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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大老爺》第八章
房內陷入短暫靜默。

「你怕我嗎?」似是瞧出她煩惱些什麼,遊岩秀驀地低問。

她挑眉,隨即靦腆地搖搖頭。「不怕。」

聞言,他俊容綻笑,極歡快的模樣。「既然不怕我,心裏有事就儘管說出,有什麼疑惑就痛快提問,你問,我就答,隻說實話,不會閃避。」

他說這話,是要她主動問些什麼嗎?

顧禾良微微一怔,想了想,腦中靈光乍驚,記起適才小婢們的談話。

「那個叫香桂的大丫鬟,後來怎麼樣了?」當事人在前,他給她機會問,她便問。

「她有膽子投懷送抱,我自然順水推舟把她給吞了。」他瞳底爍光,長指在她的掌心裏不安分地動了動。「你信嗎?」

她神態寧謐,眸光亦寧謐,微笑搖頭。

「為何不信?」他問。

「秀爺這麼聰明,這種貪小失大的事,決計不會做的。」稍頓,她略羞澀地潤潤唇瓣,溫馴又道:「再有,你不會喜歡事情超脫掌控,人家想掌控你,想請君入甕,你覺得難受,當然不願意被套住,你會發火,肯定不會讓香桂太好過的,其實……說不定她、她是真心喜愛你……」驀地,她止了聲,有些懊惱,覺得自己說太多。

然後,要回應她的懊惱似的,她細潤下巴被他另一手攫住,堅定地扳起。

「人家是不是真心的,我想我多少還看得出來。」他瞪著她,不很兇,就是兩頰又嘟起來,表情相當特別,既歡喜又發惱似的,矛盾得很。

顧禾良輕咬唇瓣不說話。

她一沉靜,他倒煩躁了,不知怎地噁心一起,峻聲答道:「當夜,我把香桂趕出『淵霞院』,她膽敢光溜溜地溜進來,我就要她赤裸裸地滾出去。我把赤身裸體的她從榻上拽下來,一路拽到大廳堂上,所有人都被吵醒,所有人都見到她的醜態。你說,她能怎麼樣?」

她聽得發怔,兩眼瞠圓。

「你說話呀!」他氣悶地催促。

要她說什麼呢?顧禾良不禁嘆息。

他的做法雖說不留情面,卻全然符合「冷酷嚴峻」的威名,旁人犯著他,他必然反擊,那是他經營多年的面貌,即便不贊同他對付香桂的方式,她也無置喙的餘地。

「……香桂現下在哪兒?」

他磨牙似地抿抿嘴。「被我趕出遊家,聽說回鄉下嫁人了。」可惡!為什麼覺得自己真惡、真壞?他可沒做錯什麼!

她表示明白地頷首。

「所以從那件事開始,你就不許丫鬟們再進『淵霞院』嗎?」

「她們嘰嘰喳喳的,很煩人,冷聲念個幾句,她們就哭。」

他俊美五官忽地皺作一團,很受不了似的,那模樣讓她內心沒來由想笑。

他氣息略促,沒察覺到語氣揉進幾近討好的味道,繼而又說:「不過現在不太一樣,你住進來『淵霞院』了,既然是遊家主母,身邊總該有兩、三個小婢服侍,府內管事會安排此事,你盡可挑選合意的丫鬟,留在身邊伺候。」

顧禾良淡淡牽唇,沒多說什麼。

她嗅到他身上的酒味,有些濃,見他面龐的暗紅漸擴漸開,連兩耳和頸子都染上了,似也是酒氣作祟,再有,他的手好燙,指尖彷彿能逼出熱氣,暖烘烘的,烘得她的臉也跟著紅通通。

他說他敬酒敬過一輪,今日賀客那麼多,光一輪都不知得灌下多少壇酒?

「你坐下。」她忽然握住他兩隻手,起身,拉他走到榻前,推他坐下。

遊岩秀一愣一愣的,欣長身軀很甘願地被拉著走。

他方才氣悶地跟她說人家是不是真心的,他多少還看得出來。出身在大商家,在商場上打滾十餘年,練眼力、明心鏡,和各式各樣的人往來,人家真不真,他初初交手便能瞧出端倪的,而她……莫名地就是很順他的眼,讓他想去親近,想對她笑,對她發脾氣,任她看透他的喜怒哀樂。

擔任小喜娘的丫鬟們全被他趕跑了,所有事都得自個兒動手。

坐在喜榻上,他盯著她忙碌的嬌小身影,見她將洗臉盆端進偏房小室,不一會兒便換了盆乾淨的熱水出來。

她把水盆放在他腳邊,跟著抬起他一隻大腳。

「你幹什麼?」他兩手往後撐直,穩住上半身,一隻黑靴已被她脫去。

「幫你洗腳。洗了腳才好上榻歇息。」此時『淵霞院』內不見半個仆婢,她不服侍他,誰來服侍?

她拔掉男人靴子,捲起他的褲管,將那大腳丫放進水溫適中的熱水裏,柔潤的指在他腳縫間揉搓。

他腳趾頭在水裏扭動,她聽到他舒坦般嘆息,揚睫看了他一眼,唇角寧勾。「以前,我每晚都會端水給爹洗腳。」

她話中帶著幽微悵惘,遊岩秀左胸驀地一緊。

困難地吞咽口水,他抿抿薄唇道:「那個……你和你爹相依為命,俗話說,在家從父,出嫁從夫,你嫁都嫁了,以前端水是給嶽父大人洗腳,如今還想端的話,可以天天端給我洗,你愛端,我就洗,一日洗個十遍、八遍的,我也不會嫌煩。嶽父大人也想洗的話,我會請人去照料,照樣讓他夜夜有熱水洗腳。我是顧家姑爺,自己要照顧你爹,嶽父大人有我顧著。你、你顧著我就好。」

你顧著我就好……

顧著我,就好……

有什麼從心底湧出,就要溢滿出來,太快了……但,又有何妨?顧禾良發覺自個兒眼眶熱熱的,她輕應一聲,忙垂下頸眨掉那抹熱氣,小手便忙碌地搓洗男人的大腳丫子。

她用凈布包起他的腳,擦掉水氣,然後才把水盆端回偏房小室。

遊岩秀直盯住偏房那扇小門,不知怎地,心跳越來越快。

此時際,該喝的喝了,該吃的吃了,連腳也洗了,終於能做該做的事。他想得周身發熱,丹田躁動啊!

他不想嚇著她,卻也不想放過她。

他看得出她羞澀緊張,也知道她需要多些時間調適,但今晚她要是躲進偏房小室一直不出來……那、那就太不顧道義了!

不是吧?真要躲他到天亮?

頭一甩,才打算下榻親自去逮人,他雙足還沒套進靴子裏,偏房小室那幕幾要及地的門簾忽而一撩,他的新婦終於走出來。

微垂臉容,她有些局促地站在那裏。

肩上霞披已解下,她脫去樣式繁複的嫁裳,此時的她僅穿單衣和襯裙,今天是她的大喜日子,所以連較貼身的單衣和襯裙也選用大紅顏色。

少了寬大嫁裳的遮掩,她嬌小窈窕的身態清楚展露,鼓挺的胸房,細小的腰肢,白膚被紅衣一襯,嫩得讓人淌口水。

秀色可餐啊!

「過來。」遊岩秀朝她伸出一臂,半帶命令的語氣沙啞卻堅定。

抬起眸子,顧禾良鼓勇地與男人那雙深邃杏目對上,她心臟怦怦跳。

「過來。」他再道,往上攤開的大掌動也未動,等待著。

她深吸口氣,舉步走去,小手剛放進他手裏,立即被牢牢握住。

她忍不住輕呼一聲,因一股勁力將她往前帶,她沒想抗拒,下一瞬,人已被夾在他兩腿之間。

「春宵一刻值千金,你再躲著不出來,我可賠大了。」男性大手改而撫上她的腰,嬌蠻腰身不盈一握,他仰起俊龐,情慾在瞳底跳躍。

「我沒要躲……」該來的總是會來,只是她沒料到一切才剛要開始,她的頭怎麼暈了起來,尤其見到他毫不掩飾的慾念,貼近他純男性、綳綳得剛硬身軀,那暈眩變如大浪打來,打得她天旋地轉。

這時候的他,不是外頭冷臉冷性的「太川行」主爺,也不是私下鬧孩子脾氣、動不動就火爆的遊家大爺,這時的他很男人,完完全全的男人,摟她、注視她的方式再男人不過,勾引她體內的火,挑著,逗著,小火苗於是竄燃起來,野火燎原般燒過全身。

暈暈的,她雙手隻好搭在他寬肩上尋求平衡,喘息又道:「我沒有躲。」

「禾良,你想躲,我也不允的。」他收縮臂膀,臉已貼上她胸脯。

禾良……

禾良……

他低低喚著她的嗓音,無比好聽,喚音如漩,鑽進她心窩。

她細細抽了口氣,胸房繃緊,古怪抽痛著,單衣和肚兜似乎遮掩不住突立的乳尖,她滿面通紅,秀額滲出薄汗,一時間腿軟,發燙的身子最終倒進他懷裏。

他摟她上榻,替她脫鞋時,發現她已除去布襪,鞋中的秀足微濕,該是方才在小室裡洗凈雙腳了。

細了腳才好上她歇息……

想起她說的話,他忍不住低聲笑。

「禾良,今晚上了榻可不能歇息,咱們還得幹活。」邊說,他摸著她的裸足,摸啊摸的,摸上她的小腿肚,再摸啊摸的,得寸進尺地摸入大紅襯裙裡,他壓上她的身子,下身親密抵著,她雙腿沒法合併。

「秀爺……」老天……她、她快要喘不過氣……

不知何時,男人灼燙的唇來到耳畔,對著她細巧耳殼低幽吹氣。

「我第一次瞧見你時,就想這麼做了,想得快發瘋,以為自己得了病。」

「你想……想做什麼?」她虛弱地問,胸前一陣涼,還搞不清楚發生何事。

「想做這個。」

遊岩秀忽地將臉往下挪,埋進已被他扯開單衣、解開紅兜的女性胸脯裡。

那女峰圓潤堅挺,他俊臉貪戀地壓進雙峰間的凹谷,蹭著、摩挲著、舔吮著,然後用力吸氣,吸食她嬌美身子散出的豐饒香氣。

「秀爺……啊!不……別舔那兒……唔……」

身下的新娘子的叫,似驚愕、似歡愉,叫得他氣息粗濃、氣血翻騰,他好餓、好饞,因為她好香、好軟,還甜甜的,像沾了糖分……

他用力吃吃吃,絕不虧待自己。

春宵一刻值千金,他這麼愛算,這一夜是絕對不能拿來睡覺。

他得從頭到尾將她吃上幾遍,啃個過癮,每一刻都得享樂,才是大大劃算啊!

「秀爺,這是陳老闆今年訂的一批粉光山參,咱們轉手原先隻抽一成二分利,您給談到一成六分,這貨可好了,您給聞聞,清香極了。」

開闊的『太川行』碼頭倉庫內,通風的前後大門對敞,不論前門或後門,皆有苦力忙進忙出地趕工,將進貨之物扛入,將出貨之物扛出,鬧而不紊,預計年底的進出貨應能提前完成,接下來只需盤點倉儲,便能輕鬆幾日了。

他接過老掌櫃從整批貨中隨意抽出的一小盒參。

開盒,他湊到鼻下嗅著,參香入鼻、入肺,喉頭竟有甘味,的確是上等佳品……但參味清香帶苦,哪裏比得上他昨晚嘗到的女人香氣?他把新娘子身上的大紅衣裙、大紅胸兜和裡褲圈剝個精光,摟她在懷像抱著一隻可憐又可愛的小羊羔。

小羊很溫馴,就是害臊了些,不過很有配合的意願,白嫩嫩地癱躺在那兒,隨便他大爺煎煮炒炸、清燉或紅燒……唔,是說他哪裏捨得煮她、炸她?

他用力舔允、無法控制力道地啃咬,把她膚孔騰燒除來的香汗盡數舔去,他還舔了她的手指、腳趾兒,舔她可愛的小肚臍窩,舔她圓鼓鼓的乳……

「秀爺……參味不對嗎?」

「這貨源是從五梁道先生那裏取來的,參形如人,完完整整的,參味清苦回甘,我又說不對嗎?」他聲淡,眉宇間的峻色一如往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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