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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王的野火罌粟》第十四章
「用什麼做的?你馬上就知道了。喂,你還不出來?」

容華和易士哲抬起頭,同時看到那個神情淫穢的男人,他是富敏惠的丈夫。

「我說過了,只要你幫我,我可以對你的行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喏,現在她是你的了,隨便你處置。」富敏惠邪惡的笑了。

「嘿嘿,我可是等這一刻等了很久。」楊倉露出淫邪的神情,慢慢逼近容華。

絕望的面容布滿淚水,容華不斷的搖頭,害怕的發抖。不要,她不要……

「容華……」易上哲拚命掙扎,依然無能為力。

「不要,不要,我絕對不會讓你們這麼對我……」容華知道自己逃不了了,絕望的看向深愛的丈夫,眼底湧現充滿歉意的決心。

「士哲,對不起,你要好好的活下去,要……要好好的照顧我們的小瑤……」擠出溫柔的微笑,她咬著唇,用盡全身力氣站起身,沖向窗戶,縱身往下跳。

「不,容華。」易士哲發狂的嘶吼。

富敏惠尖銳狂傲的大笑,雙眼發紅,得意不已。

賤女人終於死了,不會留在世上讓她想了就心煩,她心中埋藏多年的那根刺終於拔除了,她贏了。

易士哲奮力扭動身子,連人帶椅的摔落地上,大聲哭喊妻子的名字,失去了理智,心痛得無法平復。

楊倉站在窗邊,往下看了看,一臉惋惜,「那個女人死了,真是太可惜了,害我等這麼久……」

「你可以不需要覺得可惜,只要你不在意她變成不會動的女人。」富敏惠宛如邪魔附身,笑著慫恿他。

「對,你說得對,嘿嘿……」楊倉興匆匆的離開。

可怕冷血的富敏惠收斂猙獰的神色,看著悲痛欲絕的易士哲,「現在我給你兩條路走,一是陪著那個賤女人一塊下地獄,二是你成為我的男人,這一生一世只能是我富敏惠的男人。」她的敵人死了,士哲還能選擇誰?除了愛她之外,他還能愛誰?

「容華……」

「告訴我,你的決定是什麼?」她看似高傲、無情,眼底仍然有著期待。

「容華……」易士哲的眼眶盈滿淚水,無意識的喃喃。

富敏惠覺得刺耳,再次發狂,「她都死了,為什麼你還是不肯看我一眼?」

「容華……」

「你還是選擇她,是嗎?我富敏惠連一個死掉的女人都不如嗎?好,易士哲,算你狠,既然你選擇她,就陪她一塊去死吧!」

「容華,我的容華……」易士哲精神渙散,對任何事物都置若罔聞。

「你陪你的女人去死吧!我告訴你。就算你們死了,我也不會放過你們……」她痛恨的大叫,然後想起了什麼,眼底閃動駭人的詭異光芒,「對了,你們發生這種悲慘的意外,可愛的小瑤該怎麼辦?她可要無依無靠了。不如我就做好事,盡點身為乾媽的責任,照顧她好了。」

她蹲下身,冷銳的盯著他,揚起殘忍的笑容。

「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從此只能把我當成她的媽媽,那種感覺一定很不錯,我會好好的照顧她、疼惜她、寵愛她,把她當成我的寶貝,好好的教育她,讓她對我百依百順,完全信任。等她長大之後,我念讓她得到和她母親一樣的下場……憑她這麼小就有如此標緻的容貌,長大後可不得了,讓她成為男人的玩物,說不定我還能大賺畸筆呢!」

富敏惠得意洋洋的站起身,流露出邪肆的眼神。

「我會讓她也嘗嘗你們現在經歷的痛苦,讓你們易家所有的人知道傷害我的下場,誰教你不要我!」

咬了咬牙,她高傲的轉身,領著眾人離去。

「容華……」易士哲充耳不聞,兀自沉浸在哀傷中。

過了好久,一旁的衣櫃發出聲響,一個小女孩推開門,走了出來,手上抓著一隻熊娃娃,淚水滑落臉頰,來到他的面前。

明明敏惠乾媽邀請他們來她家玩,明明敏惠乾媽說媽媽是她的好姐妹,他們一家人是她最好的家人,明明敏惠乾媽說最喜愛小瑤,明明……

小女孩的身子顫抖,雙眼不再純稚,眼底卻沒有恐懼,渾身散發出彷彿來自黑暗地獄的陰鷺氣息。

緊緊抱住熊娃娃,她的雙手握拳,深深的看著倒在地上的男人,然後緩緩的走到窗邊,低頭看著樓下那正在爭執的男女。

接著,她瞧見那個躺在地上,四周滿是鮮紅色彩,從此再也不會動的女人……她的母親。

「天使,有一天回到天上了。」小女孩輕聲呢哺,淚水不受控制的湧出眼眶。「天使離開之後,她在天上會很快樂,因為她知道她最寶貝的惡魔公主,一定會替她報仇。」

她哀傷的抬起頭,望著天空,緩緩的笑了。

「惡魔公主,一定會替天使報仇,所以……天使要快樂喔!」儘管淚如雨下,小女孩仍然在笑,笑容十甜美……

【第七章】

楊瑤緩緩的睜開眼睛,有那麼一刻,她的思緒跟隨著夢境,飄移得好遠。

她已經好久不曾夢到過去的事了,那張溫柔甜美的臉孔,那雙慈愛和藹的眼眸,那些幸福快樂的時光……是好久以前發生的奢侈記憶。

溫熱的氣息讓人流汗,楊瑤轉身,看著睡在身旁的男人。

她的心情有些低落和煩悶,移開他擁抱著自己的手臂,輕手輕腳的下床,來到窗邊,看著漆黑的夜色,寂寞和孤獨籠罩著她。

為什麼會夢到那些她決定不再想起的往事?

空氣有些寒冷,她打個哆嗦,雙手抱著自己的身子,試圖擺脫空虛的感受。

她已經很久沒有讓自己如此脆弱,讓無法擁有的奢侈夢怨侵入心口。

是因為最近的她敞開心房,接納某個人的存在?還是因為她變得軟弱,習慣藍翼的陪伴?

人可以貪心,但是不能有別盼。

貪心可以增進勇往直前、奪取一切的動力,再如何的不忍心、如何的不舍,只要有了貪心的慾望,便可以不揮手段,就算犧牲一切,也要達到目的。

至於期盼……她還有什麼資格期盼昵?除了靠自己之外,她可以期盼擁有一個能停泊的避風港嗎?一向都是保護自己、武裝自己、靠自己的取雙、靠自己的心機去完成事情的她,能夠得到不切實際的夢想嗎?

身子不自覺的愈發愈冷,楊瑤任由寒冷扎痛心口,逼自己清醒,她已經太久沒有提醒自己,屬於她的路,只有自己才能走……

一雙溫和的臂彎自她的後方伸了出來,悄悄的將她收納進懷中。

突如其來的熱力與溫度,寒冷與溫暖開始抵抗,引發衝突,她著慌的發抖。

「怎麼了?睡不著嗎?」低沉嘶啞的嗓音響起。

令人戰僳的灼熱氣息,僅僅這麼一個簡單的擁抱,該要冷卻的心房瞬間變得好暖、好熟,好不眷戀。

「你不也睡不著,否則怎麼會發現我醒著?」楊瑤輕聲呢喃,放縱自己的渴望,身子與暖熱的胸口緊緊相貼。

「你離開,我當然難睡,不想醒也不行。」藍翼語帶笑意的解釋,聽不出他的話到底是真還是假。

「這麼快就習慣我了?」望著窗外,她調侃的問。

「你還沒有習慣我嗎?」他反問。

「哪一天,要是我走了,你也許難以入眠。」

「你想走?」他的下顎抵著她的頭頂,輕輕磨蹭。

是啊!她突然發現自己的心不再剛硬,面對藍翼時,忍不住希望自己變得更加柔軟,他對她施的毒太可怕了,他是令人脆弱的象徵。

「想走,你也走不了,我不會放你離開。」藍翼宣示,眼中有著堅持。

「對你來說,我還是很新鮮?」就像剛釣起來的美味鮮魚?

不過她明明已經待在他的身邊很久了,久得連她自己都開始恐懼。

「新鮮?當然,也許十年、二十年、三十年,怎麼品嘗都令人愛不釋手吧!」藍翼意有所指,收緊雙臂,將懷中的人兒擁抱得密不透風。

「你……藍翼,你糟糕了,你愛上我了,是嗎?」起初驚訝,數秒過後,楊瑤顯得有些得意。

「你呢?楊瑤,你有愛上我嗎?」他和她之間,需要說出令人噁心肉麻的話語嗎?她是重要的,對他來說,身旁那個可以與他相牽的位置,非她莫屬了。

「我?」迷惘的雙眸,猶豫的神情,她的心底竄起壓抑不住的恐慌。

她愛藍翼?她……能愛嗎?她有資格得到愛嗎?

愛?那可是夢境,就算成真,有一天也會消失,完全被破壞擊毀的奢侈願望,她有權利得到它嗎?

如果伸出雙手,將它握在手中,是不是下一秒它很有可能像碎裂的鏡子,從此無法拚合?

「藍翼。」

「嗯?」

「我冷。」轉過身子,楊瑤依偎進令人安心的溫暖胸懷。

她又想逃、又想躲避了,害怕面對真正的自己,恐懼傾聽內心的聲音,她也有無助慌亂、不知所措的時候,有膽小畏懼的時刻。

對他展現嬌媚小女人的一面,這一刻,她覺得一顆心脆弱得連自己都感到不安,需要有他的溫度來排除她的退卻。

耳畔傳來有力的心律,每一次的震動,就像敲進她的胸口,帶著強而餚力的熱度,慢慢融化她的不安。

眼中漾著溫柔,藍翼感覺今晚的她似乎有些不同,像個對於某種情況、某種事感到茫然無助的大女孩。

如果她需要,他很樂意隨時敞開雙手,讓她盡情的依靠。

「很快就不冷了。」

捧起她的臉蛋,他吻上她有些冰冷的唇瓣,慢慢的加重力道。

伸出手,環抱他的頸子,楊瑤嘆息,眼神柔和,沒有囂張的氣焰,沒有高傲的架式,在他的面前,她愈來愈渴望展現最真實的自己。

一個能依賴的男人,一個溫暖的避風港,讓她不受風吹雨打,在她疲倦受傷時可以停留、躲藏的家、一個可以牽絆她的心的男人。

她想愛,她真的愛,但這會不會是貪心的警訊?她會不會因此而受到報應?

拉著他的長發,感受兩人的體溫融合在一塊,楊瑤貪戀的吮咬他的唇,令人心悸的滋味白唇口問蔓延。

抱起她的身子,讓她坐在窗台上,藍翼吸吮她的頸子,啃咬她的鎖骨,細細品嘗她的每一寸肌膚。

楊瑤逐漸回暖,雙手探進他的衣袍內,長指在他的胸口遊移,挑動他的慾望。

推開眼前的男人,她學著他吮I勿他的胸口,啃咬他的肌膚,將所有他教會她的一切,全都運用在他的身上。

此刻的她隻想切切實實的感受他的溫度,想靠自己的雙手撫過他火燙的身子,想停留在他急促躍動的胸口問,將他的熱力全數送進她不安的體內。

濕濕軟軟的觸吮讓他的胸膛發燙,揉著她的頭髮,感受她的撫觸,他不停的逸出喘息,雙眸泛紅。

她是個很好的學生,將所有他曾經教過她的行為毫不保留的拿來折磨他、誘惑他、吸引他。

她也是個誘人的邪惡化身,就算是他,在面對她的放浪與折磨時,也只有宣告投降盼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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