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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嬈女候》第三十二章 進宮,遇到他
百裡靜好笑著告饒了,「好,好,好啦,不笑就是,那你說說,昨日可還有什麼別的事。」

隻這一件,還不至於忙活一天!

聞言,耶律齊的神色有些冷冽陰沉,好像一下子從春就跨度到了嚴寒。「漠北的使團已經進了東升,不日就會到京城。」

為了這次選美大會,竟然連他那個大皇兄耶律宏都出動了!同行的還有四皇兄耶律列,一個人面獸心,道貌岸然,一個心狠手辣,貪財好色,卻偏偏有個好命,一個生在皇后的名下,一個是他父皇最寵的女人錦妃的兒子。

兩人明爭暗鬥多年,連出使東升,參加選美大會都互不相讓,竟然放心漠北的一切,也不怕被那幾位虎視眈眈的皇兄趁機奪了權!

他今日來回奔波,才打探清楚,這次他們相當重視,拉了一車一車的貴重之物,還有許多的妙齡女子,這是要討好誰?又想求的誰的支持?

而公主裡最才貌雙全的耶律冰也在同行之列,是來參加這次的盛會,博得一個美名?還是也成為了聯姻的棋子或是爭權的犧牲品了!

他遠遠的看著,卻無力阻止他們拿著耶律皇家的尊嚴去換去那虛假的權利、和平,漠北,他一定會回去,再不允許任何人踐踏。

氣氛一時有幾分冷凝沉重,耶律齊與玉的家族冤屈不同,他背負的更多、更痛,那是一個國家的榮辱興亡。

抱著他的手,緊了緊,聲音堅定而執著,「我一定會助你回到漠北!」

這次漠北使團的到來,就是一個最好的機會!

等到百裡靜好沐浴更衣下樓,又是半個時辰之後了,木三木四看看外面那高高的日頭,本來淡定的都要淡定不下去了。這個時辰進宮的人,全天下也就郡主一人了!

秋伯頻頻擦汗,他所求已經不敢太高,下來就好,下來就好啊!

聽風被自家少爺訓斥一番後,老老實實的繼續去燒炭了!掃了眼那不慌不忙的身影,不由哀嘆,感情人家這是準備去宮裏吃午膳的啊!

百裡靜好本來還想再磨蹭些時候,反正那皇宮,她沒什麼好感,去那麼早做什麼!不過,看秋伯那焦灼的汗意涔涔的臉,木三木四強自鎮定的神情,巧兒站立不安的模樣,有些不落忍了!

她是胸有成竹、不以為意,可是他們這些真心關心她的人卻受皇權毒害太深,承受能力都還不夠強大啊!

隨意的喝了一點粥,終於好心的出門了!

幾人的臉色明顯的就放鬆了!可算是熬到出門了!

只有慕容玉依依不捨的,再次殷殷的叮囑一番,叮囑的那等著的幾人又開始流汗,就連向來奉他為神的聽風都開始撇嘴,這還是他家少爺嗎?

木靜安本來還淡定,這會兒見她要出門,心裏沒來由的有些慌亂,伸出手,就要佔卜一卦,卻被百裡靜好製止了!

天機窺探太多,會折了他的福氣。

不過,百裡靜好離開後,木靜安還是忍不住佔卜了一卦,他不怕會折壽,靜兒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只是,卦象卻是他參悟不透的。沒有擔憂的血光之災,卻是……

看著他眉頭緊蹙,一旁的慕容玉神色緊張,「靜兒,難道有危險?耶律齊不是跟著暗中保護麽?也不行嗎?」

木靜安搖搖頭,清澈的眸光裡有些困惑,「靜兒很安全,沒有血光之災,只是卦象裡卻顯示……有一劫。」

「什麼劫?」慕容玉也有些不解了,不過揪著的心倒是鬆了幾分,只要沒有危險就好,其他的劫,他都能承!

誰知,接下來,「好像是情劫,靜兒會遇到……」

接下來的話木靜安沒有再說出口,他的心裏忽然酸意翻騰,那個男人與別人是不一樣的……不止是七星,他還是靜兒的劫!

慕容玉也頓時酸澀不堪,感情靜兒是會情郎去了?看靜安的表情,那男人對靜兒的影響一定很大,這次又會是誰?

這次進宮,百裡靜好並沒有帶多少人,帶多了也沒用,在宮裏想要一個人的命,有時候根本不需要一兵一卒,要想找事,再多的防備也無濟於事。

她隻帶了木三木四,兩人在前面趕車,她閉著眸子在車裏沉思,想著什麼法子能讓耶律齊正大光明地的回漠北呢?

雖然輕車簡從的很低調,不過那輛奢華的馬車還是引的路人不時側頭關注,如今布衣侯府的名頭可是很火爆啊!平安郡主的威名更是人盡皆知,名人出行,誰不想多看兩眼!

在布衣侯府不遠處,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裏,一輛低調的馬車在那裏已經等候了近兩個時辰了。

趕車的仇北從不敢置信,到唉聲嘆氣,再到無語望天,他家世子爺這是撞邪了啊!從不早起竟然逆天的起的比雞還早,從來都是高調出行的,今日卻坐了府裡最普通的一輛,從來就沒見過他有什麼耐心,如今在這旮旯角一等就是大半天啊!

哎吆喂,世子爺不累,他好累行不行?盯著人家的門口,坐立不安的期盼,昌國侯府是有多見不得人啊,咱直接上門不行嗎?好歹還有口水喝,可現在……他連早飯都沒吃呢!就唯恐那等的人錯過來了!

終於看到想要看到的,仇北激動的像是重生一樣,都來不及報備,一揚馬鞭,就飛奔去了!

長孫歌身子一震,挑開簾子,遠遠的就看到那輛醒目的馬車,他沒有惱怒仇北的發癲,因為他自己都說不清楚,自己是不是也有些癲狂了!

不然真的解釋不了,此刻傻乎乎的等在人家門口幹什麼!

只因為,他知道她今天被招入宮。

然後,那入宮的兇險,就像一個魔障似的攪得他心神不安,不親眼看著,不親自陪著,不在一邊守著,他根本就做不了任何事情!

甚至他擔心自己一個人守護不了,還請了他最敬重又發怵的表哥,賢王爺!有他在,皇后就不敢輕易出手了!

他不知道是自己太在意了,已經失去了冷靜的判斷力,依著她的聰慧靈動,就算是進宮,吃虧的還不一定是誰呢!

這會兒在眼皮底下,不安的心才稍稍安穩了些。一時又有幾分自嘲,他長孫歌什麼時候竟淪落到這般放不下,放不開的地步了?

瀟灑不羈,風流倜儻,在遇上她的事情時,再也裝不出來!

兩輛馬車保持著不近不遠的距離,木三一路警惕,早已注意到了,馬車上雖然沒有昌國侯府的標誌,可是趕車的人卻是見過的。

「郡主,後面一直跟著昌國侯府的馬車。」

百裡靜好閉著的眸子沒有睜開,淡淡的道,「不用管他。」

那個長孫歌雖然不是很討她的心,不過倒是對她沒有惡意,想跟就跟吧,難道還能跟著她一路進宮不成。

還真沒想到,他竟然真的一路跟隨到皇宮!

馬車在宮門口的時候,便不許再進了!早已有一頂華麗的轎子等在那裏,旁邊站著昨日去府裡宣旨的那個太監,正面色糾結,站立不安。

百裡靜好心底冷笑,你們請姐來,就要有思想準備,等著被折騰吧!真當她是軟柿子呢!

今日她穿著一身黃綠色的裙衫,綉了淡雅的花在裙擺和袖口,外面罩著雪白皮毛的披肩,華貴裏帶著嬌俏,典雅中又有幾分嫵媚,幾種不同的氣質卻在她身上奇異的融合的天衣無縫,舉手投足奪人眼球。

更別提那張清麗脫俗,閉月羞花的臉了!寒風裏,不緊不慢的走來,姿態優雅從容,面色隨意淡然,好像全然不知,她要進的是最威嚴的皇宮,更不知道,她整整讓他們等了近兩個時辰啊!

哪一個進宮不是天不亮就來這裏侯著了,哪一位不是神情恭敬、緊張,惟恐失了禮,可是這位平安郡主卻好像……要來遊山玩水的那般閑適。

可是面對那好像能穿透一切的眸光,他什麼指責也張不開口,只求快些接了這位架子大的離譜的郡主回慈慶宮復命,讓皇后娘娘去治她吧。

誰知,越想著急走,就越走不了。

「平安郡主,這麼巧啊!能在這宮門口偶遇,實在是修來的緣分啊!」

長孫歌手搖玉扇,笑的風流倜儻,款款而來,一身白色綉金的玉袍風騷無比,聲音又膩味上了!

後面跟著的仇北都羞愧的抬不起頭來,跟了人家一路了,還真當人家不知道是怎滴。

木三木四也對這種睜眼說瞎話的情景很無語,兩輛車都要連起來了,只是她家郡主不搭理而已,還偶遇?

百裡靜好面色淡淡的,聲音也是淡然無波,那話卻……「是很巧,世子爺這也是讓皇后娘娘惦念,要進后宮探望麽?」

咳咳,那太監本來還在焦急,這難纏的世子爺怎麼來了!卻不想聽到這一句,天雷滾滾啊!惦念?進后宮?哪一個詞都要命啊!外臣怎麼能進后宮,這是要毀了誰的名譽?

木三木四低頭,郡主威武,一箭雙鵰。

仇北差點跌倒,被皇后惦念?還進后宮探望?哎吆喂,這是要作死的節奏啊!

就知道世子爺巴巴的趕過來,不會有好下場!被坑了多少次了,為什麼就不能長點記性呢!

長孫歌那臉上的笑微微一僵,這個女人,就不能對他好一點麽?惦念,他心裏惦念的人是她好不好?沒良心!虧他還急吼吼的起個大早來幫她。

再幽怨,還是犯賤的走過來,好像聽不懂似的笑的一臉風流,「郡主就愛開玩笑,本世子是要來這裏等賢王爺的,不想卻碰到郡主了!」

賢王?百裡靜好秀麗的眉不由自主的輕皺,為什麼就是不願意提到這個人呢!

此刻,心裏更是詭異的有些浮動,氣息亂了幾分。

長孫歌此時已經走近,兩人的身子挨的很曖昧,玉扇一遮,他微微低下頭去,「宮裏很危險,你多小心,能不吃的東西就不吃,能不碰的東西就不碰,能不說話就不說話,總之,萬事小心!」

說的很低,很柔,帶著絲急切,滾熱的氣息噴灑在耳窩裏,有些撩人的癢,身上那華麗的香氣溢滿鼻尖,有些說不出來的惑人。

百裡靜好猛的抬頭,眸光微微一眯,這騷包跟了自己一路,就是為了和自己說這個。?

還有這姿態,「你不覺得我們挨的太近了麽?」

她毀他名聲,他這是要報復回來了?

長孫歌完全就是情不自禁,離得近了,那心跳的都能聽到動靜了!他一開始是為了迷惑暗處的人,故意離的近些,製造出曖昧的情景,反正他就是如此的名聲,可是等真的靠近,一顆心就不受控制了!

聞著屬於她的幽香,那白皙的耳垂誘惑的想要忍不住去長咬一口,抬頭的剎那,那花瓣似得嘴仰起,他甚至聽到了自己吞咽口水的動靜。

知道聽到那一聲,癡迷的眼神才猛然清醒,臉上有一抹懊惱的可疑羞紅。

向來瀟灑自如的世子爺在這一刻,竟然手足無措了!

正不知如何回應,一聲磁性的嗓音傳來,如琴弦撥動,讓人的心也跟著不由動了動,「表弟!」

只是簡單至極的兩個字,卻讓曖昧的站在一起的兩個人有了截然不同的反應!

長孫歌好像看到了救星一樣,激動不已,從前他可是從來都沒有像這一刻這般感激他的出現,挽救了他那點可憐的無措無助。

「表皇兄!你可來了!」謝天謝地啊,剛剛他可是從未有過的丟臉,跟沒見過女子似的,竟然差點流口水了!

百裡靜好在聽見聲音的剎那,身子猛然一震,腦子裏轟隆隆的,像是被什麼在狠狠的擊打,完全不知道在想什麼。機械的、緩緩的轉過頭去,似乎是過了幾世春秋,又好像只是一瞬,等到看清了那張熟悉又陌生的臉,那一刻,如遭電擊!

絕美的小臉瞬間蒼白如紙,秋水雙眸裡,是不敢置信的震驚,是無法言說的悲痛,是怨恨,是痛悔,還有說不清的,藏得很深很深的眷戀和思念!

原來是他!竟然是他!「璞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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