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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運女郎上錯床》第二十一章
這男人什麼時候變成這樣卑鄙的?還是他本性如此?

寧寧瞪著他,他臉上有著迷人的笑容,眼神卻無比認真,她喉頭一緊,心跳又無端加快,不敢再看著他那令人迷失的藍眼,她掉開視線,低聲讓步,「OK,我會考慮,你現在可以放手了吧?」

「當然。」他一挑眉,微微一笑,鬆了手。

寧寧鬆了口氣,才要轉身,他卻在最後一秒又將她拉了回來,在所有人面前出其不意的吻了她。

寧寧瞪大了眼,無法控制的又紅了臉,他輕捏著她的下巴,微笑交代道:「親愛的,我會想你,快去快回,OK?」

她又羞又惱,可旁邊的人都在看,她隻好忍住想踹他的衝動,匆匆轉身離開。

「挺有個性的,嗯?」席拉輕啜著香檳,挑眉笑道。

「差你一點。」他皮笑肉不笑的開口,「席拉阿姨。」

「你這孩子,和你說了別叫我阿姨的。」席拉抱怨了兩句,卻忍不住探問他:「對了,那東方女孩你哪找來的?她的個性和長相挺合潔西這次的秀——」

「你少打她主意,她對當模特兒沒興趣。」霍克從一旁服務生的托盤上拿了一杯香檳,開口打斷她的話。

「耶,又不是問你。」席拉一挑眉,嬌笑道:「還是說卡莎麗娜有興趣——」

他一聽,一口酒差點噴了出來,不禁皺眉看著她道:「別開玩笑了。」

席拉甜甜一笑,「那你管我找誰當模特兒,我可是靠這行吃飯的,我沒逼你,你也別擋著我工作,OK?」

「她不行!」他脫口反對。

「為什麼?」席拉紅唇微揚。

「她太矮了。」他臉色有些難看的說。

「潔西這次需要一個嬌小的東方女孩,本來就不需要太高的模特兒,我看她大概有一六二吧?夠高了。」

他臉色更加難看,握著酒杯的指節有些泛白。「她脾氣不好。」

「我能應付。」席拉眨眨眼,意有所指的看著他笑道:「當年卡莎麗娜的脾氣也不好埃」

她邊說邊喝掉剩餘的香檳,將空杯放到經過的托盤上,跟著就往寧寧剛剛離開的方向走去。

霍克一眯眼,匆忙拉住她,冷聲警告道:「席拉,別招惹她。」

「喂喂喂,小子,你那麼凶做什麼?」席拉輕撫著胸口,退了一步,嬌聲道:「這事也得要看她的意願啊,我只是去問一下,如果她說不要,我又不會強迫她。」

對,這老太婆是不會用強迫的,她只會用拐的!

霍克緊抿著唇瞪著這女人,知道只要被她看上了,她就不會輕易放手。

他告訴自己寧寧不會答應的,她曾說過她不喜歡像動物一樣任人觀賞,但他也曉得這老太婆的手段有多狡猾,俗話說的好,不怕一萬、只怕萬一,最好的方法,就是別讓席拉有機會再見到她。

心念電轉,他當機立斷,鬆開了手,笑容重回臉上。「抱歉,只是她今晚是客人,我希望你至少等明天再說。」

席拉嘴角一揚,伸手道:「行,那我明天怎麼聯絡她?」

「她住STAR,307號房。」

「謝啦。」席拉嫵媚一笑,轉身和另一個和她打招呼的人說笑。

霍克也和其他迎上前來的男人們談起政商情事,一雙眼卻不時盯著她,果然沒多久,她就轉到了露台,打起手機來。

他嘴角一揚,知道她定是去查寧寧是不是真住那間房,不一會兒,她滿臉笑容的走了回來,他隔空和她舉杯,她回以微笑。

五分鐘後,他走進最靠近的一扇門,想繞到走廊上去,搶先找到寧寧,然後把她拐到這裡住,遠離那奸詐的老太婆。誰知門一開,房裡卻傳來驚呼聲,一對半裸的男女差點從沙發上跌了下來。

「抱歉。」他一扯嘴角,才想退出去,卻瞥到落地窗簾底下那雙眼熟的米色高跟涼鞋,他一愣,停下退出的動作,然後瞬間會意過來,老神在在的往前走到桌旁,一邊看著那對驚慌的男女微微一笑,拿起電話,「我只是需要打個電話,別介意,請繼續。」

沙發上的男女瞪大了眼,然後用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滿臉通紅的從另一扇門跑了出去。

聽到關門聲,米色涼鞋的主人鬆了口氣,誰知道窗簾卻在下一秒冷不防的被人拉開,她嚇了一跳,一抬頭就看見霍克一臉好笑的站在她面前看著她。

「我不知道你有偷聽人家的癖好。」

歐陽寧寧臉一紅,瞪著他道:「我找不到化妝室,一位小姐和我說這房間裡也有,後來,我只是想在這裡休息一下,誰知道那兩個人一進來就打得火熱,根本沒注意到我在這。」

「休息?在窗簾後面?」他表情怪異的說。

「在露台上。」她滿臉尷尬地繞過他,特意繞過那張被躺過的沙發,坐到另一張單人沙發上,脫下新買的涼鞋解釋道:「我進來的時候,關上落地窗才發現他們兩個在沙發上,想退回去,鎖卻卡住了。」

他跟了過來,輕笑出聲,「所以你也卡住了。」

她翻了個白眼,咕噥一聲,然後脫下另一腳的涼鞋,卻痛得倒抽口涼氣。

「怎麼了?」他關心的在她面前蹲了下來。

「沒什麼,只是鞋是新的,穿不慣。」她想忍痛脫下鞋子,眼角卻還是抽了一下。

「嘿,別硬來,我看看。」他打開沙發旁茶幾上的燈,只見她右腳拇指旁紅腫浮了一塊,他一皺眉,「你磨出水泡了。」

「可惡。」她咒罵出聲。

隔壁的音樂聲突然停了,然後傳來鼓掌聲,跟著是老巴特說話的聲音。

他起身,攔腰抱起她,穿過一扇門,往走廊盡頭而去。

她一愣,看著他道:「喂,今晚不是你父親生日?你不需要過去嗎?」

他一扯嘴角,自嘲道:「反正不差我一個。」

離開一樓走廊,他抱著她坐電梯上樓。

讓她驚訝的,不是那看起來很像古董的電梯,是他帶她去的房間。

乍看時,她以為它沒有屋頂,因為她看得到滿天星辰,然後才發現它有屋頂,只是屋頂是透明的,房間中央還有一台她這輩子見過最大的望遠鏡。

「這是哪?」她一直看著頭頂上的透明屋頂,無法移開視線。

「我房間。」他將她放到床上,然後從櫃子裡找出醫藥箱。

「它不會破掉嗎?」

「那是特殊強化玻璃,其實上頭還有一層屋頂,在必要的時候可以關上。」

她拉回視線,發現他竟然拿剪刀要剪掉她的鞋帶,忙出聲阻止,「嘿!這鞋我才買的。」

「我會賠你一雙新的。」他不理會她的抗議,一刀剪掉鞋帶,然後把鞋子丟到垃圾桶裡,接著拿針用酒精清洗,再用酒精小心翼翼的擦拭她腳上起水泡的部位。

見他那麼小心,本來到口的抗議又吞回肚裡,她看著他低垂專註的臉,暗暗嘆了口氣,無力的喃喃道:「算了,反正我買那雙鞋也只是要應付今天晚上。」

他抬眼瞧她,唇角微揚,沒多說什麼,只是拿針靠近她腳上的水泡,寧寧見狀忍不住一縮。

霍克輕握著她的腳踝,停下動作,看著她安撫道:「放心,不會痛的,我以前常處理這個。」

「為什麼?」她好奇開口。

「練習走台步。」

她一愣,霍克趁她發愣,用消毒過的針將水泡刺破,把水泡中的水擠乾淨之後,用雙氧水消毒。

看他如此熟練的處理她的水泡,寧寧有些意外,一直知道他曾當過模特兒,卻沒想到他竟曾執著到會為練走台步而磨出水泡……

其實不是很了解這個男人,卻到現在才真正認知到這件事,只因為她開始想認識他。

之前一直都不是很清楚她為什麼會發神經的跑到美國來,因為不敢太深入去想,也因為她心底知道,除了把她生下來的那兩個人,她從來沒有如此在意過一個人。

好吧,她承認,她是個花癡,所以才會為了眼前這個正在替她抹葯的男人大老遠跑到美國來。陪白雲只是借口,她只是無法面對自己竟然會迷戀一個男人到這種地步。話說回來,就算是迷戀又怎樣?他這張臉是有讓人迷戀的條件,世界上又不是只有她迷戀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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