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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爺太風流》第八章
「侯爺,這些帳冊都是需要過目的。」永安將一疊厚厚的薄子放到硬實的花梨木案上,而那上面已經堆了好大一疊。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最煩的就是看這些東西。」蘇醒風隨手翻開其中一本,密密麻麻的數字看得他頭都暈掉,他喜歡作生意,但是不喜歡算帳。

「厲行,桌上這些,收拾一下,快送去給長公主過目。」這種事情,交給如歌做就行了,他才懶得浪費時間。

「是。」一點都不意外。厲行和永安兩人一起收拾起桌上的帳冊,打點妥當好遞交給長公主。

他們的辦事效率很高,一會兒堆滿帳冊的案幾上就光潔鑒人,隻擺了一方上好的端硯及一隻巨大的筆筒。

蘇醒風揮了揮手,他們默默退下,將空間留給想獨處的主子。蘇醒風走到窗前,習習涼風拂過,竹影搖曳,月光柔和地灑落在地上,就像給地面鍍上一層銀光一般,美麗、幽靜而且神秘,遠處的湖水泛起鄰劍波光,被調皮的輕風揉碎了一池的輕夢。

「這麼好的景色,錯過真是可惜了。」蘇醒風輕輕搖著摺扇,走回案前,從書架上拿下雪浪紙鋪開在案幾上,再磨好墨,揮筆將這月色畫入畫中,留在紙上。

「梨花院落溶溶月,柳絮池塘淡淡風。」果然是古詩最能抒情。

「幾日寂寥傷酒後,一番蕭瑟禁煙中。」一聲嬌脆的嗓音接著他的詩往下吟,「唔,後兩句不好,太傷感了,你畫的是什麼?」

她的出現打斷了他的雅興,一聽這聲音,他心裡暗叫不妙。她怎麼會這麼晚了還出現在這裡。

而且她什麼時候來的,他真的一點聲音都沒有聽到。

蘇醒風一轉身,看見坐在窗台上的水凌波,溫柔的月光照耀著她,讓她的嬌顏泛出柔潤的光澤,就如同月光下的精靈般美麗但是不真實,真讓人擔心聲音大一點會驚動她,讓她消失不見。

「這麼晚,你來做什麼?」蘇醒風擱下畫筆,雖然墨跡未乾,但他也準備將畫紙捲起來。

「讓我看看。」水凌波跳下窗檯走到書案前。

「不行。」

「幹嘛這麼小氣。」趁他不注意,她一把搶過畫紙,再次在桌上攤開,細細看著,「醒風,你真是個溫柔的人。」他的畫風細膩,畫物有情,可以看出來,他是一個感情豐富的人,可一個感情豐富的人,幹嘛對她這麼冷淡呀。

不給回應就是最好的回應,既然畫被搶過去了,讓她欣賞個夠。

「你知道嗎?現在,我真希望自己能成為你筆下的畫紙,因為你會把感情投擲在上面。」一個人,只有熱愛著自己所畫之物,才能畫出如此美妙的畫來,就像這麼多年,她為解相思之苦,畫了無數張他的畫像一般。

雖然他的心因為聽到她這番深情的話而有所悸動,但他仍選擇聽而不聞。走到一旁的酸枝臥榻上斜靠著,閉目養神,想讓她自己沒趣了,就會走了。

這個死男人,又用這招來對付她,不怕,所謂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對付他,她水凌波有得是辦法。這兩年多與他對招下米,她可以說是這世界上最了解他的人了。

水凌波踮著腳輕輕靠近他,耳邊傳來細細的腳步聲,不用猜都知道這個女人在靠近他,可是今天他打定主意對她不理不睬,所以他眼睛都懶得睜開。

當一縷幽香撲上他的鼻翼時,他才覺得不對勁地睜開眼眸,一張絕色傾國的臉蛋就距離他的臉龐不到一個指節的距離。她小嘴吐出來的熱氣都噴灑在他的臉上。

「你要幹嘛?」這種時候不能隨便亂動,一個不小心,他們的嘴唇就會碰到一起。

「我要幹什麼,你真的不知道嗎?」水凌波黑瞳中閃過一絲俏皮,臉蛋往前一湊,直接吻上他萬分吸引她的嘴唇。

四片唇一黏上,就再也難分開來,水凌波的香舌挑開他的齒關直直地伸入他的嘴裡,攪動著、吸吮著,引誘著他一起共舞。

少女的馨香充斥著他的鼻端,僅僅是一瞬間就勾起他強烈的欲-望,但是不行,這個女人不是他能碰的人,碰了一切就不能同頭了。

他運用自己很少需要用到的自製力,拚命想推開她,可是大掌一碰到她柔若無骨的肩膀,就有自己的意識般,順著著肩膀的漂亮線條,一直往下,一把摟住她那一手可以掐握的腰肢,將她更緊地摟往身上。

水凌波雙手摟住他的脖子,整個身子都倚入他的懷中,兩人在寬大的臥榻上翻滾了一下,熱情地吻著、吮著,兩舌相交,相濡以沫。

水凌波在激-情蕩漾時,拚命拉回自己所留無幾的小小理智,仔細回想這兩年拚命鑽研的抱月國宮庭秘戲圖裡面的情節。想要施展出來希望能引誘他成功。

這兩年多來,她已經快把母皇珍藏的那兩大箱秘戲圖翻完了,每次她學會一點新東西,都要找盡機會在他身上實驗,希望自己有一天能逗得他狂性大發,再將他吃乾抹盡,到時候看他還怎麼逃。

可是她真的太小看這個男人的能耐了,每次都在失控後找回理智,將她狠狠地拒絕。其實說起來,以他們兩人的親密程度,完全是一般人家已經要嫁娶的地步了,只是他們身在抱月國,一個視女子貞操為無物的女尊男卑的國家。連她想用男女授受不親的理由來逼他負責都說不過去,真是可恨呀。

結果兩年來。一個守一個攻,還是沒有一點實質性的進展。

「啊……」蘇醒風的手用力地捏著她敏感的乳頭,很痛,他的大手在她胸前施力,將乳肉捏成不同的形狀,而飽滿的胸脯更是在他一抓一放之間,更加地漲大與挺立起來。

水凌波被他愛撫得眼兒迷亂,光滑的臉蛋布滿粉紅春色,她的手兒不受控制地探人他在糾纏中已經鬆開的前襟,愛戀地撫過那結實的胸膛。

蘇醒風穿上衣裳時,風度翩翩,斯文有加,讓人覺得他是精瘦了些,可是一旦褪下袍服才發現,原來他身體是結實的,也許沒有習武之人那麼誇張,但是仍然是完美得讓她禁不住一撫再撫。

……

他粗喘著看著她,覺得剛剛發泄的欲-望又一次在身下挺立起來……

那個該死的男人,竟然又躲著她,一連三天都不見人影。

水凌波坐在花園的拱橋上,用力地撕扯著手上拿的霸王牡丹,那被揉碎的可憐花瓣落入橋下清澈的溪水中,而水裡早已經飄滿了七零八落的花瓣,那個摧花狂魔還是一點自覺沒有地在那裡繼續她的屠殺。

她水凌波怎麼會看上這種對感情膽怯的男人呢?想來想去就是想不明白。是的,蘇醒風什麼都好,能力強、長相佳,脾氣嘛,除了面對她時,其他時候都是完美得讓人挑不出毛病。

特使府再大,也不可能讓她找不到他,他到底去哪裡了?月曉曉遠遠地站著,被她的怒火嚇到,不敢上前來。但是她也是非常心痛地看著那些被摧殘的花朵,真是的,女皇要泄憤也不要找它們嘛,滿園這麼多的花,隨便挑誰都可以呀。

唉.蘇醒風真是了不起,把她們聰明冷靜的女皇殿下逼到快抓狂的地步,天下間也就他一人。

自從兩年半前蘇大人來到抱月國,作為女皇最貼身的侍女,月曉曉很明顯地感覺到女皇的改變,因為先皇的去世,女皇壓抑的天性又被蘇特使給帶出來了。現在的女皇,少了那份冷靜和從容,變得有活力有生氣多了,但這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

不過該稟報的事情還是要稟報,無數次打氣之後,月曉曉走上前,「殿下,林將軍求見。」

「什麼事?」吃了炸藥的聲音,擺明了本小姐現在心情不好,沒事別來煩我。

「將軍是來告辭的。」

這個就不得不見了,雖然再生氣、再鬱悶,但是水凌波還是明白國事為重的理。她從橋上跳下來,月曉曉連忙上前幫主子將裙擺理順,再將有點歪掉的皇冠矯正。

一瞬間,水凌波還是原來的那個冷靜自持的女皇,如果不是小溪裡面還飄浮著牡丹的殘瓣,月曉曉真的會以為剛剛那個爆怒的女皇是她眼花看錯了。

「愣著幹什麼,還不快跟上。」水凌波走了幾步,發現自己的侍女還傻傻地站在原地,就停下來催促一聲。

「哦。」月曉曉回過神來。在心中暗暗為那些被摧殘的花朵嘆一聲後,連忙跟上自己主子的步伐往書房走去。

沒想到到別的地方躲了三天,想要冷靜一下,這下子卻要自己主動去找她。

蘇醒風邊走邊想搖頭,一萬零一次在感嘆自己來抱月國真是來錯了地方。走到哪裡,都躲不開水凌波的身影,本來想著去外地散下心,整理一下自己被她弄亂的心緒。結果他發現,這個女人不知不覺已經在他的心中植下深根,等到他發現想拔掉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認識到這一點時,一向瀟灑隨意的蘇醒風差點沒從船上摔進湖裡去。不就是去湖上泛泛舟嘛,怎麼會泛出這種結論來呢?不行,趁著現在一切還來得及挽回,他一定要立場堅定,還有幾個月就到三年期滿了,他就趕緊回霞靄國,這輩子再也不踏入抱月國的領土,而留在這裡的這段時間,他也要盡量減少與那小魔女的碰面機會。

可是現在剛做的決定,就受到了嚴重的威脅。

夏侯如歌那個不懂得滿足的女人,明明已經將財富累積到驚人的地步!她竟然還打起天冰蠶絲這個巨大利潤的主意,想讓他去拿天冰蠶絲的獨家銷售權。這個,本來不是什麼很困難的事,可是現在他已經決定不與水凌波再打交道,這不是讓他為難嗎?

再為難又如何?他還不是嘆著氣,來到皇宮求見她?誰叫自己對如歌寵得過分,不忍心拒絕她呢。沒辦法呀沒辦法,看來他真是拿這兩個女人一點輒都沒有。

正走過偏殿,離主殿還有段距離的時候,竟然遇到了林飛凡這個女人。

「阿風。」林飛凡一看見他,高興得快步走近。

蘇醒風頓時起了全身的雞皮疙瘩。從小到大,都沒有人這樣叫過他,說實話,他真的好不習慣。

「威武將軍。」即使再不喜歡,再討厭,但是長袖善舞的他還是做到斯文有禮,不得罪誰。

「討厭,都說好多次了,叫人家飛凡就行了。」林飛凡直接伸手搭在他的手臂上。

「這樣豈不是顯得蘇某太失禮。」蘇醒風不露痕跡地擺脫掉她的鹹豬手,他雖然愛女人,但是也是有挑的好不好?這個林飛凡,美則美矣,卻是個毒蜘蛛碰不得,他再風流,但是對於什麼能碰,什麼不能碰,還是很明白的。

林飛凡眼中閃過不悅的神色,但是很快就壓抑下來,這個男人,她看中這麼幾年,想盡一切辦法要弄到手,可他滑溜得很,都不能如願。想要用強吧,可是他是在霞靄國有權有勢,不是她這個小小的抱月國將軍能隨便動的。

想要放棄嘛.一看見他的俊眉朗目,風度翩翩,又是心癢難撩,捨不得放手。

明天她就要啟程去沿海了,現在是她唯一的機會,她伸手輕觸口袋,腦中已經快速地下了一個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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