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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嬈女候》第一捲風華現 第七十章 靜兒發威
那可憐的門房早已被這嗜血的氣勢給嚇傻了!別說木字幫的人在路上經過了那一場血戰,身上的血腥氣都還沒散盡,就是百裡奚向來懦雅的人,這會兒真發起怒來,也是十分可怕!

慌不迭時的爬起來,語無倫次的顫抖著,「沒,沒有染風寒,都,都在府裡,奴才這就去叫!」嚇得連規矩都忘了,主子沒吩咐,就連滾帶爬的跑進府裡去喊人了!

門前又再次清冷下來,安靜的讓人心頭壓抑,就像是暴風雨來臨前的那一刻,不知道下一秒會是怎樣的風暴!

百裡奚目光沉痛的盯著半開的大門,心頭止不住浮上一絲悲涼,別人怎樣傷他,害他,他都可以忍受,可是最痛的卻是親人的背叛,這叫他情何以堪!

車裏,百裡靜好把那一句句可笑至極的謊言聽的一字不漏,絕美的小臉上始終勾著一抹不屑的冷笑,這世間竟然還有這麼愚蠢的一家子人,真是蠢中極品!

那些理由可真是爛的生瘡!讓她連覺得對付她們都是在侮辱自己的智商!上班了?去上香了?去巡視應酬了?呵呵,真是辛苦的一家人,既然那麼喜歡往外跑,姐就讓你們在外面呆個夠!

還有那一群腦殘的姨娘,都染了風寒了是吧,那就把風寒長到底吧!不願意出來?姐這次就成全你們,讓你們把那幾間破房子給住穿了!

老虎不發威,當姐是病貓啊!

(咳咳咳,人家可不就是把你當成病貓了,若早知你這麼女漢子,也許還不會玩這麼幼稚的借口,怎麼都得四歲以上的智力級別的!)

「百裡靜好!」「百裡靜好!」「靜兒!」百裡靜好站起身,剛一推開車門,幾道聲音不約而同的響起!或低沉,或清潤,或純凈,卻都無一例外的透著一抹擔憂和心疼。

慕容玉還握著她的手,下意識的就要跟著下去,他怎麼捨得讓她一個人去面對接下來的淒風冷雨。

耶律齊也下意識的抓住她的胳膊,鷹狷似的眸子堅定冷寒,「你留在車裏,我去把他們處理了!」就是她能忍,他都忍受不了那家人這般欺負她!

木靜安見兩人一邊一個,皺了皺眉,起來的身子又坐了回去,想到什麼似的,不放心的又問了一句,「靜兒,你,你真的可以嗎?」

他知道,靜兒是要一個人去面對,他應該放心的,應該去相信她,因為靜兒是鳳星!師傅說,鳳星聰慧過人,可是也要經過一番磨練,才能把她所有的風華最燦爛的綻放出來,就像那浴血的鳳凰!

他應該鼓勵她、支持她,可是此刻他理不清突然那心裏針扎似的疼又是為哪般?

百裡靜好心底湧上一絲動容,這幾人都是在關心她吧!不管是耶律齊還是慕容玉,他們的身份何其尷尬,性子又是何等驕傲,卻為了她可以不顧及,可以去面對那世態炎涼,人情淡薄,也許還有冷嘲熱諷,侮辱謾罵,可是他們都沒有猶豫的握住了她的手。

甚至那奇葩都眸含糾結,即使他知道自己是鳳星,知道自己有能力解決這些都端不上枱面的小事,可是依然不放心,他終於懂得不舍和心疼了?懂得這人間的種種煩惱和糾結了?

百裡靜好這一刻,無疑是真心感動了!秋水般的明眸裡湧動著一絲柔情,一一掃過那或俊峭逼人,或俊逸出塵,或俊美無雙的容顏,花瓣似的唇勾起發自內心的笑。「你們都留在車裏,我一個人去就好!相信我,就這些幼稚的小把戲,我根本都看不在眼裏!」

「可是……」慕容玉還是不放心,握著的手自始至終不願放開。他如何不知道她是怎樣的聰慧靈動,只是他心裏不捨得啊!那到底是她的親人,就是處置了,又怎麼會不被傷到?

耶律齊卻鬆開了手,按在那凌厲的寶劍上,「你隻管依著你的性子做,若是有人……,不管是誰,我都不會讓人欺負了你!」

連木靜安也開了口,說出去的話實在顛覆他謫仙、奇葩、得道高僧弟子的形象。「靜兒,無需受委屈,是非善惡終有報,一會兒不用顧念什麼,更不要傷心。」

百裡靜好心裏酸酸的,又甜甜的,若是曾經她對他們只是欣賞那驚艷的美色,只是一種好玩的捉弄或是調戲,只是互助互利的合作,那麼現在,她便是真正的心動了!不再是老天爺指給她,她被動的接受,在盡一種責任與義務,而是真心實意的想要與他們在一起!

不為練功,不為美色,不為合作,也不為守護這天下的使命!只是簡單的因為喜歡!

心裏湧動的情潮百轉千回,若不是此刻外面還有一群渣人沒處理,她真的就想膩在這充滿柔情蜜意的車裏了!不過,「呵呵,放心吧,姐什麼都吃,就是不吃虧!」

明媚燦爛的一個安撫的笑,毫不猶豫的掙開手,轉身下車。此刻不是兒女情長的時候,她又怎麼捨得讓那麼疼愛她的父親一個人去面對!

一路上耽擱了那麼久,好不容易到了京城,在自家門口又攤上一群腦殘的人。這一折騰,都已到了申時,太陽落了山,天便更冷了!

呼呼的北風裏,百裡靜好看著那一道寂寥的背影,心頭止不住一陣發酸。她對這一大家子人,說實話,並沒有什麼親情,所以即使此刻遭遇這種對待,也只是一聲冷笑,再狠狠的教訓上一頓,根本無所謂什麼傷不傷心!

可是父親不一樣,他把他們視為親人,所以才讓他們以五品的官階地位住在人人尊崇的侯府裡,可是等來的卻不是感恩,是忘恩負義!是鳩佔鵲巢!是恩義情決!

她收拾了那一家子腦殘,她只會覺得爽,可是父親仁厚寬和,會受傷吧?她該怎麼做才能不讓父親為難呢?

「靜兒,你怎麼過來了,外面風大著呢,快回車裏去吧!」百裡奚看著突然走到跟前的女兒,神情微微一愣,接著便是焦灼的擔憂和心疼,攏著她身上的披風,忙轉了身,就想把她送回去。

「爹,女兒不冷,女兒就是想陪著您!」百裡靜好心裏的酸意更甚,看著眼前瞬間像是蒼老了好幾歲的父親,莫名的心疼著!受了這樣的氣,他心裏第一時間擔心的還是只有自己!

「靜兒,爹,爹對不起你啊!」百裡奚神情有幾分悲痛,閉了閉眼,再睜開,卻像是做了一個重大決定似的,聲音堅定有力,「放心,靜兒,爹不會再讓你受委屈的。」

即使讓他背負六親不認的罵名,這一次為了靜兒,他也絕不會再姑息養奸!

「爹,女兒有您這樣的父親,一點都不覺得委屈,倒是爹,您心裏不好受了!」百裡靜好酸澀的說著,貼心的幫父親把那鬆散開了的披風系好,抵禦這人間涼寒。

「靜兒……」百裡奚看著眼前如此懂事貼心的女兒,心裏大為寬慰,一時竟有些說不出話來。

百裡靜好一雙眸子也有些酸脹,用力的閉了閉,吸吸鼻子,然後小女兒之態的嬌軟一笑,「爹,一會兒,把所有的事情都交給女兒來處理好不好?」

父親為了她會狠下心,會不再顧念親情,可是事後,勢必會背上六親不認、兄弟不恭甚至什麼心胸狹隘、冷心冷情的罵名。那讓她於心何忍!可是她出手就不一樣了!她本來名聲就不是多麼美,而且也不在乎,當然最重要的是還是因為她對那一家腦殘沒有親情羈絆,處理了也不會為此難受。

「靜兒,你……」百裡奚楞了一下,隨後想到什麼,嘆息了一聲,「靜兒,爹沒事,爹有時是迂腐了些,可是若傷害到靜兒,爹可以捨得這世間一切,名聲和道義又算得了什麼。」百裡奚也是心思透徹,怎麼會不明白女兒的一番良苦用心。

「爹,女兒知道,可是女兒也心疼爹一個人操勞啊!就讓女兒替您分擔一些好不好?女兒已經長大了,不是以前那個只能躺在床上的病弱千金小姐了,女兒想要有更強大的力量來保護爹,保護我們百裡家!回京之路已是這般驚險,回京後也定是危機重重,女兒不可能永遠躲在爹的背後。這個布衣候府早已從裏面就生了瘡,該是清理的時候了,女兒總是要當家的,就給女兒這個機會好不好?」

百裡靜好柔聲細語的一番話,百裡奚終於打動了,又是欣慰,又是酸楚,他的女兒聰慧又有孝心,堅強又勇敢,他還有什麼不能放手的!靜兒說的對,百裡家只能是靜兒的!她早晚都要去面對這些,只是他有些不忍啊!才多大點孩子,就要去嘗盡這陰暗醜陋之事!

「好,靜兒儘管放手去做,有什麼事,爹都給你兜著。」

「謝謝爹,您放心吧,女兒自有分寸!」百裡靜好聲音輕快了起來,她還真的有點擔心若是她這個心地仁厚的老爹不同意,她該怎麼清理門戶呢!眼下就好辦了!她一定要讓那些自作聰明的腦殘悔不當初!

清麗脫俗的小臉上洋溢著一抹自信的微笑,亭亭玉立的站在那裏,卻不叫人覺得纖弱,相反,那感受到的而是從裏到外的堅強,果敢,聰慧,一切盡在掌控的氣勢。

木字幫的弟兄們早已在一邊聽得肅然起敬,木三木四更是心潮澎湃,而車裏的幾人心頭的情潮也更加泛濫!

明明是被人輕待侮辱,應該難堪羞憤,或是失聲流涕,可是等到幾十個丫鬟婆子,小廝護衛拖拖拉拉的走出來時,他們期待的境況並沒有看到,相反,都不由紛紛震驚於眼前所看到的那一抹自信耀眼的風華!

這,這是個什麼情況?

走在最前面的管家於海,四十多歲,長得賊眉鼠目,一看就是個奸詐之人,卻因為是大夫人王月香表了好幾表的親戚,硬是爬上管家的位置,在府裡為虎作倀,下面的人都是敢怒而不敢言。就像現在,跟在後面的有些人根本都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就被威脅一定要按他的指示辦,不然就等著被收拾吧!

於海一臉得意的走出來,步子不急不緩,看到眼前的場景,也是不由的一愣,心裏有一絲不安劃過,不過想到大夫人的交代和許下的好處,轉眼便又惡膽叢生了!怕什麼!他就是一跑腿辦事的,能拿他如何!再說了,老爺夫人找的那些理由可是都挑不出一點錯來,他們裝的再不生氣也沒用!

「奴才於海給侯爺和……郡主請安!」說到這個郡主時,他還是有些震驚的猶疑了一下,不是說平安郡主就是一站不起來的病秧子嗎,怎麼眼前的人這般靈動逼人,還長得天香國色,比大小姐和二小姐好看了不知道多少倍!不,應該說是比這京城裏的小姐們都要好看!真真是大飽眼福啊!

不過,下一秒,卻覺得從哪個方向射來幾道冰冷的視線,那寒氣殺氣讓他不寒而慄,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就聽道!

「放肆!你好大的膽子!郡主豈是你等狗眼可以看的!」木三一聲怒喝,一腳就踹在了於海的膝蓋上,力道大的,都能聽到嘎嘣一聲了,可見憋得火氣有多大。

百裡靜好暗贊了一聲,不錯,有前途,自己一個眼神,木三就知道要她幹什麼,且做的很是解恨到位,這個於海還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敢用那種眼神看她,今日死定了!

微微側首,朝著車的方向安撫的一笑,那幾人剛剛要發飆了吧,那視線冷的都能凍傷人了。不過,被在意的感覺還真是好窩心啊!

於海沒有想到自己一時失態,竟被人踹了,還踹的這麼狠,鑽心似的疼,再也站立不住,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額頭上疼的汗都流下來了!「郡……主,奴才何罪之有,讓郡主下這麼重的手!」

磨著牙吐出這幾句話,眼裏劃過一抹狠厲。

他這一跪下,後面的人便都受了驚嚇似的撲通撲通跪了一地,寒風中身子有些瑟縮,低著頭一個個的都不敢說話!

什麼人玩什麼鳥,什麼樣的主子養什麼養的奴才!一群腦殘主子,果然奴才也蠢的要命!被正經主子揍了,不趕緊謝罪,竟還敢僵著個脖子質問,特麽的他還能再傻逼一點嗎!

百裡靜好怒極反笑,只是那笑極冷,吐出的聲音就更冷了!十一月的天裏,刺人心骨!「何罪之有?你竟然還敢問何罪之有?好!今日本郡主就讓你死個明白!知道主子回府,而不來迎接,視為不忠,這是罪之一!門房前去通報,而故意拖拉輕慢,令主子久等,視為不義,這是罪之二!見了主子不跪,還眼神冒犯,主子責罰,還敢不從、質問頂撞,視為大逆不道,這是罪之三!這三條罪狀加起來,你就是個不忠不義、大逆不道的奸佞猥瑣小人!你這樣若還不責罰,這世上還有什麼公道可言?這天下還有什麼規矩存在?舉頭三尺有神靈,天理何在?」

鏗鏘有力,擲地有聲,大義凜然,相當震撼!

跪了一地的人哪一個不被蒙住了,天啊,就是出來的慢了一點,怎就還成了不忠不義,大逆不道的奸佞猥瑣小人了?這帽子也太,太大了!

木三木四真心驚嘆,郡主這口才令人膜拜啊,上升到這般高度,拉出去斬了都綽綽有餘了!

木字幫的弟兄們覺得真特麽的爽啊!看著那一群畏畏縮縮的人,從殺戮裡走出來的大手按在了刀柄上,真心覺得斬了不錯,省的在這裏礙眼!

車裏的幾人揪著的心就鬆了幾分,穿過微微敞開的車門縫隙,望著那一抹嬌俏曼妙的身影,癡迷不已。她是那般的靈動逼人,她的伶牙俐齒,她的小小狡詐,她的自信淡定,看在他們眼裏都是那般的可愛、動人,這樣子的她讓他們如何不動心!

那於海則直接被這一頂頂高大的帽子給砸的傻掉了!媽呀,不忠不義?還大逆不道?他不過就是想討些賞錢而已,這罪名都夠把他亂棍打死了!這會兒,他才知道害怕了,老爺夫人都不在,要是侯爺郡主鐵了心想收拾他,他怎麼躲過去?「郡主恕罪,郡主恕罪啊!奴才知錯了,奴才也是一時糊塗,奴才以後再也不敢了!」

這於海在大家族裏混了這麼久,也知道該裝孫子的時候就得裝孫子,這沒臉的事他做的很是順手。一邊請罪,就一邊把頭磕上了,然後,看著百裡靜好那嘴角的笑還是冷的滲人,狠狠心,咬著牙,又開始不停的抽自己的嘴巴,劈裡啪啦的動靜很響亮,看來也是下了力氣的!

百裡靜好卻絲毫不買帳,這樣的人才更不能留,對他自己都那麼狠,對傷過他的人那手段就更不用說了!剛剛那一踹就已經結了仇,他現在越是裝孫子,以後報復起來就會更狠厲。

默不作聲的盯著他,一直到他抽的他自己的臉都腫到他娘都認不出來了,才慢條斯理的喊了聲「停!」

於海心裏一喜,以為終於免過這一劫了,誰知下一秒,就聽某女非常一本正經的說了句,「不行!本郡主不能饒你!你做下這等罪過,若是本郡主心軟饒了你,那豈不是在縱容你日後還會繼續不忠不義、大逆不道?到時候,就不是本郡主小小責罰你一頓的事了,那就是滿門抄斬的大罪啊!本郡主豈能放任那一天的到來!所以,當罰則罰,絕不姑息!來人,罰於海受二十大板,其餘從犯受罰十大板,即可執行!」

噗……木字幫的弟兄們都想噴笑了!郡主真是狠的讓人敬仰啊!

木三木四也用力忍著,之前受的那些氣頓時消散了些,就連一直在邊上靜靜看著的百裡奚嘴角都忍不住抽了抽,他怎麼就不知道靜兒還有這般腹黑的一面。不過看著那於海一張紅白交錯的豬頭臉,也覺得解氣了許多!

車裏的幾人,眸光更加柔情似水,唇角的弧度勾的很是醉人。這樣子的她好可愛!

於海也噗的一聲,卻不是噴笑,是一口老血都要被氣得噴出來了!他算是知道了,人家一開始就沒打算放過他,剛剛那就在玩他呢!惡從膽邊生,既然左右躲不過,還不如搏一搏,興許還有轉機,卻不知是把自己推向更大的危機!

惡狠狠的吐了口血水,膝蓋上的疼痛還一時半會兒站不起來,他挺著脖子,仰著那張看不出五官的臉,不裝孫子,卻又腦殘上了,「你敢罰我?你可知道我是誰?我今天所做的一切都是誰的指使?」

翻了個白眼,百裡靜好是真心受不了這些腦殘貨,若不是還想聽一下他還能把誰給拖下水,她都想再補上幾個大嘴巴子,讓他這輩子都開不了口!「哎喲喂,你是誰啊,莫不是你爸是李剛?」

這句話沒人聽的懂,可從某女那嘲諷的神態也知道定不是什麼好話,於海神情頓時更加猙獰,「你別太得意,說出來,得嚇死你!這府裡的夫人是我表姐,而我表姐的娘家兄弟在兵部當差,是當今太子爺的人,你如今可還敢罰嗎?」

於海也是被氣急眼了,把當今太子爺都搬出來了,他也不想想,就是今天百裡靜好不罰他,事後也指定活不了了!嘴太爛了!腦太殘了!

看著於海那小人得志的模樣,百裡靜好覺得她又容忍他蹦躂這幾分鐘還是值得的,太子爺啊,好大一條魚!她剛被她媽給追殺了,回京後又被他給使絆子,呵呵,還真是母子同心!

心底不屑的冷笑,卻是疾言厲色的一番痛罵!「於海,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汙衊當今太子!你是在說是太子指使你表姐的兄弟,然後你表姐的兄弟再指使你表姐,然後你表姐再指使你今天這麼對待侯爺和本郡主的嗎?本郡主和太子無冤無仇,太子又如何會對本郡主如此侮辱?況且當今太子英明神武,仁愛寬厚,禮賢下士,德品高潔,豈是像你說的那樣心胸狹窄、心狠手辣、居心叵測、是非不分的小人?定是你汙衊,挑撥離間,顛倒黑白,還試圖陷害大夫人,這是要顛覆整個布衣候府的節奏啊!來人,如此心腸歹毒,奸詐兇狠的惡徒,怎麼還能容他,打五十大板!」

百裡靜好在前世辯論賽上,那是拿過冠軍的人,所以語速極快,神情又痛心疾首,錚錚有聲,一眾人都被唬的一愣一愣的,誰也插不上嘴。

尤其是等回過神來的木字幫的兄弟都拖著爛泥似的於海開始執刑了,於海都沒機會說一句辯解的話!等到那大木板子狠狠的落在身上,他才反應過來,殺豬似的嚎叫聲剛起,就被不耐的塞進去一快抹布,堵上了那滿腹的諸多怨恨!

門前的板子聲一下一下重重的擊打在那些還跪著的人身上,這會兒對百裡靜好的敬畏都達到了巔峰,開始一邊磕頭,一邊恐慌的求饒,「郡主饒命啊,郡主饒命啊!」五十大板子下來,還能有命嗎?

百裡靜好唇角的笑有幾分涼薄,看著眼前匍匐在自己腳下哭喊著的一眾人,依然毫不猶豫的命令道:「念你們是從犯,今日就從輕發落,各打十大板,引以為戒,若日後誰還敢對侯爺不敬,對本郡主不從,那於海的下場便是你們的下場!」

不帶一絲感情的說完,哭喊聲裡夾雜著板子聲,此起彼伏,大門前,頓時變成了一個活生生的行刑室!

百裡靜好冷漠的看著,並非她心狠,前世在和平的年代,別說打人,就是對小狗小貓也不會虐待。可是在這一世,她知道只有兩種情況,一種是吃人,一種是被人吃,她想活下來,還想活的好,那麼她只有讓自己變成第一種人!

今日這一切,這地上趴著的人裏面或許有被逼迫的,也有看熱鬧的,可是她也同樣不會放過,這麼多年他們一直都在那一家人手底下,早已忘了誰才是布衣候府真正的主子,今天這十大板子就讓他們長長記性!

十大板子很快就打完了,木字幫的弟兄們也都是些人才,很是會來事,知道郡主並不想要這些人們的命,畢竟剛一回府,就一下子打殺了這麼多人,太血腥!傳出去對郡主的名聲太有損!(咳咳咳,就這麼在大門口上演集體打板子,這名聲啊就已經損的很徹底了,乃們就無需糾結這事了哈!)

況且,這麼大一個侯府,還得需要幹活的人不是?所以手裏都有輕重,打的他們既害了怕,又不會留下殘疾影響幹活。甚至打那些老實巴交的婆子丫鬟時,還更輕了些,總不能打的一個也動不了啊!

不過打於海,那一板子一板子的可是都卯足了勁,這貨敢猥瑣他們家郡主,真是急著去投胎的節奏,那就送他一程好了!

就木字幫人的力氣,哪裏還用得著五十大板子啊,二十板子的時候,於海那嗚嗚的嚎啕聲就已經微弱的聽不見了,打到三十板子時,奄奄一息的樣子震懾的那些已經挨完板子的人心裏的那點怨氣都蕩然無存了,郡主對他們還是很仁慈的啊!等到五十板子一板子都沒剩下的打完,那皮肉翻飛,那血流滿地,已經基本上看不出是個人來了!

這下子,別說他媽,就是閻王爺都認不出來了,那些挨完板子的人不止是沒有怨氣、讚揚郡主仁慈了,而是對郡主的大恩大德開始痛哭流涕了,哎吆,郡主對他們真是恩同再造啊,這一生都要好好的伺候郡主,再不敢聽那一家腦殘貨的挑唆了,郡主這麼好的主子這天下哪還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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