碼有些多,但勉強也能將張培梁糊弄過去。

於是,我們到了平胡關的將軍府後,由我開口,說那兩個光頭,一個在之前刑訊時身亡,一個已經打熬不住,都招供了,便如是向張培梁說明了那個光頭首領的真實身份。

張培梁一聽拓跋普濤的身份,當下便禁不住驚呼出聲,咂舌不已,一個勁的說著「原來如此」、「難怪人人悍不畏死,有那麼強的戰鬥力」。最後,他連呼可惜,沒有在之前的上表奏章中,將此人的身份上報。現下即使再上報的話,這功勞也反而不顯了。而且,若將此胡賊的真實剩飯上報的話,說不定還會給自身招來麻煩,畢竟在官面上大楚和鮮卑還是友好邦交,他做為平胡關守將私自將其將官羈押,顯然有些於理不合了。所以,他也就熄了將此事上報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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