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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入中世紀》第十六節戰場決鬥
羅恩扔掉手中的盾牌,義無反顧的沖向日傑夫,他的舉動不僅僅是讓周圍的人大吃一驚,就連日傑夫也不明白他到底想要做什麼?只見羅恩沖向日傑夫將自己的右手狠狠的砸向他,其他的人都不由自主的驚叫起來,日傑夫轉動的戰斧可以輕易的削斷羅恩的手臂,他們聽見哢嚓一聲以及羅恩的慘叫聲,一些膽小的人已經移開了他們的目光,不忍心看羅恩的慘狀。

「快看。」就在此時,大家看見羅恩的手臂並沒有被削掉,但是卻奇異的扭曲無力的垂下,可是日傑夫的戰斧卻飛到了一旁,落在了泥土之中。

羅恩用自己右臂為代價使得日傑夫旋轉的戰斧停止下來,可是劇痛讓他差點暈厥過去,不過羅恩強忍著劇痛用左手的劍柄用力磕在日傑夫的鼻樑處,這裏是任何動物都最脆弱的地方,羅恩大口的吸著氣用呼吸減輕自己的疼痛,當日傑夫被擊倒在地的時候,他將劍架在了日傑夫的脖子處,鋒利的刃部使得日傑夫的頸部流下了鮮血。

「我,我輸了。」日傑夫用手捂著淌血的鼻子,他看著這個瘋狂的騎士,怎麼也想不明白他為何敢用手臂擋自己的戰斧,其實羅恩早就觀察到了日傑夫戰斧的運動規律,只是如果用盾牌或者劍的話,必定會使得日傑夫改變招數,唯有出其不意的用手臂砸向旋轉的戰斧中心位置,才有可能勝利。

「瘋子,真是瘋子。」班爵士看了這場決鬥,為羅恩的瘋狂感到詫異,他沒想到真的有人會為了一場決鬥的勝利,用自己的手臂去換取,缺少手臂的戰士將很難再次上戰場。

「我,我勝利了。」羅恩的額頭流淌著鮮血,當他親耳聽見日傑夫認輸的話的時候。面如死灰的臉上露出了微笑,可是當他看見自己折斷的手臂的時候,終於忍耐不住疼痛暈厥過去。

「快,把他抬過來。」阿若德看見羅恩的勝利。也為他的瘋狂感到詫異,不過當所有人都認為羅恩的手臂沒有救的時候,他卻讓士兵們將羅恩抬到了自己的帳篷中。

「瘋騎士,瘋騎士羅恩~~~。」面對羅恩對沃德武士隊長的勝利,士兵們都由衷的發出歡呼聲,並且為羅恩加上了綽號,就連沃德武士們也不得不佩服他的勇敢,或者說瘋狂。

逃亡之路是辛苦的,從統領著千人的酋長到身邊只有三兩個隨從,比利斯可謂是嘗盡了大起大落的辛酸。他此時身上曾經昂貴的盔甲早已經不見,裹著一件簡陋的皮革甲,戴著一頂斯拉夫人的氈帽掩蓋自己的身份,除了腳上塗滿了泥巴的靴子能夠看出主人的高貴身份外,可以說是身無長物。唯有幾名忠誠的隨從保護著他混在潰敗的士兵中逃散,他們連片刻的休息都不敢,因為身後不知道什麼時候便會有阿若德的追兵。

「酋長大人,喝點水吧。」當他們走到靠近比利斯的領地與羅斯托克交界的地段的時候,這時候才停下來席地而坐喘口氣,隨從解下自己盛水的皮囊遞給比利斯,雖然他們也口渴難忍。但是還是遵守了主僕的秩序,先讓比利斯灌下清涼的水。

「啊,太好了,前面便是我的領地了,等我重新返回領地,召集封臣與阿若德再戰。」比利斯大口的灌下皮囊的水之後。看著在另一邊自己熟悉的領地,疲憊骯髒的臉上終於露出了微笑。

「是誰?」就在此時,他們忽然聽見從灌木叢中傳出了聲音,被阿若德的騎士嚇破膽的隨從們,立即抓住手中的武器對準傳來聲音的地方。

在隨從們的喝問聲中。一個臉色醬紫的樵夫從灌木從中鑽出來,他身上裹著斯拉夫平民的破粗亞麻衣服,臉色露出木訥和驚恐的神色,他的背上背著一些枯柴,看起來只是個在這裏砍柴的普通樵夫。

「各位老爺,我是一個一貧如洗的窮人,沒有什麼可以值得搶劫的。」樵夫看著比利斯一行人,以為自己遇上了剪徑的強盜,他連忙摘下自己的帽子,對比利斯等人說道。

「你不用害怕,我們只是路過這裏的士兵,你知道在邊境有一支比利斯酋長的封臣的軍隊,他們還在那裏嗎?」比利斯站起身走到樵夫的身邊,安慰樵夫道,並且這是他遇到的第一個自己領地中的平民,他急切的想要知道自己安插在邊境的軍隊,為何沒有如約向阿若德的背後發動攻擊。

「軍隊?」樵夫疑惑地看著比利斯,這年頭強盜和士兵的裝束都差不多,除了貴族們有上好和體面的衣甲,普通的士兵有時候裝束還不如強盜。

「是的,告訴我,那些在邊境的比利斯酋長的軍隊去哪裏了?」比利斯急切的問道。

「在邊境數日前確實有一支軍隊駐紮,不過他們不知道為什麼忽然自己打起來了,那陣勢真的好嚇人,諸神在上,這年頭可不太平。」樵夫見比利斯等人確實沒有惡意,對比利斯回答道。

「自己打起來了?」比利斯的眉頭緊皺起來,他覺得事情有些不妙起了,難道是封臣內部發生了內訌,如果是這樣自己現在回到領地可不是好主意。

「大人,我們該怎麼辦?」隨從們也感到有些怪異,他們看向比利斯,詢問道。

「恩,好吧,你可以走了。」比利斯心中拿定了主意,他對著樵夫微笑著拍拍肩膀,從自己的手上摘下一枚戒指遞給樵夫,那是一枚鑲嵌著琥珀的戒指,黃澄澄的琥珀一眼就可以看出它的名貴,樵夫接過戒指喜笑顏開,沒想到自己會交上這樣的好運,這枚戒指起碼可以在商人那裏換取好多銀幣。

「感謝您好心的大人,願諸神保佑您。」樵夫接過戒指,邊對比利斯致謝道,邊轉過身向來時候的路走去,可就在他轉過身的一瞬間,比利斯忽然從身邊隨從的腰間拔出一柄短劍,從身後刺透了樵夫的身體。

「酋長大人,您這是?」隨從詫異的看著比利斯拔出短劍,在樵夫的屍體上擦拭了一下,他們不明白為何比利斯要殺掉這個素不相識的樵夫。

「這是日耳曼人的間諜,該死的阿若德。」比利斯輕哼一聲,他開始也以為這是普通的斯拉夫人樵夫,不過為了謹慎起見才在最後試探了一下,當他將自己的戒指遞給樵夫後,樵夫所用的敬語同斯拉夫人的敬語是有差別的,更何況一個粗魯的樵夫怎麼會懂得使用日耳曼敬語,這細微的差別使得樵夫的身份被暴露。

「酋長在屍體衣服裡發現了這個。」隨從連忙上前去檢查屍體,果然從屍體衣服的內夾層發現了一枚小木牌,上面畫著四滴血,隨從將木牌遞給了比利斯。

「聽說阿若德有一支間諜部隊,叫什麼血滴子兄弟會,這應該就是其中一名成員吧。」比利斯看著躺在地上的屍體,對阿若德的這一支間諜部隊感到深深的警惕,從外表上看來這名間諜同普通的樵夫一模一樣。

「那麼酋長大人,他的話也一定是謊言嘍,也許我們可以在邊境找到我們的軍隊。」隨從說道。

「我們去邊境,不過要小心點。」比利斯點點頭,他也覺得這一定是阿若德間諜的謊言,目的是使得自己不敢踏入自己的領地,於是同自己的隨從一起踏上了回家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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