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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入中世紀》第一百四十九節短視的貴族
阿若德率領著梅克倫堡軍團離開了梅森貴族們的營地,隨後費雷德男爵也帶著自己的軍隊分離出來,梅森貴族們並不以為意,他們認為自己完全取得了勝利,對於梅森公爵的死活他們並不在乎,唯一在乎的是自己的財產和土地是否有損失。

當梅克倫堡軍團離開的第二日傍晚,夜幕降臨的下,貴族和他們的軍隊蜷縮在原先梅克倫堡的營地內,而在外圍卻出現了兩個可疑的影子。

「呼呼。」在貴族營地外的草叢中,兩名衣衫襤褸的農民匍匐在草叢之中,那些長滿了毛茸茸尖刺的野草刺在身上發痛,可是對於這兩名從小便生活在水深火熱中的農民來說,這點刺痛根本不算什麼。

「看,旗幟少了許多。」農民抬起頭來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對身旁的同伴說道。

「怎麼辦,回去稟報嗎?」

「等一下,我再接近一點,必須確認這不是貴族的圈套。」

「好吧!」兩名農民從營地外圍悄悄的靠近,如果是梅克倫堡軍團這種事情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不過雖然是同樣的堅固的營地,但是裏面的主人卻完全不同了,貴族們在帳篷中為了爭功紛爭不斷,士兵們完全沉浸在麥芽酒中,戒備鬆弛到了極點。

兩名農民很快便搞清楚了營地中發生的事情,他們老遠便看見醉醺醺的士兵,以及貴族在帳篷中吵翻了天,他們相互對視一眼。眼中充滿了對於這些貴族的鄙夷。

「你們是說,那些來自北方的梅克倫堡人已經離開了,現在只有那些愚蠢的梅森貴族?」威爾爵士坐在密林之中。他拿起一個皮囊往嘴裏灌了些清水,整個人看起來狼狽不堪的摸樣。

「沒錯,我們親眼所見,營地中沒有梅克倫堡人的旗幟。」

「對,只有梅森貴族老爺們的旗幟,他們在帳篷中爭吵的聲音幾乎要吵醒魔鬼。」另一名負責偵查的農民說道。

「我們的自耕農騎兵,確實看見梅克倫堡人的軍隊沿著大道朝南方去了。」威爾爵士身旁的一名雇傭兵說道。

「準確嗎?阿若德那傢夥非常狡猾。簡直就是秋天裏的狐狸般。」威爾爵士皺著眉頭,對於阿若德的恐懼越發在心中發酵,那些可怕而整齊的梅克倫堡軍團士兵。簡直成了他深夜的噩夢。

「準確,爵士我們不能夠放棄這個好機會,一舉攻打營地,抓住那些貴族作為人質。我們的資金不多了。」傭兵在威爾爵士的耳邊輕聲說道。戰爭可不僅僅靠正義和勇氣,農民們起義是為了抗拒領主們的虐待,但是這種衝動是有限的。

「派出更多的人手,去調查梅克倫堡人的動向,確保這不是一個陷阱,然後~~。」威爾爵士伸出手將皮囊扔到地上,騎士的榮耀與勇氣彷彿重新回到身上。

「是的,爵士。」

數名有馬的自耕農。他們翻身上馬朝著梅克倫堡軍團行進的方向而去,梅克倫堡軍團已經距離營地三十裡的距離了。這些自耕農看見梅克倫堡軍團駐紮在公國大道旁邊,不過他們隻敢遠遠的觀察。

「瞧瞧這些梅克倫堡人,難道他們去小便都是排著隊伍去的嗎?」一名自耕農喝著自釀的酒,喃喃自語的說道,他們從沒有見過如此整齊有序的軍隊,即使公爵的直屬軍隊也不是如此。

「天哪,那天的戰鬥我簡直沒有辦法忘記。」另一名自耕農抹了一把臉上的汗,當時起義軍的人數還是超過貴族軍隊的,他們所有人都認為自己會取得勝利。

「給我來一口,跟我一起出來的兄弟都被打死了,這些該死的梅克倫堡人。」還有一名自耕農,詛咒著罵道。

當他和他的兄弟們沖向貴族們的時候,他還能夠看見貴族私兵們臉上的恐懼,但是當梅克倫堡士兵投入戰場的時候,那些人就像是沒有表情的石雕一般,梅克倫堡士兵組成陣型,就像是一堵堅實的牆壁推過來,長槍和戰斧毫不留情的劈砍在起義軍士兵身上,梅克倫堡士兵相互配合的如此天衣無縫。當你以為自己面對的是面前的對手的時候,卻從其他方向刺來長槍,根本防不勝防。

「噓,別出聲了,別讓那些梅克倫堡人發現咱們。」年長的自耕農責備道,可是他卻無法制止身旁馬匹的低聲嘶鳴聲,不過梅克倫堡人似乎沒有聽見。

「灰律律~~~。」馬匹的叫聲穿透了夜空,梅克倫堡軍團的中央篝火旁,阿若德坐在篝火旁邊翻看著一本從修道士那裏弄來的羊皮書。

「公爵大人,似乎有動靜。」羅恩伯爵從篝火旁站起來,他警惕的握住自己腰間佩劍的劍柄。

「別擔心!」阿若德只是抬起頭看了眼,便繼續專註於自己弄到的這本新書,這個時代的書籍十分珍貴,都是手抄本,並且有鮮艷的手繪。

「是那些起義軍吧?」羅恩伯爵說道。

「派幾名輕騎兵驅趕一下就好,一切按照計劃進行就是了。」阿若德將書合起來,他很喜歡這種羊皮紙書籍的質感,

「我馬上去。」羅恩伯爵向阿若德點頭後,立即帶著幾名標槍騎兵衝過去,自耕農看見梅克倫堡騎兵出動,慌忙躲避遠離,可是為了完成威爾爵士的任務,他們在梅克倫堡騎兵折返後又遠遠的觀察著。

第二天的清晨,梅克倫堡軍團用水撲滅篝火,整理隊伍後重新踏上了前往巴伐利亞公國的方向,自耕農們疲憊不堪的跟在後面,梅克倫堡軍團一天的行程便是三十裡路,即使騎著馬也是很累的。

當夜幕降臨的時候,梅克倫堡軍團的騎兵會突然沖向自耕農們,受到驚嚇的自耕農便本能的朝著北邊逃竄,這種一來一回的追逐讓自耕農們叫苦不迭。

「我們還是回去向威爾爵士復命吧!梅克倫堡人已經走遠了。」終於忍受不了的自耕農,達成一致,他們想盡量遠離凶神惡煞的梅克倫堡騎兵。

「這麼說,那些梅克倫堡人確實已經離開了?」威爾爵士在一名士兵的服侍下,將自己的鎖子甲穿戴上,他的劍也已經被磨的格外鋒利。

「是的,他們每天行軍三十裡,看起來十分的著急。」自耕農向威爾爵士稟報道。

「很好,讓我們今天晚上給那些該死的梅森貴族們,迎頭痛擊吧!」威爾爵士高興的將手中的利劍接過來,將自己的利劍插在地上,身穿鎖子甲和罩衫的他,顯得英武不凡。

「是,爵士。」農民們的臉變得扭曲起來,在火把的照耀下,幽暗的密林中,彷彿一群從地獄深處爬出來的生物,

「輕蔑我的傢夥們,在劍與火中顫慄吧!」威爾爵士拔出自己的劍,雪亮的劍身上印著他的面孔,一瞬間將他的記憶拉回到了剛剛到達梅森公國的日子裏。

「哈哈,威爾爵士聽說你的土地被梅克倫堡伯爵沒收了,是這樣嗎?」

「沒錯,可憐的傢夥,得罪了梅克倫堡伯爵。」

「因為什麼?」

「聽說他曾經秘密充當勞齊茨伯爵的手下,謀殺了梅克倫堡伯爵的軍官。」

「嘖嘖,還是騎士呢,竟然乾這種骯髒勾當。」

「不過他的戰技還不錯。」

「確實,在競技場上,梅森公爵的面前獨自打敗了好幾名戰士。」

「但是那又有什麼用呢?梅森公爵很清楚不能為了他,卻得罪梅克倫堡伯爵大人,所以只是沉默的站起身來離開。」

「你們這些一出生便繼承祖產的傢夥們,那裏懂得世道的艱險。我是威爾爵士,雖然是一名沒有繼承權的次子,但是靠著自己的力量,在這個黑暗時代生存,並且獲得了爵士的頭銜。」威爾爵士獨自坐在宴會的角落中,他默默的自斟自飲,耳邊聽著梅森貴族們的熱嘲冷諷。

「全軍出擊,務必一次將腐敗的梅森貴族們殲滅。」想到梅森貴族對自己的羞辱,威爾爵士便怒火中燒,他將劍沖著梅森貴族的營地方向一指,大聲的命令道,從密林中不斷的亮起了火把,宛如夏日中的繁星。

梅森貴族們之所以停留在營地中無法行動,是因為威爾爵士攻破了巴澤爾家族的領地的時候,巴澤爾家族的成員全部被燒死在了糧倉中,所以巴澤爾家族的領地屬於真空無人之地。這一片肥美的草原,盛產著牲畜和蜂蜜,貴族們都垂涎於這塊土地,都想將這片土地據為己有,結果相持不下分贓不均。

「我的家族私兵在這次戰鬥中死的最多,應該把河谷這片土地給我。」一名男爵面紅耳赤的說道。

「胡說什麼?我還死了一名家族騎士呢,所以草原這塊地應該給我。」另一名男爵不滿的嚷嚷道。

「給我。」

「給我。」爵爺們如同是鬥牛般,毫不相讓的爭執道,甚至發展到後面不惜動起手來,如果不是面色陰鬱的藍斯男爵阻擋,恐怕帳篷中便要血濺五步了。

「爵爺們不好了。」這時候,一名貴族士兵衝進來,他神態恐慌的打斷了貴族們的分贓會議。

「出什麼事了?」藍斯男爵站起身問道。

「我們被暴徒們包圍了。」士兵驚慌的稟報道,果然帳篷外隱隱有金屬碰撞的聲音,以及喊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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