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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界生存守則》第五百九十章 喬安娜公主和撒克遜的消息
林安所在旅店的對面,兩個傭兵打扮的人走進旅店。

「來兩杯麥酒。」

兩人隨意坐在櫃枱前,目光掃過某個角落,留意到某個角落上彷彿塗鴉一樣的痕跡沒有變化,眼瞳一縮。

兩人互視一眼,若無其事地一邊聊天一邊喝完了麥酒,勾肩搭背地走出旅店大堂,繞了一圈來到旅店後方的小巷中,掃一眼二樓的某個房間。

「二組的人被發現了。」

「發訊讓老大撤。」

一個傭兵剛從懷中拿出一個煙花般的金屬管,一道紅色的光線射來,金屬管叮咚一聲掉落在地,安德烈和雪莉爾的身影出現在巷口。

雪莉爾急進,所過的地方地面上出現薄薄冰層,冰層延伸到兩個傭兵腳下,緊緊黏住他們的靴底。

只因為這一瞬的緩慢,雪莉爾已經來到兩個身份暴露的密諜面前,劈裡啪啦卸開兩人手腳關節,兩人手腳軟軟耷拉下來,臉上卻顯出詭異的笑容,面容一陣青灰,一絲黑血從嘴角蜿蜒而下。

「死了。」

雪莉爾臉色難看,回頭看安德烈一眼。

因此林安從被俘密諜口中得知還有一組的存在,雪莉爾和安德烈從兩個密諜進入旅店開始,就綴上了對方,一路沒有見到他們做什麼手腳,卻沒想到對方這麼謹慎,在進入小鎮之前,已經服下了毒藥。

毒藥是定時發作的,等兩人久不出現,他們的密諜頭領自然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兄妹兩將兩具屍體帶回去。林安檢查了一下兩人,已經死的不能再死,連她的神術也無法救回,嘆了口氣:

「不是你們的錯,對方太謹慎了。連進鎮都先派人探路,不愧是奧丁訓練出的密諜。」

她說著,往鎮外看去。

她原本希望不要那麼快打草驚蛇,如果順利全俘那些密諜,或許還能製造些假消息,迷惑一下奧丁的視線,讓他降低對她的防備。

幸好,她對查理斯那個侍衛隊長能成功刺殺撒克遜也不抱什麼希望,成功固然好,不成。也有不成的好處。

小鎮外的山林中。

一個傭兵從一人高的大石上跳下,走到樹林中。

「老大,黑鴿白鴿他們都沒有消息。」

「暴露了,撤!」

「那二組……」

「他們死定了。」

密諜頭領臉色難看,視線中的那座小鎮。已經成為了一個擺好等他們踩進去的陷阱。

這次任務敗露曝光。如果不是他進鎮之前想起了在山林中那種被窺視感,謹慎了一次,這次恐怕要全軍覆沒,連發出消息告知上頭的機會都沒有。

小鎮附近的山林中飛出七八隻灰鷂,各自向不同方向飛去。

不到半刻鐘,約翰姆帶著拜倫的幾個手下,就趕到了灰鷂出現的那片山林。

那裏已經空無一人,約翰姆帶人在原地搜索片刻,對方撤離時十分謹慎,並沒有留下可供追蹤的線索。

約翰姆等人無功而返。

林安收到消息。意料之中地淡淡點頭,拜倫則略微失望地嘆了口氣。

……

之後三天是等待的三天,師和拜倫皇子在山中出現的消息,並沒有讓羅布泊山口停止沸騰,反而有更多人不遠千裡往這裏趕,山中的情勢越演越烈。

這次神國崩潰,除了飛散的神力結晶和各處散落、被不少人以為是秘寶的林安等人外,羅布泊山口並非沒有寶物出現。

或許在遭受神國崩潰時的外泄力量輻射的緣故,山中各種變異魔植和魔獸出現,甚至有一個潦倒傭兵團走狗屎運採集到一株不起眼的魔植,帶回小鎮後卻被幾個法師爭搶,賣出不可想像的天價而一夜暴富的真實事例。

商隊和傭兵匯聚,讓羅布泊山口更加繁榮,也更加魚龍混雜,各種流血衝突三天兩頭出現,連當地領主和鎮長都只能忍氣吞聲,看著這些狂徒和商人們將小鎮弄得烏煙瘴氣。

到了第四天早上,一隻由五百輕騎兵和一千五百步兵組成的佩斯城守軍,出現在小鎮外面。

小鎮鎮門大開,鎮長和當地唯一的一位勛爵親自出迎,領軍的提督閣下沒有與兩者多寒暄,直接下令軍隊紮營,然後輕車簡從直接奔往小鎮上一家不起眼的旅店。

等消息傳出,鎮上的人才知道,原來在傳聞中被傳得沸沸揚揚的拜倫殿下,竟然早已經安全回來。

「殿下,你要求搜集的,所有從山口出土、富含生命力的事物,基本都在這裏了。」

長桌上擺滿了東西,各種魔植、礦石放在一個個托盤中,甚至還有兩頭被關在籠子裏的魔獸,所有東西唯一共同的特徵,就是它們都充滿了生命氣息,是這次異象出現後才在羅布泊山口陸續被發現的東西。

「辛苦您了,拉西亞提督。」

「能為您效勞,是在下的榮幸。況且對於鎮子裏的那些行商來說,進獻的東西能夠獲得您的青睞,這是從天而降的好事,他們做夢都夢不到,在下只不過是讓手下士兵跑個腿而已。」

拜倫對面一個鷹目勾鼻的中年笑道。

他說的是實話,能出現在拜倫面前的這些東西,還是已經經過篩選的,是符合拜倫要求的東西中最好的一批。

現在小鎮中那些聚集過來的商家得知能進獻到拜倫面前,簡直喜出望外,他們以往削尖了腦袋都找不到門路去接觸拜倫的親信下屬,何況的堂堂皇子本人呢!

現在得知消息,他們簡直發了瘋,抬著大箱大箱的金雷戈到處搜羅,那些傭兵進山即使找不到秘寶,搜索回一些類似的事物。也往往被一眾商家豪擲千金,瘋狂爭搶。

「你已經派駐士兵進山了吧!」拜倫點點頭,示意手下把那托盤收下。

「是的,殿下,」拉西亞提督微笑著說。「您的礦區安全,自然是要被嚴格保護的。」

提督身後一個心腹聽到這裏,抬抬下巴示意士兵把兩個獸籠抬走,自己也有眼色地帶著仆侍退下,等帳篷中只剩下兩人,拉西亞提督才低沉了聲音道:

「殿下,那個山谷已經按照您的吩咐封鎖起來,附近的魔獸等一切危害都已經剪除——」

他沒說在這個經過中,他的軍隊付出了怎樣的代價,梅林是重視軍隊的國家。但有的時候,士兵的性命,在上位者眼中也只是一個數字而已。

拉西亞提督的聲音壓得更低地道,「但很遺憾,喬安娜公主殿下以及那幾位來自梅麗爾的爵士口中的『深淵之眼』的蹤跡。並沒有人發現。」

由於拜倫沒有親口承認。拉西亞提督也不敢對那件事定性,畢竟佩雷師襲殺梅林皇子,已經上升到國家邦交的高度,尤其現在傳得沸沸揚揚,弄不好要發生戰爭的。

即使是拜倫,也無法貿然決定,他早已將這裏發生的事情,用特殊渠道傳回蘇米西比行宮,相信不久後會有旨意下達。

而有關這次秘境探索的經過,拜倫當然也早就在紙面進行「詳述」。進過一番合理的修飾,將信箋伴隨遠遠不斷呈現上來的「生命氣息濃鬱的秘寶」,送回後方,供皇帝禦覽。

而之所以派兵封鎖山谷,是因為除了山谷中那棵巨大的橡樹外,拉西亞的人還在山谷附近發掘出一座新的煤礦礦山。

這座礦山的地質成分與拜倫在附近那座十分相似,拜倫有理由相信,這座煤礦很可能同樣伴生摩的哥綠松石,並且按照探明的儲量看,或許之前的那座礦山,只是這座新礦的分礦脈。

兩人交談片刻,拉西亞提督見拜倫面露疲憊,識趣地起身告辭,卻聽到帳篷外面有些喧雜,從遠處傳來。

「怎麼回事?」拉西亞提督不悅地掀開帳簾,「誰在吵嚷,不知道拜倫殿下需要休息嗎?」

按照梅林官製,提督是地方武官,雖然在行省之中,上面有總督,還有三位提督分別控制地方軍權,但在行省一地的武官體系,拉西亞已經爬到了頂點,作為重視重視武官的軍事國家,在行省上,哪怕是統領一省軍政的總督,都要給拉西亞幾分面子。

但也正因為已經達到了地方的頂點,拉西亞再想向上一步,就需要上面的助力,現在他正好不容易得到和拜倫拉關係的機會,當然一分失誤也必須擴大三分,才能表現出對拜倫的重視。

「回大人,有兩個人在軍營外面,自稱是紫薔薇女爵失散的兩個同伴。原本已經得到通報放行了,但喬安娜公主以及昆廷男爵等幾位閣下恰好經過,兩方不知為什麼忽然發生了衝突,喬安娜公主那方的人說什麼殺人兇手,要士兵把紫薔薇女爵的人抓起來。」

下屬匆匆過來稟報。

「又是喬安娜公主!」聽完士兵稟報,拉西亞提督眉頭一皺,有幾分不悅,「難道隔了半個軍營,也擋不了她找麻煩?」

軍人最為護短,身為梅林人,哪怕拜倫不在,拉西亞也本能偏向林安一方。

何況,不說林安本就是一位能把鋼鐵化成繞指柔的絕代佳人,是個男人都會下意識退讓三分,就說喬安娜一方的貴族子弟在軍營中還不改紈絝習氣,無視軍營紀律,就讓身為軍人的拉西亞提督看不順眼,本能生出三分惡感。

自從軍隊進駐,拜倫等人自然進入軍營被重重保護起來,軍營中住進幾尊大佛,拉西亞為了避免麻煩,還特意把林安一行和喬安娜等人隔開了。

「怎麼了,喬安娜公主怎麼了?」拜倫從帳篷裡出來。

此時在軍營前門,一場對峙正當高氵朝。

「安德烈,你和這兩個殺人兇手真的是一夥的?」

梅麗莎幾個貴族子弟面前,來自梅麗爾王室的喬安娜公主已經卸下了易容,身上身著的男裝無法掩飾她的女性特徵。梅麗莎王室中有位喜愛女扮男裝出行的「喬安娜」公主的大名,在列國也有所聞名。

傳聞中這位公主深得國王寵愛,與各家貴族子弟往來密切,性格頗像假小子,但此時雖然氣勢洶洶地抬著手。直直指到安德烈鼻子前面,但眼眶中打轉的眼淚,卻讓她看起來才像是被欺負的那個,又是氣憤,又是傷心。

只不過在路途中伸手救了她一次,安德烈也不知自己一張絕不算出色的臉,怎麼就招惹了這位公主殿下的青睞。

但男人對於喜歡自己的女性,只要不是醜到不堪入目,總會虛讓兩分,更何況安德烈知道內情。喬安娜的指控確實有九成是真的,他們一行人不懷好意的設計喬安娜等人,心虛之下,安德烈一時啞然,不知怎麼反駁。

同伴不給力。西德尼一張嘴就像蚌殼一樣。除了念咒吃飯,好像已經退化了其他的功能,就算被當眾叫做殺人兇手,也臉皮都不動一下,薩林隻好出面。

「喬安娜殿下,您對我們的指控太過嚴重,我敢肯定裏面必然出了某種誤會,不知您是怎麼認定我們是殺人兇手?我無法否認手上沾過一些鮮血,但自認這些人都有他們該死的理由,我不曾枉殺過任何無辜的生命!」

薩林在女人面前無往不利。面容舉止自然極有欺騙性,一番大義凜然的話語下來,旁人都有幾分懷疑,難道真有誤會?

「如果你不是殺害拉菲的兇手,為什麼昆廷家族的血咒印記,會出現在那個人身上!」

喬安娜身後一個年輕人跳了出來,滿臉通紅的憤然道,「血咒印記是我們家族的血脈天賦,如果我們家族的嫡系被害,印記會出現在謀殺者身上,以供我們家族子弟判斷仇人——而我,就是拉菲的親弟弟!」

「也就是說,所謂的血咒印記,只有你一個人能感應得到,你說是誰就是誰了?」薩林不急不慢地問。

「你敢質疑我?」那個青年氣得脖子都粗了。

身旁的幾個貴族子弟也紛紛聲討:

「拉菲和拉奇亞是親兄弟,他怎麼會胡說!」

「拉奇亞又不認識你,難道會沒事陷害你?」

「那就難說了,從目前來看,我至少能找出兩個理由,」薩林露出意味深長的神情,眼中有藏得極深的惡意,「死去的那位拉菲閣下是您的親生兄長,那麼,您是次子吧!」

這不難猜測,能陪伴在一位受寵梅麗爾公主身邊的,甚至私下相伴一起出來的貴族子弟,總不會是沒有繼承權的孩子,貴族習慣劃圈子,薩林有九成把握,那個死鬼拉菲肯定是家族長子。

喬安娜等人愣了一下,這才想起來,拉菲死去後,拉奇亞按照繼承順位,將會成為第一繼承人。

雖然兩兄弟一直關係親密,在眾目睽睽下,拉菲的死也與拉奇亞毫無關聯,但薩林的暗示,也不禁讓眾人的目光有些變化,畢竟一旦涉及家族繼承,再單純的兄弟情誼,也就不那麼單純了。

「你胡說什麼!我……」

拉奇亞大怒,在其他人的拉扯下,臉紅脖子粗地不停叫罵掙扎,被同伴捂住嘴。

「那麼第二個理由呢?」喬安娜忍住氣,問道。

薩林似笑非笑,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又落到安德烈身上。

大夥兒的臉色都變了,公主對於安德烈的好感,大家這幾天都看出來了,而這群梅麗爾貴族子弟伴在公主身邊,說他們對公主沒有企圖,也不會有人相信。

就是在一旁隔離視線的士兵,這一刻的目光都變得微妙起來,焦點第一次從薩林身上離開,在喬安娜、安德烈和那群梅麗爾貴族子弟身上打轉。

拉奇亞憤怒得要喪失教養破口大罵了,卻被同伴死死捂住嘴,不讓他丟臉,而且一旦失去風度叫罵,就算他們有理,在旁人看來也像是惱羞成怒、胡攪蠻纏了。

喬安娜公主吸了口氣,深深看了薩林一眼,「我們走!」

她轉頭離開,那幾個梅麗爾貴族子弟緊緊跟上,而可憐的被潑了滿頭髒水的拉奇亞已經被同伴打昏了過去。

回到帳篷中。喬安娜公主留下了一個青年貴族。

「公主殿下,難道您相信那個法師的胡言亂語。」那個青年出聲。

「當然不可能,拉菲他們在我身邊這麼久,是真的親密無間還是假的,難道我看不出來?」喬安娜公主冷聲道。「這次,是我大意了,原本以為是個突破口,沒想到卻賠上了拉奇亞!」

「不是殿下您的過錯,梅林人將我們困在軍營,拜倫皇子那邊簡直滴水不漏,沒想到這邊也這麼棘手。」

巧遇這場異象,再加上拜倫的種種慎重舉動甚至招來了軍隊進駐,其中還有佩雷師參雜,以皇室和貴族教育出的政治敏感度。喬安娜既然嗅出了不妥,怎麼可能不去試探。

原本以為藉助一路以來同舟共濟的交情,能在安德烈那邊找到突破口,至少探出一點內情風聲,這是喬安娜與這個青年兩人暗自計劃。幾乎是假戲真做。在他們這幫自己人眼中都當真了,但那個黑髮的毛頭小子身上卻完全找不出一絲罅隙。

之前喬安娜還不是勢在必得,畢竟他們只是擦到颱風尾,這是在梅林的地盤上,他們也不可能硬來,如果探不到,那也不能強求。

但拉奇亞從那個死氣沉沉的法師身上感應到拉菲的血咒印記後,他們才意識到自己早已捲入其中,處於貴族對陰謀的敏感,他們自然往黑暗的方面想。懷疑自己是不是捲入了一個早已設計好的陷阱。

這時,情報什麼的已經不重要,未免落入陷阱,喬安娜當即決定與他們撕破臉,指控兇手是次要的,重點是不能繼續受到梅林軍隊的控制,他們必須找藉口離開,但又不能讓梅林人發現他們的警惕。

但誰也沒想到,對方竟然三言兩語把情勢扭轉過來,一場決裂的劇情,被活生生變成了他們內部兄弟鬩牆的陰謀,他們的最終目的卻沒有達成。

「難道真要和他們一起去蘇米西比行宮?」喬安娜走來走去,不安道,「他們這麼死死扣著我們,到底是為了什麼?」

……

「……最近一年,父皇與梅麗爾的信箋往來頻繁,宮中早有傳言說,父皇有意在此時與梅麗爾王室進行聯姻。

只是一年下來,梅麗爾那邊似乎一直在猶豫不決,而約克雅丹的婚約,也一直沒有落定,這次既然遇到喬安娜公主,正好帶她一同回去,大家見個面。」

林安的帳篷中,拜倫正與林安談起這件事。

他一方面是委婉地給林安解釋,他為什麼把人困在軍營裡,讓林安這邊多了不少麻煩;一方面也是暗示安德烈不要與喬安娜靠的太近,以免被利用,或者惹上不必要的麻煩。

拜倫離開後。

「我一直聽說,在梅林立國早期,中央集權還沒有現在那麼強大的時候,梅林貴族就有搶婚的習俗,沒想到到了現在,兩國之間的聯姻,也不過是多蒙上一層遮羞布而已。」

薩林感嘆。

內情當然沒有那麼簡單,說不定梅麗爾國王就是用「公主太小,不適應外地生活」「體弱多病」之類的說法拖延,現在直接把本人帶去了,兩國聯姻自然就會很快落定。

而梅麗爾那邊的打算,目前也還不清楚,或許只是想多弄些談判籌碼,或許的確是愛女心切和女方的矜持,又或者兼而有之。

但不得不說,拜倫此舉摸準了皇帝的脈搏,以皇帝此時的心情,連解決奧丁都想快刀斬亂麻,事關梅林內部穩定的聯姻,他當然更想迅速落定了。

拜倫就算是為皇帝節省了一些政治籌碼,也是立了功,誰讓喬安娜公主就這麼平白撞上來呢?

總之,對林安來說,看到拜倫還這麼積極努力地在皇帝面前爭光,沒有被接二連三的打擊喪失信心,自然是件好事。

「不說那位公主殿下了,你們晚了好幾天回來,看來收穫不錯?」林安笑道。

西德尼之前還奄奄一息,現在至少從表面看來已經沒有重傷,而從薩林身上,她則感應到了一絲沒有被吸收完全的神力結晶的氣息。

這並不出乎林安預料,以薩林的野心,他哪裏會是願意進入了神國卻空手而歸的人。

即使有師的威脅在側,但對他來說,山中那種混亂情況正是如魚得水,這次兩人的收穫看來不小。

薩林正要說話,約翰姆從外面進來,對林安說了兩句話,林安接過他手中的一個圓柱形信筒。

信筒裡只有一張捲起的紙條,上面用約定的密語寫著一句話:

「撒克遜輕傷,刺客被俘。」

一團火焰吞沒了紙條,林安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笑意。

(未完待續)

ps:

謝謝雲沙若璃大大的打賞和粉紅票,以及寶寶寶吃飽了大大和ixixi大大的粉紅票!呵呵嗯,下章要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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