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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元宵》第四章
元春遲回頭,看見他打開了副駕駛座那邊的車門,無聲的要她上車。

她站在原地,一臉迷茫的望著他。

他伸出手,搖下車窗,低聲喊道:「上車。」雖然她的心中有疑問,但是他都釋出善意了,她也就不好意思再推卻,坐進車裡。

他專心的開車,沉默不語。

她依然覺得他十分冷酷,不過他給她的好感卻是有增無減,與他待在小小的空間裡,竟然令她有一種臉紅心跳的感覺。

這是第一次,她對一個男人春心蕩漾。

好吧!元春遲承認自己是有那麼一點花癡的傾向。

龍永夏依然是一座大冰山,可是他身上散發的魅力像是一塊磁鐵,深深的吸引著她。

就算他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她也願意把自己搞得像是背後靈一般纏著他。

她也不懂自己為什麼就是想要親近他,也許是犯賤,送上門的男人都看不上眼,看上眼的卻是這麼難搞。

他確實是很難搞。

對龍永夏而言,隔壁的芳鄰為何老是對他放電也是讓他百思不得其解,就算他已經清楚明白的拒絕了,她卻老是像火車頭一般衝到他的面前,然後傻憨的對他笑著。

就像此刻——

他以為自己的冷漠可以澆熄她的熱情,但她老是不請自來,毫不氣餒的送上門來。

搶案發生後的隔天晚上,他回到家沒多久,門鈐便響了起來。

他以為這時間只有管理員會來按門鈐,於是脫下西裝,換上輕便的家居服,隨即上前打開鋁門。

霎時,一股香氣撲鼻而來。

「嗨!」元春遲笑咪咪的打招呼,不斷的踮起腳尖,努力的高舉雙手。

「有事嗎?」他站在門內,沒打算打開鐵門,畢竟這女人就像個麻煩製造機,一旦沾上了,彷彿甩不掉的牛皮糖。

他看起來與平時一樣的嚴肅、不苟言笑,不過冷漠的他渾身散發出神秘的氣質,也在身邊築起了一道堡壘,像是睥睨天下的國王,對所有的一切都是冷嗤嘲諷。

這樣的男人明明很難親近,但是在她的眼中,他卻像有吸引力的黑洞,不斷的把她的好感卷進這無盡的漩渦之中。

「我是來謝謝你昨天的見義勇為,很不好意思害你的手受傷,所以今天晚上做了咖哩,想要分你一些,這樣就可以省去你做晚餐的不便。」她輕聲細語,想要表現出自己賢慧的一面。

他桃了挑眉頭,望著她真誠的小臉,雖然很想拒絕她的好意,但還是敗在她一雙熱切的美眸。

明明平時都能忽略她那雙眼眸迸發出來的熱切光芒,迴避她身上散發的火辣熱情……

老實說,他見多了熱情的女人,也碰過無數想對他死纏爛打的女人,不過總是因為他的冷漠,時間一久,她們便耐心不足的離去。

可是這女人像是擁有無窮的精力,不管他對她多麼冷漠,或是明白的拒絕她,她每一次出現時總是笑容滿面,不見一絲挫敗。

為什麼她對他的反應總是如此毫不遮掩的火辣辣呢?

這問題若是問元春遲,其實她也不太曉得自己為何就是對這男人表現出極大的興趣。

起初她只是覺得他冷漠且難以靠近,所以想要調戲他一下,看看他拿她沒轍的表情。

他確實是拿她沒轍,但也擺出最冷酷的一面,讓她以為他沒心沒肝,是個冷血動物。

然而昨天他英雄救美的行徑卻徹底的改變她的想法,他不但見義勇為,還主動跳出來承認A片是他擁有的,巧妙的為她化解尷尬。

男人的話,她聽多了,儘管他惜字如金,說出來的話冷漠無情,不過他的行為卻一次又一次的戳中她的死穴……

他想表現得冷漠瀟灑,最後還是開車送她回家,回到家之後,還不忘教她如何熱敷扭到的腳踝。

所以她對他的好感度直線上升,決定要拿下這位冰山先生!

「謝謝。」龍永夏知道自己應該扯謊,騙她吃飽了,但是咖哩的香氣令他忍不住咽了口唾沫,這時他才發現今天中午好像也忘了吃飯,基於五臟廟的抗議,他總算打開門,接受她的妤意。

眼看他沒有拒絕自己,她笑得更開懷,「等等,我去拿白飯。」

不等他開口,她一溜煙的跑回自己家。

他不解的踅回屋內,把裝了咖哩的鍋子放在桌上,然後再回到門口。

她將一鍋白飯放到他的手上,又說了「等等」,然後又跑回自己的屋裡。

這樣來來回回三趟,他再度來到門口時,只見她關上自家的鐵門,手上拿著一瓶紅酒,側著頭,朝他一笑。

這是做什麼?他眯起雙眼,無聲的問著她。

「我也還沒有吃飯。」她露出燦爛的笑饜,「那一鍋白飯是兩人份的。」

他覺得好刺眼,俊顏因為她無心的話語而抽搐一下。

簡單來說,他被她陰了。

她主動上門,將一鍋咖哩、一鍋白飯和幾碟小菜硬塞到他的手裡,然後現在告訴他,她還沒有吃飯……

這不是霸王硬上弓,是什麼?

他沒好氣的望著她,已是騎虎難下,難以拒絕她。

「一個人吃飯也無聊嘛!加上你的手受了傷,若真的不方便,我還可以喂你吃飯。」她笑得無辜、天真,小嘴說出來的話卻充滿調戲與暗示的意味。

「你可以再無恥一點。」他冷冷的回應。

一般女人聽到男人這麼說,應該都會想要找一個地洞鑽進去,元春遲卻是哈哈大笑。

「若想當一個無敵的人,首先就是要無恥、不要臉啊!」反正都被他歸類成無恥了,再不要臉也只是她的本性。「我只不過想要謝謝你救我一命,然後與你共進一次晚餐,你還怕我吃了你不成?」

反正她都決定要倒追他了,還要臉做什麼呢?

好吧!她贏了。

生平第一次,龍永夏對一個女人如此沒轍。

只有她,元春遲。

就算寫了幾百本小說又怎樣?

畢竟那是刻意編織出來的故事,比起童話是成人了一點,不過現實依煞是現實,有一些世俗道德還是無法跳脫。

因為這是一個有邏輯的世界,元春遲就算把自己當成女主角,可是在這男人的眼裡,她也許比一個路人甲還不如。

寫了這麼多十八禁小說,她學會的就是如何逗男人,然而實際上,愛情世界沒有正確的玫略,教人如何真正得到一個男人的心。

因此才會有愛情小說的出現,滿足所有男女的幻想。

愛情對於人們就像高級品,也許可以得到它,但是要付出的代價往往超乎負荷。

可是想的是一套,做出來的事情又不能太離經叛道。

元春遲此時很懊惱,明明她都表現得這麼大方積極,眼前這男人卻像木頭一般處於被動。

可她就是犯賤,喜歡他被動的樣子,偶爾把他逗得有激動反應時,她就覺得很有趣又很有成就威。

她知道龍永夏是千年大冰山,一下子要融化他的鐵石心腸十分困難,她能扮演的角色就像是孫悟空,在他的面前三十六變不算什麼,能夠七十二變才是真功夫。

不過他實在太難搞,就算她利用自己的美貌想引他上鉤,他就是不為所動,總是緊盯著她的臉,不曾移到她的頸部下方。

這男人能不能別這麼冷漠?

她的目光一整晚都沒有離開他的身上,他大多時候保持沉默,不過偶爾還是會禮貌性的回應她。

他會這麼冷漠的應付她,是因為她與他之間缺乏激情嗎?她鬱悶的想著,到底還需要增加什麼刺激,才能打動他那顆冰冷的心呢?

她嘟起粉嫩灼唇瓣,暗暗猜測著,他對她真的一點感覺都沒有嗎?

明明她擁有天使般的美麗容貌、魔鬼般的火辣身材,個性雖然有些猥瑣,但是外在的表情沒有一百分,也有八十分。

像她這麼帶得出去又帶得回來的女人,是提著燈龍也找不到的,現在自己送上門,他大爺竟然還顯得意興闌珊,甚至視而不見,她有沒有這麼可悲啊?

這男人也太跩了!

儘管暗暗叨念著,不過她就像是中蠱一般無法離開他,滿腦子隻想要佔有他。

會不會……他其實是個不行!如果他真的是個GAY,那麼她的人生就真的太悲慘了,所以她要測試看看他對女人、對她有沒有一點反應。

等他們用完餐後,龍永夏很主動的收拾碗盤,拿到廚房裡清洗。

元春遲獨自坐在客廳裡,左思右想,最後看向放在桌上的紅酒。

酒後失身雖然是個老梗,但老梗也是一個梗,沒梗就沒有開始,沒有開始就不會有未來啊!

於是她作出決定,上前把紅酒開了,正好他走出廚房,她當下露出媚艷的笑容。

「喝一點嗎?」他微皺眉頭,雖然很想與她保持距離,但畢竟來者是客,看在她今天餵飽他的份上,他勉強在沙發上坐下。

看見他沒有拒絕,她跪坐在柔軟的地毯上,將艷紅的酒液倒進兩隻水晶杯裡。

躲藏在她心底的小惡魔已經蘇醒,小手拿起一隻杯子,慢慢的挪動至他的身邊,遞到他的面前,「來。」

他下意識的伸出大手,就想接過杯子,沒想到在一瞬間,杯子在空中翻了一圈,他還來不及回神,酒液便灑落在他的褲子上。

「啊!」她驚訝的大叫,趕忙抽取放在一旁的衛生紙,直接探向他的胯下,小手在值的敏感部位來回按壓。「對不起,我的手滑了一下。」

由於她的動作十分曖昧,令他忍不住皺起眉頭,反射動作的抓住她的小手。「好了,我自己來。」

「是我闖的禍,由我來幫你弄乾凈,你別動。」她硬是把他推回沙發上,來回擦拭他的褲頭。

他不敢亂動,深怕她的小手移到不該碰觸的地方,可是又不好使用蠻力將她推開,只能僵直著身子,坐在沙發上,雙手緊緊抓著扶手,指尖都陷進了皮革中。

她感受到了他的身子十分僵硬,而且得承認她是故意的,這樣才能逮到機會測試他到底對她有沒有一絲遐想。

那一雙纖纖小手看起來中規中矩的在處理善後,不過她的指尖故意滑過他的大腿內側,也許連巧合之神都要幫她一把,酒液正好灑在男人最敏感的上端。

她雖然也有些害羞,但是為了開創自己的未來,必須要測試這男人對女人有沒有感覺。

待她做個澡呼吸,準備把魔爪伸向他的雙腿之間那一刻——

「夠了。」他低啞的開口,「剩下的部分,我自己來就好。」然後他離開沙發,也順便將她拉起來,眼神複雜的瞪著她。

「噢!」她看著他略顯陰霾的俊顏,也不敢太放肆的挑戰他的極限,訥訥的開口,「要不然你去換下褲子,我幫你洗……」

「不用。」他冷聲拒絕,與她保持距離。

「那需要我做些什麼嗎?」她一臉無辜的問。

「如果你現在可以離開我家,就是幫我最大的忙。」他的話語中隱含著驅趕的意思。

她吐了吐舌尖,才跨出一步,便感覺有隻大手正推著她的背後,用極怏的速度將她推到門外。

這男人是怎麼一回事啊?怎麼這麼急著把她攆出他家?真的是對她一點意思都沒有嗎?

她轉頭,才要與他說晚安,眼角餘光不小心瞟見他的胯下,似乎隱隱約約的隆起……

噗哧!她急忙直視著他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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