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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的發家史》第47章 貪汙截留
培梁還想要說些什麼,被柳七阻止道:「侯爺說的對吃飽飯,怎能有力氣幹活。而且侯爺如此厚待他們,他們必當使力幹活,爭取早日完成工期的。這是兩全其美的好事。至於,供應這麼多人所需的費用,等侯爺五萬兩黃金到手後,自然也就沒有問題了。」

看得出來張培梁對柳七很是尊敬,見他都如此說了後,也就沒再表示異議。

接著,我們三人又就幽州邊界線的防禦工事問題展開了討論。當然,三人中,我對此可沒有什麼好的意見,只能在旁旁聽,當個很好的聽眾,倒是柳七和張培梁兩人談性漸濃,兩人不時的提出在某某地方某某處該修建某某防禦工事,並派遣多少人去駐紮等等。剛開始他們還顧忌一點我的感受,不時照顧一下我的情緒,讓我發表一些看法,但在我幾次謙讓後,再加上兩人談得十分投機,就完全撇開了,只顧自己暢述己見了。這不由讓我感覺氣悶的同時,也倍感無聊。

足足在這廳中枯坐了半個來小時,喝了滿滿兩杯茶後,才見那個老閹人滿臉晦氣,苦著臉,雙手捧著一個盒子從內院中走了出來。

他還沒開口,我就霍的站起,上前道:「牛公公,想必這盒子裏就是五萬兩的寶鈔了。」

老閹人一臉肉痛之色,猛地將盒子遞給了我,扭頭道:「這盒子裏正好是全國連號的五百張寶鈔,由大內監製。上面蓋有皇上地璽印,天下通用,每張寶鈔面值一百兩黃金,整五萬兩黃金。你可得點算清楚了,柳先生和張將軍在此,正好為我們做個見證。」

我不客氣的一把搶過盒子的。以前見過價值五百兩銀子的寶鈔,但卻還未見過這價值一百兩黃金,也就是相當於一千兩銀子的寶鈔。

我將盒子一打開。只見裏面疊著兩寸多厚的金燦燦的寶鈔。看樣子好像是金箔所製。我拿出一張。見上面果真蓋著一個寸方大小的璽印,下面還印著「大楚大內監製」地字樣。

仔細看了一遍,我也看不出什麼真假,安全起見,我便拿著盒子回到座位,將盒子放在茶案上,這樣與我同席地柳七也能看到了。

我將裏面地黃金寶鈔都拿了出來。花了點時間仔細一點算,正好五百張,一張不多一張不少。

我向柳七使了個眼色,他也馬上會意,絲毫不忌諱的,拿起這些寶鈔便一張張看了起來。

柳七一邊查看,一邊讚歎道:「素聞內府善匠坊的印鈔水平天下無雙,今次一見果然名不虛傳。這金箔想必不是後期鑲上去的。而是在一開始就整張而製的,居然絲毫沒有縫隙,渾然天成。如此工藝。再加上皇上的欽印,世上實在再難仿造了。」

聽他這話,我心下也就放了心。畢竟這五萬兩黃金可不是小數目,在前世就曾深受假幣之害的我,當然是要小心一二地。

「侯爺,既然你已點名無誤了。那灑家,就先去休息了。」老閹人沒什麼好臉色的,一甩袖,便再次朝而去。看來,這次我算是吧這老貨給得罪了。

柳七這時給我使了個眼色,看看入內的老閹人,又看了看桌案上的寶鈔。他這意思明顯不過,意思是叫我那寶鈔去賄賂他了。這老閹人是元昌帝的心腹之人,在大內的地位也是很高的,像新任的內府總管都是他地人,就可見他在宮中地權勢。雖說我現在手中有兵有錢的也不會怕了他,但正所謂『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敵人好』,我若不及時補救一下的話,說不定將來這老閹人就會找機會給我小鞋穿。

我略作了遲疑了片刻,便伸手拿了一張寶鈔,猶豫了一會兒,又再拿了一張,便站起身,追著老閹人去了。

「公公請留步!」我在這將軍府地內院中喊住了他。

老閹人停下腳步,回過身,很不客氣的沖我說道:「怎麼,侯爺難道還嫌灑家給的黃金少了嗎?」

「誤會!誤會!」我馬上上前,一把將手中的兩張寶鈔塞到了他手裏,「這次我倆身負皇命,理當同舟共濟才是,不要因一些小小的瑣事,而傷了和氣,這就不好了。」

拿到我塞的兩張寶鈔後,老閹人呆了

,臉色馬上陰轉多雲,露出了他以往招牌式的笑容:的對極,這次我們理當同舟共濟,將皇上交給我們的差事圓滿完成。到時對皇上有個交待,對天下百姓也有個交待。」說到這他朝我曖昧的眨了眨眼睛,「只要我們齊心協力將這次的差事給辦好了,這對你對我都是大有裨益的。」

他如此猥瑣的作態,我哪會還不明白他的意思?看起來,我還是有些太嫩了。原本我只是想從這次水泥上的供應上賺點小錢,但現在看他半分也沒有猶豫的就收下了我送給他的賄賂,從這一點就可以看出,這老閹人早就存了貪汙截留工程款的心思。之前他徵召匠人和民壯吝嗇的分文不出,不是在為國家省錢,也不是為皇上心疼錢,而是在為了自己能多貪汙點。也難怪他之前對我如此恨得牙癢癢了,我從他那裏強要了一半的工程款,等於是虎口奪食了。

他要繼續貪留的前提就是我們要「齊心協力」,同流合汙,反正現在這十萬兩的工程款都在我們兩人手裏,到時我們彼此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這就對大家都有「好處」了。我與之相比,實在是小巫見大巫當然,還算他有點良心,知道在貪汙工程款之前,要把皇上交待的差事給辦好。這一點比起我前世二十一世紀的那些貪官汙吏可好上太多了,因為他們基本上都是佔著茅坑不拉屎,除了公款吃喝,大肆中飽私囊撈錢外,他們一般都不會幹什麼正事,更不用說給老百姓辦實事了。其實,在我們老百姓的眼裏,天下烏鴉一般黑,只要你肯為為我們辦些好事和實事,只要你貪的不要太厲害,我們老百姓還是會擁護你的。這種心聲雖說是大部分老百姓有些無奈的價值觀,但也算是老百姓對那些官員所堅守的最後道德底線了。而這個觀點,放在這個封建時代也是適用的。

本來按照我的原則,我當然是要「出淤泥而不染」的,但一想到這錢是元昌帝的,對這老狗我一向以來都是很有怨念的,更何況他這次私下裏將自己最疼愛的曾孫女用來結好鮮卑人的工具,實在是太沒有人性了。我當然更不會替他省錢了。

於是,我便順著他的話說道:「公公,說的對極。我們是該通力合作,將這次皇上交待的差事給辦好了。而皇上這次交給我們的經費,我們為了做大事,該花的地方還是要花的,我們不能因為省錢而致使工程的質量沒有保障,這樣反而不美了。所以,我們這次要在幽涼兩州修建工事,務必要花大錢開採最好的工料,聘請最好的匠人,當然為了半年內能如期完工,對於所征的民壯,我們更是不能吝嗇,也要每日三餐,好吃好喝的供應著才是。」

老閹人剛開始見我說的認真,還以為我真是為了能更好更快的修建好工事,但到後來見我戲謔的看著他,哪還有不明白的道理。

當下,我們互視哈哈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了。

笑完之後,我便十分禮貌的說道「公公,你這段日子來著實辛苦了。還是早點回去歇息吧。」

老閹人點點頭,一臉和藹的回道:「忠勇侯你遠途而來,想必也是辛苦。現在時候不早,也早點歇息了吧。」

兩人相互噓寒問暖的一陣,差點讓我起雞皮疙瘩後,這老閹人才告罪一聲,先去睡覺了。

而我則是先回到了客廳,畢竟那一盒子的黃金寶鈔還在那兒呢。

見我空著手回來,柳七當然已經明了了。而他身邊的張培梁這時,則是大有深意的看著我,他的目光多少讓我有點不自然起來。這小子不會也想要我的賄賂吧,或者說想要我的封口費?

正遲疑間,柳七悠然開口道:「侯爺,這次張將軍擔著乾係,挪用軍糧給那兩萬多民壯供應飯食,你看是不是改補償一下他們靖邊軍的損失?」

「這個當然,張將軍你具體說個數,我馬上就補償給你。」我故作大方的說道。其實,心裏卻是有些不願意的,這筆帳是老閹人欠下的,現在幹嘛要我來付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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