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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符永享》第六五二章 阿彩下來了
鬼修的聲嘶鬼叫,對同為阿飄的同門的來說,影響很小。

可對其他修真者,影響就相當大了。

一嗓子就震暈所有人,這威力,可不是一班二班的大。

墨染衣的耳膜還在罷工中,整個人仍然有些恍惚。

這還是她元神強大,堪比化神期修士的緣故。

首當其衝的劍盟劍修最不好過,被這一聲鬼叫喊懵之後,餘下的鬼修瘋狂的潮湧上來,根本無法招架,轉瞬便淹沒在鬼海之中。

不過一會功夫,天空便成鬼修暢遊的海洋。

這些鬼修一個個神色急切又亢奮,有的拽著萎靡的劍嬰,有的抓著尚能看出人形但略有不全的魂體,一溜煙的往同一個方向飛。

阿飄們回來交「房租」啦!

墨染衣感應到胖妞發自內心的喜悅,不自覺的也帶出一抹開心的笑來,笑眼彎彎,襯著她此時的紅眸紅唇的入魔狀態,卻是說不出的詭異……

碩大的鬼蓮現身出來,刷的花開,露出裏面面無表情的五傾真君來。

但即便他極力保持鎮定,仍能從他震驚的目光看出他此時心中的不平靜。

別說他不平靜,在場的人,不管天上的地上的,寒玉宮的還是其他門派的,有一個算一個,都被深深的震撼到了!

話說,那是禦鬼宗的化神期鬼修吧。

別說俺們是怎麼認出來的,俺們的眼睛雖然被爆閃燈一頓狂閃差點就閃瞎了,但素,是差點,還沒瞎!!!

咳!重點不是瞎不瞎的問題。

重點是禦鬼宗的化神期阿飄為毛會一副諂媚討好恨不能掏出小心臟出來看看的鬼樣子?

墨染衣在心裏用精準的辭彙默默的總結了一下。

這幫鬼修真是恨不能跪舔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啥,你們到底是有多渴望繼續住在胖妞的墨蓮裡啊?!

禦鬼宗鬼修:有肉身的魚唇人類,永遠都理解不了俺們阿飄滴追求!嗯哼!

五傾真君極力讓自己讓淡定下來。

尼瑪,卻是淡定不下來啊!

小心臟跳動的特別快,很想蹦出來,腫麽破?

他就坐在墨蓮的蓮蓬上,身邊圍了一群禦鬼宗的鬼修。

還是一群熱情的過了頭的鬼修。

他很是認真了數了又數,被禦鬼宗鬼修們抓在手裏的劍嬰一個沒少,和之前那些囂張的劍修數量剛剛好對上。

眼下,這些劍嬰正被墨蓮的主人,一只有著和身形極不相符的巨大蝶翅的鬼劍蝶開森的指點著。

一邊拿白生生的小手指點著,一邊數著數。

稚嫩的童聲,十分認真。

「一、二、三……九、十、二十、三十、……八十、九十……」後面不會數了!

胖妞歪歪頭,黑亮的大眼睛透著不解,為毛一個一個數到了九十,卻和面前的數量對不上膩?哼哼!表欺負人家小就糊弄,她很清楚九十……是一個很大的數,好伐!絕不可能這麼少。

再數一遍。

胖妞這回更認真了,甚至專業的用上了「工具」——小胖手。

一個手指頭對應一隻劍嬰,一個手指頭一個手指頭的數過來,嘴裏依舊軟軟的念道:「一、二、三……九、十、二十、三十、……八十……」

後面的九十不用念,她也知道是又錯了。

胖乎乎的小臉蛋慢慢鼓了起來,氣包子出爐。

執拗的再次又數了N遍……

……

五傾真君覺得他碰上了此生最大的挑戰。

想笑不能笑,憋不住了還得強憋,明明是面部表情少的可憐的人,一貫的面無表情臉,現在很想扭曲啊狂笑啊腫麽破?

他很想說,數數我最行,孩紙你乖乖讓開讓我來……

可是他不能開口,一開口就要破功啊!

這關乎他一輩子的高冷形象啊,決不能打破!

尤其是一貫以陰沉詭異著稱的阿飄們,一個個沒有半點不耐,開心加愉快的排排隊讓這個胖乎乎的小傢夥劃拉來劃拉去,想怎麼編組就怎麼編組,想重數就不厭其煩的一遍遍站好,那臉上「燦爛」的笑容,差點給他晃瞎,不是閃的,是驚嚇的!

誰見過阿飄過這麼巴結過誰?

萬仙宮的上使都沒有享受過這種待遇吧。

阿飄們的精神世界真心好難理解!

五傾真君好不容易平復了自己的劇烈震蕩的情緒,想好心告訴一下小傢夥,到底有多少劍嬰整齊的排列在她面前……

卻不想胖妞數的滿臉通紅,直接小胖手一揮,統統笑納,傲嬌的抬頭,「都——進——吧。」清脆又稚嫩的聲音,軟萌的一塌糊塗。

剛剛收完「房租」的胖妞表示,銀家一點也不開森。

嗚嗚……沒數明白數,一定被那群阿飄笑話鳥!!!

嚶嚶嚶嚶嚶……明明銀家很認真很認真滴用掰手指頭啦啦啦!!!

******

漫天的鬼影,一下子消失的無影無蹤。

隻餘一株墨蓮俏立當空,花葉緩緩合攏,漸漸淡化無形。

寒玉宮的碧痕蠍魔偶全部都拚掉了,隻憑墨染衣和五朝真君幾個,絕不是劍盟的對手。

那祭出傳信金劍的劍修是化神期,能看到他求援信息的劍修,修為比他隻強不弱,他們既是沒有抗衡的實力,離開作案現場是唯一的出路。

並且,速度一定要快,要趕在接到傳信金劍的劍修來之前走掉。

墨染衣一聲令下。

戰堂所屬皆跳上天魔蟲,便是沒有配備天魔蟲坐騎的棲霞修士也被戰堂的兄弟們拉了上去。

墨染衣手持碧血酌清,沒有解除入魔狀態。

攜帶著滔滔洶湧的血光,一路當先,故意率眾從通神閣負責的區域之側飛過。

數量眾多的天魔蟲經天而過,聲勢浩大,入耳儘是天魔蟲翅膀高頻振動的聲音,嗡嗡作響,引得正在交戰的雙方通神閣和劍盟,頻頻注目。

劍盟一方以為墨染衣一行人是來援手的,下手又快了三分,就寒玉宮「路過」這麼會功夫,通神閣便又折損了好幾條人命。

通神閣心裏有苦叫不出,他們一面要應對劍盟的猛烈攻勢,另一面還要暗暗防備寒玉宮下黑手,人無私而無畏,通神閣自己做了什麼自己清楚,刻意壓下救援寒玉宮的人手,其他門派或許事不關已不能立時留意到,可寒玉宮必是心中有數的,不然也不會如此招搖的在他們身邊晃悠,惹的劍盟因忌憚愈發下死手搶攻。

通神閣坑隊友在先,自然也會擔心被隊友暗坑。

墨染衣拎著碧血,凌空飛掠。

一身墨黑色的道袍,莊重肅穆,身上的八卦符文銀芒流轉,靈氣逼人,卻被周身的湧動的血氣壓的半點不顯,一雙紅眸,淡淡的從交戰的雙方修士身上掃過,好似被血光洗禮似的,粘稠的感覺從頭到腳,口鼻間恍惚嗅到絲絲腥甜。

一個元嬰期頂峰的劍修剛剛乾掉對面的通神閣的修士,桀驁的目光挑釁的回望遠處高空那一抹被血紅劍光籠罩的倩影。

提氣縱身,躍上飛劍。

身劍合一,劍光暴漲幾丈開外,凌然而來!

只見一道如鋒劍光,風馳電掣,直直的朝著墨染衣攻去。

墨染衣手腕轉動,劍鋒在空中劃出漂亮的圓弧,竟是反手握劍,如握刺在手。

血紅的眸子微微眯起,突地寒芒一閃,手中的魔劍狠狠向下。

就見碧血魔劍的劍鋒精準的與來人的飛劍劍鋒相撞。

針鋒相對,火花四濺。

兩邊好似勢均力敵,僵持不下。

突地!

碧血的劍鋒狠狠的從上劃下,對面的飛劍根本無力阻擋它的去勢。

從劍鋒至劍柄,被魔劍一刺到底。

哢嚓!

那飛劍竟順著碧血酌清劃過的地方一分為二。

靈光四溢的飛劍立時變作兩條細長的廢鐵,崩飛散落。

那劍修痛叫一聲,持劍的手掌滿是鮮血,手臂自下至上處,護甲寸寸斷裂。

墨染衣翻手上挑,修長的魔劍挽出漂亮的鮮紅劍花,直襲對面劍修的門面。

全力巔峰的一劍,幾乎耗盡體內全部真元,卻被對方輕而易舉的正面毀劍,可謂傷上加傷,心神失守之際,哪裏防得住如此近距離的凌厲一劍,如之前所持的飛劍一般,被魔劍利落的一分為二……

一個照面就輕鬆的幹掉一個元嬰期頂峰的劍修。

劍盟的劍修們心中一凜,對紅眸紅唇的女道士,多了幾分在意。

通神閣比劍盟還要緊張,劍盟很多人還不能將墨染衣對號入座,弄不清現在這個手持魔劍的女修到底是哪個,通神閣卻清楚的不能再清楚,剛剛乾掉劍盟元嬰期頂峰劍修的,是寒玉宮的墨染衣!

以如此囂張,如此輕鬆,如此彪悍的一劍結果那倒霉催的劍修。

多少人殺雞給猴看的意思。

劍盟是雞,他們通神閣是猴……

呸呸!這比喻太糟了,反正大概就是這個意思。

寒玉宮能從兩撥化神期劍修的圍攻下,全身而退。

這個結果是通神閣絕對沒有想到的。

這樣一個關係漸惡的門派,已經不能再留了!

******

寒玉宮在滅殺劍盟裡並不是舉足輕重,缺他們不可。

劍盟和滅殺劍盟的對戰沒有因為他們的離去而改變什麼。

或者,有些細微的改變。

傳信金劍最終驚人引來了煉虛期劍修,大開殺戒。

滅殺劍盟一方損失慘重。

若不是聯盟方亦有煉虛期前輩趕來,及時救場,怕是還沒在邊界站穩腳的滅殺劍盟,立時就要捲鋪蓋走人了。

此一戰,天昏地暗。

兩位煉虛期修士舉手投足,山川河嶽無不崩飛碎裂,天地震蕩,海水倒灌,尤其是劍盟那位煉虛期劍修,劍氣犀利,一劍就將棲霞劍門的駐地附近的靈峰斬斷,峰頂齊齊的斜滑下來,正砸在駐地陣法的邊緣處,引得整個護山大陣晃動不止……

自此,聯盟內的一眾門派,對劍盟一方煉虛期劍修的強悍有了更為直觀的認識。

據說,若不是煉虛期修士動起手來,動靜實在太大,暴怒之下,甚至能將邊界之地都毀之一空,兩邊不得不默契的保留煉虛期修士,不允其輕易出手,那位煉虛期劍修也因此沒有出盡全力,只是隨性發泄一下,斷不會如此輕易就罷手。

墨染衣聽聞此事,心裏便有了計較。

又連連召見五朝真君等人,確認了煉虛期修士的確不會輕易出手,邊界之戰,主要還是集中在化神期,少數驚才絕艷的元嬰期修士也會參與其中,比如墨染衣和墨染玉姐妹兩個這般的,能以元嬰期的修為越級滅殺化神期的。

當然,像墨家兩姐妹這等不玩一殺一,喜歡一滅一群的變態,絕對是少數中的少數。

之前寒玉宮因碧痕蠍魔偶而出名,劍盟一方的元嬰期劍修記住了墨染衣和墨染玉的名字,而現在,幾乎是一夜之間,劍盟和滅殺劍盟的化神期修士就都知道了寒玉宮和墨染衣這個魔女。

手持著絕世魔劍碧血酌清,入魔狀態依舊能夠保持清明。

化神期下,沒有對手。

那個倒霉的被墨染衣一劍分劍,一劍分人的元嬰期頂峰劍修,連被拿來當談資的資格都沒有,所有人的話題都集中在墨染衣坑殺一眾化神期劍修和她獨面滅殺化神期修士的事上。

這一次,劍盟和滅殺劍盟的戰鬥持續了足有一個月。

這個月裡,駐地內每天都有某某門派的誰誰隕落了,某某門派的誰誰傷重被送回門派休養,某某門派又派遣了誰誰過來的消息。

墨染衣又帶著戰堂的弟子出戰了幾次,老老實實的在地面作戰,小心避開天上的化神期,打一槍換一個地方,竟也攢下了不少的人頭,雖然每一次戰堂之下皆有折損,或是隕落或是受傷,可就在這短短的一個月裡,戰堂一眾修士又有了明顯的變化,走出去,氣勢都不一樣了,哪怕洗澡千百次,也脫不去那一身濃重化不開的血氣……

後來的幾次出戰中,墨染衣偶有出手,都是被人正撞到她面前,不殺都對不起人家,她主要是掠陣,並且就近觀察。

一方面是督看棲霞劍門與戰堂之間的磨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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